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二回 不能抗拒的硝煙

第一章 第二回 不能抗拒的硝煙

被砍傷后,一直堅持上課,幾天後感覺傷口特別癢,去換藥,換完葯回來路上接到「牌位」電話。

「查到了,泰哥,是師爺那伙人找外地人乾的,他的小弟肥寶喝醉酒說的,應該不會錯。」

「王八蛋,我干你娘。」早就懷疑是他們,作個確認而已。

「現在我們很多兄弟都犯了事跑到外地去了,留下的幾個人老受狗頭幫的人欺負,怎麼辦啊?」「牌位」在向我訴苦,「阿泰,你在兄弟中有聲望,出來搖旗吧,大家團結在一起總該好點。」

「不行,我還待在學校,沒能力去跟他們拼啊。」說到底是不想失去小蒙。

「那,那再說吧,先這樣,有什麼事兄弟能幫的上忙的說一聲。」

「恩,再聯繫。」說着我掛掉電話。

傷口恢復得還算快,兩個星期不到,基本恢復得差不多。小蒙沒再提那天的事,我也沒再提過,生活又回到僅是跟她一起的日子裏。

「一起去跑步吧。」她捧著書在我座位前站定。

「哦,等把這個句子寫完。」開始對學習抱有興趣。

她看着我寫,看着歪歪扭扭的英文,看得很認真。已經放學,操場上幾乎沒有人,很黑…跑了兩圈,她說累了,就在跑道旁坐下。學校旁邊有座山,山上有座廟(廟裏沒有小和尚,只有個老和尚。),廟裏的燈火出亮光又隱隱被樹枝遮住看起來很懸。

「啊…你看那。」她一聲尖叫,手指著那隱隱的紅光,頭埋在我肩膀上不敢抬起來。

「是廟裏的燈火呢,大驚小怪的。」

「我們回去吧,我怕!」鑽進我懷裏,神經兮兮的樣子。

第一次把她摟在懷裏…如果時間就此停止,如果讓我的生命這樣摟着她就此停止,我想,我願意。平靜的生活總是短暫的,尤其是你想要它的時候。

「牌位」打電話給我,說狗頭幫的人現在越來越囂張,只要跟我們的人有關係的都遭到他們挑釁,甚至很多小角色也都跟着欺負到我們頭上。我真的也束手無策,又忍不住兄弟們受屈辱,自古忠孝義三難全,我沒對祖國做過什麼貢獻,是為不忠,老在外惹事生非,不好好待在家,是為不孝,也總得成全個「義」字,有人說忠心就是拿把劍**自己心裏,義氣就是泥潭裏的一隻羔羊,左思右想,反正也不管了,總得去拼一下。

說自己心臟不好要住院,請了半個月假,連她也騙了。同「牌位,還有另外幾個兄弟四處打聽聯繫跑路到外地的兄弟,忙碌一個星期,終於有了兄弟們的下落,都說要回來出這口惡氣,似乎又回到從前…聖誕節下午5點大夥在車站後面的小出租房內集中。

「狗養的,連撿大糞的都欺負到頭上了,這次回來不報仇我就不叫火炮。」肌肉**,狂拍桌子。

「對,現在我們最能打的最不要命的都到齊了,我蛋白雖然算不上什麼人物,今天就是死也要拼一下。」捋起袖子,一隻腳踩在凳子上作開戰準備姿勢。

「別衝動,兄弟,他們也是混口飯吃,哪個出來混的不想風光一下,別忘了現在人強馬壯的是他們。」文斌說話總是慢吞吞。

「那難道阿泰的那一刀,兄弟們的帳就這麼算了?還有阿健的死,都算了?」「光頭」沉悶許久,扔出一句話。

「光說話頂個屁用,老規矩,清場,抽籤,仇是一定要報的,總得有個準備,不管生死,都別怨兄弟,自己跟關二哥說去。」「老闆」最敬重關雲長,在兄弟中也很有威信,他給我們每人了一張手機卡,都是連號的,聽說他跑路到外面后在做手機卡生意。

「以防萬一,手機對好時間,事情辦完后就把卡扔了。」「老闆」做事一向很小心。

說實話,那麼長時間沒打過架,心裏有些忐忑,也並不是說害怕,總之就是不安(如果你混過,想必也有過這種感覺)。出了出租房,路上碰到小雅。

「嗨,秦泰同學,你不是生病了嗎?」揮手向我打招呼。

「是啊,朋友來看我,從醫院出來散散心。」幸虧醫院離車站很近。

「呵呵那祝你早日康復。」一臉疑惑的樣子,拉着她老媽的手走開。

我抽到的是跟大粗一起搞掉「麻桑」,「麻桑」小弟眾多,目中無人,「花臉」在溪頭溜冰場當保安的時候就被他擺過一道。

得到消息,「麻桑」在天天娛樂城8o3包廂唱歌,身邊有7個人,兩個是女的。我們六個,在隔壁訂下包廂,很久沒拿過刀,心裏不免有些害怕,就拿了根鐵棍。11點差不多,「麻桑」從包廂出來,7個人依然在他左右,尾隨跟到八寶樓附近,眼看就要沒機會,八寶樓是他的地盤。

「麻桑!」大喝一聲,提着棍子直衝過去,他一回頭,棍子剛好落在他的前額。瞬間從八寶樓殺出好多人,回頭就跑,幸好「牌位」在附近接應,跳上麵包車……

也就是我們砍「麻桑」的時候,阿明,火炮他們也砍了「叉彪」,就是砍死阿健那個。「叉彪」肋骨全斷,阿明還挑了他的手筋腳筋,醫好也是半個殘廢,算是給阿健報了仇。來到阿健的墳前,拿着沾滿「叉彪」血跡的刀看望他。

這個本來就不大的城市一下子被搞得雞飛狗跳,事情已經很大,黑白兩道都亂紛紛。在「老闆」的老家避了幾天,最後還是決定再給這個本來就不平靜的城市再增加點色彩,接下來的目標就是狗頭幫。

狗頭幫的人個個都是不要命的主,很難對付,現在人手不夠,又不能讓無關的兄弟去冒險。經過俊雞介紹,後來找到了「棺材」,他也曾跟狗頭幫有一筆血債。「棺材」很熱情,帶我們在東門玩了一天,還聯繫了自己的幾個拜把子兄弟,說要親手幹掉狗頭幫的老大「瘋狗」。

我們答應給「棺材」提供傢伙,車輛以及費用,錢都是兄弟們湊起來的。他們沒讓我去,說是我跟「狗頭幫」的人有直接衝突,去了很快就會被知道是我們乾的,那樣對誰都不好,而且我還要在他們的地盤上讀書。最後他們回來說是有防備,沒有下手。

繼續恍恍待了幾天,大家已經按奈不住。這次我也去了,加上「棺材」的人,5輛車,在三岔路口等了一個下午,開過來一輛麵包車,應該是他們,包夾過去截住車,然後下車瘋狂地砍,車內一片模糊……

可惜砍的都是些蝦兵蟹將,之後兄弟們各自跑路,說好一般不聯繫。沒留下電話號碼,只留下個QQ號,以便必要時聯繫,並不是不相信自己兄弟,只怕萬一。

「棺材」臨走前介紹他的堂哥「鬼鷹」給我認識,說萬一有什麼事也有個照應,「鬼鷹」是十三鷹的老四,十三鷹算是我們的前輩,曾是這個城市響噹噹的人物,現在也都「歸隱」了。

請的是半個月假,其實已經過去一個月。回到學校故意裝成很虛弱的樣子,唯一裝得像的是就是不斷地咳嗽。(其實也不是裝,咳嗽本來就是煙民的通病)。小雅給我一袋東西,打開,是一瓶止咳糖漿和一盒白加黑,裏面還有張紙條,從筆跡上看應該是小蒙寫的,不知道該說什麼,長這麼大,除了我媽,沒有人給過我這樣的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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