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約程試試看 通過深談有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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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年九月十四日下午,我想到給小程寫封信,打算了結這彆扭的接觸關係。信寫到一半,哥哥又來了,硬是拖我去了妹妹家打麻將。就這樣玩掉了一個下午,沒有贏輸。

回來吃過飯後,哥哥、姐夫又要玩麻將。玩就玩吧,最後我輸了一塊錢,充公給了母親。就這樣,度過了一個中秋節。

昨天修的自行車,今天又漏了氣,不補不行,明天還要去上班。玩玩麻將后,我連夜補自行車胎,原來是另一塊已經補過的地方,現在又在漏氣,昨天竟沒有檢查到。

對於小程的問題,到底是如何處理呢?我現在已經到了這樣的年紀,對於異性的渴望,實在讓我無法忍受,再不建立一個溫馨的家庭,享受到天倫之樂,還要等到什麼時候呢?

這個小程,算長的比較好的,要再能夠遇到這樣的人,也很不容易。傷腦筋的是,她那個大集體編製,使我有兩點難以接受。一是對外難以交待,別人會講你最後也只是如此而已;二是大集體的編製,對於以後的家庭生活經濟來源,也存在一定的陰影。

不管怎麼說吧,還是不要輕易放棄。明天打電話約約,儘可能再接觸一下,如果她能得到我的心的話,自己也不會含糊。

九月十五日,上午課後,我特意了解了一下初二(1)班地理課的情況,問了該班的學生胡軍萍。

「你們的地理課現在有老師在上嗎?

「前幾節課沒有人上,今天下午有一節地理課,聽劉老師說,是那個新來的女政治老師上。」她告訴我說,我也終於鬆了口氣。

下午上完第一節課後,語文老師李東叫到我,說起初二(1)班地理課的事。他說:「前幾天夏振川到了我們辦公室,要那個新來的政治老師上。你做得對,對於這些當官的,就是要來硬的。」

這時,我見那位女政治老師,恰好同梁仁錚從我們邊上經過。看來是這位政治老師是聽了梁的課,這次是她當了一回替罪羊了。

在辦公室,華老師講到我是否會扣錢的事。我有些納悶,她也怎麼這樣敏感?但我還是回答了她說:「原來是講過這個問題,如果沒有安排贏的話,就想扣我一節課的錢,以好下台階。如果他們明智的話,就不該去扣;如果實在要扣,只會把矛盾加深。到那時,我也無法去領校長書記的情,以後見了面我也懶得去搭理他們。

我想到應該跟小程打個電話,便來到了校辦公室。可是,許久打不通,只好又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說起剛才打電話不得通的事,老師們也都說那個電話有毛病,有時得通,有時不得通。

今天的電話是一定要打出去的,我趕緊離開了學校,回到家。再來到到附近的房管所,撥了幾次電話,總算是打通了。

開始是一個女的接電話,我問:「是不是市委檔案館。」

「是。」

「請找一下小程接電話。」

「好,你等一下,我去找。」

過了一會,小程問我說:「你是誰?」

「我是小秦,你是小程吧?」

「哦,你好。」

「你現在忙嗎?」

「不忙,你是不是在上課?」

「是的,你那裡的電話怎麼這麼難打?」

「不吧,好像不是好難打耶。」

「老是會接不通,今天又打了蠻久,這才打通,你有沒有空?」

她回答了一句,我沒聽清,好像是說我在學校里還是什麼的,只好再問了一句。

「你是不是問我今天?」她反問我。

「是的。」

「如果有空,就出來。」

「好好,有空。。」

「還是在那裡等,和原來一樣。」

「可以。」

打完電話,我心裡輕鬆多了。回到家裡,洗了一個澡,又把衣服洗了一下。這時,弟弟也回來了。

晚上,我提前了些在廣場郵局門口等,她這次也差不多地較準時到了。我們一起往東過了馬路,來到廣場草地旁。

「要麼我們騎上車,找個地方坐。」我提議說。

「好。」

這樣,我們來到省政府大院邊的綠化帶石台上,坐下來時,兩人稍微離得有些開。

我們談了些不著邊際的話題后,她突然問我:「你母親怎麼會認得那個老太婆?」

「我也不知道。」

「今天我看到那個老太婆,同著其他幾個老太婆在那裡說話,我聽到了一些。你母親是在哪裡退休的?是不是在毛毯廠?」

「不是。」

「聽說你母親以前在那個廠呆過。」

「那是沒有的事。」

「她們還說你到過我們那裡。」

「那就更無此事,我根本就不認得你們那裡的人。」

「有一件事我想問清楚一下,聽那個老太婆講,說我見面的時候,沒有跟你講清我是大集體廠的?」

果然出了這樣的事,她已經知道了,我只得跟她解釋:「這件事我是跟我哥哥談到過,我母親當時在旁邊聽到了。我也是為了避免這些老人家弄不清楚,亂傳話,便說了我們沒有在談。那個老婆婆又到了我家,自然就引起這些事來了。我覺得我們都這樣大了,何必還需要這樣一些老人家來介入呢?自己的事,應該自己作主。」

「是哦,不過自己的大人還是要講一講。」

「為了盡量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煩,還是儘可能讓這些老人暫免介入,省得弄出是非來。」

「對於聽到關於我大集體的事,也想了很多,今天借這個機會,也想弄清楚,如果還有什麼需要問的,可以再問,不要有什麼不好講的。」

「我們的接觸,就是為了相互了解。那位老婆婆講,好像誰跟你介紹一個誰的侄子什麼的,我們也是剛剛接觸,沒有定關係,你要這樣也是可以的,我不在乎。如果到以後,確定了關係,也不會存在這個問題。又比如說,現在若問我們怎麼樣,我也不好回答,問你,你也不好回答。」

「她們說跟我介紹誰,我根本就不知道這樣一回事。既然你這樣講了,那也不要緊,若談得成,也沒有什麼說的,談不成也可作為朋友。介紹的事,一方面我是可以這樣做,但我沒有那樣的習慣,我們也這樣大了,當然也希望能夠早點解決。」

說到這裡,她也算是表了個態。她還講到其父親原來在毛毯廠呆過一年,後來過世了,也知道我的父親死得早。我知道這些,十分感嘆,唉,兩個都是沒有父親的苦命人。

我還得知,她的大弟弟在針織內衣二廠;小弟弟在北京航空大學讀書,明年畢業;其母親在毛毯廠,還沒有退休;妹妹在省政府幼兒園,已經成家。

快到1o點鐘時,我叫她一同回去了。分手時,我說電話不好打,還是約好。她說下星期二行不行,我說行。

回到家裡,我又想了很多,小程的條件不大算好,但這個人還是可以的,有一定的好感。怎麼辦呢?待接觸幾次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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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去的春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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