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節 新的目標

第六節 新的目標

孩子們趕了一夜的路,伴隨着元子太陽的升起,他們的心情也改變了,變得不僅僅是高興,還有一種驕傲的感覺,覺得自己這次出行的收穫非常大。然而,夫子仍然站在竹林上上頂守望着,儘管今天元子太陽的光線非常強,在他的眼前音樂出現了孩子們的身影。這不是夫子的幻覺,而是月痕一行人真的已經到了村外不遠的地方了,夫子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便用手輕揉了幾下,睜開之後,臉上露出了非常欣慰的笑容,他激動地邊往上下走去邊自言自語道:「孩子們能平安無事地回來真是太好了。」

「你說,這次夫子看見我們會有什麼反應?」桓恆走在最後面,眼睛注視這前方,高興地說道。最心魂走在桓恆的旁邊,也望着前方,臉上露出笑意,說:「也許和我們一樣,都有激動的感覺。」然而奈惠轉過身來,看着他們兩個,說:「有心情談這個,還不如走快點,看夫子的答案。」他們兩個立刻加快了腳步,走到了最前面,再次私下談論著。與此同時,月痕心裏正被許多煩人的事困惑著。而真月現夫子告訴月痕秘密開始,便一直注視着很月的一舉一動;可美美和奼嫣從小到大都一直在一起,他們談論的事物總是心心相印,就好像是一對姐妹一樣,甚至過姐妹。雖然大家都分成幾隊,但是大家劈刺之間的距離都非常近。經久不息之間,他們終於走到了村鎮上,鎮上的人們看見之後都祝賀道:「歡迎小探險家們凱旋歸來。」孩子們被欲為了「小探險家」的稱號后,都不好意思。突然有一個村民問月痕:「你手上的孩子是不是受傷了?」月痕看着那個村民,笑着答道:「他?像嬰兒一樣,只是睡覺而已。」鎮上圍觀的人們都笑了起來,孩子們說完了告別的話,,各自向家中走去,月痕私下告訴弟弟月淚神,叫他先回去告訴母親。真月此刻放鬆了多月痕的觀察,月痕便抱着熟睡的兒童前往夫子的竹屋了……

「夫子!夫子!您在家嗎?」月痕走進了夫子的竹屋中,抱着熟睡的兒童東張西望地大聲叫喊道。斧子還在下山的途中,聽到了月痕的叫喊聲,便加快了步伐,但從夫子的腳步來看,好私天雪山的流雲步。瞬間,夫子站到了月痕的後面,月痕感覺有些不對勁,便轉過身去一看,結果被夫子嚇了一大跳。然而夫子看見月痕手中的兒童,也被嚇了一大跳。月痕以為夫子是被自己的叫聲嚇到的,便連忙向夫子道歉。夫子笑了一笑,和藹地說:「沒事。」然後夫子用手指著月痕手中的兒童,以後地說:「這個……?」月痕看着夫子用手指著這個孩子,還沒等夫子說完,便急忙道歉:「對不起!對不起!實在對不起!」夫子被疑惑住了,不知道生了什麼奇怪地事。夫子被想問的,但月痕接着很快解釋道:「在臨走時,託付給我的任務沒有完成……」夫子微微一笑,搖了搖頭,說:「別說這個,其實夫子才應該向你們道歉。」月痕疑惑住了,不知道生了什麼事,夫子走進了書屋,月痕也跟了進去,夫子找出了《藍魔籍》放在桌子上,對月痕說:「將那孩子放在我床上,你去將所有的學子叫來,夫子有件事要告訴你們。」月痕雖然很疑惑,但還是按照夫子的話去做了。月痕走後,夫子走到床邊,看着那個熟睡的兒童,自言自語道:「按照祖父那時所說,你就是被《接予結界始舞》稱為『小玉』的那個人吧!雖然只是初逢,但你身上的那個暗藍色的玉佩,和我幼時在天雪山巨畫處見的一模一樣。如果沒有猜錯的話,你現在應該還在被封印中。你儘管被封印,但卻保持微笑,死後感到快樂嗎?或者用另一種說法,你無論何時都擁有脆弱的心靈。不管怎麼說,我也不能理解《接予結界始舞》的那句:『以無厚入有間,恢恢乎其於游刃,必有餘地矣。』既然把你賜之為惡魔,卻怎麼也想不透『脆弱』與『餘地』會在你身上,這惡魔到底指的是什麼。《接予結界始舞》的每一句都與星辰所譯不同,並且字裏行間透露著無轉折的縫隙,真是令我絞盡腦汁也無法想明白……」很遠的地方傳來了孩子的說話聲,打斷了夫子的思緒,微微笑了起來,拿起桌子上的《藍魔籍》,走了出去,同時再次自言自語道:「也許不明白是對的,畢竟陰陽的大門也要開了。」夫子走到了疏遠,坐了下來。竹屋中傳來叫喊夫子的聲音,夫子答應了一聲,孩子們順着聲音的來向,找到了夫子。大家圍繞着夫子坐了下來,真月剛坐下來就激動地跳了起來,可是夫子阻止了真月的激動感,說:「如果現在高興的話,那很快,星辰都會毀滅。」突然,孩子們都愣住了,目瞪口呆地看着夫子,真月腳軟私的坐了下來。夫子看着大家的樣子,都不忍心把即將降臨的噩夢告訴大家。而月痕卻激起了好奇心,拉住夫子左邊的袖口是,說:「夫子,請告訴我們。」大家都沒有說話了。此時奈惠露出了嚴肅地表情,感覺到了一種不祥之兆即將降臨,就好像夫子所言:

「整個星辰都會毀滅。」

奈惠想到了這裏,也想確認下自己的感覺,便拉住夫子右邊的袖口,說:「夫子,請告訴我們吧!」頓時,所有的孩子異口同聲地說:「我們想知道!!!」夫子本也不想再隱瞞的,便打開了手中的《藍魔籍》,講解到關於天降隕星之後曾生的一些事情:

「自次光四年丁月天卯日支酉時,天降隕星,群魔顯世后;繼藍魔劫天元四年丁月天卯日支酉時,天際異星無常,划痕縹緲,循循漸近,雖無降於大地,卻引山搖地動。見次日,天光異樣,如開光之時,耀眼非凡。旦日,次光復之,又失開光之色,世人為此不解。因陰陽之湖被日月封印,混沌之門由此封印,所才躲開一難。日復一日,日月異常,將於天元年解,唯有奇異之寶――靈珠,復使世人避之。」

夫子講解到這裏,將手中的《藍魔籍》關了起來。最天成看着夫子關書的度非成緩慢,覺察到了一些連自己也不清楚地事。奈惠的感覺果然沒錯,她驕傲地問夫子:「躲也躲不了的噩夢嗎?」當奈惠說完之後,奏奎激動地跳了起來,說:「奇異之寶!」夫子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畢竟沒有一本書里記載過靈珠的下落,他不知道該如何向孩子們解釋,他只是嘆了一口氣,說:「萬物乃緣分之靈。」便起身走到書院門外,順着眼向前方看去。月痕也站了起來,走到了夫子身邊,沒想到大家都跟了過去,且異口同聲地說:「難道夫子也不知道靈珠的下落嗎?」夫子搖了搖頭。待夫子想了一會兒后,臉上露出了笑意,眼睛的方向改變了,他望着自己的竹屋,說:「也許這便是緣分之靈。」大家看着夫子眼神傳過的方向,都疑惑了,月痕突然想起了那屋裏躺着一個兒童,夫子和大家走進了書屋,夫子看着小玉,說:「這個孩子也許就是緣分之靈,他的名字叫小玉,在蘇醒之後,他便是你們的新朋友。」大家看着夫子臉上的笑意,感到了安詳之感,也為自己多了個新朋友而高興,雖然大家不明白什麼緣分之靈,但是大家都能感覺到小玉的活潑開朗之氣。

夫子把先前隱瞞的事告訴了大家,但夫子卻仍然隱瞞了一件事,隨着夜幕的再次降臨,這件事也被隱藏在黑暗之中了……

大家跟隨着夫子來到了竹林山山頂,夫子抱着小玉,心裏有一些焦慮,感覺到以後的路上,會有不停的危險產生。月痕看着今夜奇異地月亮,說:「夫子,你知道關於一個月亮的湖的故事嗎?」夫子的焦慮轉化成了疑惑,夫子想了一想,看了看夜空的月亮,說:「大概在很久以前有過記載吧!」大家有些疑惑,不知道為什麼月痕會突然問到這個問題,大家目不轉睛地看着月痕,月痕聽到夫子回答之後,非常激動,跑到了夫子前面,說:「夫子,請告訴我!」月痕鞠了個躬,夫子看見月痕如此誠懇,便就地坐了下來,將小玉放置在地上。待夫子想了許久之後,大家都着急起來了,大家的好奇心隨着月亮地漸漸升高而增強了。大家感覺到夫子深呼吸了一下,好像是想起了關於月亮的故事,微笑着看着月痕講道:

「在很久以前,大概是在開光年時期,有一名為『月魔』的惡魔降臨到了星辰上,那時月亮又大又圓,且持續了幾年。月魔好像一直站在月亮上一樣。一動也沒有動,然而不久之後,一種奇異地黑暗閃過星辰,當黑暗消失之後,就在那短短的一瞬間,整個星辰也變為了白天。從那以後的月亮就從未像今天這麼圓過,而那是因為奇異黑暗的閃過,連光也被染淡了,之後也把年號改為了『次光』了,至於湖之類的,夫子在所看過的記載中都未曾見過。」

大家都非常興奮,而且聽了夫子最後一句話后,感到了鬱悶,他被幼時所遇的湖困惑住了,覺得那湖就像夢境一樣,實際上根本不存在,然而那時月魔在世人心中留下了一個永不磨滅的陰影,經天元年之久,這陰影降臨到了月痕的心中……

月亮升到了他們的頭頂,月光在此時非常明亮,隨着這亮光的撒下,小玉的封印解除了,他伸了一個懶腰,大家都看着他笑了起來,小玉聽到笑聲之後,才睜開眼睛,他的眼神里充滿了幼稚的童貞感,他左看右看地看了大家一眼,好像不知道怎麼一回事。大家都將手伸了出去,小玉疑惑地問:「你們是誰喲?」大家笑着異口同聲地回答:「你的朋友。」夫子見大家如此熱情,站起來望着月亮小聲地自言自語道:「會有這惡魔嗎?」說完,夫子自己私下笑了起來,也許認為是自己多疑了。然而小玉很快和大家打成了一片,從小玉個人來看,他好象沒有思想一樣,既不問自己是誰,也不問這裏是哪裏?就像一個被操作的木偶,但是他的笑容卻怎又會如此真實,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這種種的疑惑大家都不想問,也不想清楚,也許孩子之間的感覺是正確的。

第二天早上,大家都與母親們辭行,然而這次母親們都沒加以阻攔,好象她們都明白了什麼,大家雖然很快的離開了村鎮,但是他們此時的心情卻更加矛盾了,好像他們這次出行的目的母親們全部知道一樣。夫子也感到奇怪,他便前往雪魄的家,他走進了後花園,看見了雪魄的母親,問:「為何此次離去,卻無上次一樣擔心?」雪魄的母親這時才知道夫子來到了身後,便轉過來笑着對夫子說:「孩子長大了,也該鍛煉一下了。」過了一會又接着說:「昨夜月亮太圓了。」夫子笑了起來,轉過身離去,邊走邊說:「賞月也是一種美麗。」雪魄的母親微微一笑,看着旁邊的花自言自語道:「『月下落飛花,雪中遇情霜。』也許美麗的開始就是噩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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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雲劍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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