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美女少校的曖昧目光

許久沒有說話的洋波，突然插進話來：「根據我們以往的觀察，對方的警察，辦事還是很認真的。不說十全十美，但還是能夠照章辦事，把事情弄清楚！這一點，你應該相信。」

對這方面的情況，山鷹將軍心裡更加清楚。他在軍事情報部門工作三十多年了，什麼世面沒見過？幾乎每個國家情報機構和警察部門的行事風格，他都一清二楚。至於鄰國同行那些小玩意兒，他就更加了解了。

所以，將軍沒有表示不同意見，而是點頭贊同警察中校的看法。然後，他對天龍上校交待說：「你務必要查明，他們在案件的偵察過程中，工作態度是否認真負責，有沒有出現漏洞？現問題，就要及時給他們指出來，或者督促他們馬上加以糾正。另外，你要努力說服他們，務必把雅雅少校的屍體移交到你的手裡，由你接手保存和處理！」

「你的意思，是想要我把這位不幸的漂亮女少校的屍體，帶回國內來進行處理，是不是？抱著冰冷僵硬的美女屍體回國，可不是個好差使，連親吻一下美人的香唇，都已經不可能了！」到了這個時候，天龍上校還是那個嬉皮士樣子，調侃的話一句接著一句，也夠小流氓樣子的了！

「你理解得非常正確，就是這麼個意思！不過，有一件事我要提醒你：雅雅少校雖然是個女人，而且很漂亮，但個頭不矮，有一米七一，快趕上你那個可愛的模特小妞高了。體重也不輕，估計有55公斤以上。加上特製的棺材和防護設施，體積應該不會小了，搬運起來不是那麼容易，你可要注意了！不過，用不著你去抱死美人了，這些『粗活』，會有人幫你乾的！」將軍在讚賞自己屬下的同時，也以調侃的口吻，點出了天龍上校出了國境之後，需要特別注意的一個重要問題。

「你說的這些，我會謹慎處理的。」愛動腦筋的天龍上校，先是點了點頭，然後提出了一個新的問題：「還有一件事，如果我在觀察、監督過程中，現他們有什麼不對勁，或者存在其他問題。或者說，對於雅雅少校的死因，我偶然間現了什麼新的線索，應該怎麼辦？我有權自行處置嗎？或者說，要告訴對方的人？」

「千萬不要告訴對方的人，只要把你的調查結果，還有個人的看法，直接告訴我就行了，不必讓他們那邊的人知道！我看，時間已經過去一個多小時了，我們這個『私下聊天』活動，也進行的差不多了，就到這裡吧，現在我們散會！」將軍簡單一打手勢，就要結束會議。

天龍上校馬上制止道：「老闆，別著急，我還有點事情需要諮詢。其中有幾個重要問題，我想問問在坐的兩位國安局朋友，還請兩位盡量相告！」

他認為，他必須這樣做。既然已經決定要他去參加破案，事先就得多了解點情況，不能到了那裡之後，兩眼一摸黑，什麼都不知道！

其實，將軍心裡也很贊同天龍上校謹慎的做法，也就順坡下驢，隨意地說道：「如果還有什麼問題，你覺得應該問一問，那就問好了，我也沒有限制你的嘴巴。只要是為了工作需要，你可以隨便問，我不會當『周扒皮』的，這一點你儘管放心。」

天龍上校點點頭，然後轉向國家安全總局的兩位朋友，直接問道：「既然我們的黑心大管家了善心，給了我這個權利，我就遵照執行好了。我就想問問，雅雅女士在戰略研究機構的工作情況！據你們剛才說，她主要是負責收集和分析反恐怖情報的工作。請問兩位，最近幾年她參與過哪些國內和國際上具體的反恐怖行動的情報調查分析？幫助執行機構和情報人員對付過哪一個具體的恐怖組織？這一點非常重要，請兩位俱實介紹！」

對於天龍上校的直接提問，洋波確實不太願意回答，而且這種事情畢竟很複雜，不是簡單幾句話就能夠說得清楚的。

再者，雅雅少校是國家安全總局的內部員工，把她的工作情況和私人生活暴露得太多了也不太好，這實際上就是自我暴露國家安全總局的內幕醜聞和機密內容，這在內部是一種違反遊戲規則的「過線」行為，在兩個情報機構之間，更是一種不可言狀的忌諱，一般人都不想說。

但是，今天他們是在軍事情報部，這是在人家的地盤上，而且是來求助人家幫忙的，一切都得服從人家的需求。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大概就是這麼個道理！

所以，在天龍上校的步步緊逼之下，他只好無奈地回答：「她的工作，涉及到的範圍很廣，星際絕大多數的恐怖組織，都是她的研究對象。她的業務很熟練，研究內容很具體，從澳坎星球最大的恐怖機構『黑暗天使』和『瑪薩』組織，到殺人如麻的哥倫坦尼極右組織，紅海洲的新納粹組織，旭日東升天皇國的右派黑幫，近東的死神原教旨主義，甚至連危害帕烏河流域各國的東可曼斯坦、沙爾德青年運動、藏青獨立團等新生恐怖組織的情況，她都很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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