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一章

地處南方沿海的廣東省a市是個開放的城市。警察局裡面因收入頗豐,交際廣闊,絕大部分警員都有一兩個情人。唯獨刑警大隊隊長兼副局長的劉江卻是「守身如玉」。

雖說劉江是隊長兼局長,但今年卻僅有二十九歲。當初劉江大學畢業後分配到a市公安局。由於他精明強幹文武雙全,工作第一年就摸清並搗毀黑幫七個,先後抓獲罪犯三百多人。a市治安大為好轉。特別是三年前摧毀橫行廣東多年的飛龍幫,使他名聲更是大振,一舉被評為全國掃黑能手。二十八歲的時候他就開始擔任了刑警大隊隊長兼副局長的職務。按理說他長得一表人才再加上年少得志,找個漂亮的情人真是易如反掌。關於他為什麼不找情人局裡議論紛紛。有人猜測說:「因為他老婆太漂亮了,一般的女子他都看不上眼!」——劉江的老婆施秀容在大學里就是校花,長得確實非常漂亮。但是更多的人反駁道:「不可能是這個原因,自己老婆再漂亮看多了也膩味呀。山珍海味吃多了還想搞點蘿蔔青菜換換口味。他呀——,說不定是性無能!」這句話說來也不是空**來風。劉江結婚三年了他老婆的肚子卻依然是一馬平川。不過真正知道這個原因的是他的好友刑警大隊副隊長王小石。王小石和劉江是大學同學,知道劉江非常靦腆。不看他人高馬大的,一和女生說話就會鬧個大紅臉。王小石曾經和劉江開玩笑說:「如果不是你長得高大英俊,這輩子就甭想有老婆了!」他的妻子施秀容也是女追男主動和他談戀愛的。施秀容追求者之一的王小石當時就慨嘆:「真是毛魚盡往死人肚裡鑽!」

俗話說:「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背地裡說劉江性無能的人越來越多,而且有些話簡直不堪入耳。王小石暗中告訴劉江,並對他說:「就憑你這條件,隨便咋呼一下,『應徵』的情人都能排成排。不管真的假的,你總要找一個充充門面吧!你不知道局裡這些傢伙背後嘴有多臭!」劉江知道警員們成天和地痞流氓無賴打交道,說出的髒話是要多猥褻有多猥褻。雖然結過婚了,不過一見到陌生女子還是會犯老毛病。話還沒出口臉就一直紅到耳朵根。為此事他始終覺得在其他人面前低一等,抬不起頭。

劉江每天都坐33路公交車上下班。由於是固定路線,車上面的人雖然叫不出姓名卻彼此眼熟。但是七八天前車上面又開始多了一位二十一二歲的少女。她不但臉蛋長得非常漂亮而且纖腰**身材特別惹火。再加上打扮時髦,穿著暴露,車上面所有男人的眼球都被她吸引了過去,一直到她下車,眾人行完了目送禮后才揉了揉酸的眼睛,然後閉目養神。

這一天跟誰也沒說過話的那少女突然來到劉江身旁微笑著問道:「先生,請問到南京路怎麼走?」立刻所有男人們的目光都帶著強烈的妒意向劉江怒視過來。如果說目光能傳遞怒火的話,劉江立即就要被燒灼的連渣都不剩了。劉江正要回答,忽然一輛自行車從汽車前面橫穿而過。司機慌忙急促的一剎車。由於公交車人多,此時劉江和那少女都是站著的。這麼一剎車,劉江猝不及防,身體猛的向那女子撞了過去。那少女被撞得仰面朝地上跌去。劉江驚了一身冷汗,以自己182公分,9o公斤的體格,一個壯漢被撞一下也受不了,這少女被撞跌在地上說不準會出人命!好在劉江武術功底好,身手非常敏捷,左手扶住旁邊的椅把,使了一招伏虎拳的餓虎撲食,右手成虎爪狀向下一探,去抓那女子的衣領。不料此時那女子左手勾住旁邊的椅把腰一擰上身挺了起來。劉江萬沒想到這女子竟能自行挺立。這一個虎爪「撲」的一下正抓在那少女豐滿的胸脯上。劉江立即縮手不迭,臉一直紅到耳朵根。慌慌張張的說道:「對……對不起……我不是……這個意思。」那女子此時已站立起來,她臉色一沉說道:「不是這個意思是什麼意思?」劉江更是窘迫,結結巴巴的不知說些什麼好。那女子忽然格格一笑道:「跟你開個玩笑,我知道你剛才是想救我的吧?」說完盯著劉江的臉看了一會兒又道:「我說怎麼眼熟的,你就是公安局長劉江吧?前幾天電視台還報道你的事迹呢!」說完又好奇的不停的問這問那。不一會兒工夫已經和劉江熟絡起來。從交談中劉江知道她叫王芳是市舞蹈隊的。

一個多月過去了,兩人天天見面,相處得更熟了。劉江漸漸的現王芳對他好像「很有意思」看著他時眼中常常帶著別樣的溫柔。

終於有一天王芳對劉江說:「前幾天我剛剛買了一套傢俱,但現在越來越感到擺放的的不合式,現在想重新布置一下。能不能請你幫幫忙?」說完一雙水靈靈﹑火辣辣﹑黑溜溜﹑活潑潑的大眼睛霎也不霎的看著劉江。劉江被看得神魂俱醉砰然心動。他隱隱約約猜到王芳的真正意思。他遲疑了一下之後還是點頭答應了。

到了王芳家中,劉江很快就把傢俱重新布置好了,但也是忙了一身汗,襯衫的一個鈕扣不知何時也少了一個。王芳親昵的對劉江說道:「看你一身大汗的,先去洗個澡吧,我順便幫你把紐扣縫起來。洗完澡我請你吃晚飯!」劉江依言去衛生間洗澡。

劉江正洗著,忽聽得外邊王芳驚恐之極的尖叫道:「救命呀!救命!」他大吃一驚匆匆忙忙的穿上褲衩,身上的水也沒抹乾就沖了出去。尖叫聲是從卧室傳過來的。劉江搶步進了卧室現王芳穿著睡衣在床上縮成一團。其他什麼人也沒有。劉江問道:「怎麼啦?」王芳猛的跑到他身邊指著牆角說道:「老鼠……有……老鼠!」劉江暗暗好笑,他到牆角找了一下卻沒有看見一隻老鼠。王芳顫聲說道:「好像跑到陽台上去了!」劉江到了陽台上也沒現什麼。他回到卧室對王芳說道:「沒事!大概溜走了。」王芳驚魂未定走上前去,緊緊的挨著劉江,略帶羞澀的小聲說道:「我……怕……你今天晚上不要走了……好不好?!」劉江只感到一股醉人的少女的體香撲鼻而來。兩人此時相距極近,他這時候才注意到王芳身上只穿著一件半透明的睡衣,睡衣裡面什麼也沒有!柔滑雪白的**雖不能一覽無餘,卻已隱約可見,而胸前的嫣紅兩點更是聳然而立,嬌然不群,把劉江看得血脈賁張面紅耳赤吶吶的說不出話來。王芳看著劉江,忽然她「嚶嚀」一聲扎進了他的懷裡。纖纖藕臂抱著劉江的腰。她那滾燙的呼吸斷斷續續的噴在劉江**的胸膛上。劉江只覺得渾身燥熱難當逆血翻騰,呼吸也不由急促起來。王芳抱得更緊,堅挺的**在他的胸膛上磨蹭著。同時出輕微而消魂蝕骨的喘息聲。劉江感到自己快要爆了,他也一把緊緊的摟著她!……

正在這時忽然劉江的手機響了,劉江突然想起今天是妻子施秀容的生日,也是他們兩人的結婚兩周年紀念日。而且岳父岳母都在自己家中。這麼晚還沒回家,妻子一定很不放心自己的安全,因此才打了這個電話吧。劉江感到十分愧疚。他拿起手機一聽果然是妻子打來的。他看了王芳一眼,然後對妻子說自己正忙著工作,不過很快就可以回去了。他放下電話有點左右為難。他覺得此時這樣就走了十分對不住王芳,——說不定會傷了一個少女的自尊。哪知道王芳卻並沒有生氣,只是調皮的眨了眨眼對他說道:「看來是一直到了懿旨到了,你得快馬加鞭奉命打道回府了吧?!原來你也是個氣管炎呀!」劉江慌忙辯解道:「今天……很特殊,是她的生日!……而且請了很多客人!」。

事實上他知道根本沒有請什麼客人。男人真是撒謊和找借口的天才。劉江這麼老實的人撒起謊來也跟真的似的。其實生活中非常需要善意的謊言和借口。它可以減少許多無謂的爭吵和矛盾。而且有時即使對方明知道是謊言和借口也會裝做不知道。因為這說明你是很在乎他(她)才會努力編織謊言和借口。

王芳打斷他的話半真半假的說道:「看來你心中真正喜歡的還是她,我在你的心目中根本微不足道。要不然,為什麼你不撒個謊說你辦案子忙,沒空回去?」劉江被這句話堵的張口結舌,著急的說道:「我……我…」說了半天還是不知道說什麼好。王芳看著他著急的摸樣忍不住笑了出來。然後深情的看著他柔聲說道:「其實我喜歡你,就是因為你的專情!如果你這樣快就喜新厭舊的話,我反而會對你失望!好了,你快回去吧,以後——反正我們相處的日子和機會還很多!」……

劉江到家的時候,卻不料客廳里居然坐著十多個人。原來劉江和妻子施秀容平時樂於助人熱情大方,因此很得人緣。大家聽說是施秀容過生日都紛紛主動前來慶賀。

大家剛剛坐好,隔壁劉大媽忽然指著劉江的下頜哈哈大笑。眾人的目光都隨著她的手指看過去。原來劉江的下頜居然有一個小巧艷麗的唇印!眾人也哈哈大笑。大家對劉江很熟悉都以為這一定是小倆口親昵時留下的。大家都想道這兩人看來感情蠻好的。但是劉江知道這一定是剛才王芳留下的。他的心一直提到嗓子眼,萬分緊張的﹑不斷的用眼睛的餘光偷偷的看著妻子。妻子的臉色卻是微微一紅,湊到劉江的身邊用手帕替他把唇印擦掉。邊擦邊嗔道:「你看你,這麼不仔細,也不把擦掉!」劉江這顆懸著的心才放了下來,暗暗慶幸道:「真是僥倖!看來她還真以為是她留下的!」於是酒筵繼續熱熱鬧鬧的舉行著。可是劉江心中還是有點忐忑,一直暗暗看著妻子的一舉一動。他現每當別人都不注意她,她的眼神就會黯淡下來,顯出很不快樂甚至是傷心的神情來。但是一旦有人與她交談,或是現有人注意她時,她才又笑容滿面恢復生動起來。他這才知道其實她的心中很清楚唇印不是自己的,只不過當著這麼多人儘力替自己掩飾而已。

當婚姻出現危機時,往往女人反而是挺身而出充當挽救的角色!劉江愧疚的低下了頭。

正在這時突然外面響起了敲門聲。鄰居老劉坐在靠門邊的地方,他起身開門一看,門口站著一位風姿卓雅﹑光彩照人的亮麗女子。劉江一看之下心頭不由一驚,臉色也為之一變:「居然是王芳來了!」他連忙轉身欲走,哪知道妻子施秀容一把把他拉住悄聲說道:「不要想逃避,有些事是不能逃避的!」劉江只得低下頭轉過臉心中只有僥倖的希望王芳不是專程來找自己的。王芳徑自走了進來。施秀容儘力壓抑著自己,平靜的問道:「姑娘,你找誰?」王芳淡淡的,輕聲卻很清亮的說道:「我來找我的心上人!今天是我二十歲的生日,遠離故鄉雲南孤身來到深圳的我很寂寞。沒有一個親人替我慶賀。本來我約了我的心上人,不過他的妻子也是今天過生日,所以他就回去了!」說到這裡眾人紛紛的轉頭看著劉江。劉江的頭垂得更低了。王芳繼續說道:「或許你們漢族人瞧不起我,認為我是下賤。但是我們苗族姑娘就是這樣直接!我怎麼也無法挽留他,他的妻子一定非常漂亮吧,所以我專門來看看她!」施秀容冷冷的說道:「現在你已經看過,可以走了!」王芳微微一笑道:「嗯,真的很漂亮,不過卻不是能讓男人心動的哪種類型!而且我還有一件事。」說完她徑直走到劉江身邊,柔聲對他說道:「你走得太匆忙,把領帶忘在我那兒了,——你還是打起領帶看上去更帥氣,我替你打上吧!」鄰里街坊們都很驚愕,大部分人都隨即聯想到剛才的那個唇印。其實本來他們就有點懷疑,因為施秀容天生麗質,人又本分。鄰里們很少見到她化妝。他們都想道:「天並不熱,領帶都脫了,那麼……」施秀容只感到怒氣上沖,再也忍無可忍,一直憋在心頭的火山終於爆。她衝上前去狠狠的打了王芳一個耳光。劉江覺得她這樣太過分了,就站了起來說道:「你幹嘛打我朋友?!」施秀容驚愕的看著他,一字一句的說道:「你朋友?!」她的目光中彷彿都要迸出火來。「什麼朋友,一對齷齪的狗男女!」劉江霎時間只覺得渾身的血液都向臉上涌去:「她居然敢當著這麼多人侮辱我!」劉江感到自尊被嚴重的刺傷,盛怒之下,他也重重的打了她一個巴掌。

無論生什麼事,女人都不要在大庭廣眾之下傷害丈夫的自尊,外表再強大的男人他的自尊其實都是非常脆弱的。而他們惱羞成怒后往往會訴諸武力。最後倒霉的還是女人!

接下來劉江面對的就是岳父義正辭嚴的斥責,岳母絮絮叨叨的謾罵,妻子無休止的撕扯和哭鬧。劉江感到一個頭有二十個大,心中煩透了。忽然他猛的推開撕扯自己的妻子,王芳剛才縫起來的紐扣又被扯掉了。劉江大聲怒喝道:「這個家我再也呆不下去了!」說完拉著王芳的手,在眾人驚詫的目光中向外走去。施秀容驚呆了,她知道丈夫的脾氣,平時溫文爾雅極少火,但是一旦了火卻是九匹馬也拉不住。如果他走了,可能真的再也不會回來了。他們的婚姻也將就此走向終結!……

劉江走到樓梯口突然被後面一個人一把拉住。他回頭一看是施秀容。他以為她又來撕扯,濃眉一揚就要飆。哪知道施秀容卻把他的西裝遞了過去柔聲說道:「晚上外邊有點涼,……把衣服……帶著……今天真是對不起……我……我……,」說完擦乾臉上的淚水,露出一個迷人的微笑繼續說道:「還有……記著早點回來……好嗎?」誰都可以聽出聲音中充滿了柔情﹑希冀﹑乞求和隱藏與深處卻又強自壓抑的心碎。

其實有時在婚姻上女人比男人更大度,為了顧全大局維持婚姻,女人往往會容忍自己的男人有另外一個女人。——只要做的不太過分,還顧念著這個家。但是男人卻決不會。自己的妻子只要和其他男人有染,他們都會恨不得一刀殺死那個男人,隨便再一刀殺死自己的女人。而且輿論還絕對同情支持這個男人。水滸傳中就有兩個典型:武松殺嫂,和宋江殺妻。

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感到一震,隨即他們就明白了她的苦心!她的臉上的微笑比痛哭還要令人心酸。劉大媽忍不住偷偷的抹著眼淚道:「秀容這孩子……真是……」即使是王芳此時也不由心中一陣感動。如果我是這個男人一定會乖乖的留下來,至不濟也「辦完事」趕快回家。呵呵!———,不過劉江卻是面無表情的看著施秀容,粗魯的把衣服奪過來。冷冷的說道:「哼!不要在我面前玩這個小把戲,白痴!扮賢惠?這更讓我想吐!」施秀容沒想到自己委曲求全一番苦心竟然得到這樣的「回報」她又羞又急,兩眼一黑暈了過去。劉江扶也不扶任其跌倒,卻是又冷笑道:「我早說了不要在我面前耍這一套,你還來,我看不下去了!吠!」說完拉著王芳在一片指責聲中昂然而去……

兩人一同到了王芳的家王芳略帶欠疚的說道:「真的對不起,讓你們夫妻反目,……我不應該去的!」為表示歉意她主動溫柔的吻了劉江一下。劉江說道:「沒關係,只要有你,我什麼也不在乎!」王芳燦然一笑媚眼如絲柔聲說道:「為了補償你,我一定會讓你過一個叫你意想不到的最最刺激的夜晚!」劉江聽得心頭砰砰直跳。他上前一把摟住王芳。王芳卻輕輕的掙脫了他的懷抱說道:「你先去下個澡吧,剛才一定還沒洗完。……要好好……仔細的…洗喲……特別……是那兒!」

劉江洗完澡急匆匆的來到卧室。哪知道到了那兒一看不由驚呆了。王芳穿著睡衣躺在床上,但是身上衣服卻不知被誰粗暴的撕扯的支離破碎,因此而裸露出的柔軟的胸膛和白皙的大腿上滿是手抓的血痕!劉江驚問道:「是誰來過這兒了!?」不料王芳吃吃的笑道:「沒有人來過,這些是我自己弄得!因為我早就聽姐妹們說過對女人施暴和淫虐是潛藏在男人內心深處的本能,而且可以讓男人達到快樂的頂峰,我說過我要補償你。」說完指著床頭柜子又道:「這兒還有一些……小道具……」劉江轉頭一看床頭柜子上面滿是長短不一的鋼針﹑蠟燭﹑鐵夾子﹑皮鞭等器具。王芳略帶羞色紅著臉膩聲說道:「為了報答你……今天晚上……隨便你……怎麼……弄!」劉江心頭狂跳,差點流出鼻血。突然樓下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劉江一愣,長期的警察生涯使他有著不同尋常的警覺。王芳卻把他拉到床上來。用腳交叉鉤著劉江的腰笑道:「現在不會再有人來打攪我們了,你真是小心過度!」過了一會兒那腳步聲漸漸的來到門口。劉江知道不妙迅的想站起來躲開,卻被王芳死死纏住脫身不得。同時她尖叫道:「救命……不要……不要!」這時隨著「砰」的一聲,卧室門打開了。幾個警察沖了進來。王芳迅的放開劉江,淚痕滿面的痛恨的指著他,對為的警察說道:「他……他……企圖……**我!」劉江又驚又怒指著王芳說道:「你……你……」為的那個警察說道:「唉,不是劉局長嗎?真沒想到平時那麼一本正經的……」劉江急忙辯解道:「不是……不是……是她勾引我!」說完看著王芳道:「你為什麼我這樣害我?」王芳繼續抽噎著,但她的嘴角卻出現一絲不易覺察的冷笑。同時以細微的幾不可聞的聲音說道:「為了飛龍幫死難的弟兄!我要先讓你妻離子散,家破人亡后再鐺啷入獄。隨便告訴你一下,監獄中有很多『好朋友』在等著你。我說過我要讓你過一個意想不到的最最刺激的夜晚!」劉江頭上冷汗直冒。那為的警察冷笑道:「人家女的勾引你?就這當場抓獲你還想抵賴?」這時候他又看到床頭柜上的道具更是鄙夷的說道:「哈,原來你是喜歡這調調兒!難怪找不到情人,都給你這變態嚇跑了!你不會說這也是人家給你準備好的吧!」劉江說道:「確實是她……」話未說完就被那為的警察劈頭打斷:「厚顏無恥!真是警察中的敗類,早就聽說你找不到情人,就這樣也不能**呀!」說完命令其他幾個警察把他銬起來押走。他自己上前溫和的對王芳說道:「小姐,作為被害人,請您也和我去警局一趟做一下筆錄。」

到了警察局,那為的警察把王芳帶到一個小房間里坐了下來,過了一會兒說道:「你先等一下,馬上有專門的人來替你做筆錄。」說完帶上門走了。王芳等了好久都沒人來。她忽然感到有點不對勁。因為這個房間是全封閉的,連一個窗戶都沒有!只有兩個半尺大小的通氣孔。她站了起來想開門,但是怎麼也拉不開。她有點慌了,運足氣力一腳向門踢去。

她是飛龍幫中最厲害的一員猛將。一身軟硬功夫十分了得。特別是腳上的功夫更是厲害,飛檐走壁如履平地。當年劉江帶著三百名特警剿滅飛龍幫總舵。在場的其餘幫眾無一漏網,只有她憑著一身過人的本領走脫了。xhtt^f的nrnetbsp;她這一腳下去少說也有**百斤的力氣。可是門卻沒有被她踹飛,她的腳反而踢得生疼。原來這門竟是厚厚的鋼門!她大叫道:「放我出去,放我出去!」這時候從通氣孔出現的竟是劉江笑嘻嘻的臉。劉江調侃的說道:「你叫呀。叫破了喉嚨也沒人理你!林仙芬小姐」王芳(林仙芬)吃驚的看著他說道:「你……你……」劉江笑道:「吃什麼驚?其實我早就懷疑你的身份不同尋常。從當初我這樣的體重那麼猛的度撞你一下而你卻沒事。我就知道你不是平常人。雖然你說自己是舞蹈隊的,身手可能靈活一點。但是一個普通的舞蹈演員決不會有那樣大的臂力和腰力!其實那個造成急剎車的過路客也是你的人!我暗中調查了你的底細。你的確在舞蹈隊,不過那只是最近兩個月的事!而在此之前你的經歷卻是一個謎。你的最大錯誤就是偷偷的扯掉我的衣扣。然後把裝有微型[禁用詞語]的紐扣縫到我的衣服上。這些玩意怎麼會瞞得過我。在路上我就覺察出來,更加確定的知道你心懷叵測有備而來。於是筵席上,我借著與妻子撕扯的機會把那個紐扣又扯掉了。其實你在生日筵席上面看到的只是我和妻子專門為你準備的一齣戲!我老婆真是演戲的天才,演得太逼真了!害得心軟的鄰里們哭了一手帕的眼淚!我也順便告訴你,我的領帶也是裝有[禁用詞語]的。你趁我洗澡時偷偷撥打11o都被我聽見了!我就將計就計也打了個電話到11o讓張明警官帶著幾名幹警演出了那出『閨房捉色魔』的戲。不過由於太倉促無法演練,所以我們這位張警官不太自然只能一味的裝冷酷到底。演得不到之處請您多多包涵。呵呵,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如果不是你使了這一招,捉你還真的很難,早就聽說你自幼學了一身過人的本領。身輕似燕善於飛檐走壁,再加上機警異常,我想盡了辦法連你的影子都摸不著!」正在這時隨著「咯咯咯」的高跟鞋的腳步聲,又傳來一個輕脆溫婉的嗓音:「你要摸什麼呀!還沒摸夠。——說真的這位林妹妹長的確實挺性感挺誘人的。你有沒有心動呀?老實說!」劉江笑道:「老實說真的心動了……」「哎呀老婆別擰我耳朵,說實話也要挨打呀!我說我只是心動而並沒有行動。我是個正常的男人,見到這樣性感美麗的女子主動入懷說不心動那不是擺明了撒謊嗎。我承認心動說明我誠實;我並沒有行動證明我正直。我既誠實又正直你還要打我?」施秀容道:「呀,這麼說你還是挺高尚的嘛,要不要給你一面錦旗?那麼你說說人家身上『關鍵部位』怎麼青一塊紫一塊?要摸的那麼狠幹甚麼!剛才我一走過來時還聽你說要摸甚麼的!你千萬不要說人家自己抓的,——要找借口也要花點心思找個像一點的!」

「真的是她自己……唉喲喲……警察局裡面禁止嚴刑逼供……」兩人的腳步聲和談笑聲漸遠漸微,終於從走廊上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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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局長的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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