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吃魚把嗓子卡了

第五章 吃魚把嗓子卡了

離開公司,我就坐車從北京跑到了哈爾濱市,我的一位寶坻同學說他前兩年在大慶市看見了大鬼蘭明蘭潔是為蘭明才走的,他出現的地方,肯定就是蘭潔在的地方。我就又打了個出租奔了大慶市,誰知道我這倒霉小子趕上了人家丟錢,差點把命搭上。本來讓破口袋砸了個半死,以為揀了個金元寶,誰知道霉運還沒過去,屁大會兒的功夫把個存包卡還弄丟了。

我把房間里連床上的席夢斯都給翻個底兒調,把衛生間的水道都摳了,也沒找到那個存包卡,只好認命了,一頭扎到床上,扯過大被就睡!

一覺睡到快八點了,我才爬起來,飯時明顯過去了,就打電話訂了個外賣,要了條紅燒武昌魚,兩碗米飯,一碗冬瓜湯生一個倒霉漢,從倆打手身上了筆小財就該知足了,還上什麼火?再說,一會出去時,拿住宿票和買拉杆箱的票,到下邊服務台上唬一把,說不定就把東西取出來了吶,現在上什麼火?傻蛋!

等了半天飯也沒送來,卻來毛病了,肚子直咕嚕,進了衛生間,一頓狂甩瓤子,我舒服得邊胡嚕肚子,邊伸了個懶腰,門鈴就一聲接一聲地響起來了。我急忙往外跑,結果被地毯給絆了個跟頭,剛爬起來想把地毯重新拽好,卻一眼看見我那存包的鐵片竟在地毯下面露了出來這裏貓著來了,怪不得我把什麼都翻遍了也沒找到,非得讓我磕個頭才能露面,我這倒霉小子還就是衰!

把卡揣進兜里,把門打開,果然是送外賣的來了,紅燒武昌魚好大,好鮮,存包卡找到了,八百萬重新回到我手了,心情高興,吃得我滿頭大汗,肚皮都撐圓了,還剩下半條武昌魚,放進方便袋裏,準備中午再吃。叫來外賣的,把食具還了。

吃完飯我到外面的小攤上轉了一圈,買了幾件道具,回來在臉上搓了把煙灰,鼻子上弄個道具鬍子,戴個卡到眼眉的帽子和寬邊大眼鏡,對照鏡子看不出自己的模樣了,才打車直奔銀行去了。我可怕那倆小子到銀行報個掛失,我得搶個先,又怕銀行有錄象,找到我頭上,才化了妝。

我連走了兩家銀行,把兩個卡里的錢都提了出來,裝了一書包。急忙打車在道外又進了一家銀行,把錢都存進我的卡里上原來的錢,我現在有八百六十多萬了,大小也算個富翁了,現在的感覺好極了,走路都輕飄飄的。

把卡揣進裏面的兜里,然後就進了秋林商店,想看看有什麼好東西,給媽媽、還有我那個即將見面的女朋友蘭潔買點紀念品。想到蘭潔,我心裏甜絲絲的,也苦澀澀的。她是媽媽領養的兩個孩子裏的小妹,打三歲就和我一個被窩,大一點分開睡了,也是緊挨着,晚上還偷着爬到我被窩裏緊摟着我。直到十四歲出了那事兒,她才去和媽媽睡的。她始終說是我的女人,要不是媽媽卡著不讓我和她好,現在我們早應該結婚了。我知道,媽媽領養他們,就怕人家說是為了給我招童養媳。這幾年媽媽不讓我回寶坻,嘴說是讓我打工掙上學的錢,她的心裏大概也是怕我和蘭潔有什麼事兒。蘭潔這幾年不給我來一封信,始終不回我的信,還有她的出走,可能都是媽媽說了什麼憐的小妹妹,她的心裏不定多疼吶,我還真挺想她的!

中國就是人多,商店裏擠擠查查的,都是人,直到上了三樓,走到家電專櫃前,人總算少了一些,走路也不用側身擠了。

我正在三樓游哉悠哉地閑逛,猛地看見一個右肩上纏着白紗布的大漢和一個滿腦袋纏着紗布的人在人群里尋找什麼,我心裏一哆嗦,那不是挨我打的那倆打手嗎?我可真夠衰的了,又是鈑子又是槍的,怎麼一個也沒打死呀?我急忙把身子放矮,在人流里貓著腰溜下了二樓。拚命擠開一條生路,然後撒丫子跑出秋林。打個車一直回到住的地方。大慶市我是不敢去了,這倆東西肯定會在這兩個城市裏尋摸我,還是躲到個僻靜的地方去吧。蘭潔學的是俄語,黑河市是對俄貿易口岸,那裏和俄羅斯來往的人多,她在那裏肯定能大有作為,說不定她早到了黑河市呢!再說,黑河市地處邊疆,那倆殺手肯定不會想到我會上那裏去。我卸了妝,在飯店服務台上訂了張去黑河市的飛機票,退了宿,把拉杆箱包取出來,拎着我的皮包扭頭就走,走了幾步,又想起那半條武昌魚,急忙回房間把那方便袋拎起來,匆匆忙忙出門就打了個出租,坐車就去了飛機場。

我連爬帶滾地剛上了飛往黑河市的班機,飛機就起飛了。買票時人家就說還剩一個多小時飛機就起飛了,怕不趕趟,我說沒事!上了出租我多塞給司機兩張大票,錢可通神,車開的比飛機都快,我還真的登上了飛機。

現在我才鬆了口氣:「你姥姥的,讓你們在哈爾濱市找爺爺吧,做夢你們也不會想到老子去黑河市財了!」

飛機飛了五十分鐘就到了祖國北方重鎮黑河市。黑河市守山靠江,小城環境清幽,人傑地靈,是個美麗的城市。下了飛機,坐上出租,司機問我去哪,我還真被問愣了,我猛然想起拍《闖關東》的電視劇組曾經住在一家叫易達的酒店,那裏肯定不錯,我就張口說:「去易達酒店!」

司機笑了:「先生對我們這裏也挺熟的呀?」

我胡侃道:「我們做外貿生意的,五湖四海哪不得去,還有我不熟悉的地方嗎?」

下了車,我才現,這酒店的檔次還真不算高,門口連服務生都沒有,還得自己拎着箱子上台階。我才明白,劇組圖省錢,哪會住什麼高檔酒店?

到易達酒店的前台登了記,我要了個單間,拎着那死沉的拉杆箱,坐着電梯上了五樓。自己拿鑰匙找到了住宿的房間,把門一關,四腿拉胯地往床上一躺就哈哈大笑起來……

笑過了,我想:「倒霉小子怎麼了?也不都是倒霉呀,我要是不為取錢化一下妝,那倆小子肯定得認出我了;我要是不去秋林,在哈爾濱市和大慶市找個工作,肯定得讓他們找到;我要是不鑽小衚衕躲警車,肯定碰不到那包錢;我要是不要個外賣,磕了個頭,也找不到那存包卡……現在,他們做夢也想不到老子帶着八百六十萬到黑河市了!老子了,大財了!」

上床眯了一覺,肚子又餓了,想打電話要外賣,不知道這裏飯店的電話,房間里也沒有介紹黑河市的小冊子,兩眼一抹黑,還是上街去轉轉吧,興許就能碰上我的蘭潔小妹吶!

想起還有半條武昌魚,我把魚也拎上,出門找了個小吃店,讓師傅把魚回了一下勺,又要了兩個菜,弄了兩瓶啤酒,坐那慢條似理地吃喝起來。

魚回了鍋,依然挺鮮,肉吃完了,捨不得那鮮味,我就把魚頭也嚼了,連吃肉帶咂滋味,忙得不亦樂乎。

想着那八百萬,我快美出鼻涕泡了!突然,一個什麼東西卡在了我的嗓子眼裏,出不來進不去,卡得我涕淚皆流,氣都喘不勻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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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品光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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