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五兄弟的手足情

第十一章 五兄弟的手足情

王文安再次醒來時,現又躺在了床上,他以為又是高思榮的房間,驚得一骨碌坐了起來,仔細一看,現不是,這才放了心。這個房間沒她的那麼好,看屋裡的東西和擺設應該是個普通人家的。他朝屋裡看去,現一個女人正在屋裡忙活著,仔細一看,是個少婦,年齡應該在二十五六歲,長得頗有幾分姿色,尤其是身材,凹凸有致,風韻十足。他掙扎著想爬起來,卻驚動了這個少婦,少婦看著走了過來,王文安道:「這是哪裡?」少婦道:「我家裡。」王文安道:「是你救了我?」少婦道:「你認為還有第二種可能嗎?」王文安謝過了她。

這回輪到少婦問了,她道:「你叫什麼名字?」王文安道:「王——」說到這裡,他猛然想起了,現在正處於危難時期,也不知這少婦是什麼人,防人之心不可無。想到這裡,見是在她家裡,他隨口道:「——家安。」少婦道:「這不是你的真名字吧?不過你真的姓王,因為你剛才說快了,說漏了嘴。」王文安不由在心裡道:「好精明的女人。」少婦接著看似不經意道:「我看了一下你的傷,是槍傷,怎麼回事?」王文安望著她愣怔了一下,對於這個精明女人,他已有心理準備了。想到在她面前編造謊言只會弄巧成拙,遂乾脆道:「這個,我能不說嗎?」少婦道:「我可不會隨便收留一個來歷不明的人,尤其是中了槍傷並連真名字也不肯告訴我的人。」王文安道:「我不是壞人。」少婦道:「壞人寫在臉上嗎?你是壞人你會如實告訴我嗎?」王文安是個很明智的人,起身道:「我知道了,謝謝你救了我。」拖著傷腿一瘸一拐地朝外走去,少婦沒有留他,也沒有說一句話,任由他去了。王文安艱難地一步步下了樓,頭也沒回地走出了院子,融入進了夜色中。

由於腿腳不便,又是深夜,他找了一個隱蔽的角落坐了下來,打算先休息一下。剛坐下不久,少婦來到了他跟前,王文安驚訝地望著她,少婦二話沒說,上來背起他又將他背回了屋裡。別看她是個少婦,力氣還真大,她背著王文安走這一段路,上樓進屋氣都不喘一下,王文安終於明白她之前是怎樣將他弄到這屋裡來的了。她將王文安放在了床上,重新替他蓋好了被子,王文安不解地問道:「怎麼又將我背回來了?」少婦道:「如果你剛才走的時候回了一下頭,我現在是不會理你的;相反,你頭也不回地走,我則要將你背回來。」王文安明白了,笑道:「也就是說,你現在相信我不是壞人了。」少婦道:「我可沒有這樣說,只是我現在還沒有現你是壞人。」王文安笑道:「你是個不簡單的人。」少婦也笑道:「能看出我是個不簡單的人,這說明你也是個不簡單的人。」聽這語氣和笑容,她對他的敵意明顯減了不少,人也和藹了些。

王文安接著和她套近乎,問道:「你叫什麼名字?」少婦道:「紅梅。」末尾強調了一句:「真名字。」王文安笑了,此時已知道她不是壞人,如實告訴道:「我的真名叫王文安。」紅梅道:「這可不是我逼你說的。」王文安道:「是我自己自願說的。」因看她屋裡只她一個人,問道:「你一個人住嗎?」紅梅道:「怎麼,這麼快就打起我的主意了?」王文安望著她愣住了,他只是隨便問問,沒想到她會這麼想,正愣在那裡不知所措,紅梅卻望著他「撲哧」一聲笑了。原來她在逗他,跟他開了一個玩笑,王文安卻臉都羞紅了,紅梅見他這個樣子,笑得更開心了。王文安道:「看你像大我幾歲。」紅梅道:「知道就好,以後就叫大姐。」王文安道:「你有丈夫吧?」這一句話可能觸到了她的傷處,臉上的笑容隨即一掃而光,似有幾分傷感,但馬上又恢復了過來,道:「現在沒有了。」王文安已看出來了,不想再觸及她的傷,再沒多問了。紅梅憤道:「天底下的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男人靠得住,母豬也會上樹!」王文安道:「我知道你受過傷害,但不要一杆子打死一船人,這天底下也有好男人。」紅梅道:「你在說你自己嗎?」王文安道:「我並非說我就是那個少有的好男人,但我也不是你所說的那個母豬不會上樹,靠不住的壞男人。」紅梅一下被逗笑了,不想再跟他繼續討論這個問題,扯開話題道:「看你這麼白凈,是個貴族少爺吧?」王文安知道瞞不過她,只得道:「以前家裡很有錢,現在落魄了。」紅梅也一笑帶過,不再多問,又和他說了一些閑話,收拾了一下,去隔壁睡了。

第二天一早,紅梅給他準備了早餐,自己也吃了點就去做事了。她開了一家布店,每天要去打理,王文安則在她屋裡休息養傷。晚上回來紅梅再給他做吃的,並不時買點補品燉給他,在她這裡休養了一段日子,王文安腿上的傷漸漸痊癒了,紅梅的補品和心思也沒有白費,他的身體又恢復如初了。還有兩個人此時也恢復了,三哥王文中和兄弟王文龍。經過江算和十三太保的細心照顧,王文龍的傷已經沒事了,王文中的傷也好得差不多了,不久就可以痊癒了。這時,天龍家族右手巨人帶著八大金剛和一幫弟兄找到了他們,江算又領著八個太保和他們大打了起來,餘下五個帶著他們兄弟一起逃走了。路上又遇到了玉龍家族和火龍家族的人,餘下五個又掩護著和他們打了起來,王文中和王文龍趁機逃脫了,卻因此和十三太保分散了。

兩兄弟找到了一個無人的破屋,雖然破舊一點,但藏身正安全。住的問題解決了,但吃的卻沒有著落,王文中的傷還未痊癒,而王文龍已沒什麼事了,自然王文龍去了。趁著夜黑,他來到小攤前買了一大包吃的,正要帶回去,不巧碰上了於炳兩兄弟。早先,於炳戲弄沈賠,被王文空和王文安施計教訓了一頓,被杜少坤砍掉了一隻手,他一直懷恨在心;後來,他又糾集他弟弟于振來報復王文空,不想于振又被王文中砍了個半死,險些殘廢,他因此對他們幾兄弟恨之入骨,只是無奈鬥不過他文龍家族。如今,文龍家族大勢已去,聽說王文中又中了槍傷,今天碰巧遇上王文龍,真是天賜良機,他們兩個認為找到了報仇的絕好機會。等王文龍現他們想逃走時,已經遲了,於炳兩兄弟帶著一幫弟兄上來將他團團圍住了,王文龍道:「你們想幹什麼?」於炳道:「不想幹什麼,只是跟你三哥王文中有點舊帳,今天想跟他了結一下,想請你帶個路。」王文龍當然清楚他們找三哥是報仇,如今三哥傷勢還未愈,他道:「我不知道我三哥在哪裡。」於炳也不是傻子,奸笑道:「你不知道?那你這包東西是買給誰吃的?」王文龍道:「買給我自己回去吃的,不行嗎?」于振道:「你當我們是三歲小孩呀!你三哥中了槍傷,別以為我們不知道,識相的你就快點帶路!」王文龍見此,只得動手了,和他們大打了起來。

雖然王文龍不及五個哥哥厲害,但這兩年也鍛鍊出來了,於炳兩兄弟見敵不過,立即將他的同夥馮啟、馬晉一幫人叫了來,一伙人全部手持棍棒圍攻。王文龍赤手空拳,寡不敵眾,最終被他們打倒在地。於炳兩兄弟上來一頓拳打腳踢,道:「你本來可以不受這些苦的,可是你偏偏要自討苦吃。」上來踩著他抓扯起他的頭道:「說,你三哥在哪?」王文龍道:「不知道,知道也不告訴你!」於炳怒了,于振道:「你三哥當初差點將我砍成殘廢,既然你不肯告訴我們他在哪裡,那這個仇就只好找你來報了。」一棍打下去,打斷了他的左腿,道:「說,你三哥在哪?」王文龍忍著疼痛依舊道:「不知道,知道也不告訴你!」于振又一棍下去,打斷了他的右腿。王文龍依舊不肯說,於炳道:「我倒要看看你的嘴有多硬!」在他雙腿的斷處使勁用力踩起來,折磨得王文龍死去活來,痛不欲生,於炳看著得意道:「現在可以說了吧!」沒想到王文龍還是那句話:「不知道,知道……也不告訴你!」於炳臉都氣綠了,踩著愈用力了。

王文龍傷勢初愈,經他這樣一折磨臉和嘴唇煞時全白了,於炳依然不肯罷休,踩著一個勁用力,王文龍最終忍受不住,昏厥了過去。于振找來一盆冷水,朝他頭上淋了去,王文龍還是沒醒來,於炳兩兄弟見此只得作罷去了。不知過了多久,王文龍終於被冰冷的水刺醒了過來,他全身只有一個感覺,就是痛。想著他還不能死在這裡,三哥還等著他回去,他流著淚掙扎著想爬起來,可雙腿全斷了,下身根本動不了,他只得用雙手一步步地往回爬。也不知爬了多久,他終於爬了回去,他流著淚叫道:「三哥……」王文中聽到這凄慘的聲音立即走了出來,一看兄弟的樣子,驚得目瞪口呆,傷心的淚水頓時奪眶而出。親兄弟十指連心,他連忙上來問道:「誰打的?」王文龍不肯說,他了解三哥,他知道后一定會去拚命報仇,他不想三哥冒險。可王文中像頭怒的雄獅,咆哮著一定要他說,無奈他最後只得說了。果然,三哥聽后衝到屋裡操起他那兩把斧頭,大步去了,任王文龍在後怎樣叫喊,他也全然不理。

王文中一路走來,沿路看著兄弟一路爬回的血跡淚水止不住地流,心也跟著在一路滴血,他全身的血管都膨脹了起來,血直衝腦門。他憤怒地四處尋找,終於在一個飯館門口現了正在逍遙快活的於炳兩兄弟,他衝上去揮起斧頭砍殺了起來。於炳兩兄弟如何敵得過他,手下弟兄一下死傷大半,他們見王文中兩眼放綠光,像要吃人的樣子,知道他是來替他兄弟王文龍報仇的。弟兄們全招架不住,於炳兩兄弟也怕得要命,拔腿就跑,那些弟兄更是嚇得屁滾尿流,一路跟逃。王文中在後一路追殺來,看此勢不殺他兩兄弟是誓不罷休。於炳兩兄弟嚇得腿都軟了,跑著雙腿直打顫,就在這時,馮啟、馬晉一幫人趕了來,見有了幫手,他們又掉頭一起朝王文中沖了上來。王文中不是王文龍,他不愧是道上慣殺的,幾斧頭下去,砍了他們近一半,砍得他們一個個直膽寒。馮啟和馬晉也嚇得愣在了那裡,於炳兩兄弟又嚇得拔腿就跑,只剩下那些不知所措的弟兄。

王文中身上濺了一身血,頭也凌亂垂落了下來,他將手上的血往頭上一抹,繼續朝於炳兩兄弟追去。那些弟兄有敢阻攔的,被他當即一斧砍翻在地,有趁其不備從身後偷襲的,被他回頭一斧削去半個腦袋,馮啟和馬晉也怕了,嚇得一溜煙逃了。那些弟兄再不敢來,死的死,逃的逃,最後一個不剩了,只剩於炳兩兄弟在前拚命逃。王文中在後緊追不放,終於,前面沒路了,王文中追了上來,於炳兩兄弟只得拼了,可被王文中只一斧就砍在了牆上,兩兄弟只得求饒。王文中上來道:「你敢動我兄弟!我兄弟你也敢動!」斧頭狂亂砍下去,將他們兩兄弟砍成了肉泥。出完這口氣,他方回去。兄弟王文龍還在那,已又昏厥了過去,他將斧頭插在腰上,上來背起兄弟大步走去了。

找到一個醫生處,他敲開門背著兄弟走了進去,醫生見他這個樣子,嚇了一跳。王文中頭上全是血,還在斷續向下滴,醫生驚恐地看著他,王文中道:「我現在沒錢,但你先救我兄弟,這個救命錢我就是賣血賣命也一定給你,絕不會少你半分。」醫生不敢不從,顫著點頭答應了。他開始檢查王文龍的傷,見他的傷暫時不會有生命危險,倒是王文中受了刀傷,還在不停流血,遂對他道:「我先幫你包紮一下。」王文中道:「不用,你先救我兄弟。」醫生只得先救王文龍。幸好,醫生的兒子這時出來了,兩父子同時醫治,幫王文中包紮止了血。王文龍的斷腿也很快結上了,但還需要繼續治療,他們現在也沒有去處,身上也沒有一分錢,王文中索性對醫生道:「我兄弟就留在你們這裡,你們幫著照顧,錢我照給。」醫生也看出他是一個講義氣的人,王文龍的傷也還要繼續觀察治療,答應了。王文中出去了,他現在必須想辦法弄錢,不管是兄弟的醫藥費還是現在的生活費,都必須要錢,這點難不倒他,他道上兄弟朋友多,很快就找到了刁宏、任恆一幫人。他們聽后二話沒說,塞給他一紮錢,讓他先應急,王文中收下了,接著讓他們幫自己找點活干,刁宏和任恆一口答應了。王文中先將這些錢交給了醫生父子,算是生活費,醫藥費他慢慢再給,醫生父子收下答應了。刁宏一幫人也是道上的,和王文中是同道之人,由於王文中非常仗義,和他們是鐵心朋友,王文中當初是三少爺時照顧了他們不少,他們如今自當回報。刁宏一伙人什麼事都做,殺人、要帳,總之拿別人的錢替別人辦事,這也是王文中要他們幫自己找的活,這樣賺錢快一些,他現在也只能做這樣的活。

刁宏很快接到了活,是去殺一個人,他立即通知王文中,王文中帶上斧頭就來了。刁宏道:「其實你沒有必要冒這個險,需要錢你只管向我們開口就行了,我們兄弟不分這些。你當初也照顧了我們不少,現在就當是我們還你的。」王文中道:「是兄弟就別說這些,我弄不到錢的時候自然會找你們,我能弄到錢絕不會要你們兄弟的錢。」刁宏不好再說什麼,只得由他了。王文中從小就是道上廝殺大的,這點活難不倒他,很快就順利完成了。如此幹了幾筆,他賺了不少錢,將兄弟的醫藥費全還上了,連同這段時間照顧兄弟的錢也一併給了他們。醫生父子見他這錢是用命換回的,起先不肯要,但王文中就是如此講義氣,他們父子有情,他要有義,這也是他們應得的,硬塞給他們了。他打算再干幾筆,留一點錢就不幹了。然而,好景不長,三大家族和司令部都在懸賞捉拿他們,就有那麼一些落井下石、貪圖賞錢的人在四處尋找他們,其中有一個叫何樊的,很有勢力,他就在為賞錢四處尋找他們幾兄弟的下落,而他手下又有一些神通廣大、阿諛拍馬的人告訴了他王文中兩兄弟的消息,於是,他立即帶著所有弟兄傾巢而來了。

刁宏和任恆是道上混的,很快得到了消息,搶先一步來通知王文中,叫他帶著王文龍快走。王文中傷未痊癒,王文龍雙腿還不能動,何樊一大幫人已經朝之來了,能走到哪裡去?王文中從小就不怕這個,索性不走。刁宏和任恆見此,只得對他道:「那你就千萬別承認,反正他們也沒見過你。」剛說完,何樊就帶著一大幫弟兄來了,王文中冷冷地注視著,作好了準備。何樊帶著弟兄上來耀武揚威扯著嗓子高聲叫道:「文龍家族的人躲到哪去了,快滾出來!」刁宏和任恆正準備替他解圍,王文中見他那副德性看不過了,厲聲叫道:「文龍家族王文中!」何樊很意外,沒想到他敢大膽承認,道:「有膽量!」刁宏和任恆見他已經承認了,無法了。王文中對他們倆道:「你們兩個帶我兄弟先走。」刁宏和任恆見何樊人多勢重,道:「那你呢?」王文中道:「這個你們別管,只管帶我兄弟走就行了。」又看到醫生父子,對刁宏兩個道:「還有他們父子,一起帶走,絕不能連累了他們。」刁宏和任恆見此,只得聽從他的,帶著王文龍和醫生父子從後門先走了。醫生父子見他如此重情義,含淚不忍,王文龍更是哭著叫喊著,可是雙腿還沒好,幫不上三哥的忙,只得任由刁宏和任恆背去了。何樊命弟兄們上了,王文中操起斧頭砍殺了起來,何樊也知道他們兄弟的厲害,所以這次是傾巢出動,可謂人多勢重,王文中雖厲害,畢竟只一人,又有傷在身,難免寡不敵眾,但他是從小殺出來的,毫不畏懼,一個人拚命砍殺著。

刁宏和任恆夠義氣,他們料到王文中敵不過,將王文龍和醫生父子帶到一個安全地方后,連忙回身趕了去,叫了一幫人來幫王文中。但何樊的人實在太多了,王文中和刁宏一幫人依然敵不過,就在這危急關頭,老二王文風尋到此,一眼見到了,親兄弟十指連心,他怒吼著飛沖了上來。何樊見他身手不凡,問道:「什麼人?」王文風道:「文龍家族王文風!」聲宏如雷,令何樊膽顫心驚。就在這時,老四王文松也出現了,還不待何樊開口問,王文松就已自報了:「文龍家族王文松!」有他們這兩個金剛羅漢幫忙,局勢很快扭轉了。何樊就是想抓他們幾兄弟請賞,沒想到這一下都來了,反令他招架不住了,這是他沒想到的。他沒想到的還在後面,王文龍因擔心三哥的安危在那傷心痛哭,這聲音正好被尋到此的王文安聽到了,他循著哭泣聲走了過來,見到果然是兄弟王文龍。他連忙跑了上來,王文龍見到五哥,又驚又喜,連忙將三哥的事告訴了他,讓他趕緊去救三哥。王文安聽后飛奔趕去了,幸好,二哥和四哥已在這幫忙了,他也跟著沖了上去。何樊見又來一個,驚問道:「你又是誰?」王文安又報道:「文龍家族王文安!」

何樊觀如今之勢,以為他們兄弟會一個個藏頭縮尾,不敢拋頭露面,沒想到他們兄弟一個個毫不畏懼,一個有難,其餘全部冒險來救,足見其兄弟情深。他們幾兄弟更是名不虛傳,這倒讓何樊膽怯了。有王文風、王文松、王文安這三個,還懼他何樊這幫人,何樊的人完全敵不過,死傷無數,何樊見勢立即溜之大吉了。王文風三個再看老三王文中,見他並無大礙,只是手臂上受了兩刀,他從小就習慣了,只從衣服上撕下一塊布隨便包紮了一下,全當沒事一般。刁宏和任恆也一樣。有二哥和四哥在這裡,王文安去將王文龍和醫生父子接了回來,醫生父子回來后又將王文中、刁宏和任恆的傷包紮好了。王文龍見到三哥沒事,算是安了心,又見到二哥、四哥和五哥,喜不自禁,兄弟五個總算又團了聚。五兄弟又能平安聚在一起,算是慶幸,各自訴說那天分開后的情況。

這時,王文安注意到二哥正一個人默默地坐在外面,望著漆黑寂靜的夜一聲不吭,他明白了,那晚的事他也記了起來,他知道二哥是為了高思榮。二哥是個言語不多的人,有什麼事只藏在心裡,對於這件事,他想跟二哥解釋一下,遂走了過去。他剛叫一聲「二哥」,正準備開口,二哥卻先開了口,他道:「你什麼都不用說,二哥只是話不多,其實心裡什麼都明白。我不否認我喜歡她,但我知道她喜歡的始終是你。」王文安想說點什麼,卻又不知說什麼,只得對二哥道:「對不起。」王文風道:「你不用說對不起,你根本沒做錯什麼,這也不是你的錯。」說完,起身向里走去,到了門口想起又道:「你如果喜歡她,盡可以娶她,二哥的為人你清楚,絕不會因這件事而傷了我們兄弟之間的感情,這點你大可放心。還是那句話,我們還是親兄弟。」說完,進去了,只留下王文安獨自在外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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