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英雄大會的熟人和情節

第三十九章 英雄大會的熟人和情節

盛會永遠是可遇不可求的,這正如冠以絕世招牌的武功和美女一樣,但是對於人來說,不一定要絕世的武功才能懂得殺戮,不一定要有絕世美女才知曉一段佳話(這種美好的民間和官方的文字或者故事都往往將我們朝着這兩個方向誤導著,當然,各有偏重)。同樣,也不一定要出場英雄大會才能夠成為本書的主角,這種更像是染染色鍍鍍金的形式我並不足以吸引我,更重要的是,我也不打算在江湖大會上大出風頭(雖然它是如此難以的避免掉,唉~),俺才不是那種要虛名的人。還有其他細節的理由,身在後世的我更習慣於站在一個國家的角度(當然也是我所理解的),而不是簡單的一個民族的角度,——元朝遲早會建立的,何必讓自己躺在歷史的火車軌道上;對於一些即便不是統治階級的人來說,有一個新政府也許會更加的不錯。至於民族大義,拯救什麼於水深火熱的狗屁我更是不在乎,愛誰誰去,從某種不應該的角度來說,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何況民族的同化本來就是彼此的,根本不存在純粹的誰吞併誰,誰與誰必須勢如水火的說法,而且漢族這塊大海綿的吸水能力我也是有着充足信心的。

打定主意的某人開始想給小丫頭到底送怎樣的生日禮物才好。襄丫頭似乎也不缺什麼,也沒有什麼特別的願望,——當年楊過給了她三根銀針,她全部都沒有用在什麼正途上,難道我也要請一幫人去開個「英雄小會」?也許送一首由我作詞作曲的歌也不錯,但是心痛自己庫存不多的某人還是有些小氣地捨不得,那些應該用在更有用的地方和為了更高尚的目的,何況我在生日方面的歌也只有那麼一首不怎麼拿得出手的歌曲。

正當我心中沒有任何合適想法的時候,我之所以被成為天才的原因之一的靈光及時地刺激了我的腦細胞,腦細胞受到刺激開始冒着化為光子的危險瘋狂地高速運轉着,運轉的正酣,我突然想到了我的爸爸媽媽,於是眼睛一亮,豁然開朗,妙計已是成竹在胸,噼里啪啦一陣亂開花。郭襄的那把劍是臨時打出來的,小地方也出不來什麼好貨,我似乎應該在給她挑一把,而且劍法大進的我對於劍的選擇也有着一定的目光的,然後在找一家有品味地飾品店用我濃濃的愛意修飾一番,做成一份生日禮物也是不錯的。

又打定一個主意的我開始逛起了襄陽的兵器鋪,希望能夠找到一把合適的劍,免得要去鐵匠那兒打出一把來,這又要費去不是時日。但以上描述的情況是對別人而言的,身為堪比被蘋果選中的牛頓般無比幸運的我怎麼會找不到呢?

那把劍很快就遇到了我:修長的劍身,稍稍有些收縮變窄的劍尖,閃動着一種收斂的光芒,它唯一的缺點就是太秀氣了,不合適男子使用,總之一句話,這把劍以後就叫做「倚天」了。

發現美洲的哥倫布開始和當地的土人討價還價。那店主人一口咬定這把劍是王重陽用過的,當年正是他用這把劍,在華山上大戰洪七公,嚇瘋歐陽鋒,逼傻周伯通,當時的情形是遮天蔽日,萬里無雲,整個華山就剩下他一人了,所謂千金易買物難求哇,一寸光陰一寸金。給口渴的店主遞過去一杯水的某人在高人面前也不好再隱瞞身份了,於是報出了自己的名號,——在下正是人稱千里獨行萬里孤寂說打雷就打雷說下雨不放晴地披星戴月舞劍吹笙無所不能的全江湖兄弟僅此兩家的一家在皇城一家在我心的天山靈鷲宮的子虛烏有洞外號水漲船高落地生花生的吳遮仁,想不到我偽裝的這麼好還是被店主你識破了,那麼明人不做暗事殺人不靠暗器的我只好用武力奪回我家祖上傳下來的寶物了……

總之一番解釋后便從官差那兒放放出來的某人還是拿到了這把劍的,並且成功地將惡名轉移到天山靈鷲宮的頭上,怎麼說也不是我虧了。

回到小院后我就吩咐各位姑娘準備去看那可遇不可求的英雄大會。

除了我以外,還有長蘇,綾波,王薇,公孫綠萼四人在小院中,梅劍早就跟着陸無雙程英兩人走了,——看來小丫頭也是小孩心性,才幾天就忘記了自己的卧底身份,簡直不尊重無間道簡直有四個字效果的嚴肅和莊重,下次要好好地訓話下。

當我到達演武場時,所謂無巧不成書的效果又發生在我頭上了,——場上,正是有點怒氣沖沖的霍都,和嘻皮笑臉逗著「乖孫子」的楊過。

總算是重合了,某人心中感慨地想道,居然有了一種鬆了一口氣的釋然感,也許我還是喜歡知道自己的命運或者自認為能掌握的局面的情形的。

楊過仍在和霍都逞著口舌之利,蒙古韃子的普通話顯然沒有過級,顯然也沒明白句式的問題,被楊過以江南頑童的伎倆耍得自認了好幾次「乖孫子」和「小畜生」。

繞過楊過,他身後的一群人中,有面色蒼白的朱子柳,還有我一起很愧疚沒有用全名出現過的禇師兄,他的船槳斷成了兩截,其中一段留在他手中,另一半並不在他附近,——難道,難道,小龍女也要出場啦?

我開始在人群中尋找那個白衣勝雪的身影,果然讓我找到了,——她正靜靜地觀察著場上的楊過和霍都,絲毫沒有注意到那些所謂豪傑們驚艷和貪婪的目光,表情如萬年雪山般的永遠不會化去。在小龍女身旁還有着一個更叫我吃驚的人,小龍女的師姐赤練仙子李莫愁。李莫愁的臉色顯得有些蒼白的病態,一副受了內傷的跡象,看來還是發生了一些我不知道的事情啊。李莫愁的身後還有陸無雙,程英,梅劍三人,看來大家也有在英雄大會上相遇到。

等我回過神來,楊過已經和霍都打了起來。

按原著的發展來說,此時的楊過是打不過霍都的,而且現在的這個他甚至連學到打狗棒法招式的機會也不知道什麼奇妙的原因被什麼奇妙的人給無情地剝奪了,但是老天卻把我這個天使送給了楊過,讓他更早更好地狀態下接觸了《九陰真經》,其修為還是比原著中的楊過強上許多的。

楊過自然用的不是打狗棒法,但此時他用的也不是古墓派的武功,而是用上了東邪黃藥師的玉簫劍法。在新一代楊過和絕世劍法的加成作用下,蒙古未入流王子被打了一個措手不及,沒有俠客覺悟的楊過趨勢繼續攻向了霍都,不給對方絲毫的機會,——我簡直能想到如果是小龍女在場的話也會如此去做,看來這個也可以算是師承了,——眼尖的霍都急急向後一縱,但還是沒有完全躲開楊過的這一劍,被削掉了一縷金髮(為什麼是金髮我疑惑了許久,按道理來說不良青年和叛逆青年都是出現在我前一個時代的)。

楊過這次沒有攻擊下去,停了下來。

「這是身為五絕之一的東邪黃藥師的絕學玉簫劍法,閣下可是領教了?——一燈大師同樣位居五絕,其一陽指博大精深,豈是你這種邊陲小民了解得了的。」

楊過這一席話讓我將事情的來龍去脈猜得了個七七八八,想是霍都與達爾巴各自勝了一位一燈大師的徒弟,於是霍都當着眾位豪傑的面和被一塊殘槳引出來的楊過大肆嘲諷中原五絕不過如此井底之蛙夜郎自大(霍都居然會用這麼多成語……)之類的話,於是受過黃藥師恩惠的楊過就用上了玉簫劍法來對付霍都。

「乖孫子可知厲害了?還是回草原放羊去吧!」楊過又恢復了嘻嘻笑笑的表情,「當然,不要忘記常回中原看看你爺爺。」

楊過的話引起了人們一陣鬨笑,而霍都的臉色就好看不到哪兒去了,他後面那個鐵青臉的和尚應該就是金輪法王了,他的臉上也有一絲沒有掩飾的慍色,只有不通漢語的達爾巴一臉茫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小畜生你居然強出頭,自然是應該用上本門的功夫,何必偷偷摸摸地使用他派的武功呢?」霍都好半天才說了一句。

這霍都想起剛才那邊的黃蓉似乎在指導著楊過使用玉簫劍法,料想這小子不過是仗着武功高明而已,若是用上他自身的武功也許就不見得如此了,於是霍都轉念相激道。

「你爺爺的門派說出來不怕嚇壞了乖孫子你,至於我的本門武功,一旦使出來,嘖嘖,怕你輸得更丟臉……」楊過一臉嬉笑之色,手中的劍慢慢地轉着,而他也上下打量著霍都,話沒說完突然用撲了上去。

「那就領教了——」

吃過一次虧的霍都多了一個心眼,料到了楊過會偷襲,他將手中的紙扇啪地一下合住,身形逋動,反向著楊過襲來。

楊過劍比出玉女劍法起手式迎了上去。

玉女劍法本來就是好劍法,意在輕盈舞動之美,在楊過手中則顯得飄逸之態,而霍都也是走着靈活路線的,——看來兩人深受我的影響啊,此風不可長啊,自認為終結掉百家正名的歷史罪人不安地懺悔地擦了一把汗,——兩人打得上上下下,不可開交,也算是精彩絕倫,大飽眼福了。

兩人酣戰的同時,我將目光移向了在一堆人中的一堆人,他們在人頭中還是很打眼的,自然他們的身份就是郭靖黃蓉等人了。郭靖給我的第一感覺就是武林高手,他雙眼神采連連,從額頭到喉管都是如此的飽滿,——恩,他應該也正經歷著中年的發福吧,——郭靖眉頭緊鎖地一臉嚴峻地看着場上的情形,人是不錯,可惜笨了一點,否則可以多活好多年;他身邊的自然是黃蓉,果然是一副好模樣,完全不像兩個這麼大孩子的媽,而是像這倆孩子的姐姐(汗,你們想到哪兒去了,真是邪惡,你們),她提着的便應該是打狗棒了,——黃蓉的神色沒有郭靖那般嚴肅,聰明人就是好,一眼就看出了楊過未必會輸,跟我都差不多了;在兩人身旁還有一燈大師的傳人們,郭芙,大小武,全真教教眾,還有一個紫色的身影,古怪精靈的小東邪,郭襄。

襄丫頭並沒有多大變化,只是看起來有些憔悴,估計是昨天晚上沒有睡好,某人也不怕自戀地想道。她手中的劍還是以前臨時做出來的那把,看來我除了要接受劍神這個身份,還不得不為自己投機商人的精闢眼光而買單了。由於我已經吩咐了所有的知情人不要把我來到襄陽的消息告訴郭襄,——值得奇怪的是,我吩咐的那些人都是一副「我了解」的表情,——從她落寞的表情看來至少她現在是不知情的。此時她的心思顯然不在這演武場上,而是在人群中找尋着什麼,——自詡聰明的我居然不知道她在找着什麼,我很痛心地嘆了一口氣。我的樣子變了許多,長蘇也改變了不少(那時她一直出於輕度的熱病中),加上我們一席人在遠處觀看,估計她也是很難發現我們的。

此時楊過和霍都的打鬥已經接近尾聲了。

所謂尾聲,就是指楊過的玉蜂針擊中了被騙得疑神疑鬼的霍都。

接下來達爾巴上場了,他扶走自己的師弟后就向著楊過說了一通嘀嘀咕咕稀里糊塗。對付這個壯漢,楊過採用了一種很有歷史淵源和文化積澱的方法,——相傳很久很久以前,有一隻鸚鵡,善仿人語,人說一句它就跟一句,於是很久很久以後就有了「鸚鵡學舌」這個成語,於是我們對於楊過的做法也只需要用這四個充滿智慧的字概括和描述了。總之就是本着這個成語的精髓,楊過也有樣學樣地學着達爾巴的蒙古語,於是楊過就成了達爾巴的大師兄,於是達爾巴就不戰而敗了。《九陰真經》中我修習最多的還是內力方面的東西,而像迷蹤**等我看來像是左道旁門的武功我並沒多少興趣去學。看着場上楊過跟達爾巴有有一句學一句的情形,我不禁突發奇想認為此功實際上是用在審訊逼供上的,看來是催眠曲差不多的原理了,某人頗有心得的點點頭。

綾波果然是我一個級別的天才,一眼就看出了這是《九陰真經》上的武功,也不知道為什麼李莫愁沒有發現這塊寶玉呢?小妮子拉了拉我的衣袖,低聲說道。

「銳哥,楊師弟好像用的是《九陰真經》上的武功,想不到它是如此的神奇。」

儘管我做了許多的思想工作,但是,她一直不認為自己被李莫愁逐出了師門,見到陸無雙仍一個勁兒地叫「師妹」,而陸無雙每次又有深意地稱呼我「師叔」,非常難做人的師叔一臉嚴肅地苦惱著。「世俗啊,你的名字叫偏見。」憤憤不平的憂鬱王子沉浸在無限的悲痛中,等待着睡美人,美人魚,白雪公主,國王的一定是最小的那個女兒來拯救我。

不知不覺我又想到了郭襄。綾波那兒還好辦,人家好歹也有一個掌門是被我「抱」大的,關係戶就是用在這裏的,——只要小龍女一個文件下來,就把綾波的戶口給解決了。但是襄丫頭呢,她與我之間的輩分關係已經在明了(與綾波不同,綾波是李莫愁的弟子,而知道這一關係的人差不多都被赤練仙子給滅口了),——我在全真教已經擺明了自己與全真七子是同輩的,風陵渡口後輩分的問題更是亂得理不清,而郭靖這次以全真教門下的身份出戰,自然是以第三代弟子的身份出來的,那郭襄豈不是比我低兩輩了么?郭靖作為傻小子也算可愛,但是做了父親,恐怕這種傻就叫做固執和偏執了,言下之意就是一個封建家長。看來自由婚姻的路還很漫長啊,而我就要勇敢無畏地向著制度咆哮和質問,向套在人身上的枷鎖發出挑戰和無所畏懼的抗爭(我自己都被自己的英勇感動了),襄兒,我來了啊……

……

場上的打鬥在我緊張得呼吸不過來,我只好拚命地咳了一聲,於是場上安靜了,——金輪法王也出場了。

高手出場就是不同凡響。斯時,風獵獵而響,人群中鴉雀無聲,法王一步一步地慢慢走了出來,浪費著內力地將木製的演武台留出了一串深淺相當的腳印。從效果來看,金輪法王是成功的,——眾人的目光在他身上停留了一分鐘之久,在這一分鐘內眾人吐出的溫室氣體比常態下少了三分之二,想不到我們的古人既有着商業頭腦,又知道環保的手段,那些罵人的穿越者就愛胡說,什麼古代都不知道怎麼賺錢的,簡直是可笑的造謠。

「小兄弟武功不怎麼樣,心眼卻不少,——先是用暗器傷著了我二徒弟,接着就用妖法迷惑了我大徒弟。不知小兄弟的師父是誰?不知能否一見?」

金輪法王一出聲就知道又是一個普通話沒有過級的,他的那句話幾乎是一字一頓地說出來的。

從他的意思來看,大有和小龍女比試的意思。

「大和尚聽好了,我乃古墓派的弟子,我師父正是終南山古墓派掌門小龍女。」楊過笑嘻嘻地介紹道,「至於她老人家願不願意見你,還要看大和尚的武功了。」

大和尚一聽楊過的言語,臉色一陰,雙目精光連閃,徑直舉起右手朝着楊過揮去。

早在一旁暗暗做着提防的楊過自然有險無驚地躲開了這迎頭一掌。

對付霍都或者達爾巴,楊過也許不會用上其他武功,但對手是金輪法王這樣的高手,楊小子也不顧忌什麼門派之見,手中的劍法仍然是玉女劍法,左手卻改放在腰間,彈指神通加上玉蜂針待發着。

金輪法王對付一個小輩,也不好意思用上武器,只是徒手向楊過逼來。

金輪法王的修為的確高過楊過,但是初到中原的他打法還是顯得過於老實,一拳一腳都想一招擊潰楊過,但楊過偏偏仗着古墓派的輕功,不肯和金輪照面,一時之間也是勝負未呈。反而楊過一有空隙就藉機嘲諷金輪法王幾句,在外行人眼中倒是楊過留有餘力。

但久戰不下的金輪法王也不再顧忌什麼面子問題,祭出了金輪,向楊過的劍揮去。

在我看來,楊過在斷臂之前(沒有其他意思,說明一下),所學雖雜,但精通的高深武功始終沒有,這與他的性格自然是分不開的。斷臂后的楊過也放心了很多心思,一心在谷中練劍,各種絕學這個時候才漸漸地融合起來。簡單地說,現在的楊過,還沒有到他綻放的時刻,——正因為這樣,現在還要磨練他,估計那個冷麵冷語心如明鏡的小龍女也是如此想的,並沒有急於站出來,幾乎和我想到一塊去了。

楊過現在的處境越來越危險,好幾次金輪都是從他的臉旁劃過的。面色發白的他眼神中有些發慌,也悔恨自己修為上的不足了,——如果他將身上的哪一門功夫認真練下去,至少也不會像現在那麼狼狽。

場下的郭靖黃蓉等人也是一臉焦急,雖說自己也能救人,但難免會破壞英雄大會的故居,身為參賽者的兩人自然要小心,免得讓蒙古人得了口實。反觀小龍女這邊,除了她本人外,其他人都有着不同程度的焦急,尤其是陸無雙,似乎在懇求她師父李莫愁或者小龍女出手,而赤練仙子也有些難色地望着小龍女。

場上,鐵劍與金輪的碰撞一次比一次激烈,速度也提升上來的金輪法王絲毫不必楊過慢,楊過拿手的閃避也是派不上用場了。又是一次兵器相磕,楊過只覺手上一麻,劍居然飛了出去,而旋轉的金輪也赫然飛到自己面前。

「玎璫——」,一道白綾擊中了快速飛來的金輪,而白綾也因為受力過劇而震得碎片縷縷。

小龍女從人群中飛了出來,長袖當舞的她馬上吸引了更多人的注意,而楊過則趁著金輪法王愣神的一瞬間,移到了小龍女身邊。

「女娃娃不懂規矩,比武可是允許他人插手的?」金輪法王見到對方是一位小姑娘,也沒有太在意,畢竟人家也是國師啊。

「你不是要見他師父嗎?我就是!」小龍女說話就是乾脆,沒有絲毫啰嗦的話,「我們來較量吧。」

小龍女一說完,也不管對方答不答應,雙袖一抖,兩道白綾向著金輪法王飛了過去。

金輪法王對這種二話不說的打法顯然沒有適應過來,居然讓兩道白綾纏住了身體。

「女娃娃不要胡說,你多大了,這小子又多大?」

金輪法王這般話到也合情合理,小龍女在古墓中吃的是蜂蜜,喝的是泉水,又沒有什麼事情來操心,年紀也一直留在了十七八歲的模樣,而楊過從小就混在市井之中,黃蓉教的那一套早就在全真教的打架中忘光了,後來從活死人墓出來后,也在外面呆了一陣,恢復了不少往日的習性,反倒是他看起來比較老成。

「我就是他師父,不信你問他。」

小龍女聽聞金輪法王這麼說,也停手望着楊過說道。

「我姑姑就是我師父。」楊過看了小龍女一眼,裝出一本正經的樣子對金輪法王說道,「我們中原人從娘胎便開始練武了的,我姑姑是一個月的時候開始練的,我是五個月的時候練的,——要是你拜我為師的話,我也可以教你這種娘胎練法。

「我們門派也是從一歲開始練的。」金輪法王居然沒有懷疑,也配合地答道,他深吸了一口氣,突然話題一轉,「如果老衲勝了這位女施主,我是否就是武林盟主了么?」

「正是。」楊過也敢接話。

金輪法王剛才的一句話用上了幾分的內力,清楚地傳到了眾人的耳朵中。

此話一出,眾人皆臉色複雜地討論著,有的不信,有的搖頭,有的拍額稱善,有的發獃,有的挖鼻孔,有的沒有來……萬象具備,不愧是英雄大會啊,觀察著的某人覺得不虛此行。我還特意看了一下全真教的諸位,除去一臉痴迷,說不清情愫寫在臉上的尹志平和沒有被我算為人頭的一臉噁心的甄志丙,其他的基本是不屑和陰鬱,——值得一說的,耶律齊,劉通等人明顯沒有和這些人站在一塊,內部矛盾啊。

「那老衲就不客氣了。」金輪法王笑道,雙手在胸前一拍,纏住金輪法王的白綾又成了碎片。

但他的笑容馬上就僵住了,我的小龍女姑娘來了這麼一句。

「要打就打,何必這麼啰嗦。」

就這樣,一場即使還有餘地的切磋就演變成了至少一方惱羞成怒地較量。

金輪法王難得的赤着眼紅著臉漲著脖子地轉着輪子飛向小龍女,而後者則用猶如使用不盡的長袖招架著金輪的攻擊。

楊過見小龍女在武器上吃了虧,連忙將手中的劍擲給了小龍女,同時大叫道。

「大和尚,你也配參加英雄大會,居然欺負一個手無寸鐵的小姑娘。」

金輪法王聽了楊過的話,就是有再多的怒氣也不得不壓一壓,臉色一沉,身形一穩,瓮聲瓮氣地說道。

「老衲給女施主一點時間,快拿出你的武器。」

也許是我內心比較惡劣,我覺得金輪法王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分外地小心翼翼,生怕小龍女回了他一句什麼話來着。

小龍女本來也不客氣,也知曉金輪法王的厲害。她接到了楊過的劍后,又套上了天蠶絲手套,還向在場的一位幸運者借了一把劍,——據說這一位幸運兒在以後的時光中都沒有離開過這把劍,還有小道消息傳出,有為全真教也不知道是誰就知道姓尹的人表示重金收購此劍的意願,——然後小龍女冷冰冰地對金輪法王說道。

「開始吧。」

金輪法王這次也不敢多說,直接揮輪襲了過來。

小龍女使用的自然是雙劍合璧。按理說,當原著中的小龍女與楊過第一次雙劍合璧的時候就打退了金輪法王,而由一人使出練習了許久的雙劍合璧,更能輕鬆地擊潰對方吧。

果然,小龍女的劍神出鬼沒,角度刁鑽,可長可守(使用長袖的緣故),令金輪法王防不勝防,一時之間居然有些狼狽。但金輪法王優在內力深厚,皮糙肉厚,幾道劍傷也讓他騰一下,再也不見什麼大的傷害。

我意外地看到了李莫愁一臉焦急和擔憂地望着場上,本來我是想看看這位被逐出師門的師姐看到自己的小師妹那驚人的劍法有何感想和表情來着,但卻發現了另外的情緒,難道還有其他的隱情?

王薇提醒了我,——小龍女的臉上有着微微的細汗冒出,氣息似乎也有些不太穩,臉色有些不對勁的白,反觀金輪法王,他則露出了一閃而過的卑劣笑容,——難道他為了給李莫愁療傷而耗費太多功力,或者是她也受了什麼內傷?

來不及我細想,突然發難的金輪法王繞到小龍女身後,舉掌向小龍女的背部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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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英雄大會的熟人和情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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