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第二十二章

皇天在上,她趙妃子在此立誓,若是那些女人當真辱及了君上一根手指頭,她今晚不惜血洗後宮,就算會永世背負惡毒之名,也要為他討回今日之恥!

用極大者,一赤已下不合用。湯鱗治,邪截,臛葉方寸半准。

豉汁與魚,俱下水中。與研米汁。

煮熟,與鹽、姜、橘皮、椒末、酒。

鱧澀,故須米汁也。

北魏、賈思勰《齊民要術、鱧魚臛》

趙妃子在暗影們的扶領之下,迅速來到一處隱於梅花林后的小苑裡,她滿心惶急不安,在落地之際險險拐著了腳。

「娘娘當心!」一名暗影連忙攙穩了她。

「本宮沒事。」她匆匆地就想往裏沖,壓低聲音疾問道:「君上就在裏面嗎?為什麼亢沒護着他?為什麼由著人把君上帶到這兒來了?大宗師們呢?還有伺候的人都到哪裏去了?」

「回娘娘的話,若是君上真中了計,最有可能便是連亢統領都被調虎離山引開了。」暗影回道。

「可惡!」若今晚不是後宮女子為了爬床所使的手段,而是那些心懷不軌的朝臣,甚至是贏家人,那麼君上還有命在嗎?

趙妃子臉上青白交錯,驚悸難抑地大步衝上殿階,卻被數十名侍人和侍女強硬的攔住了。

「娘娘止步。」其中一名侍人皮笑肉不笑地開口,「君上有命,今夜召幸淑妃娘娘,閑人莫擾,違者杖斃。娘娘請回吧。」

「本宮若偏要進呢?!」她冷冷地道。

「那就恕老奴無禮了,來人!「護送」娘娘回宮!」侍人尖聲令道。

數十名侍人手上的拂塵頓時化作青光,齊齊向趙妃子兇狠襲來。

趙妃子臉色一白,杏眸微眯。「軒,護本宮入殿。翎,這裏交給你,只留幾個活口作證便可!」

「諾!」

隱於暗處的大宗師奸驀地竄出,袖子一甩,凌厲掌勢逼退了眾人之後,迅速攬起趙妃子的身子,以神鬼莫測的速度流星趕月般穿過了人牆,消失在梅花小苑殿門內。

暗影翎則是劍袖一滑,霜冷軟劍執在手上,和另兩名暗影如狼撲羊群般地殺進那數十名侍人侍女之中,一瞬間血花炸開,慘叫連連。

趙妃子一進入內殿,映入眼底的是錦榻上一個躺着的修長精壯半裸身影,和跨坐在其腹上,已是半解羅衫的美麗窈窕女子時,腦中最後一絲理智登時消失殆盡!

她胸口劇痛,眼眶一熱,哆嗦著慘白的唇瓣,腳下軟綿綿地彷彿踩在虛空之中,再無半點前進的力氣。

遲了…她還是來遲了…

不知是尖銳洶湧的忌妒,還是因為沉重的愧疚,灼刺得她心口一陣鮮血淋漓,熱淚奪眶而出,牙關緊咬的唇瓣已是傷痕纍纍,滴滴血珠滑落,她卻已痛得僵硬麻木了。

君上,她的君上哥哥,因着她的保護不力,還是被後宮的美人蛇蠍算計了。

「放開他!」她滿面淚水,眸底卻燃起了熊熊恨意和殺氣,嬌小身子瘋狂地衝上前去,也不知哪來的巨大蠻力,一把將坐在宇文堂身上的淑妃拖下錦榻,然後撲上去兇悍地亂拳如雨,死命地痛毆起美麗嬌弱的淑妃。

「住、住手,你好大的狗膽…噢!」淑妃驚怒萬分,還想耍威風的時候已經被她一拳揍得俏鼻噴血,痛得縮成了一團,哀哀慘嚎了起來。「不要再打了…啊啊啊…好痛…救命,君上救命啊!」

奸遠遠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

——君上說得對,女人間的戰爭果然不輸男兒啊!

「還叫?我讓你再敢欺負我的君上,讓你再敢逼奸我的男人,還易容成我的模樣…想死啊你?今天不打爆你,我趙妃子三個字就倒過來寫!」

向來笑咪咪的趙妃子發瘋發狠了,重重地坐在纖瘦的淑妃身上,一傢伙幾乎坐得淑妃岔了氣,再被她一陣狂暴亂拳猛揍狠打,登時被揍得鼻青臉腫凄慘難當。

趙妃子最後恨恨一記重拳把淑妃揍暈了,氣喘如牛地坐在她身上,忽然哇地一聲嚎啕大哭起來。

「君上…對不起,對不起…都是阿妃沒護好您的清白和安危…阿妃辜負了您的重託…阿妃沒用啊,哇…」

她哭得撕心裂肺,發亂妝散,凄楚可憐的就像個被遺棄的孩子。

軒暗暗抹了把冷汗,又是不忍又是尷尬又是內疚,忍不住朝錦榻上那個不知幾時已坐起的俊美主子使了使眼色。

那個,君上,事兒玩大了,娘娘都被嚇哭了,怎辦?

宇文堂瞪了他一眼,俊臉在望向錦榻下方,那個明明把人打成豬頭還哭得一塌胡塗的小肉球時,眸里滿滿都是心疼和歉疚。

唉,本是想將計就計斬除了淑妃及其身後的韓國公府勢力,也是給小肉球一個練習宮斗、提高戒備的機會,卻沒料想計是成事了,卻也把人給嚇壞了。

「小肉球,莫哭,莫哭…孤無事。」他最見不得她掉眼淚了,心都給哭得揪擰成了一團,又酸又軟的灼疼難忍,忙下了榻將她擁進懷裏安慰。

奸就在此時出手如閃電地將昏厥的淑妃拎出了殿外,將一室溫香寧馨留給了這對腹黑帝和暴力妃,咳。

「孤不是好好的在這兒嗎?」宇文堂柔聲地在她耳畔道,輕輕吻着她哭得泛紅的小巧耳珠,心底滿是憐意。

趙妃子敏感地身子微顫,頓時忘了哭,回過頭來,獃獃地望着他。「你…她…沒有…嗎?」

雖然她鼻音濃重又抽噎得口齒含糊不清,他還是一下子便聽懂了她的意思,又感好笑又是憐愛地瞅着她,摸摸她淚痕斑斑的小臉道:「孤若這麼輕易就能中了她們的計,今日又怎能好端端地在這兒?」

她傻氣地愣望着他,淚珠兒還在杏眼裏打滾,模樣兒說不出的可憐可愛。

他笑着低嘆了一口氣,緊挨着她微濕的雪嫩臉頰,柔聲道:「孤今日,不過是做了一回餌罷了。」

「那、那你有被吃掉嗎?」她吸吸鼻子,哽咽地問,小圓臉上滿是委屈,也不知是為他還是為自己,抑或兩者皆是。

宇文堂聞言哭笑不得,額頭微用力地蹭了蹭她的額頭,「傻兒,孤沒那麼好的興緻以身喂虎,孤嫌臟。」

「那就好,那就好…」趙妃子長長提着的那口氣終於鬆弛了下來,眼淚不知怎的又管不住地奪眶而出,哭得唏哩嘩啦,小手緊緊環住他的頸項。「君上你、你嚇死我了…嗚嗚嗚,阿妃還以為、以為遲了一步…害你被玷污了…」

玷污?

隱於暗處的亢險些噴笑,卻在被君上抬眼冷冷瞥視一記時,吞了口口水,悄悄地閃人去了。

「孤無事,要不你親自檢查看看?」他收回警告的目光,低頭凝視着懷裏哭得亂七八糟的小肉球時,眼神儘是深深的疼惜。

「對!是該檢查!」趙妃子想起方才那一幕,又氣恨得牙痒痒的,猛然一把推倒了他,心急火撩地拉開他原就半敞的龍袍,露出了大片塊壘分明的精壯胸膛,小胖手迫不及待地撫摸了起來。「要是被她硌著了咬着了一個印子,我就再加揍上她幾拳——哼,敢碰我男人!」

他想笑,卻被她軟綿綿的小手摸得身軀酥麻如電,緊繃敏感難耐了起來,心下終於感覺到「危險」。

「呃,小肉球——」他喉頭莫名發乾,開口時聲音沙啞,有着一絲陌生的情慾難耐。

「她碰你這裏了嗎?這裏呢?還是這裏?!」趙妃子渾然不知自己幹了什麼好事,也不知嬌軟又充滿彈性的屁股坐在個大男人平坦如鐵的小腹上,充滿了多大的誘惑,小胖手偏還不安生地越摸越下面,檢查得可仔細了。

「小肉球,你…是在挑戰孤的忍耐度嗎?」宇文堂眸底的熾熱幽光更深了,目不轉睛地牢牢盯着她,瘡啞地問。

「欸?」她疑惑地抬起頭,小圓臉憨傻可愛地瞅着他。

「如果你真想徹底深入檢查孤是不是沒被玷污,有一個最好的法子。」他目不轉睛地凝視着她,渾身亂竄的陌生情慾火焰因着她微張的小嘴兒,越是狂燒了起來。

「什麼法子?!」

宇文堂沒有回答,只是猛然翻身將她壓倒在身下,英俊的臉龐帶着異樣的羞赧,低下頭輕輕地覆上她的唇瓣——

於是,一夜春情癲亂開始…

宇文堂雖是年輕力壯血氣方剛男子,卻因多年來厭女色如蛇蠍,故此還是童男之身,可這不代表他就對男女之事一竅不通,更不表示他的體力有任何可受質疑之處。

簡而言之,今夜帝王大爆發,終於開吃小肉球了!

趙妃子先是傻乎乎地被吻得七葷八素,然後身上羅衫也被脫得七七八八扔了一地,就剩件肚兜兒勉強兜住那一雙顫生生的渾圓玉乳,卻還是被他隔着單薄的肚兜囈咬吸吻得又酥麻又疼痛,粉紅的乳豆兒都挺立了起來,艷紅如小小櫻桃,硌得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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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歲吃到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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