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第二十三章

她又是害羞又是害怕地扭動着豐潤身子,他修長的手指在她雪白的小肚肚上撩撥畫圈,惹得她陣陣顫慄,止不住聲聲嬌喘呻/吟。

「君上…好、好奇怪…的感覺啊,阿妃癢…」她在他的撫觸挑逗下,幾乎軟癱成了一汪春水,白皙賽雪的嬌嫩身軀泛起了迷人的粉紅色,越發襯得秀色可餐,引得他心下大動。

「別怕,孤在!」宇文堂鳳眸晶亮,望入她迷濛卻又滿是信任的漥漥水陣里,大手下一瞬已然扯落了她柔軟的褻褲,修長指尖摸索着她雙腿之間,直尋到了「傳說中」那緊窄濕潤的小蜜口兒,心下一盪,指尖努力地想鑽進那一顫一顫的蜜徑里。

「好疼!」她不安地瑟縮著,小圓臉霎時嚇白了,哼疼地哀求道:「君上別、別…阿妃怕疼…」

而且不是深入檢查他嗎?為什麼他深入…深入的是自己呢?淑妃碰的人又不是她呀!

她還來不及問出心頭驚疑的迷惑,下一刻又被他吻得神魂顛倒,連落入狼爪的下身敏感私密羞處都顧不得了。

許是方才已經被他舔吻撫摸得動了情慾,趙妃子腿間的羞蜜處淌出了涓涓春水,正好被他就著鑽了入半指,而後一指…脹疼的感覺初初襲來,她倒抽了口氣,立時就被他靈活的長指勾挖鑽逗得渾身輕顫,觸電般地哆嗦抽搐了起來。

「君上!」她壓抑地嬌叫了一聲,一下子便抖顫著去了。

指尖被她體內濕熱黏滑春意包圍住,惹得宇文堂心火轟然沸騰,胯下巨物勃脹得發疼,如鐵柱般地緊緊抵住她柔軟的小肚肚,激動難耐地頂了頂,圓碩龍首已微有濕露沁出。

「小肉球,孤的阿妃…你,今日便給了孤吧?」他的聲音沙啞得近乎懇求,指尖偏又使壞地在她猶自顫顫的蜜穴里大肆抽動了起來,勾得那晶瑩春水四流,濡濕了身下的錦榻。

她在他指尖逗弄之下險些死去活來,嗚嗚抽噎嬌喘呻/吟著,哪裏還有半分的理智?

「好不好?嗯?給不給?」隨着他的問話,指尖一樞一抽,刁鑽地勾挖得她頻頻抽顫,嗚咽昏昏地胡亂點頭。

「給給給…嗚,別、別弄了…」貝齒緊緊咬住他強健的肩頭,她嬌嬌低泣著。

他等的就是這一聲,深情的鳳眸光芒乍亮,他抽出了濕淋淋的長指后,大掌立時托起了她的嬌臀,眸光火熱地盯着她不住顫抖的嫣紅微腫花瓣,一手扶正了自己胯下赤鐵般硬碩的長物,抵住那小巧蜜縫處,緩慢地擠開了那兩片羞花唇兒,堅定地頂入…

「痛痛痛…不行不行啊啊啊…」她險些疼得翻白眼暈過去,口裏慘叫連連,一手死命地擋着他的胸膛,另一手努力想要推開他底下那根凶物,卻在碰觸之下被那滾燙硬挺的碩長巨物給嚇得半死。「你的…尺寸嚴重不合啊…會、會死人的…」

他就是用她阿娘臨別前塞給她的春畫本里,那種、那種事要給她放小寶寶嗎?

可是春畫本上頭的明明就沒有這麼大,這麼長,硬放進去她那裏——她一定會撐裂的,會被弄死的呀!

眼見小肉球嚇得小臉都慘白,他義是心疼又是想笑,可卻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

「別怕,疼只疼一下子,孤保證——後頭滋味就美極了。」他極力回想着曾經聽那些大宗師暗地裏聊笑的私話兒,喘息著保證道。

「阿妃怕痛…」她眼淚汪汪可憐兮兮地望着他,抖著聲兒問:「您能不能…弄小一點點?!」

他隱忍的熱汗點點滴落在她雪白的小腹上,惹得趙妃子身子一抖,被他雙掌捧呈在眼前的嬌羞花瓣兒又是一顫,宇文堂最後一寸自制力霎時崩潰了,低吼了一聲,不管不顧地直入到底——

……

趙妃子被搗弄得魂都飛了,又被他挑逗中帶着堅定的情意撩撥得心下暖盪不絕,哪裏還有不允的?

「那、那你發誓這一生,啊……嗯,真的只吃、吃阿妃,就…就由着你…慢些,嗚,太深了!」她嬌聲顫顫,在銷魂欲死的當兒還不忘討價還價。

「好,孤允了!」宇文堂低笑了一聲,滿眼溫柔痴切,幾不可聞地喃喃。

傻阿妃,若非是你,孤此生又怎會情動?

深宮處,錦榻上,春意深深,不為欲,不為孽,只為情根深重…

【第九章】

自那夜后,趙妃子正式承寵,也是大周帝宇文堂唯一的寵妃,並於隔日受封皇貴妃,一舉躍升名正言順的後宮之主。

後宮一片譁然。直到三日後,燕姬賜毒酒,淑妃賞白綾,燕侯遭斥,韓國公府奪爵,兩家凄慘退出世家行列的消息傳來,嬪妃們頓時噤若寒蟬。

宇文堂扶持皇貴妃上位的決心和手段,無人敢再議。

不過後宮安分了,可不表示前朝就認命了。

這日金鑾殿上,贏太宰為首的文官忽然出列,齊齊跪下。

宇文堂眉心一跳,嘴角勾起一抹邪邪的微笑,慵懶地道:「諸位愛卿如此大陣仗,可是有事要奏?」

「稟君上,」贏太宰內心嘆氣,面上卻正氣凜然地道:「自我大周開國以來,素來尊孝者為先,君上乃大周之主,受百姓敬崇仰望,一言一行皆是——」

「太宰,」宇文堂似笑非笑的打斷他的話。「國事繁多待理,孤沒那麼多閑工夫聽你的彎彎繞繞,要說什麼,你直說便是了。」

贏太宰一僵,勉強笑道:「君上,如此老臣就斗膽直言了。」

「嗯,」他清眉微挑,「說!」

「咸安殿陰冷簡陋,年久失修,太後娘娘雖是受命清修,為我大周祈福,然鳳體如何禁受得住?若是受了風寒,有何不測,豈不也是大傷皇室顏面,也折了君上一片孝心?!」贏太宰朗聲道。

「微臣所見亦如是,祈請君上三思。」

「君上為萬民之楷模,言行舉止不可不慎啊!」

「如今坊間已有流言,暗指吾皇倒行逆施、有違人倫,此誅心之言可惡至極,然眾口鑠金,一如千里之堤毀於蟻穴,時日長久,終非我大周之福。」

見宇文堂不語,一干文官諫言越激烈,個個說得慷慨激昂口沫橫飛,大有帝王不應允他們所求,他們就要血濺殿前。

殿上紛擾諠譁良久,一干武將則是冷眼旁觀,陣中滿是譏誚。

宇文堂支著下巴,鳳眸半垂,似要睡去。

漸漸地,殿上氛圍自鬧哄哄轉而冷凝尷尬,文官們高張的氣焰不再,面面相覷,個個心虛地住了嘴,卻還是倔強地跪得直挺挺的,硬杠意味濃厚。

「都說完了?!」他淡淡問。

儘管宇文堂面色平靜,眾文臣還是不自禁一抖,暗暗吞了口口水,冷汗悄悄濕透了衣衫。

「是誰告訴太宰,咸安殿陰冷簡陋、年久失修?」他嘴角微微上勾,「太宰大人的手可伸得真長啊!」

「老臣不是…」贏太宰心下一個咯噔。

「老太宰,這算不算窺探宮闈?」宇文堂雙眸里的笑意更深更冷了,漫聲問,「嗯?」

「君上明察,老臣萬萬不敢有此大逆不道之舉,老臣此心天地可監,所言所行,都是為我大周着想啊!」贏太宰垂首額頭抵着地面,心跳如擂鼓,恨不能當場把心掏出來自證清白。

「稟君上,太宰大人老成持重,乃國之重臣,多年來為君上為大周鞠躬盡瘁,勞苦功高,還請君上明監,萬萬不可寒了群臣之心呀!」

「請君上三思——」

「君上,臣等不服,臣等不服啊…」

宇文堂面無表情,眸底掠過不耐之色,就想令金甲衛把這堆不知所謂的東西拖下去醒一醒神。

贏太宰目光幽幽,臉上獰笑一閃而逝,驀地抬起頭來,朗聲道:「稟君上,老臣近日收到暉城城主上書摺子,稱北夷流民作亂,棄荒地毀農田,且掠奪牧民牛馬,其罪當誅。暉城城主請求朝廷發兵前往鎮壓,逐夷保民,還暉城百姓安樂清平之鄉。」

這是赤裸裸的挑釁與挑戰!

宇文堂眸光一厲,俊容陰沉了下來。

朝臣何人不知,收容北夷流民,提出「以工代賑,開荒儲糧」之策的,正是君上寵愛有加的皇貴妃趙娘娘?

舅舅,你這是當真打算同孤撕破臉了嗎?

他皓玉般的臉龐平靜無波,卻抑不住胸口一股悲涼之意。

宇文堂閉了閉眼,再睜開時,眸中已是一片清明。「竟有此事,為何孤今早龍案之上不曾得見?奏摺何在?」

「君上,奏摺在此。」贏太宰自袖中取出那份字字血淚的奏摺,恭恭敬敬地呈上。「還請君上速速發兵援助暉城,掃蕩夷寇,護我萬民。」

內侍統領接過贏太宰手中的奏摺,在上呈宇文堂之前,巧妙地背對着文武百官的視線,以迅速得幾不見影的手法檢查過了奏摺內外,確定無毒物無機關,這才恭謹地呈遞至龍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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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歲吃到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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