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陽》外篇一

《煉陽》外篇一

實在對不起大家,今天一天喝了兩場,一共喝下了兩斤多紅花郎,現在已經是天旋地轉了,實在是無法更新了。只好把以前打算寫丁陽是穿越異世界的兩章發上來,請大家看看解悶,後面還有幾章,我會逐漸的上傳上來。這一個前序我原來也寫得很用心的。請大家多多諒解!謝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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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印度洋

印度洋上。

深夜,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

一條230米的散貨輪在無邊黑暗中行駛,在身後留下一條長長的、看不見的浪痕。輪船的輪機發出的聲音即使放在最繁雜的鬧市區也是突兀刺耳的,在無邊的大海中卻顯的悄無聲息。

溫度:39℃,濕度:80,3.風力2-3級,風向東南,

電羅經:198°,磁羅經:195°,羅經差:3°,,航向198°,南緯3°,西經63°。

一切正常。0100時

二副:王志值班水手:丁磊

2010年6月15日,星期三。

王志寫完航海日誌放下筆,把海圖桌上的燈光調暗,撩開駕駛室和海圖室之間的厚布簾走到駕駛室。

駕駛室里沒有燈光,只有一些航行儀器發出綠瑩瑩的微光。

一下從亮燈的海圖室進到駕駛室,王志的眼睛還是一片黑,他閉了一下眼睛,叫了聲:「十三,你在哪呢?」

「跟你說多少次了,不要叫我十三,你才十三呢。」一個洪亮年輕的聲音不滿地響起,在雷達旁邊的引水椅上站起一個黑影。

「嘿嘿,又不是我給你起得,那不是老三叫起來的嘛,我也就跟著叫叫。」王志嘿嘿一笑。「不過也就是老三那個腦袋才能想的出來,丁磊。三個石的磊,三石,反過來就是石三,十三,哈哈!」

黑影沒有接他的話,沉默了片刻,「老二,你盯著吧,我去煮麵條了,你還是兩包?」

駕駛室下來兩層的右舷一側是這艘「漫海」輪的餐廳,走廊里的燈都是亮著。

丁磊從樓上走下來,燈光下的他身材略顯瘦肖,身高大概175左右,一頭短髮,臉色略有些黝黑。看起來各方面都是一個很普通的年輕人,唯一有些不同的就是他的眼神有點犀利。

丁磊來到餐廳門口,門關著,他一擰門把手,門是鎖上的。

他把耳朵貼在門上聽了聽,裡面隱約有點聲音。

丁磊皺一下眉頭,抬手在門上敲了幾下。

砰砰砰!

大約半分鐘,門開了,露出一張胖胖的圓臉,本來很白的臉上漲的紅紅的,額頭還有一層細細的汗珠。

圓臉略顯狼狽的沖丁磊笑笑「丁磊,是你啊,怎麼今天煮麵條晚了。我還以為你們早吃了呢。」

丁磊沒理他,直接走進餐廳,圓臉有些緊張的緊跟著他身後也進來。

丁磊猛然一轉身,嚇了圓臉一跳,臉色頓時更紅了。丁磊本來頗嚴肅的臉上突然展顏一笑:「嘿嘿,『管吳』別緊張,你繼續,繼續。」

圓臉把臉一蹦:「你什麼意思,丁磊,我什麼也沒幹,就是也餓了,來煮碗麵條吃。你又瞎想什麼呢。還有,什麼『管吳』,我叫吳國治好不好,以後你要再叫我『管吳』我跟你翻臉啊。」

丁磊一撇嘴:「呦——呦——呦,還什麼也沒幹呢,記著,下次幹壞事讓人撞見先關影碟機,先關電視有什麼用,那裡邊還表演著呢。」

嘴裡說著,在吳國志反應過來之前,已經到了餐廳前面電視機跟前,伸手打開了電視機的開關。

一條香蕉狀的物體猛得出現在電視畫面上,香蕉的另一端則是一叢亂蓬蓬的黑色雜草,「我日,還是特寫,這傢伙也是個特大號的。」丁磊把大拇指一挑。

「喂!『管吳』,你的和他的比誰的大?」

看著吳志國落荒而逃的背影,丁磊搖搖頭一笑,船上的生活雖然枯燥單調,但是畢竟不是隔絕人煙的所在。經常都能靠港,而且船上的娛樂設施也還有一些,像什麼乒乓球、健身器、影碟機之類的,大家的生活也還算充實。

也只有『管吳』這種極品欲男才會用經常和自己的雙手發生超友誼關係來娛樂自己、調劑生活。

更讓人叫絕的是,即使人們有這種愛好也都人手一台筆記本在自己房間里享受,這種還要等到夜深人靜人們都熟睡后才提心弔膽地跑到公共餐廳STARTGAME的傢伙真是國寶級的稀少啊。

無言!真是極品吶!

丁磊在旁邊的開水間里的電爐上坐上鍋,等著水開的功夫,一推廚房的門,也是鎖著的,他從褲子口袋裡掏出一根長約5厘米的鋼絲來,伸進門鎖的鎖眼中。一撥一提,把手一擰,門開了。

從廚房的冰箱里翻出一根臘腸,還有半盤頭天晚餐剩下的排骨,又抓了一把香菜,走出來,又用鋼絲把門鎖鎖上(船上的鎖必須用鑰匙才能鎖上)。

外面鍋里的水已經開了,丁磊撕開速食麵的包裝袋,把調料包拿出來放在一邊,把麵餅一塊塊放進鍋里。

已經是夜裡的一點半了,生活區里的人都在熟睡中,機艙里的輪機剛當剛當的聲音顯得比白天的時候更加的響。

丁磊臉色突然變了一下,他側耳仔細聽了聽,似乎在剛當剛當的聲音中夾雜了一些別的聲音。他認真的想辨認一下,那聲音又消失了。

丁磊從褲子后兜拿出對講機,對著麥克風說道:「老二老二!收到沒有!」

片刻對講機中傳出王志的聲音:「收到!什麼事?」

「我好想聽到點異常聲音,你從駕駛台看看有什麼情況沒有。」

過了一會,從對講機中傳出王志的略顯戲謔的聲音:「沒什麼情況啊,一切正常。怎麼了,十三,你聽到什麼了……是不是聽到炮聲了…肯定是前半夜沒睡覺吧…是不是和雙手發生超友誼關係來著……我就說嘛年輕人就是沒經驗…怎麼能上晚班前爽呢……最佳時間應該是下班后再爽,爽完了美美睡上一覺……那感覺……」

丁磊牙疼似的吸了口氣,趕緊把對講機的聲音按鈕調到最小,打斷了二副王志的喋喋不休。

真是牛人,怎麼這條船碰到的凈是這些極品。王志碎嘴的殺傷力更在生活中街道居委會大媽阿姨們之上。

麵條好了,丁磊端著鍋,鍋蓋反蓋著,從廚房順的臘腸、排骨放在鍋蓋上。

走到上樓的樓梯處,丁磊的心中突然升起一片陰影,頭皮炸了起來,汗毛倒豎。

一個黑影在樓梯拐角的陰影處靜靜的站著,丁磊雙手端著鍋,抬腳就是一腳側踢。黑影像是早有防備,一撤身就躲開了這一腳。

「哇!丁磊,你的腳還真快,差點就躲不過去,幸虧我早有防備。」黑影叫了起來,人也走到光亮出來。

「你神經啊,『管吳』!大半夜不睡覺,像個鬼一樣站在黑影里幹嘛。幸虧是我,要是別人這鍋麵條就飛過去了,保證讓你破相,別想娶媳婦了,讓你一輩子自己爽自己。」|

吳國志得意的搖頭晃腦道:「哈哈,嚇你一跳吧,誰讓你剛才壞我好事來著。我今天值班呢。行了,嚇也嚇到你了,我下機艙值班去了。」

丁磊被他氣得哭笑不得,這傢伙在外面等了半天就為嚇唬自己一下,真是不知道說他什麼好了。

這條「漫海」貨輪的機艙屬於無人值守自動警報機艙,不需要24小時有人在機艙現場值班,機艙值班人員一般過了午夜零點就可以睡覺了,像這傢伙到了凌晨1、2點鐘還在走廊里亂晃,絕對是精力過剩不知道怎麼發泄,怪不得大半夜跑到餐廳來自己「解決」。

駕駛台上,丁磊和王志已經吃過了夜宵,王志靠在前面的引水椅上剔牙,丁磊把兩人吃過的餐具收拾到一邊,等下班的時候一起拿下去。大副高建國人很隨和,跟他們的關係搞得也很好,如果換成其他的大副就不能這麼做了。

丁磊收拾完了就走到雷達的面前看海況,現在海面浪涌不大,左右搖晃不超過5°,幅度很小,海面算得上平靜,雷達上也很清靜,沒有多少雜駁的反射點。

王志拿著一根畫海圖用的圓規,用圓規的尖伸進嘴裡,和牙縫裡的一片不知道是肉絲還是香菜絲的東西做著戰鬥,一不小心用力大了,圓規尖插了舌頭一下,疼的他嘶嘶的吸著涼氣。

王志趕緊把圓規從嘴裡拿出來,吐著舌頭嘶著氣道:「這該死的……圓規」「圓規」兩個字還沒有從嘴裡吐出來,正在雷達前盯著屏幕看的丁磊突然向右側的弦橋猛竄出去,速度極快,像上滿了弦的發條突然斷裂一段彈射而出一樣。

王志的嘴巴大張,餘下的話到了嘴邊又生生的咽了下去,丁磊這一竄把他嚇一大跳,沒等他像平時一樣取笑丁磊幾句,就見丁磊竄到右邊弦橋往下張望一下,然後把頭猛地轉向他,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驚呼,直接讓王志渾身肌肉瞬時僵硬。

「快發警報!海盜——」

第二章海盜

在丁磊像他喊出那句震得他心神瞬時散亂而身體變得僵直的話時,王志的第一反應是:

丁磊在開玩笑。

的確,這太不可能了,雖然現在索馬利亞海盜鬧得很兇,國際上的商運船舶人人自危,談「索」色變,以至於世界上有點實力的國家都派出了軍艦加入「護航編隊」,保障從索馬利亞海域通過的商船平安順利的通過。凡是又計劃從附近海域通過的商船都盡可量的能結伴同行,好藉助軍艦的護航,平安通過。

畢竟軍艦的數量是不可能比商船還多的,而一旦一艘軍艦要護航通過,怎麼也要把所保護的商船護送出危險區域才行,而商船的船速比起軍艦來慢的多,所以一艘軍艦護送一次少則十幾個小時,多則就需要兩天的時間。在這種情況下,如果一艘軍艦隻護送一艘商船,明顯是浪費資源。

所以在21世紀的印度洋上,居然出現了像中國宋代時候,山東地界一座有名的山崗上當地官府貼過的一張榜文上寫的:「陽谷縣為這景陽岡上新有一隻大蟲,近來傷害人命。見今杖限各鄉里正並獵戶人等,打捕未獲。如有過往客商人等,可於巳、午、未三個時辰結伴過岡。其餘時分及單身客人,白日不許過岡。恐被傷害性命不便。各宜知悉。」

這索馬利亞肆虐的海盜卻是比之幾百年前景陽岡上的老虎厲害、兇猛的多了,各國的商業船隻也只能學那幾百年前的客商,分著時間段結伴過岡。

但是「漫海」貨輪走的航線基本上已經遠離了索馬利亞的海域範圍,而且相對來說世界上的海盜,不管是歷史悠久的加勒比海盜,還是馬六甲的海盜,對於中國的船舶都比較寬容,一般不怎麼襲擊中國的商船,而是把目標更多的放在了歐美一些發達國家的船上。

這個現象讓一些歐美國家很惱火,但也很無奈,總不能因為海盜不攻擊人家就對人家有意見吧。

這裡面其實也有著許多深層的原因,不過人們一般都認可的是基於兩個原因:一是國際聲譽的問題,中國在對於一些落後國家的援助是很多的,而且相對於一些發達國家帶著很強烈的利益目的去進行所謂「援助」而言,中國的動機已經非常的單純了,這樣中國的聲譽在很多貧困國家的國民心裡還是比較好的,而國際上的海盜大都是來自於這一類的國家。

第二,從攻擊所產生的利益來說,搶奪發達國家的船舶所得到的利益比起搶奪一些發展中國家的船舶來說,也是不可同日而語的。歐美一些國家船員的待遇非常的高,有時候甚至他們船上最普通的一個水手的收入比發展中國家的船長還要多。在海盜不是為了綁架人員和整個船舶,而只是為了搶奪一些價值大的財物時,中國等一些發展中國家的船舶自然不太受海盜們的「青睞」。

所以,當「漫海」輪的航線離著海盜事件頻繁的區域比較遠的情況下,船上的領導層還是相對放心一點的,前兩天安排了幾個船員夜裡在甲板上巡邏警衛,一直都平安無事,加上今天船舶已經到了英屬查戈斯群島範圍,所有人的心都放回了肚子里,後面的航線就是平安的旅程了。

所以當丁磊喊出「海盜」時,王志認為丁磊實在惡作劇,只是為了為了嚇唬他。

而且更能支持王志這種看法的是,今天晚上非常的黑,海上一點星光都沒有,從弦橋到海面有將近20米高的距離,丁磊往下看時並沒有打開射燈,按照常規來說正常人是絕對看不到海面上的任何東西的。

不過讓王志有點惱火的是,丁磊喊得聲音實在是太大了,雖然實在生活區的外面,但是船員們睡覺都不是很沉,這麼大的聲音很容易把一些船員給驚醒,要是把船長給吵醒了,那就糟了。船長的失眠很嚴重,每天都得吃安眠藥才能入睡,如果半夜被吵醒,肯定會把丁磊狠罵一頓,而他肯定也會被殃及,一頓罵是跑不了的了。

想到船長田桂新那張大黑臉,王志縮了縮脖子,剛要喝止丁磊。更令他驚駭的事發生了。

丁磊喊完那一聲,並沒有停頓一秒鐘,在王志眨了下眼的時間,他已經竄回駕駛室,在王志不可思議見鬼一樣眼神里,一把摁在了車鍾台左上角那個紅色緊急按鈕上。

一陣凄厲的警報聲在空曠的生活區走廊里響起來,這種警報除了各種演習的時候,是不允許隨便觸發的,一旦觸發就代表著有大事發生。如果沒有發生事故而觸發警報,那就屬於一種比較嚴重的事故,影響很大,不是任何人能夠輕易承擔的。

「丁磊!你瘋了!」

王志被丁磊嚇得臉色發青,真是被嚇到了。

不過馬上王志的臉變得發白了,這下不是被丁磊嚇得。他看到丁磊抄起幾個放在弦橋上箱子里的空酒瓶,朝著下面的海面用力的扔了下去,而隨後下面居然響起一聲像爆竹一樣的爆炸聲。

是槍聲!真的是海盜。

王志的心隨著槍聲一下子沉到了谷底,真的是海盜,跑了10年船從來沒遇到過海盜,怎麼這次都已經過了危險區域,在最不可能碰到海盜的地方遇到了海盜來襲擊。天!這幫海盜瘋了嗎,這裡離著查戈斯群島這麼近。

不過好歹也受過多年的反恐訓練,王志的失神持續了片刻,還是性命要緊,沒有時間在在這裡發獃害怕了。他對著擴音器的話筒大聲喊起來:

「大家快起來!有海盜啊!有海盜啊!」

一邊猛打舵輪,左滿舵!船頭比較明顯的速度往左偏移,王志又猛往回打舵,右滿舵!用大幅度的舵角使得船舶大角度晃動,是擺脫體型較小的海盜船舶比較常用的方法,在很多時候也能起到很好的效果。

丁磊繼續用空瓶子往貼著船右舷的海盜船上扔,不過有了剛才的一槍,他現在的動作已經非常的隱蔽,把身子盡量躲在弦橋的護板後面,這樣一來他扔瓶子的準頭就差得多了,也不知道瓶子都扔到哪去了。

「漫海」輪生活區外的燈都「唰!」得亮了起來,燈光下,能看見在船的右舷海里緊貼著一艘長約30米的快船,這艘船的樣子有點奇怪,通體呈現出一種藍幽幽的反光,船呈紡錘形,兩頭很尖。

這艘船緊緊的貼在「漫海」輪的右舷,海里的浪和涌呼嘯著,竟不能把它和大船的船殼分開一點縫隙,就好像它本身就是一塊磁鐵牢牢的吸附在「漫海」的鋼鐵外殼上。

這艘船的甲板上有7、8個黑色的人影在晃動,有幾個人的手裡持著長傢伙,看不清是自動步槍還是微沖。

丁磊半蹲在弦橋護板後面,探出小半個腦袋瞄了一眼,趕緊把頭縮回來。

我靠!那是什麼東西?那是船嗎

睡夢中的船員們都被驚醒了,第一反應都是這是演習還是惡作劇,心裡還存有被從美夢中吵醒的惱火,當反應過來這不是演習時都變成了深深的恐懼,畢竟海盜襲擊不是誰都碰到過,生活在和平年代的人們骨子裡早就沒有了對突發危險的處理能力。

不過恐懼歸恐懼,為了自己的生命還是要想辦法去鬥爭的,人們勉強把害怕恐懼的情緒往下壓一壓,還是迅速的按照平日里演練慣了剛才又差點被害怕衝到九霄雲外去的防恐演練,按照自己的職責,亂七八糟的奔向存放著消防斧、皮龍、鐵棍等等的庫房。

河南籍的大廚劉玉江是負責持利器破壞海盜登船所用的飛爪繩索的,已經四十多歲,體重接近200斤的劉玉江拿著一把長刀剛踏出生活區右舷的門口,就看見右面弦牆的欄杆上已經搭上了兩把鋼爪,鋼爪後面連著的繩索綳得緊緊的,一顫一顫。

劉玉江的心也猛地一顫,下面有人在順著繩索往上爬,不知道已經爬到什麼位置了,他咬了咬牙,看了眼手裡的刀,猛地衝到欄杆跟前,對準飛爪一端的繩子用力一刀看下去。

鐺!火星四濺。

糟糕!太緊張了還是砍歪了,刀沒有砍斷繩子,而是砍在了鋼爪上。劉玉江滿頭的汗都冒了出來。

「老劉,對準了砍!」身後響起大副高建國的聲音,他手裡端著一隻信號發射槍從生活區里跑出來。又沖著另幾個船員喊道:「你們趕緊把皮龍接上,用水沖他們!」

劉玉江顧不上擦頭上的汗,又是一刀砍下。

甲板上的船員越來越多了,人們手裡都拿了各種各樣的工具,有拿消防斧的,有拿鉤鐮槍的,大家都聚集到了一層的主甲板和二層的救生甲板上。雖然人們的臉上還帶著驚惶的神色,但是人多了這種恐懼似乎就變得淡了點。

大副高建國急的朝他們大聲呼喝:「不要擠在一起,分散開,散開。」

皮龍終於出水了,高壓水龍像一條長棍從甲板上像下射去,不過這艘海盜船貼的太近了,水龍的角度沒辦法做到垂直衝射,大股的水柱打到了海里。

「靠近點欄杆,直著往下射!」船長田桂新出現在甲板上,他已經發出了緊急無險求救信號,剩下的就是想盡辦法阻止海盜登船,盡量拖延時間等待救援了。

船長一把搶過水手陳志祥手裡的皮龍,衝到欄杆的近前,蹲下來把皮龍頭上的消防槍頭死命的朝下沖,經過高壓泵衝出來的海水咆哮著從黃銅鑄成的槍頭裡呈柱狀噴出,這一下衝到了下面船的甲板上。

小船上的人們都往一邊散開,不過還是有兩個人沒躲開,被高壓水柱沖個正著,翻倒在甲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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煉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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