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第十九章

風釆釆匆匆離開會場,那個女人來做什麼,難道又想陷害嚴鐸?

冷不防地,會場傳來一聲哀號,風釆釆回頭看,原來是那隻色狼被夏以北摔在地上,鐵定是他向夏以北伸魔爪,也不秤秤自己的斤兩,活該。

她快速上樓,朝嚴鐸的房間走去。

其實,在一個禮拜前她就恢復記憶,當天她獨自醒來,嚴鐸的睡衣蓋在她身上,難怪她能睡得那麼安穩。

夢中她和嚴鐸熱戀,好不恩愛。

她想汲取更多的溫暖,把嚴鐸的睡衣牢牢抓在懷裡,拿下那日他送的禮物,忙著拆開。

他會送她什麼東西呢?原本想拒他於千里之外,對他的禮物就興緻缺缺,但一旦對他有感覺,就顯得迫不及待。

打開盒子,裡頭躺著一瓶水滴形狀的精油,尚未拆封,金黃色的液體,晶瑩炫目。

瓶身刻著三國語言,都是同一個意思——希望。

她打開說明書,這瓶名叫希望的精油,使用水滴的造型在於水是萬物之源,將希望裝在水滴瓶里,代表它源源不絕的生命力。

旋開蓋子,一股清新的味道鑽入她的鼻腔,瞬間她整個人茅塞頓開,豁然清醒,失去的記憶也一點一滴的回復。

她想起了橙霜霜母女的狠毒,想起在德國的境遇,還有嚴鐸的絕情,那種深沉的痛楚,彷彿刻在她的心上,教她難以忘懷。

她之所以會躲著他,是因為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他,那個曾經否決她的愛的男人;回過神后,她手裡擁著的睡衣早已被淚水給浸濕。

自此,每晚她都沉浸在傷心和痛苦中,想著解決的辦法。

每當她想放棄,嚴鐸想挽回她的苦心卻又令她心動,追來台灣讓他吃了不少苦頭,但他也沒有退縮。

思緒仍一團混亂之際,卻看到橙凈那個女人來到宴會,就算她不接受嚴鐸的感情,她也不讓橙凈再次有機會傷害嚴鐸。

才上樓,風釆釆就看到混入宴會的橙凈站在嚴鐸的房門外。

「你又來找嚴鐸做什麼,你害得他還不夠嗎?」風釆釆不客氣的質問她,她不是男人,橙凈的楚楚可憐對她沒用。

「夏小姐,你誤會了,我只是來找鐸哥……」橙凈不知所措的解釋著。

「還有理由?他好不容易才恢復記憶,這次你的目的是什麼?夏娃也全被我毀了,不會有機會讓你再利用它害人。」對橙凈,風釆釆不假辭色。

「我沒有想再害人,只是我母親病重,我身上沒錢為她找醫生,所以才拉下臉來找鐸哥,我真的沒有惡意。」

「誰知道你的話有幾分真實,我告訴你,嚴鐸是我的男人,你別想動他的腦筋。」風釆釆狠狠的警告她。

「你放心,我不會再妄想鐸哥,現在我只想治好我母親的病,不會再來打擾你們了。」說完,她一臉歉疚的朝風釆釆點了個頭,握著一張紙離去。

風釆釆冷冷的看著她離開,最好永不再見。

「你不是失去記憶了嗎?」

嚴鐸突然出現在風釆釆的身後,如惡魔般的聲音響起。

他開了一張支票給橙凈,要她趕緊去醫治她的母親,等橙凈走後正想離開房間,卻讓他聽到一項令他又驚又喜的消息。

霎時,風釆釆軟弱下來,不敢回過頭面對他的質問。

「給我進來。」嚴鐸粗魯的拉她進房,他的優雅與溫文全被她刻意的隱瞞給激得消失無蹤。

風釆釆遲遲不敢將眼睛對上他的。

「抬頭看我,你想起我了是不是?」

風釆釆的腳向後移動著,直到她抵著牆,無路可退才輕咬著唇,不知如何回答他的逼問。

「風釆釆,回答我。」

邪惡的聲音不疾不徐的由前方傳來,兩隻健壯的手臂,有力地抵在她螓首兩旁的牆壁上,威脅自然流露。

「我……我沒有。」風釆釆說著沒有說服力的話。

「沒有!」嚴鐸如同惡魔揮舞著黑色的翅膀,逼近她一寸。

「沒有。」她朝前大喊,眼睛卻閉著不敢面對事實。

「是『希望』,你打開了那個盒子!」由於她激動的傾身向前,讓他聞到她身上散發出淡淡的清香。

「沒……有。」風釆釆薄弱的否認。

「釆釆,你……唉,我該拿你怎麼辦。」雖然她恢復記憶值得慶幸,重要的是她到底原諒他了沒。

「你可以不要理我。」她給他一個良心的建議。

「不可能,這輩子,我都不會不理你。」他馬上反駁她的提議。

「騙人,你在魔森大宅就要趕我走。」

看吧看吧,翻起舊帳了,他就知道沒那麼容易闖關。

「那是被精油所惑,原諒我,釆釆。」他喊得令人心醉,風釆釆差點就要點頭。

「不要。」好不容易她有立場可以跟他大聲。

「可你不也騙了我。」他喊冤。

「是你先對不起我,怎麼能怪我?」要賴這招她也會。

「真的不承認恢復記憶?」他進一步逼問。

「沒有沒有,我沒有。」她兩眼骨碌碌地轉來轉去,就是不看向他。

「好,那我要開始嚴刑逼供了。」他決定換個戰場,讓她先臣服在他的淫威之下,看她還有什麼話說。

「你想幹嘛?」

「讓你——心服口服。」

他解下才系好的西裝領帶,一點也不在意剛穿上的衣服馬上就要脫掉。

「嚴鐸,我警告你,不要亂來。」被他拉著走,風釆釆看著離「刑場」越來越近,小人,他明知道她最不能抗拒的就是他的「美色」。

「為了以防你半路使用暴力,暫時委屈你了。」嚴鐸身手俐落,在眨眼之間就把她的雙手縛好,纏在床頭柱上。

使用暴力的是他才對吧,可她該慌該害怕,卻全然不是那麼一回事,她的心裡競有一絲絲期待。完了,她又變成色女了。

「我再問你一次,真的不記得我?」明知道她口是心非,他偏愛逗弄她。

「哼!」風釆釆才不理他,說沒有就是沒有,就算拿刀子來逼,她也不會承認。

「沒關係,我們可以好好的複習。」他願意當她的老師,重新演練親密關係。

該死,襯衫半敞的他,好性感。

還沒動刑,風釆釆就先被他給迷得臉頰抹上一層紅暈。

「不記得我的吻嗎?這是淺吻。」語畢唇落,如蜻蜒點水般地在她的嫩唇輕輕地漫開。

「這是深吻。」只給她換口氣的空檔,他再次奪去她的紅唇,今天他有正當的理由可以好好吃她的豆腐。

風釆釆不由自主的嚶嚀一聲。

吻戰結束,另一場戰火開始。

「記得螢火蟲谷的夜晚嗎?」他在她的脖項種下滿園的草莓,或輕或重的力道,惹來她不時的低喘。

舌尖在她敏感的脖子來回探索,這個倔強的小女人,水遠都不服輸。

「想起了嗎?」他停下戰火,望著她迷濛的眼。

「不……」風釆釆根本聽不清楚他在說什麼,只覺得渾身發熱,只求他別再虐待她,戲弄她的感官。

很好,還嘴硬。嚴鐸脫下襯衫,和她來第二類接觸。

大手在她的鎖骨流連,輕靈地撫著她的玉肌。

「這個,也忘了嗎?」他聲音低啞,還不忘問她。

被熊熊慾火燃燒的風釆釆,只能低喘。

「我可憐的小釆釆,只要你承認,說你想起我,原諒我,我就不再折磨你。」嚴鐸很好心的給她一個建議。

壞人,她才不妥協。風釆釆不斷的逸出難過的喘息。

看她的嘴閉得像蚌殼般死緊,邪笑爬上他的嘴角,他有的是時間和耐心攻陷她。

解開她的羅衫,雪白的美景映在他眼前,大手已溜到她的腰際。

「這個呢,想起了沒?」他的大手搔著她的癢。

風釆釆笑得花枝亂顫,咯咯的笑聲給激情的氛圍一個暫緩的空間。

「住手……你住手。」她不得不求饒。

「想起我了嗎?」嚴鐸依舊問著老問題。

「不公平,你根本是在欺負我嘛。」而她真的就被吃得死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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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嘗禁果的夏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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