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天劫難逃

第三章 天劫難逃

且說尹翠音乍入谷,立見整潔的谷景,她神色倏變,她立即反身掠出谷外,她正好瞧見狄戈之衣角。

她喝道:「誰?」便提掌護胸。

狄戈只好現身。

「啊!是你!你早已入谷?」

「是的!」

「你……你已瞧方才之景?」

「是的!」

她不由苦笑道:「大失所望吧?」

「不!我上回斗過他及大虎。」

他便略述經過。

尹翠音欣慰地道:「你若不介意,人虎之亢昂功力及精華正好可以加強你之功力,請入谷。」

「這……姑娘留供自用吧。」

「此種亢昂陽勁不合我。」

「當真?」

「是的!請!」

「謝謝!」

狄戈只好跟入。

不久,她一入房,便寬衣道:「請!」

狄戈只好臉紅的剝光全身。

不久,他一仰躺,便閉上雙眼。

沒多久,她己先拍按他的小腹穴道。

小兄弟立即昂然抬頭。

他頓悟「頭龍不昂不下雨」之意思。

她一上馬,便請小兄弟入蓮宮。

接着,她掌按他的璇璣穴及期門穴,便吸氣注出功力,狄戈的小兄弟乍脹,氣海穴已經一脹。

不久,他的氣海穴已脹得發疼。

她一吸氣,便徐徐下馬。

他一使勁,便主動震開穴道。

她便取衣裙離房。

他不由一陣心猿意馬。

他只覺體內又大地震,急忙凝神坐起。

不久,他己專心行功。

黃昏時分,他己汗下如雨。

他心知自己又暴增功力。

他便專心行功著。

翌日午後時分,他方始入定。

他便繼續行功著。

人影一閃,尹翠音已經來到房外,她注視狄戈一陣子之後,她便默默進入大廳,再以指尖刻着桌面。

不久,桌上己出現娟秀的「速返天山服靈丹」字跡。她留下此七字,便行入谷中。

不久,她己跪在墳前默默祈禱著。

良久之後,她方始離去。

三日之後,狄戈一收功,便迫不及待的整裝。

不久,他一出房,便沖入鄰房。

不久,他內外瞧了一遍,仍勿見伊人。

便便默默入廳。

這回,他瞧見那七個字啦!

他不由嘆道:「她走啦!她不再見我啦!」

他不由一陣難過。

他不由輕撫那七字。

良久之後,他方始聚功拂去那七字。

他默默的圖池沐浴著。

浴后,他便入內整理行李。

不久,他一到墳前,便發現跪過之餘痕。

他一陣難過,便趴跪叩頭。

良久之後,他方始離去。

風砂萬里,碧草連天,萬馬奔騰,皚皚白雪高聳入天,這便是傳說中「冰天雪連」之產地天山。

天山在中原人心目中,充滿著荒涼及遼闊,其實,天山另有一片世外桃源,它不但有大批房舍,更住着大批人馬。

他們便是哈薩克民族。

他們篤信回教。

他們不吃救過真主阿拉的豬肉。

他們的房舍方萬正正,屋頂不似中原之斜頂,因為,天山罕下雨,他們正可在屋頂及屋頂大加佈置一番。

酋長阿哈泰之住處更被佈置成五彩繽紛。

這天下午,一名青年以鐵棍挑二個大箱進入天山,此二箱既大又重,因為,青年走過之砂地皆印下深深的靴痕。

此二箱更以大索五花大綁,箱內必是珍寶。

他便是狄戈。

他挑回哈薩克人最喜愛的金元寶。

他為挑回這二箱金元箱,可說費盡周章,他沿途一批批的以銀票兌換金元寶,以免被人起疑。

他擔心扁擔吃不消,便以鐵棍替代扁擔。

他擔心木箱被壓破,便以大索上下左右五花大綁着。

他更利用深夜偷渡出關。

他挑金邊走邊掠,體中之功力被激發得淋漓盡致。

他便日夜前進著。

如今,他在放牧的哈薩克人招呼中欣然答禮。

又過良久,他終於抵達酋長住處。

他放下鐵棍,便解索啟箱。

他用棍連敲,二箱立破。

大批金元寶一滾而出,便熠熠生光。

哈薩克人驚喜的奔來。

酋長更是笑哈哈前來。

他立即以回儀行禮及道出獻金之意。

酋長笑呵呵的接受着。

酋長詢問狄戈欲領何賞?

狄戈便表示欲入「絲洞」。

酋長笑呵呵的答允著。

於是,狄戈申謝的拎着包袱離去。

不久,他來到一間屋前,便行禮道:「戈兒回來啦!」

「呵呵!幹嘛如此客氣?」

「戈兒此行,益加體認爺爺之偉大。」

「是嗎?中原人還記得我這個老不死的?」

「非也!另有要情待奏。」

「呵呵!准奏!」

狄戈一入內,便打開包袱取出二壺酒,道:「汾酒先開道。」

「呵呵!很好!」

「龍己昂頭,亦淋過花。」

「唔!你入過百陰谷啦?」

「是的!爺爺先嗜嗜汾酒吧!」

「呵呵!很好!」

立見一名中等身材的老者笑呵呵的挑開壺口泥封,便連灌三口酒,只見他哈了一聲道:

「好酒,你為何只弄二壺酒?」

「戈兒另挑回二箱金元寶,已獻給酋長。」

「呵呵!魚兒上鈎啦。」

「是的!他己准戈兒入絲洞。」

「很好!你獻金多少?」

「一萬兩左右!」

「喔!你以幾日挑回它們?」

「二日二夜,邊掠邊行。」

老者哦了一聲,便注視狄戈。

他的雙目倏亮道:「你之修為怎會激增?」

「陰姥姥之乾孫女所賜!」

「唔!她收乾孫女啦?」

「是的!她叫尹翠音,是尹楓之孫女。」

老者道:「尹楓?有點熟哩。」

「京城尹記銀樓主人。」

「啊!是這個傢伙呀?別接近此人。」

「他己入地府報到。」

「呵呵!人間又少了一名偽君子也!」

「爺爺為何如此說?」

「他是一名海盜。」

「啊!難怪尹家三代會如此坎坷。」

「喔!聊聊吧!」

狄戈便道出尹展二家之恩怨。

老者點頭道:「展平也不是好貨,狗咬狗也!」

「的確!尹楓之孫女已毀盡展家。」

「唔!詳述。」

「好!」

狄戈便敘述尹翠音之復仇行動。

老者點頭道:「你見識過女人之可怕吧?」

「是的!不過,她兩度助戈兒。」

「喔!詳述!」

他便臉紅的敘述被尹翠音贈功力之經過。

老者點頭道:「愛屋及烏,娶她吧!」

「可是,她已在百陰谷留字而別。」

他便略述經過。

老者道:「日後再找她,她是一位敢愛敢恨又拿得起放得下之女子,你別失去這個美侶。」

「好!」

他便打開包袱取出那六個錦盒。

一盒盒的大鈔立即使老者呼吸一促。

不久,他立即道:「暫勿支用它們,官方必會盯它們。」

「好!」

他便取出二束銀票道出獲銀和代胡花連絡之事,老者立即道:「江湖之險詐,下回勿再如此雞婆。」

「好!」

他便道出拚鬥金虎神君及大虎之經過。

「呵呵!你好大的膽子,我昔年也不敢斗這個玩虎的哩!」

「他已被尹翠音吸功而亡!」

「唔!她可有把那些功力贈你?」

「有!」

「呵呵!天助你也!」

他便又連喝三口酒。

不久,他含笑道:「你何時入絲洞?」

「全聽爺爺吩咐。」

「好!你先服天山雪丹行功七日七夜吧!」

「好!」

於是,老者入內啟鼎,滿室立即飄香。

狄戈便入房上榻而坐。

老者便取來一粒拇指大小的灰丸送入狄戈之口。

狄戈一合口,灰丸便迅速溶化。

熱流更是立即沿喉而下。

不久,他的腹中似被引燃炸藥般熱氣翻騰,這種氣勢強過尹翠花兩度贈功,他便專心行功。

入夜之後,氣溫劇降,狄戈卻汗下如雨。

老者又喝三口酒,便上灶坑歇息。

天亮之後,老者一醒來,立見狄戈已不再泛汗,不過,他的衣衫卻似灌氣般鼓脹,老者不由大喜。

他便欣然烤看食羊肉及喝酒。

又過二天,狄戈己似石人般行功著。

老者觀察不久,便笑呵呵的翻閱「月之蝕」秘笈。

又過四天,老者一見狄戈印堂泛花,便任由他行功。

又過三天,狄戈的印堂一復原,老者方始喚醒他。

「唔!餓死啦!」

「呵呵!餓鬼,吃吧!」

狄戈一下床,便入座啃著烤羊肉及喝着酸辣湯。

他把它們吃喝一盡,方始過癮的起身。

老者含笑道:「練過月之蝕否?」

「練過,它與日之全,果真是二合一哩!」

「不錯!你如何練它?」

「一式夾一式,日之全打前鋒。」

「呵呵!果真不出我所料。」

狄戈不由一喜。

老者倏然道:「錯矣!」

「啊!真的嗎?」

「嗯!左陽右陰,左日右月,該以雙掌合施。」

「這……行得通嗎?」

「行得通。」

「可是,我又不會三分兩意。」

「呵呵!絲洞可以助你分心。」

「真的呀?」

「嗯!你己記全月之蝕招式吧?」

「是的!」

「很好!你先以左掌練日之全,再以右掌練月之蝕,等到練熟之後,你再進入絲洞吧!」

「好!」

說練就練,他便回屋后練習著。

時光流逝,半年之後,哈薩克人正在籌辦慶典,狄戈向酋長表示欲入絲洞,酋長便笑哈哈的同意。

不久,酋長已帶他行入房中。

酋長一掀鐵蓋,便退到一旁。

狄戈行過禮,立即入內。

他沿斜道而下,立覺涼氣透身。

所謂絲洞乃是哈薩克族人最敬畏之處,因為,它寒得凍骨又暗得伸手不見五指,入內之人未曾生還過。

老者卻知道它乃是純陰處,最宜融合陽功。

狄戈一入內,便見它約有六丈見方,卻到處骷髏,不過,右角落卻有一具屍體仍然保持完整。

他立知該屍已被冰凍。

他上前一摸,果然觸手生寒。

他移開屍體,立即向附近一摸。

不久,他已在牆角地面摸到冰寒處。

他立即脫去衣褲坐上該處。

寒氣迅即由下貫入體中。

他立覺似夏天吃冰般舒暢。

他便專心行功著。

一日之後,他的體中己經被多種功力各佔山頭般峙立,他心知這些功力包括尹翠音所贈及自己的功力和天山靈丹。

他知道自己要面臨一場馬拉松式的行功。

他若成功,便可溶化這些功力。

他若失敗,必會走火入魔。

所以,他便抱元守一的行功著。

酋長卻在外每天劃下一條刻劃。

因為,入絲洞曾經是哈薩克勇夫之神勇表現,最高記錄曾有一人在洞中經過一日才出來。

此人入洞之前大吃大喝。

他仗着熱能支持一天,方始出來。

他出來之後,便被推舉為酋長。

不過,他從此取消以入絲洞爭取酋長之方式。

他更下令族人不準入絲洞。

狄戈獻金欲入絲洞時,酋長曾勸阻過。

他卻自顧入內冒險。

他更保證自己能活着出來。

由於老者及狄戈平日神乎其技的為哈薩克人治病,酋長視他們有特異功能,所以,酋長才答允此事。

他便作見證的記錄狄戈入洞之時間。

七日之後,狄戈體中之功力己由列牆林立變成三股勢力,他不但毫無寒意,亦根本沒有飢意,他只是全力行功著。

酋長卻認為他已死。

酋長更親自到老者屋中贈禮及致哀。

老者卻含笑答禮著。

酋長不由滿頭霧水的離去。

他便正式主持節慶。

又過七天,狄戈的體中已經形成雙雄對峙。

他欣然即將行功著。

可是,他又行功七日,此二股功力卻毫無融合之跡象,它們更是各據任脈及督脈似欲「老死不相往來」。狄戈不信邪的又行功著。

又過七日,他己心浮氣躁啦!

他倏覺一冷。

他警覺的立即收功起身。

他吁了一口氣,立見原先之屍體已成骷髏。

他不由想到「世間無常」一語。

他似有所悟的穿妥衣。

不久,他便推開鐵板出來。

他一入廳,酋長駭得險些昏倒。

他立即上前行禮申謝。

酋長只是連連點頭,因為,他已駭得說不出話來。

不久,狄戈己含笑離去。

酋長便匆匆入房瞧著鐵板。

他一推算,立知狄戈入絲洞二十八天余。

他視作神跡的召人前來宣佈這件神跡。

眾人驚喜的為之歡呼。

他們認為天必賜福。

他們已視狄戈為阿拉真神使者。

回教乃多妻制,他們便想起酬神之道。

於是,酋長親自挑選二十九位美女。

他吩咐她們沐浴齊戒著。

狄戈毫不知情的立即返屋向老者報告。

老者便吩咐他行功。

不久,老者分別以雙掌按住他的胸背膻中穴以及命門穴,他立覺掌心被震疼,而且雙臂皆麻。

他笑呵呵的收掌啦!

「爺爺!怎會融合不了這二股功力呢?」

「呵呵!陰陽和合即可!」

「什麼意思?」

「金剛杵入蓮宮。」

狄戈不由面紅耳赤。

「呵呵!塞翁失馬,焉知非福,你就利用這兩股功力分別練習日之金及月之蝕,必可事半功倍。」

「有理!」

他笑呵呵的便到屋后練習著。

半日之後,他果真己能分心同時施展二種招式。

他樂得反覆練習著。

又過良久,老者方始召他入屋用膳。

膳后,他迫不及待的又到屋后練習著。

深夜時分,他方始滿意的返屋歇息。

他一躺下,便不蓋被的呼呼大睡着。

天亮不久,他便又出去練招。

他除用膳外,便日夜練習著。

七日之後,他已能匯合施展二套掌招。

他立覺威力比以前增加百倍以上。

他樂得加緊練習著。

這天下午,他正在屋后練招,倏聽樂聲以及歌曲聲,他一聽之下,立知哈薩克人很慎重的迎神啦!

他稍加考慮,便繼續練招。

哪知,沒過多久,樂聲及歌聲一直在他的屋前響着,長者含笑前來道:「你自絲洞生還,他們已視你為阿拉真神使者。」

「這……大愚昧了吧?」

「入鄉隨俗,隨他們入酋長家吧!」

「這……好吧!」

「記住!順從他們,以免視為觸怒阿拉真神。」

「好!」

於是,他含笑向前行。

立見酋長站在大批哈薩克人前帶頭歌頌著,他便跟着禮讚歌唱以及含笑朝酋長的面前行去。

不久,他己停在酋長的面前。

立見酋長跪及現場吻他的靴尖。

哈薩克人卻一起趴跪歌頌著。

狄戈尷尬之至,卻不敢閃躲。

不久,酋長己牽他搭上馬車。

酋長更親自駕車緩緩馳去。

哈薩克人便跟行歌頌著。

良久之後,馬車一停在酋長住處,酋長己下車牽下狄戈,再沿着石階而上,不久,狄戈己被請入酋長寶座。

立見酋長在旁歌頌著。

二十九美女便各端來一物呈獻狄戈。

狄戈只好一一吃着。

當他喝光第二十九盤之上杯酒時,酋長興奮的振臂歡呼,哈薩克人便在屋前連連歡呼著。

二十九位美女便是一一跪爬到狄戈身前親靴。

良久之後,狄戈才被酋長帶入房中。

酋長行禮一退,立見二女入內。

她們迅速的剝光全身。

她們上前一跪,便又親狄戈之靴。

不久,她們一起身,便替狄戈寬衣解帶。

狄戈不由面紅耳赤。

因為,他的小兄弟已不爭氣的立正啦!

不久,二女一剝光他,便各在小香菇上輕吻一下。

然後,她們合擁他上榻。

不久,他一躺下,一女已親吻着他的雙唇。

另一女卻直接坐上他的雙腿。

不久,小兄弟己被蓮宮所吞。

二女便似蛇般蠕動着。

屋前卻仍在奏樂乃歌頌著。

良久,良久之後,那名美女已汗出如漿的哆嗦著,狄戈更感受到下體己湧入一股涼氣,他也不由神色一變。

他立即想起尹翠音贈功之情形。

他必知自己巳吸收了她的純陰。

他心知自己再吸下去,此女非倒不可。

他立即推開她。

她一下榻。便春風滿面的跋足離去。

滴滴落紅使她漾滿笑容。

她一出去,諸女不由大羨。

她滿足的行入鄰房。

立見酋長贈她一錠黃金。

她歡天喜地的接金便裸身出去。

她視作神聖的出去。

她把男人的各種眼光視作欽敬及羨慕啦!

她一返家,居然一個月不洗澡哩!

她的親人更以她為傲著。

且說此女一下馬,另一女便上馬。

接着一女便入房寬衣上榻。

她牽着狄戈的手按上雙乳。

他只好輕撫著。

他便逆來順受着。

半日之後,他己吸過八女之純陰。

他快意連連。

可是,他泄不了身。

他心知此乃尹翠音制過他的小腹六處穴道所致,他為求痛快,便催動功力,哪知,那位美女立即慘叫。

她在哆嗦之中,猶戈的氣海穴立脹。

他恍悟自己己有採補之能。

於是,他立即推開她。

另一女迅即上馬。

不久,另一女已入房寬衣。

她一裸身上榻,狄戈便主動撫揉胴體。

不久,他一行功,美女果真哆嗦怪叫着。

他的氣海穴為之一脹。

他立即推開她。

另一女立即上馬接棒。

此女一出去,另一女便入房。

經此一來,入夜不久,第二十九位美女己被狄戈吸得怪叫哆嗦,狄戈的氣海穴也脹得隱隱生麻。

他立即推開她。

她春風滿面的下榻著。

他便下榻穿妥衣靴。

他一出房,酋長便歌頌而來。

不久,他己被請入廳用膳。

良久之後,酋長方始請他出去。

立見族人仍在屋前列隊唱歌著。

不久,酋長己請狄戈上車。

酋長便親自駕車離去。

眾人便跟看馬車歌唱而去。

他們一到狄戈的屋前,酋長便迎他下車。

酋長一直送他入廳,方始請他就座。

酋長便又下跪親他的靴。

酋長一起身,便歌頌的行禮退。

不久,酋長便駕車率眾離去。

老者含笑道:「過癮吧?」

「受不了!我必須先行功。」

「行!」

狄戈便匆匆上榻行功。

功力乍涌,他便全身連震。

那二股功力立即活力充沛般運轉着。

二十九名美女之純陰便天女散花般飄向他的全身,不久,它們己經紛紛被那二股功力吸走。

它們似魯仲連般軟化這二股功力。

深夜時分,一直黑白分明的二股功力己經開始接近。

天亮不久,它們己相親相愛着。

狄戈的全身便飄出葯香。

老者瞧至此,不由緊握雙拳。

他興奮的全身連抖。

因為,他瞧見武者之新境界。

他便閉目歇息著。

狄戈又行功七日七夜之後,方始融合那二股功力,他只覺全身如棉絮般輕盈,功力卻如珠般凝實。

他便繼續行功著。

老者瞧至此,不由欣慰的入廳品酒著。

狄戈又行功三日,方始收功。

他一下榻,老者便呵呵笑道:「統一天下了吧?」

「是的!飄飄欲飛哩!」

「正常現象也!下個目標便是貫通玄關。」

狄戈喜道:「戈兒能貫通玄關嗎?」

「能!」

「太好啦!太好了!」

他樂得合不攏嘴。

他一時坐立不安。

老者問道:「酋長迎你入家做什麼?」

狄戈便臉紅的敘述經過。

「呵呵!無心插柳柳成蔭也。」

「是呀!戈兒料不到竟能採補哩!」

「很好!太好啦!呵呵!」

「可是,戈兒永遠未能泄身乎?」

「非也!我瞧瞧!」

狄戈便遞出右腕。

老者一切脈,便春風滿面。

不久,他吩咐狄戈上榻仰躺着。

他按撫狄戈的小腹不久,便道:「凝功!」

狄戈便氣沉丹田。

老者立即駢指朝關元穴一戮。

狄戈立覺一陣暢通之快感。

老者笑呵呵地道:「舒暢了吧?」

「是的!」

「你今後可以泄身矣!不過,你切勿泄身於此地女子身上,因為,她們若有孩子,你便返不了中原。」

「是!」

「你之採補能力理該仍在,留供護身吧!」

「是!」

「記住!一般人在採補前多會吸氣行功,你必注意此種現象以及先發制人,以免被對方所害。」

「是!」

「你再練掌一個月,便入中原吧!」

「是!」

「你入中原,首先找她,其次做些有意義之事。」

「是!爺爺要不要返中原?」

「不急!我尚能動,多協助此地之人吧!」

「爺爺昔年為何來此地呢?」

老者道:「還不是為了她(指陰姥姥)?」

「情字磨人呀!」

「的確,你若遇上合適對象,立即採取行動吧!」

「我應該只會與她(指尹翠音)在一起。」

「不要!她既練採補,罕有生育能力,你身兼尹陰二家香火傳承工作,你至少要再找二位女子。」

「這……戈兒也謂懂採補,會不會有生育能力?」

「你不同,你身具甚多功力,她卻必須先絕後始能修練採補,何況,你之諳採補系先來自先有功力。」

「原來如此!」

狄戈不由想起胡花及被他救過之女子。

老者道:「我回顧今生,深信行善必獲天佑之道理,你已先獲福,宜以行善回報蒼生以及上天。」

「是!」

老者又道:「行善之道區分消極與積極兩種,消極者助弱者財物,積極者協助弱者有自立之能力。」

「如何助弱者自立呢?」

「以工代賑。」

「如何進行?」

「譬如,某條道路崎嶇不平,你便僱人鋪路,如有些人有能力耕種或經商,你便出資協助之。」

「戈兒懂啦!」

「行善時,宜隱姓埋名,更別指望回報。」

「好!」

「那六盒金票可作很多的善事,不過,它的目標甚為明顯,你在使用它們之時,切勿牽扯到自己。」

「好!」

「人心皆自私,阿虞我詐,花招百出,切勿輕信他人。」

「好!」

老者含笑道:「我狄揚昔日在中原也小有名氣,若非為情所困,我必不亞於四霸天,你勿妄自菲薄。」

「好!」

老者又指點一陣子,狄戈便又到屋后練掌。

起初,他擔心兩股功力一匯合,必會影響他出招,哪知,他一施展之下,立覺更加的順利以及更具威力。

他不由大喜。

於是,他連連招展着。

不久,他的掌力己捲起漫天風砂。

它們似龍捲風般疾卷著。

悶雷般響亮立即響個不停。

幾名哈薩克人乍見此景,不由大駭。

他們立即奔告酋長。

酋長率眾前來一瞧,不由敬畏如神。

他忍不住喃喃自語祈禱著。

眾人也跟着祈禱著。

良久之後,他們方始離去。

從此,狄戈被視作阿拉真神使者啦!

每日皆有人自動送食物及鮮花供養著。

他毫不知情的專心練武。

狄揚卻含笑一一收下。

不知不覺之中,便又過了一個月余,這天晚上狄揚指示一陣子,便吩咐狄戈趁族人歇息時離去。

狄戈行過禮,便攜包袱離去。

他飛掠之下,便閃電般掠去。

天亮不久,他一見遠處山勢,立即剎身喜道:「四川在望啦!我何不再入百陰谷瞧瞧呢?」

他便又飛掠而去。

午前時分,他己經抵達百陰谷口,他一見野草及膝,他立即知道尹翠音沒有來過,他不由暗暗搖頭。

漫漫人海,他如何找到伊人呢?

他頓生海底撈針之感。

不久,他來到墳前,便以掌力拂飛雜草。

他便下跪道:「姥姥,我是狄戈,請助我找到翠音。」

他便恭敬的叩頭著。

不久,他入內找了一遍,便出來采果而食。

他忍不住入廳以指在桌面寫下「思鄉候鄉」四字。

他倉促的離去啦!

不知不覺之中,他又掠到瀑布前,卻見金虎神君及大虎己經屍骨無存,瀑布卻仍沖流不息。

他不由嘆道:「為什麼呢?」

他立即疾掠而上。

刷一聲,他踏上凸石己掠上瀑布頂。

他滿意的哈哈一笑。

倏聽「救命呀!」女子喊聲,他立即止笑望去。

立見一名女子衣衫不整又披頭散髮的執劍沿坡掠上,另有六名黑衣男人則持刀緊追而上。

他的俠義心立旺。

他立即把包袱掛上右肩。

他喝道:「站住!」便直接掠下。

咻一聲,他己流星般掠下。

六名黑衣人神色乍變,立即匆匆射鏢。

哪知,狄戈身形如電,六鏢紛紛落空。

狄戈便左右開弓的劈去。

轟一聲,那六人已粉身碎骨。

坡上立現二個大坑。

那女子為之驚喜交集。

狄戈一翻身,便掠上一石及迅速掠去。

那女子急叫道:「恩人請留步。」

狄戈卻毫不停留的離去。

因為,他方才只瞥她一眼,便未生好感呀!

不久,他己消失於遠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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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佛擒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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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天劫難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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