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起小雪動衷情 小程之約很掃興

談起小雪動衷情 小程之約很掃興

一九###年九月十六日,上午在辦公室,同事們談及我找女朋友的事。

「你跟那個進修的同學,如果談成了就好了。」華老師惋惜地說。

我一下子愣住了,她怎麼知道?是蔡老師講出來的?或是那次黃承偉老師以前在省圖書館,碰到了我和小雪在一起,就以為她是我的女朋友,因而傳說至今?

談起這件事,畢竟勾起了我的傷心處,終於沒有抑制住自己,吐出了苦衷。特別是跟敖老師的深談,她對我的遭遇,表現出很同情的樣子,對我的這個同學的做法,顯得很是憤慨,說這個人真不應該這樣做。敖老師的看法,使自己確實加強了對小雪的怨恨。

中午回到家裡,我的心情仍然沒有平靜下來,與小雪的情遇,是自己一生最大的失足和悲劇。直到連抽了好幾支煙,又睡了睡,這才覺得好些。

下午下班,在經過業大同學徐影萍的廠門口時,看到她正準備出來,就叫了她。她一看到我,便趕快過來,與我一起同行。

小徐告訴我說:「剛才和李小瓊一起,看了一場電影《紅樓夢》,小雪也會經常到我廠里來玩。」

看來,我那次在這邊,看到那個像小雪的,就真是她了。她為什麼會常來這裡來玩?不是說要考研究生嗎?

其實她那那水平,哪可能考得起研究生,無非是自欺欺人而已。也許是精神空虛,想在這邊的路上碰我?

「小雪不是講要考研究生嗎?」我問。

「沒有聽她說過這回事,你什麼時候聽她講的?」

「約在兩個月之前。」

「沒有聽說過,你有時間到我家來玩啥。」

「我不認得你家在哪裡,」

「你可以叫小雪帶你去,」

「有一次是叫小雪帶過,在半路上她又講不去。」

「你還是叫小雪帶,講是到我家裡,她是會帶你去的。」

「我上次叫了,她是不肯,再不好叫了。」

「那你就叫張曬英帶。」

「她家裡我現在也不大記得了。」

「我晚上都在家裡,當然也不一定。」

「以後再說吧,我去時會跟你打個電話。」講到小雪,我幾次差點流露出對她的憤恨。

回到家,吃完了飯,在家實在沒有什麼事,就想去叫歐陽明同去小蒲家,再叫小蒲帶我們一起去徐影萍家玩一次。拿定了主意,我便來到了歐陽明同學家,可是他又不在家,沒能夠去玩成。

前些天在路上遇到竺衛國,帶他看了一下張朝影的房子,談得比較好。我又彎到張朝影家,看看情況怎麼樣。

張朝影說,他正要去我家找我。我們聊了聊,說到他換房子的事,他告訴我,已經跟竺衛國約定,會在這個星期天通電話。

九月十七日上午,我在辦公室看雜誌,似乎感覺有個穿軍裝的人進來了。我沒有在意,可那人卻沖著我打招呼。

「原來是你呀。」

這是一個女孩子的聲音,我抬頭一看,見是小蘭這個漂亮的姑娘。她是來找其母親的,敖老師就坐在我的對面。

我們三人說了一會話,我作出既跟小蘭親熱,又掩飾對其愛心的樣子,免得她母親看出來。後來,小蘭去了校閱覽室,不久,我也去了閱覽室還雜誌,接著她母親也過來了。

中午回來,哥哥也來了,硬要拖我去妹妹家玩麻將。我不肯去,因為下午還要到學校去開會。

前幾天的一個上午,有一個姑娘來辦公室找小廖,小廖不在,她就問我,我指了指小廖的桌子,叫她等等。一會,小廖來了,向我借了本書給她看,我總覺得這位姑娘,似乎跟我有關。我也有意無意地看了看她,長得一般,皮膚倒是蠻好,人也彬彬有禮的,看過去很有教養,氣質好,有一定的溫情。

今天,小廖果然又一次向我提起,問這個人怎麼樣,她就是以前曾跟我講過,要幫我介紹的那位十八中的英語老師。我辭絕了,這時已經在跟小程接觸,沒有那樣的興緻。

九月十八日,今天又是這樣碌碌無為地度過了,晚上覺得頭有些痛,身體不大舒服,想出去也沒有出去成。後來睡覺時,頭痛得更加厲害,後來又嘔了一些,又一次體驗了病痛的難受滋味。

九月十九日下午,我病好多了,跑了好幾個電影院,想買兩張明天的電影票。可是,這些影院都沒有一場我想看的,約小程明天看電影的事,是沒有法辦成的了。

晚上8點來鍾,我按約和小程相會了。過馬路后,她說:「就到廣場草地坐坐。」

「好吧。」我有些不以為然。

然而,今天廣場的草地禁止進入,告示上說是為慶祝國慶,保護草皮。

「要不我們就坐到旁邊。」她又提出。

「還是坐到八一起義紀念塔的台階上吧。」我覺得很不是味,向她提議。

「那也可以。」

來到紀念塔邊,我又看到那上面的人太多了,便又說:「我們還是到對面的老幹部活動中心台階上去吧。」

「好。」她也認同。

當經過草地中心的馬路時,小程又提出坐到路邊的花台上。我說那路邊儘是人,不大讚成。這樣,我們還是來到了老幹部活動中心,這裡是廣場的主席台。

在台階上,我拿紙給她墊坐,她說已經帶了。我們坐下后,又胡亂地聊著天。這裡比較光亮,看她的臉比較清,見其右臉上部和天門上,各有好幾點凹印。

「這裡放的車子很多。」我說。

「那是跳舞的人的,你會不會跳?」

「不會,連交誼舞也不會,只是以前演過一些歌舞節目。」

「我們那裡現在也在排練大合唱,準備慶祝國慶,到28號演出。」

講到她借調市委的事,她說:「我的工資是由市委轉到單位上的,由於是大集體編製,沒有辦法調得進去。」

「那你去年應該考干。」

「我沒報,實際上是報了沒有去考。當時檔案館里只有我一個人考,工作又忙,數學基礎不好,後來還是放棄了考試。」

她還說到其姑姑也在江拖,其姑姑的兩個小孩,在子弟學校的小學部讀書;她所在的金屬容器廠,有8oo多人,主要是做油桶。

我們分手時,小程說:「這段時間要排練,可能有時還要加班,是不是到星期天再見?」

我說可以,便約好了該天晚上7點半鐘。這離星期天還有5天時間,讓我很是掃興,看來還是要採取原來的打算了。這樣也好,便於自己另外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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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去的春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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