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第十四章 天生我才

眼前破敗的房子，明擺著就是荒蕪了好久，護牆早已坍塌，茅草橫生，周圍的樹木幾乎就可以將這處建築給吞噬掉了，張小牛連呻吟的氣力都沒有了，看也不看那個老神棍，自己就走了進去，等進了道觀，更為驚訝的場景，讓張小牛有種大開眼界的感覺，至於為什麼？

那是因為眼前的場面實在是太過詭異了，或者說有些搞笑了，道觀內部卻是別有通天，其中乃是一個大得驚人的廣場，這個廣場上長著幾十棵古樹，光看這些樹木繁茂的程度和粗長的枝幹，就可以判斷這些樹絕對是有著很大年齡的。廣場的地面都是用青磚鋪就，但是經久失修，加上雜草叢生，青磚在日月的侵蝕下，已經坑坑窪窪，慘不忍睹，總的來說還是個很清幽的地方，然而，這一切並沒有什麼過於誇張之處。

廣場的左右各有一排房子，似乎還能住人的樣子，廣場正中的大殿就應當是主殿了，而最詭異的事情就是出現在眼前的這座大殿裡面，好奇心重的張小牛一腳跨進去，就愣在了當場。

大殿的正中一般來說都會擺上所要朝拜的道君，一般而言乃是三清，可是眼前場景卻是出了四座雕塑，而坐在正中的竟然是一個慈眉善目的老和尚，然後旁邊的才是三清祖師。

哪有這麼擺放的，道家和佛家的東西竟然會糾葛在一塊，這是道觀？還是破廟啊？

那個老道士跟著張小牛進來，望了一眼台上的雕像，嘲諷道：「人世間還是這般無知，這些東西，又是什麼時候的事情了？」

老道士看著一臉疑惑的張小牛看著自己，似乎想從自己嘴裡得出答案，不過老道士瞪了張小牛一眼，道：「別看我，我也不知道！我上次來此，這座道觀還有香火，未有料到如今竟已荒敗於斯，真是歲月如刀，人心不古啊。」

「哪來那麼多感慨，你個老神棍。」張小牛撇撇嘴，道，「喊你老神棍還真是說對了，不知道就不知道唄，還非得說些自以為高深莫測的話來，你唬誰呢？老子倒覺得這個地方雖說破敗了些，可這塑像擺的還真是很有創意的，我喜歡。」

這個老道士看著眼前的異類，眼中發光，急急道：「難道你小子就不信三清，不信佛祖？」

「村子里的人都信，就連我那隻知道干農活的老爹又信佛有信三清，但是除了我之外。」張小牛不以為然的道。

「除了你之外？」老道士像是聽聞了什麼好玩的事情，「難道你就不信這些東西，難道你就不怕這些神仙責罰嗎？」

「責罰？」張小牛笑道，「我要是怕責罰，還會小說整理髮佈於ωωω．ㄧбｋxs．ｃom

罵你是神棍嗎？再說了，如果這世上的人只因說了一句無心有辱神仙的話，然後那個神仙就降下災禍與那人，這樣心胸狹窄，高高在上，讓人膜拜的神仙，不要也罷，這樣的神仙，和惡人有什麼區別？反正我張小牛隻信我自己，當然了，如果我膜拜他，他能給我好處，我也無所謂去相信他。」

「哈哈哈，沒有想到啊，你這個毛都沒有長齊的小娃，竟然可以說出這番驚世駭俗的話來，要知這人世間總有那些神通廣大的人，甚至可以飛劍取人命於千里之外，白日御空而行，那一個個人物，哪一個不是被凡人看做神仙一般，哪一個不是眼高於頂的人物，沒有想到，你竟會有這般認識，這也怪不得你看見我那日飛上樹梢也不見驚詫，我想問你是如何想到這般層次的？」

張小牛似乎也被這番話語激發出了心中的那般見識，道：「你那日飛上樹梢確是讓我驚詫莫名，只是我並不感到奇怪，就好像我自己，天生生著一頭紅髮，十歲大便有著大人甚至都無法企及的怪力，如果換作是你，難道你就沒有想過這是什麼原因嗎？起初我是很不喜這些與常人不同之處的，但是娘親曾經告訴我說，這個世間本就是充滿著無限可能的世界，身上擁有的能力，那是天生具有的，就要好好把握，所謂天予不取，必受其咎，而且娘親也給我說過那些可以在天上飛來飛去的人的故事，所以我也覺得沒什麼稀奇的。」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你會有這般見識，看來你那母親對你影響很深啊？」老道士在聽張小牛提到他母親時，眼中竟然劃過一絲悲傷，又道，「你母親還跟你說過什麼，是你印象最為深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