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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宴結束后,我找到侯曉禾,將紅包遞給她,說:今天來晚了點,不好意思。

侯曉禾說,你能來,我已經很高興了。

我說,我既然答應過你要來,就一定會來的。

我瞟了一眼正在不遠處和親友們談笑風生的新郎,又說:你很有眼光,新郎挺帥的。

侯曉禾笑得很滿足,說,謝謝!

我說:衷心地祝福你,祝你永遠幸福、快樂!

侯曉禾說:謝謝!還有,你也應該考慮考慮自己的終身大事了,別老這樣飄着。

我心裏有種莫名酸楚。我使勁點頭,說:我知道了,我會的。

侯曉禾又說:我們已經包下了湖邊的茶房,一會過去喝茶!

我說,不了,我還有事,得走了。

侯曉禾沒有再挽留我,只說道:好吧,那你自己多保重,有什麼事就通知一聲。

我下意識地又朝新郎瞟了一下,沒說話,只輕輕點頭。

從度假村出來,望着南來北往的車輛,忽然之間,我彷彿覺得天地空靈,萬物皆非,自己亦迷失了方向,不知該何去何從?

還沒到九點,我便躺在床上。我逼迫自己閉上眼睛,卻怎麼也睡不着。我又莫名地開始想念溫月了。加上在侯曉禾的婚禮上突然想念溫月的那一次,這是我今天第二次如此深切地想着她。這種煎熬的滋味,很久都沒有過了。屈指算來,拋開在瘟豬辦公室看到溫月在街上行走的那次,我已經將近三個月沒和她見過面,也沒有聯繫過她了。在這三個月里,因為林韶的緣故,我一直壓制着自己對溫月的情感。曾經有一段時間,我以為自己對溫月已經不再有那種感覺,但是到現在我才知道,原來不是。我對溫月的感情,始終都還在,只是中間夾了一個林韶,才使得這份感情多了幾分顧慮,幾分羈絆。所以,到了特殊的場合,比如受到侯曉禾婚禮的刺激,我便又情不自禁地想念溫月。而且,這份感情因為長時間的壓抑,一旦釋放,便如黃河決堤,洶湧泛濫,無可收拾。

溫月原來的電話號碼已經打不通了。我只好給董錦打電話。

和董錦簡單寒暄之後,我開始向她詢問溫月的情況。董錦說,溫月前幾天到香港去了,還不知道現在回來沒有。我聽到香港兩個字就敏感。因為我記得有一次溫月和我分開后就去了香港。

我嘟噥一句:「溫月怎麼老去香港?」

董錦哂笑道:「你不是她表哥嗎?怎麼,連你妹夫是香港人也不知道?」

「啊?」我甚感意外,忍不住驚叫起來:「溫月的老公是香港人?!」

董錦陰陽怪氣地說:「表哥哥,失言了吧?」

我沒好氣地說:「行啦,董錦,別再取笑我了!」

董錦咯咯笑了起來,說:「那你說說,你還想知道溫月什麼?是不是想要她的電話號碼呀?表哥哥!」

董錦故意把「表哥哥」三個字拖得長長的,口氣又嗲,聽得我身上直起雞皮疙瘩。但我又不好作,只得耐著性子說,是,麻煩你告訴我一下,好不好?

董錦說,想要電話號碼沒問題,不過,我有什麼好處呢?

我心裏惡狠狠地想,當然可以,到時候一定要讓你大呼小叫!

但我嘴上可不敢這麼放肆,我賠著笑,說道:「大不了回頭我請你吃飯,如何?」

董錦說,行,一個電話號碼換一頓飯,這樣的買賣,我沒理由不願意!

我按董錦提供的電話號碼給溫月打過去。很快,我便聽到溫月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喂?」

我心裏有說不出的激動。我說,溫月,你最近還好嗎?

「哦,」溫月淡淡地說,「是你呀,有什麼事嗎?」

我說:「也沒什麼事,就是聽說你去了香港,所以想打個電話,看你回來沒有。」

「哦,我回來了。」

我暗喜,想了想,說:「溫月,你現在方便嗎?我們能不能見個面?」

溫月說:「對不起,我今天累了,不想出去。」

我有些失望,說:「哦,既然這樣,那……那就算了嘛,改天再聯繫吧。」

放下電話,我走到陽台上,怔怔地看着遠處的闌珊燈火。我暗嘆,都怪自己這麼久沒有跟溫月聯繫,害得她對我越來越冷淡了。看來要修補這份感情,非得多下點工夫不可!

在陽台上站了一會,我覺得心裏實在難受,索性換身衣服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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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美女偷情的日子:致命偷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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