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男人要包養娟子

那個男人要包養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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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父母見了我很是熱情,真把我當成准女婿看待了。而娟子,像一隻蝴蝶在屋子裡忙碌著,臉上全是幸福的笑。

回來后,娟子對我說,你去考個駕照吧,以後有機會找個好單位,找個好工作。

我說,我也想過,只是手頭有點緊,我不想跟家裡要。

她就把一張存摺遞給我:你拿去用吧。

我不要。

她就塞到我手裡:我知道,我要是有困難了,你會毫不猶豫地幫我。而我,能幫你的機會太少了。

聽說我要學車,王天也急忙報了名,我們倆又是天天在一起。

一天晚上,王天約我去「夜曲飯店」吃飯。姜小麗的表妹已經認識了我,主動與我打招呼。

喝著酒,王天說,老大,有一件事情我一直不好意思向你開口,但我覺得還是應該告訴你。

什麼事?我問。

就是娟子的事。他說。

看來他已經知道我與娟子住在一起了。我以為是何雙雙告訴他的。我沒有吱聲。

老大,其實我們早就知道你與娟子住在一起,既然你不願意說,我們也就不想道破了。只是我覺得你們不合適,你最好早點與她分開吧,玩一玩嘛,別太認真。也別玩時間長了,玩出感情來,不好收場。他說。

我依然沒有說話。我知道他是一番好意。「寧拆十座廟,不毀一門親」,假如不是我,他肯定不會說出如此一番話。我甚至覺得,他要拆散我倆的理由,肯定是因為他與娟子的過去。

我也知道,當我們三人在一起時,尷尬的不光是我,還有他。

哪知他說,半個月前,也是在這裡,一個四、五十歲的老男人領著娟子進了一個包間。你猜他們在包間說什麼?他神色嚴肅地看著我。

說什麼?我再也玩不得深沉了,急忙問道。

他要包養娟子,並把一幢樓房的鑰匙塞給了娟子。他吐出了一個大大的煙圈,悲哀地看著窗外。我知道他是在為我悲哀。

我的心就開始隨著他的煙圈在空中飄啊飄……

那天中午,我與小麗就坐在這裡,正吃著,看見娟子與那個四、五十歲的老男人進來。娟子一直低著頭,沒有看見我們。說完,他努起了嘴巴。

我原想問,真的是娟子?沒有認錯人嗎?突然想起,假如是安娜與一個男人從我面前走過,我會看錯嗎?王天會認錯娟子?我閉上了眼睛。

王天繼續說,看見他們進了包間,小麗就說,看著那個男人對娟子很曖昧的樣子,他們的關係肯定不正常。正巧她的表妹過來送菜,小麗就讓她表妹借倒水的機會進去看一看。結果就聽到那個男人要包養娟子,並給了娟子一幢樓房的鑰匙。

娟子把鑰匙收下了?我無力地問。

收不收下並不重要。老大,娟子讀高中時就水性楊花,一個風塵女子,早晚要拋出「綠帽子」。他猶豫了一會,又說,你該不會已陷入很深,像當初對安娜那樣,割捨不下吧?

我在開始時就對娟子說,我們都不要投入。我告訴她,我們只有過去與現在,沒有將來。所以,娟子才會給自己留條後路。我不會怪她,是我自己那樣對她說的。所以,我怎麼會割捨不下呢?我自嘲道。

只是——只是突然聽到這個消息,我真的很吃驚!我又說。

那天晚上,我們喝了許多酒,桌子上擺滿了空啤酒瓶。直到姜小麗的表妹過來,關心地勸說,別再喝了!美人的一番輕聲軟語才讓我們回歸悲哀的現實。

我搖搖晃晃地走在大街上。我突然想回家,突然想起來,我好久沒有回家了。

但我的腳步還是帶我回到娟子的身邊。我總是心太軟,心太軟。

夜已經深了,她卻還在等我。

當我們躺下后,她伸出柔軟的胳膊過來纏我,被我推開了。她又要為我搓後背,也是被我裝作醉酒的樣子粗暴地推開了。

此時,我的心很疼,很亂,架不住任何物體的觸碰,哪怕是柔情,也架不住。

我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追求,都有自己的**,但在感情上,我從不願也不忍心欺騙對方。

我曾多次告訴娟子,我們之間沒有未來,我們可以隨時分開。但我的感情簡單而**,我沒有背著娟子與別的女人戀愛,我嚴格地要求著自己,所以,我也忍受不了任何欺騙。

不是說好了嗎,好聚好散?我一遍遍地自問。

一連幾天,我鬱鬱寡歡。

娟子問我,你怎麼了?

我只淡淡地說,我想,我是病了。

她的神情便慢慢憂鬱起來。

每當我回去的時候,總是聽她哼著:風中有朵雨做的雲,一朵雨做的雲,雲在風裡傷透了心,不知又將吹向那兒去……

我的心情更加灰暗。

一天,我與王天坐在教練車後面的大棚里,正說著話,突然發現車速慢了下來。這時,一個學員喊道,打架的!

我與王天幾乎同時看到被一群人毆打的張班。我急忙用力拍了拍駕駛室,教練車來了個急剎車,我飛身跳了下去。

我過去就朝一個正在用腳猛踢張班的青年擊了一拳,那人捂著臉蹲下了。我又朝周圍的人閃電般擊打著,那幾個人還沒反應過來就倒下了。

王天也跟了過來,揮舞著他的「陳真腿」。那群人馬上「各鳥獸散」。最後,那個開車的飯店老闆從車裡鑽出來,看了我們一眼沒說話,只在臨走時惡狠狠地對張班說,你小子等著,這事沒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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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誰解開你的麻花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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