52纏綿春夢了無痕

52纏綿春夢了無痕

被阮青竹的連環奪命掌接連命中的陸九大腦已經當機,傻獃獃的任由阮青竹拳腳相向。他知道阮青竹這麼些年受了委屈,從溫文爾雅的翩翩公子逐漸成為囂張乖戾的嫁衣鬼,甚至在飛升成神的時候也因為他而執念成魔,降為半神。這麼些年來,他一直愧對阮青竹,除了逃跑,他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阮青竹,就像他現在不知道該如何安慰阮青竹一樣,只好傻獃獃地在原地任由他打罵。

面前之人的毫無法抗逐漸讓阮青竹失了興緻,剛剛還鐵青的臉色轉瞬間又憂心忡忡,變臉速度之快讓人咋舌。

「打疼你了吧,你看你,也不知道躲躲,臉都腫了呢,我帶你去擦藥吧。」阮青竹輕手撫摸上陸九的臉龐,心中略微疼惜道:「你個獃子。」

說罷,阮青竹不顧身後的眾人的奇怪反應,看似瘦弱的他抱起魁梧的陸九,飛身朝山後密林中飛去。

「不是去搽藥么,去樹林做什麼?」李朝嘀咕道。端木瑾聽聞抬眼瞅了李朝一眼,只是笑笑,沒有答話。想到什麼的李朝忽然老臉一紅,訕訕地沒再繼續問。見正主先行離開,身為東道主的蘇澈只好站出來,說道:「既然如此,在下已經為諸位備好廂房,還請諸位移步前山,略微等候片刻,也好讓我神劍山一盡地主之宜。」

蘇澈在最前面領路,孔方跟在他身側,不知道對蘇澈說了什麼,蘇澈臉色通紅,一路上咬着唇不說話。端木瑾跟在李朝身側好似想明白似得,寸步不離,偶爾用奇怪的眼神意味不明的看向李朝。李綿跟在兩人身後,看到兩人之間奇怪的氣場,微微皺起眉頭。兩人看似沒有交流,但是之間的互動卻無法讓人融入其中,李綿隱隱覺得,兩人之間肯定有事情發生。她前後思量,總覺得在李朝沉睡的七年之間,兩人之間一定發生什麼奇妙的事情。不過,這可不是什麼好事。李綿皺眉。

一行人走在最後的依然是東方鏡與莫西風,本來莫西風是走在前面的,但是他越走越慢,越走越慢,最後與步伐最慢的東方鏡走在一齊。此時眾人已經將兩人遠遠甩開,各人心懷心事,誰也沒注意到他倆。

見四下無人,莫西風突然把東方鏡拽入旁邊陰暗的角落,他靠在石壁上,單腳勾住東方鏡結實的小月退,雙手環住東方鏡的腰,二話不說就啃了上去。

「搽藥哈,我也受傷了,要搽藥,東方先生,替我搽藥可好?」莫西風氣喘吁吁道。莫西風的腳在東方鏡的小月退處來回作怪,雙手更是在對方腰線上流連。東方鏡眼神一暗,忽的擒住在他腰上作怪的兩隻手,舉過頭頂,用力把人按到石壁上,然後用不知何時解下的莫西風的白玉束腰,將其雙手綁住。

莫西風笑的一臉曖昧:「你知道么,我最愛看你失控的模樣。」

單手按住對方的雙手,東方鏡用另一隻手挑起莫西風的下巴,在上面輕啄。他用膝蓋頂進對方的雙月退間,有意無意的磨蹭,火熱低啞的聲音緊貼著莫西風通紅的耳朵,呼出的熱氣讓莫西風更加難耐。

「我也最喜歡你在我身下失控的模樣。」

「你做了什麼?」一瞬間身體彷彿不受控制的異樣起來,肯定是東方鏡做了手腳,他的質問,在東方鏡聽來就是軟綿綿的情話。他挑眉道:「你不是搽要葯么,我自然尊重你的意願,幫你搽藥——助興。」

「唔!」莫西風的眼淚都要流出來了,他顫抖著聲音,用沙啞的嗓音邀請東方鏡:「阿鏡,快,我要。」

「如你所願,吾愛。」東方鏡低下頭,回應莫西風的邀請。

而此時此刻,在另一頭的樹林中,也上演着如此火熱的一幕。阮青竹步步緊逼,陸九節節敗退,忽然腳下被突起的石塊絆倒,陸九倒下的同時,連同靠近的阮青竹一併帶倒。被人壓倒在地上,陸九發現自己動彈不得,阮青竹實力高出他太多,兩人根本不能相提並論。那人壓迫性的坐在他身上,將他雙手鉗制,目光中透漏出危險,不明意味的微笑。

「阿阮……」陸九忐忑不安的問道。

「噓!」青蔥似得指節按在陸九急於辯解的唇瓣上,阮青竹壓低聲音,喉間發出低低的微笑,聽得陸九毛骨悚然。

「別急,別急,咱們還有很長時間。」阮青竹露出眩人心神的笑容,蕩漾的氣息正把陸九迷惑的五迷三道,他揚手就是一個巴掌,把想入非非的男人瞬間打醒,接連被扇耳光的陸九再好的脾氣都被磨沒,他怒火中燒,目呲欲裂地瞪着阮青竹,卻在下一秒變了臉色。

「阿阮,呵,阿阮,你在做什麼?」阮青竹惹火的動作讓陸九極力忍耐,覺察自己的重要部位被握住,陸九幾乎要嘶吼出來。

兩人早已有過肌膚之親,而且不止一次,阮青竹自然知道如何取悅陸九,同樣的,也知道如何讓他從天堂墜入地獄。每當陸九以為自己可以釋放之時,阮青竹都會直接扇陸九耳光,疼痛讓所有的旖旎盡數消散,而沒等他發怒,身體又在阮青竹的動作中自然反應,往返幾次,陸九真的覺得自己要瘋了。

「阿阮,別玩了。我錯了,我錯了,我真的錯了。」陸九哀怨的盯着阮青竹,後者透過他漆黑的瞳孔,良久,長長的嘆了口氣。衣服一件件剝落,阮青竹不輟寸縷的出現在陸九面前,扶着陸九的肩膀,慢慢坐下去。

「唔!」陸九回抱住阮青竹瘦弱的身軀,緊緊地,緊緊地,將他擁入懷中。「對不起,阿阮,對不起。」陸九低低的在阮青竹耳邊懺悔,然後,他用舌尖溫柔拭去驀然出現在阮青竹眼角的淚水,接下來,狂風驟雨,滿地殘菊。

神劍山的廂房挺有趣,是廊曲縈迴的閣樓,依山而建,高低起伏,或點綴山石,或綠意蔥蔥,或飛瀑流湍,或白花環抱,別有一番典雅意味。說來也巧,李朝的房間與端木瑾正對,透過右側的窗戶,還能看到端木瑾依著欄桿憑欄眺望的模樣。

李朝默默的盯着端木瑾端詳好一會,目光中有太多他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各種糾結讓他忍不住去留意端木瑾。李綿一進房門,就看到李朝望着窗外出神,他的目光一下子冷下來。女兒家的心思最為細膩,她注意到這是李朝自己都未曾覺察的情緒,在鑄成大錯之前,她要杜絕這種事情的發生。

李家與端木家勢不兩立,就算小弟不喜紅妝,也絕不能與仇人在一起。想到這裏,李綿整理好情緒,笑意盈盈的站在李朝面前,不著痕迹的擋住李朝向外的視線。

「阿弟,在看什麼?」

「沒,沒什麼。」李朝收回視線,目光游移,不明白自己在隱瞞什麼,李綿看到之後,更加篤定自己的念頭。

「想不到阮先生竟然有這麼大的來頭,半神,也不知道咱們有生之前能不能達到那種境界。唉,山上風大,我還是替你關上窗戶吧。」李綿替李朝關好窗戶,結果李朝不知是失望還是怎麼的,對談話興緻缺缺,說出的話也不經大腦。

「阮先生還沒出來?」

話一出口,李朝就後悔了。明眼人都知道那兩人去做什麼了,他同李綿說這個,多少有些不妥。李綿亦覺尷尬,臉色薄紅,氣氛瞬間變得尷尬。李綿又待了一會,然後就找借口離開。

一等李綿離開,李朝就迫不及待的打開窗戶,只是原地早已沒了端木瑾的身影,李朝頓覺心中空空落落,他關了窗戶,把自己摔在床上,想不通自己這是怎麼了。

在封印之地沉睡的這七年,李朝並非全無感覺,雖然沒有記憶,但是李朝能夠清楚的覺察到自己的各種情緒,悲傷的,懷念的,喜悅的,痛苦的,憤怒的,高興的……他所有的情緒,在這七年的時間裏來回出現在他的意識中,讓他知道自己還活着。

在李朝感知這些情緒的同時,也總有一個人,形影不離的陪伴在他身邊,不離不棄,默默守護。從警惕到習慣到陪伴,他的出現,讓李朝知道自己不再孤單。天知道,孤單是件尤其可怕的事情。

七年的時間有多長?也許是滄海一粟,也許是窮盡一生,七年的時間,足以讓李朝對一個人念念不忘。李朝一直都知道這個人是誰,他不去想,並不代表他清楚。相反的,李朝從來都知道自己想要什麼。

這天晚上,李朝做了一個穿越之後的第一個春夢。夢裏那隨紅梅翩然而下的少年郎忽的變成玉樹臨風的濁世公子,將兩人衣衫緩緩褪去,結實火熱的胸膛緊緊相貼,述說着無盡的纏綿悱惻。

緊緊相擁,不離不棄。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李朝抱着被子在床上發獃良久,直到有人前來敲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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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之軍爺奮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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