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哽咽

<七十>哽咽

葉光軍和區童英相互沉思著咒詛著這個社會的惡毒的人人類的害蟲頭上的虱子。她們倆互相同情和鼓勵著生活會好起來的命運不會捉弄人的一生的。他們來到附近的莫愁公園裡來在公園裡的一塊草坪坐了下來希望公園裡的悠閑和歡快祥和的氣氛使他們的心情能夠平靜下來。

區童英說:「葉光軍我就向我爸媽撒謊說我要參加電腦培訓需要15o塊錢我相信他們不會懷疑我的會支持我的給我15o塊錢去學習的。拿到錢后我就給你然後你趕快去法院等到你拿到押金了再還給我到時候我真的去報名參加電腦培訓拿收據回去給他們看這樣不就行了嗎?一舉兩得。」說著天真地笑了起來葉光軍感覺她在陽光下有一種稚嫩的無暇又為她的幫助而感動和別樣溫暖。

不過葉光軍不同意她這種做法覺得這樣不太好萬一押金要不回來15o塊錢就很難給她了到時使得電腦也學不成她的父母也會罵她的。

區童英解釋說她家裡現在也沒有電腦學沒學他們也不知道父母也不會檢查的就是檢查也不好檢查我跟他們講我只在單位用我騙騙他們就行了沒關係的你放心吧今天下午我沒時間還是明天上午我們約好在哪裡見面比較好?我把錢給你。

在區童英的堅決下葉光軍非常對不起地接受了她的這種做法並保證押金一拿到手就即刻還給她請她放心。並約好明天上午十點約在白里鴨的辦公室里等從葉光軍心理來講想要看一下明天單利琴的行為到底是不是真的虛假如果是虛假的他要看看她和白里鴨的一幅人面獸心的嘴臉。

區童英說:「我不想再到白里鴨那裡去了我們換一個地方好嗎?」

葉光軍說:「好啊你定吧。」

區童英想了一下也沒想到什麼好地方說道:「好吧就按你說的吧你在白里鴨辦公室剛好我還有幾件東西沒拿回去順便拿走不要忘記了明天上午十點鐘。」

葉光軍說:「我怎麼會失約呢?唉剛才你說下午沒時間有什麼非常重要的事嗎?找工作?」

區童英說:「不現在每天下午是我父母不讓我出來今天出來也是我撒謊出來的。」

葉光軍不解地問:「為什麼?」

區童英說:「因為白里鴨將我家的電話號碼告訴了梁丹波梁丹波他每天都給我們家裡打電話氣得我爸爸打了我一頓說不讓我出來了說要讓我進學校上學暫時不工作了。我恨死這個流氓了。我爸在電話里還大罵那個臭小子。我爸媽現在還不同意我談戀愛。」

葉光軍明白了忙說:「那你能把你家的電話號碼告訴我嗎?要不然以後我沒法找你啊?」葉光軍怕她有什麼誤解又補充說:「我是說我還錢時找不到你人。」

區童英說:「我告訴你了也沒用你也不能打到我家去而且我爸說要是再有男孩打電話過來找我他就決定換電話了所以……所以我現在也很痛苦。」

葉光軍然後把自己的現在的單位辦公室電話和地址告訴區童英了有空可以跟自己聯繫他心裡非常高興認識了這樣一個善良的女孩只是認為自己的條件實在是太差了要不然可以追他做自己的女朋友看著她嬌小身軀心裡有一種微微的衝動。

她竟然沒有徵求葉光軍的同意就將頭斜靠到他的右臂上享受著湖水的美這可讓葉光軍的心跳加快了不少不知所措是摟?是抱?他也將目光融進了絢麗的湖水想象著水中的兩個人的影子。

下午葉光軍也並有去推銷純凈水而是獨自一個人到南京圖書館去看一些有關法律的書籍他要將白里鴨的行為對上法律上的一條他沒有借書證所以只能借了書在圖書館的閱覽室里看不能帶走他覺得時間過得很快可能是他太專註的原因很快就到了圖書館閉館的時間他趕快返回聯中公司報到準備糊亂填寫了一下客戶回訪表就算交差。

到了單位夏涼已經填好了客戶回訪表坐在那裡沒事做像是在準備等待下班的樣子。羊經理問葉光軍今天一天下來感覺怎麼樣?推銷純凈水遇到什麼困難沒有?葉光軍今天根本就沒有去推銷產品而是在做自己的事於是向羊克順經理彙報說沒有遇到什麼困難推銷水感覺很好有的客戶沒有說明確表示回絕說明有進一步的聯繫可能。羊克順點點頭對葉光軍的工作深信不疑表揚了他一天的辛苦勞動然後叫他將客戶回訪表填好交上來給他。葉光軍拿出口袋他以前在白里鴨那裡工作時和客戶交換的各片填寫了一下客戶結果寫的都表示再聯繫這樣算交了第一天的任務。

夏涼問葉光軍:「你的自行車是哪來的?是不是舊車市場買來的?多少錢?」

葉光軍笑道:「不是買的是在路邊撿來的是人家扔掉不要的我看它可以騎於是我就把它給騎來了鎖都沒有一個。」

夏涼說:「只要能騎就行了那你趕快去買一把鎖要不然也不安全停在那裡人家會把它偷走的。」

葉光軍說:「這個破車還有誰要呀?只有我要沒別人偷它的。不過你說也對萬一不湊巧有那麼一天被人順手牽羊地騎走那我的損失可就大了。唉普通鎖多少錢一把?」

夏涼說:「應該不會很貴的有一次我看到一個地攤甩賣二塊錢一把其中好像有自行車鎖二塊錢要是在商場買我想可就貴了至少也有十塊以上的。」

葉光軍一聽二塊一把怪便宜的比較適合自己買自行車有鎖比沒有鎖好忙問:「你回憶一下在哪裡看到的?要真是二塊錢一把我得去買一把安上。」

夏涼說:「記得好象是在健康路上。」

葉光軍決定明天到健康路上走一圈找一找省了自行車錢又可以買上一把便宜自行車鎖。

夏涼說:「你今天睡到我們租的房子里吧東西都帶來了嗎?」

葉光軍說:「是的東西都帶來了少得很就一個包你看。」說著將旅行包從桌子底下拿了出來給夏涼看。

夏涼說:「你被子呢?」

葉光軍說:「我沒有被子。」

夏涼說:「你沒被子怎麼睡啊?」

葉光軍說:「我只有床單沒有被子再說現在天氣又熱了起來開始進入夏天了。不過我那個床是要有東西墊的回去后問問房東看看他們家有沒有不用或廢棄的破棉被可以提供給我用。

這時候羊經理告訴他們現在可以下班了。葉光軍和夏涼在昨天那個碧水小吃店吃了晚飯回去了他們倆在路上又各自買了一個塑料洗臉盤。

回去後葉光軍先要解決的問題是他要向房東要一塊廢棄的棉被墊在床板上。

恰巧房東一家正在吃晚飯葉光軍向善良的房東說明了自己的請求和願望熱情而善良的房東看著這位可憐的小伙停下了自己手中的碗筷從家裡的櫥櫃里取出了兩床稍舊的棉被給了葉光軍房東老太婆並還為他鋪好床還要為他縫被子。葉光軍感激涕零覺得這位慈祥的老太婆就是家裡的母親使他頓時忘卻了這社會的邪惡和不快享受著人類的親情和溫暖沐浴著一種愛的關心使他感悟到這個社會的陽光和生命的價值他覺得應該自己堅強地活下去去戰勝那些困難洗刷掉粘在鞋子上的泥濘他對自己突然充滿了信心。由於葉光軍沒有被最後房東老太婆還送給他了一床新被套。

葉光軍他一時無法接受這樣的一種關愛他一時想不出報答好人的方法在晚上睡覺的時候在溫馨的被子里他哽咽了。

葉光軍早上九點多鐘來到了模糊小區上了白里鴨的辦公室他覺得這個辦公室是一個墳墓。白里鶴鴨里掛著冷漠的假笑問道:「你還來幹什麼?」帶著一種嘲弄。葉光軍理直氣壯地瞪著他:「單利琴呢?我是來找單利琴的。」語言帶著一種責問像是從胸腔里拔出的一把利劍。

白里鶴吃驚地愣了一下不自然地挪了一下身子像一個謊言被揭穿的孩子站在那裡啞口無言乖乖地接受長輩的懲罰。

葉光軍說:「她不是答應了嗎?說今天可以給錢的嗎?她怎麼不來啦?是不是膽小?」

白里鴨突地大笑起來說道:「你這個白痴那是一個騙局不這樣你會乖乖地把工作證交過來嗎?她答應了我可沒答應你。」說完就像一個惡狗獲得了搶來的食物一樣高興渺視著葉光軍。葉光軍看著他扭曲變形僵硬的嘴臉整個是一個夜間露出潦牙飢餓的狼。葉光軍收縮緊握的拳頭他想狠狠地砸下去砸碎這個醜惡的畫像不佩在社會這個陳列館里陳列。

正被區童英說中了單利琴的話是不可信的她今天根本就沒有來她說過的話就像吹起的肥皂泡瞬間即逝她並不在意自己所說的話會傷一個無辜的人會喪失掉起碼做人的品德和人格成了一個全身堆滿垃圾的女人不過在葉光軍的眼裡也早成了一個垃圾女人了。葉光軍一刻也不想站在這墳墓里也只得憤恨地出來了來到樓下在小區的門口等待區童英的到來。

十點鐘了可區童英卻沒準時到一個灰暗的念頭開始在葉光軍的心裡慢慢升起心想區童英你不是也在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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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邊緣人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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