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練拳

十七、練拳

第二更到!字數有點少,因為這是剛趕出來的,時間關係不能再耽誤下去了,請包涵!

白靜凡晃晃悠悠的走過去,雙手抱胸站盧仁貴面前,笑著說:「盧仁貴,你小子夠意思,知道我要回家了,找了幾個人來送我嗎?哈哈,謝謝了!不知道有沒有禮物要送給我呀?如果沒有禮物的話,我可是不高興的!」這句話把盧仁貴和他帶的人氣的樂了起來。

盧仁貴這個氣呀,本來還想白靜凡看到自己這麼多人,怎麼也得嚇得屁滾尿流、搖尾乞憐呢,自己再嚇嚇,他打他一頓,再讓他交點錢,把氣出了。以後讓他每月上供,自己的日子也過得舒服些。畢竟這些事,在小學的時候常干,可以說是屢試不爽。

可是沒想到這個白靜凡不但沒有害怕的表情,而且還笑眯眯的,這不明擺著故意氣人嗎?自己和他有那麼熟嗎?還說什麼給他送行?還想討要禮物?這東西不是被嚇傻了吧?

盧仁貴陰陰的笑道:「想要禮物?好說,等一下我們會給你的,一定會讓你滿意!」白靜凡呵呵一笑:「好,你說的,一定讓我滿意的。告訴你,不滿意我可不會放你們走的!哈哈哈哈!」

盧仁貴被氣暈了,自己想看的白靜凡討饒的場景沒看到,竟然還受這樣的氣,看來只有動手了!還沒有開口,邊上有一個身材非常魁梧的小子看不過去了,不耐煩的走上前來,邊用手指去戳白靜凡的胸口,邊說:「小子,你很鳥(diao)呀!哎呦呦......」

原來這個小子想用手指去戳白靜凡的胸口,那白靜凡還能讓他戳上呀,和他也不熟,把衣服弄髒了怎麼辦?所以在他的手指將要戳到的時候,白靜凡抱胸的左手外翻抓住那個小子的手腕,然後向里一擰,那個小子就受不住了「哎呦、哎喲」的喊起來。

白靜凡左手抓著他的手腕,用右手拍著他的肩膀,嘴裡還說呢:「好小子,挺有禮貌的,見到我還知道向我鞠躬呢。行,不錯,比盧仁貴那小子好多了。」

旁邊的人聽了差點沒暈過去,那是鞠躬嗎?他不彎腰那手腕還不得折了呀!只是現在不是評理的時候,看到這個小子被白靜凡控制住了,他們一群人趕快圍了上來攻擊白靜凡,想解救這個小子。

白靜凡樂了:「呵呵,還知道圍魏救趙呀!」右腿側踢,一腳踢在跑在最前面的小子的胸口,把他踢了出去。白靜凡可沒有下狠手,畢竟大家都還只是學生,如果打的太重了,打出傷來,賠償不賠償先放一邊,主要是麻煩。雖然是自我防衛,但也得去派出所做筆錄的,一個弄不好,恐怕這個年也不一定能過好了。如果真的用力的話,就剛才這一腳就能把這個小子踢出內傷。

感覺手裡這個小子有點礙事,但也不能就這麼放了他,這個傢伙身材這麼魁梧,應該有點不好對付,先讓他休息會兒。白靜凡右手抓住他的頭髮猛地向下一按,下面左腿上抬,在那個小子的胸口來了一膝蓋,然後把他往同伴身上一扔就不理他了。那個小子被白靜凡這一膝蓋頂的只能在一邊趴著了。

盧仁貴帶的這群小子,都是一些調皮搗蛋的學生,打架次數不少,當然是打別人,群打一,什麼招式什麼的都不會,所以他們攻過來的在白靜凡的眼睛里那是破綻百出。

白靜凡也就是想拿他們練手的,除了先被抓住的那個外,其他人他都沒捨得太大的力,平時找練手的不容易,今天他們自己送上門來,可不能讓他們輕易的就服輸了。對於他們,白靜凡沒有使用也用不著使用招式,只是用太極拳的掤、捋、擠、按、采、挒、摟、搬、攔、封、抱、撇、疊、雲、探、托、分、貫等基本的動作來應對。

白靜凡越打越興奮,越打越有勁,打的時間越長,對太極拳的理解就越深刻,就越對太極拳的精妙感興趣,這時才真正的體會到「順其勢而改其路」的真實意義,根本就用不到太大的力氣,就能把這些傢伙打的哇哇亂叫,這還真是打架防身必備的良好技能。

盧仁貴這群人卻是越大越鬱悶,一拳打過去,被白靜凡輕輕引開不說,他還趁著防守空虛,在下面來一拳,說他打的,不如說是自己湊上去的,那拳就好像是早在那放著一樣,就等著自己碰上去呢,看著好象他用力不大,但是打在身上還是挺疼的。

以前也不是沒有打過架,都是硬碰硬打的,那種感覺就是自己挨打也感覺挺爽的,因為畢竟自己也打到他了。可是這白靜凡,就像泥鰍一樣,自己這七個人圍著他打,卻怎麼也打不到他的身上,不是躲開了,就是引著自己的拳或者腳迎向同夥的身上,這小子也太缺德了,打架哪有這種打法的,感覺好象有點用力用不上的感覺。

太鬱悶了,真是太鬱悶了,怎麼這個白靜凡這個小子也不累呢,而且好象越打越高興,有點好象小孩找到一樣很好的玩具一樣。對!就是玩具!白靜凡怎麼對待自己就像對待玩具一樣呢。越打越感覺白靜凡像逗自己玩一樣。

白靜凡打的正有興趣呢,卻發現沒有人來打自己了,再看身邊已經沒有人了,低頭一看,原來都在地上躺著使勁喘氣呢。哈哈,這些傢伙連疼帶累的起不來了。白靜凡用腳踢了踢腳邊的一個小子,不滿意的說:「起來打呀,我還沒打夠呢,快起來呀!」

那個小子用力搖搖頭:「不起來,打死也不起來了!」靠,開始耍賴了!找盧仁貴去,看看這個小子打不打。白靜凡走到盧仁貴身邊,朝著他的身上踢了一腳:「別躺在地上裝死,快起來打呀。」

盧仁貴躺在地上說:「白靜凡同學,看在同學的面上,求求你,饒了我們吧!」「不是吧,我饒你們?這句話好象應該我說吧?你們可是七個人耶,怎麼能讓我饒呀!」白靜凡怪叫道。

想了想,還有第一個躺下的人,人家都沒出手,就被自己放到了,也有點太不給人機會了。如果知道這群人這麼不禁打,那會兒還不把他放倒呢。找他去,給他一次機會,再怎麼說這個也挺壯的,應該能堅持會兒吧?看了看那個傢伙已經坐起來了,白靜凡就向他走過去。

那個傢伙看到白靜凡向看向自己,想起剛才同伴們受到的虐待,不禁打了個哆嗦。看見白靜凡向自己走過來,還別說這個傢伙還真的是非常光棍,撲通又躺在地上了。

暈死,還有這樣的人呀,不就是想給你個公平的機會嗎,至於這樣嗎?白靜凡搖了搖頭,看來下面是打不成了,就對著盧仁貴說:「我說盧仁貴呀,你們給我的禮物我收到了,雖然不能令我太滿意,也湊合了。希望你下次再送我禮物的時候,找點好些的能拿出手的禮物給我,這種貨色別再拿出來現眼了。」

這群人聽了這句話差點沒哭了。禮物?自己挨打就是送他的禮物?自己是找上門來送給他讓他打的?這個白靜凡可真夠損的,不止是打架厲害,就是那嘴也太陰損了!

在他們打鬥時,周圍已經圍了一圈人了,他們今天可算開眼了,見到一個人群毆一群人這個新鮮的場面,而且這一群最後還耍賴在地上躺著不起來,真是新鮮。

白靜凡向人群外走去,人們自動讓開了一條路。白靜凡出了人群騎上自行車走了。等白靜凡走後,人群也慢慢的散去,邊走邊談論今天見到的這場新鮮架,不住的對白靜凡讚歎,連連稱厲害。

等人群散去,盧仁貴等人才的從地上爬起來,互相拍了拍身上的土,沮喪的騎上自行車往回走。盧仁貴嘆口氣,對同伴說:「咱們這次丟人真是丟大了,真沒想到咱們八個人竟然被他一個人教訓了。」「是呀,咱們八個人竟然被一個人打的在地上躺著耍賴,這要傳出去,可就丟死人了。」「你說也怪,這小子的身體怎麼那麼滑溜呢,竟然打不到他的身上。」「你們有沒有那種用不上力的感覺呀?我總有一種用力用空了的感覺。」眾人也都點了點頭,表示也有這種感覺。

「對了,仁貴,難道咱們這個虧就這麼咽下去嗎?」「咽下去?我還從沒有吃過這種虧呢,這次我們是不知道這個小子這麼能打,回去后,我找風哥,讓他等下學期找幾個人,收拾這個小子,非得出了這口氣不可。」

這個風哥是縣城裡一個小痞子頭,手底下有二十多號人。由於改革開放時間還不太久,所以還沒有真正的黑社會,但這些人都是黑社會的雛形。這個盧仁貴和這個風哥有點親戚關係,兩家走的非常近,現在盧仁貴在白靜凡這裡吃了虧,就想起這個風哥了。聽到盧仁貴要找風哥,眾人紛紛同意:「對,找風哥去,風哥手底下有幾十個小弟,那些可都是打架不要命的主,肯定能收拾了這小子,到時一定要讓他見見血,不然咽不下這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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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淡然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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