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第九章

你的笑容,

是我幸福的源泉,

愛你一輩子,

呵護你一輩子,

讓你永遠用笑迎接我,

迎接我倆的每一個明天。

「揚~~找到人了。」

戴聖揚聞言,雲原本和悅的神色倏地一變,二話不說的起身,「在哪?帶著人手一起去。」

沒錯,他就是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一腳踹開陰暗角落的一間小房子,戴聖揚一馬當先的沖了進去,躲藏在房內的人嚇得有如驚弓之鳥。

「你~~」白素妍自從凌虐過翁思瑜后,本想再去他談判,卻沒想到他竟在道上下達全面追殺令,聲明要將她活逮。

本來跟在她身邊的人立刻見錢眼開,當下就想出賣她,嚇得她只能將身邊帶的資金全都拱手交出,才得以全身而退的躲藏在此地。

她立刻透過自己長久以來鋪設的管道,要求她的人將她已拿到的金錢匯給她。

卻不知那個人竟背叛了她,害她只能在此處坐吃山空,因為,她手上的資金還不夠她逃回戴立忍的身邊。

「這一切全都是你自找的!」戴聖揚甚至連話都不肯對她多說,「你就別怪我現在對你不義了!」

他使了個眼色,立刻從他身後竄出四、五名彪形大漢。

白素妍一看他們的神色不對,立刻知道自己的命運,「你~~你不能這樣對我!我……我是你的嬸嬸啊……」

但戴聖揚己經一把關上門,走到門外。

他將白素妍的驚聲尖叫全都關在門內,讓她品嘗害人反害己的後果。

「風,」他交代道:「完事後,讓電將她送回我叔叔的身邊,除非確定她不會再作怪,才准電回來。我要讓白素妍這輩子就只能守著一個性命垂危,而且不能人道的老男人。」他說得咬牙切齒。

「是!」風看了電一眼。

「揚~~我會做好此事的,就當作是我對她的補償。」電瞭然的上前一步,對著戴聖揚誠心的說道。

戴聖揚皺著眉傾聽房內的叫嚷聲,「讓她不準再叫出聲。」

說完,他便轉身離開了。

風使了個眼色,立刻有人打開門,一道人影又竄了進去。

本來,屋外的人很清楚的聽見白素妍悲憤的在哭嚷著

「阿揚~~我是愛你的啊!只有我才能在事業上幫助你,為何你看不清楚?啊——滾開你們……」

「戴聖揚~~你該死,我要是不報仇就不姓白!哦~~要死了!你們給老娘滾……不要再碰我!」

「天哪~~不要那樣……」

「救、救命……阿揚~~」

「我保證不會再使壞了……阿、阿揚……別那樣……」

「我、我……求你們……唔~~」

慢慢的,叫囂聲變小聲了、變沒有了,屋內顯得很安靜。

風雲雷電四人沒一個敢掉以輕心,站在屋外等著事情結束,他們相信,如果白素妍這個女人處理好后,戴聖揚就無後顧之憂了。

幾乎有一世紀那麼久,幾名彪形大漢才走了出來,「搞定了。」

風自口袋中取出幾疊厚厚的信封,「這件事別張揚出去。」他殷切的交代。

「我們辦事,風哥放心。」彪形大漢拍胸脯保證道。

「電~~進去吧!」

電走進陰暗的小房間,看到白素妍彷如一個破布娃娃般獃獃地坐在地上,衣衫襤褸的對著他笑,「嘻~~你也要嗎?」

唉~~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

電搖搖頭,「我是來送你回家的。」

「回家?好高興……我要回家了~~」白素妍是因為剛才倍受凌虐,而她向來養尊處優,沒受過挫折,現下接二連三的不如意,再加上身體上的受辱,竟讓她在一時之間變得神志錯亂了。

「真的嗎?老爸,你要帶我去你公司里玩嗎?」翁思瑜開心的在客廳里跳上跳下的。

「你~~停一下,別像只小蜜蜂似的飛到東來飛到西。」翁大威覺得他的眼睛都快花了。

但翁思瑜的小身子卻頓了一下。

翁大威嚇得立刻沒敢再多話,他好怕小女兒又會恢復先前的悲傷模樣。

「好奇怪喔~~」翁思瑜馬上又笑又跳的倒在老爸的懷裡,「剛才我好像被雷打到一樣耶~~」

「以後絕對不能再說『小蜜蜂』三個字,」翁媽媽趕快偷偷的交代大女兒,「你記得告訴阿揚,免得害小瑜會想起什麼。」

「嗯~~」

「好了好了,」翁大威笑著抱緊小女兒,「爸爸的小可愛,你沒用心聽老爸說話喔!」

「有啦~~」翁思瑜趕快用雙手掩住耳朵,「里賣擱貢啊啦!」

「那媽來說,」翁媽媽趕快抓下翁思瑜的小手,「記住,你爸做壞事被人抓包,他要你去幫他還債。」

「哦~~」翁思瑜笑得差點不支倒地,「我聽你們在蓋。」

「真的啦!」翁思瑜的大姐也趕來幫腔,「就是那個戴聖揚有沒有?他要把老爸送去關啦!」

突然,翁思瑜的身體又是一震,她皺了一下眉頭,才又勉強地笑著問:「誰是……戴聖揚啊?」可她為何會感覺這個名字好熟悉?

「就是你爸的債主咩!」

翁思瑜扶著頭,「我~~我有點頭痛呢!」

她怎麼在聽到這個名字后,心底彷彿有此模糊的影像閃過?那感覺……好像、好像……很哀傷似的。

「那你答應老爸,明天跟老爸去一趟公司。」翁大威乘機做好決定。

「好啊~~」翁思瑜答應得爽快,但心卻莫名的更亂了,「我……好像生病了!」她可憐兮兮的朝老媽撒嬌。

「來~~媽媽幫你看看,咦?這麼可愛的女孩也會生病啊?」她老媽摸摸她的小臉,「病了果然就沒那麼討人喜歡了。」

「有有有!」翁思瑜急切的說:「我有好可愛啊!你看,我都沒病了!」她拉著老媽的手往自己的小臉上直摸,「有沒有又讓人喜歡了呢?」

她老媽笑著一把摟住她,「有~~現在就可愛極了。」

翁思瑜一聽,這才放心的呼了一口長氣,「好奇怪喔~~總是在怕某人不喜歡我呢!」她張大水汪汪的眼睛,笑看著被她的話嚇得目瞪口呆的親人。

「妹妹真的好可憐……」翁思瑜的大姐在她回房后,對著母親如是說。「以前她沒事就吵著要我們誇獎她,我老是敷衍了事,現在才知道她……她是心裡缺乏安全感,所以才會動不動就要人誇……而且,就算是忘了那個男人,她……竟然還是會對他的名字有感覺……」

「是啊~~明天他倆如果會面,情況會如何呢?會不會……收到反效果啊?」翁大威開始胡思亂想起來。

「可是,柯醫生保證絕無問題,我們還是要讓他倆再見面的。」翁思瑜的媽媽做出決定,「總不能讓她在家裡關一輩子吧!」

而那個男人是唯一一個會好好愛她、疼她、呵護她的人。

「哇~~老爸,你的公司怎麼會這麼有規模啊?」才剛踏進老爸的公司的那棟大樓,她就幾乎分不清東西南北了。

但莫名的,她卻隱約覺得自己對這裡有一咪咪熟悉的感覺。

怎麼會呢?

「老爸,我真的沒來過嗎?」

翁大威嚇得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當……當然沒有。」

他看到風在一旁對他使眼色,趕緊對翁思瑜說:「爸有事去那邊一下,你先往前面走走看,我等一下就來找你。」

「哦~~」她乖順的點頭。

「奇怪?這裡沒事裝這麼多道門幹嘛?」才沒走多久,她就忍不住發起牢騷,邊推開一道道的門,邊不停的抱怨道:「難怪老爸會被人抓包,這裡果然浪費了太多的金錢來裝潢了。」

她走著走著,就是沒見哪間房間里有半個人影。「奇怪?這裡的人是都混到哪裡去了啊?班都不用上啊!」

她不知道的是,這全都是為了讓她擁有像那天相同的見面方式。

這可是戴聖揚用心良苦的傑作呢!

「啊~~總算看到個鬼影了!」她又推開一道看起來較氣派的房間,很開心的發現裡面有個高大的男人正在辦公桌的後方翻東西。

戴聖揚一聽到推門聲,就知道他倆在她被催眠后,終於要進行面對面的第一次接觸了。

他還沒開口,她已經喋喋不休的開始對著他碎碎念起來,「哦~~你知不知道,這家公司的人真的好混,我都進來找了半天,就是沒看到有人在上班的。」

像是要求證似的,「你信不信?」她指著半開的門的外面,「那邊那排的五間辦公室里的人八成都去尿遁了,真不敬業,你說是不是?」

她果然恢復了,連當初說的話都沒變多少。

「嗯~~你小有見解。」他抬起頭與她眼對眼的相望。

她在乍見到他的剎那,身體像是被電擊般的震了一下,「呃~~你是誰啊?」她怎麼會覺得他好面熟?

但她並沒有認真的去思考,只是將怪異的感覺拋到一邊,「我跟你說喔!我聽我爸說,這裡的新任老闆很糟糕,他還想讓我老爸去蹲監牢呢!」

戴聖揚看著她的目光直勾勾的,他一方面失望極了,另一方面又暗自慶幸。

他失望的是,她……是真的不認識他了;他慶幸的卻是,她還是像第一次遇見他一樣,好開心的對他說個不停。

沒等他回話,她又繼續說:「聽說他以前根本不管人,現在卻莫名的來查帳,害好多叔叔伯伯都被活逮,好可憐喔!」

戴聖揚走到門邊,將門關上。

「咦?你幹嘛?怕別人發現你嗎?莫非你不是這家公司的人?還是……你也是偷溜進來的?沒關係,等一下我叫我爸幫你隱瞞,你別擔心。」她一副將他當成是自己人般的熱絡。

她還是一樣,對他的第一印象奇佳,而他當初卻辜負了她的心意。

「唉~~我好討厭那個醜八怪老闆喔!他一定是太老、太丑,才會心理變態,沒事凈拿他的員工開刀,」她像是尋求支援般的看向他,「咦?你幹嘛不說話?你沒感覺嗎?還是你不知道?那我跟你說,因為我老爸就是受害者……」

他只是瞅著她笑。

「咦?你笑起來好好看喔!」她忍不住脫口而出,「怎麼我記得你是不愛笑的?」

她立刻以雙手掩住口,不懂自己怎麼會說出這麼奇怪的話語?

「對……對不起,我……我有點奇怪……」她好懊惱的嘟起小嘴,「我媽說我生了一場大病,有時會有點怪怪的……」

「沒關係,」他體諒的笑看著她,「我都知道。」

他知道什麼啊?翁思瑜不解的望著他,「我~~我怎麼覺得你好像……我好像認識你……又不認識你……」

戴聖揚了解的笑了,他走到她的身旁,「別急,小蜜蜂,我們有的是時間來認識彼此,你別急。」

她沒急啊!而且,他幹嘛叫她小蜜蜂?小蜜蜂是誰?為何她會覺得好耳熟?

再說,誰跟他有時間來互相認識啊?

她正想從他的身邊走開,卻被他一把抓住。

「你……」她有點驚駭的問:「你想幹嘛?」

戴聖揚將她拉到桌邊,伸手按下內線電話,等翁大威走進房內時,他才好整以暇的問:「她是哪家的產品?」

咦?他是在說她嗎?

翁思瑜慢半拍的心忖,她是人,什麼叫做產品啊?

可她還沒來得及舉手抗議他的出言不遜,她老爸已經老實說:「是我家的。」

「老爸~~」她很不高興的跺了一下腳,「我哪是產品啊!」

但奇怪的是,這一幕……她為何會感到很熟悉?!彷佛她……曾經經歷過?

「我是翁大威,」她看著老爸回答道:「總裁,她只是個快高中畢業的小女孩,沒啥惡意,您大人大量,別跟她一般見識。」

「你就是貪了最多的翁先生啊?」戴聖揚馬上介面問。

啊~~他就是老爸口中的惡老闆?!

也是……也是她……剛才拚命詆毀的人?!

「我願意將功贖罪。」她聽見老爸如是說。

「可,不過,我有交換條件。」戴聖楊將目光移到翁思瑜的小臉上,「我要一樣你的東西。」

她家有什麼東西這麼值錢?不知為何,翁思瑜感覺自己的心跳跳得又快又大聲,她好怕被他們聽見。

「沒問題,我願意。」翁大威想都沒想就一口承諾道。

「我要她做我的女人。」戴聖揚手指著她說。

「不~~」她臉上那迷人的笑意頓時消失無蹤,不要!她不能接受。

戴聖揚和翁大威都擔心的緊盯著她,「你怎麼了?」

對啊~~她怎麼了?在家裡,她不是都對父母承諾她願意來當他的女人嗎?怎麼一見到他,她的心就亂了?

「我~~我也不知道……」她的小臉上有的只是一片茫然。

「你不願意嗎?」他們兩人又異口同聲的問。

「我……」她看著老爸,說不出「不」字;她再看著那個男人,心底想答應,卻又有一絲畏懼的感覺,所以,她不禁囁嚅的說:「我~~會怕!」

戴聖揚一把摟緊她,「不怕,我會帶你去吃麥當勞、帶你看電影,做你喜歡的每一件事。」

「真的嗎?」她一聽,馬上又開心的笑了起來,「好怪!我剛才覺得你應該是想欺負我才對呢!」

看到她笑靨如花,戴聖揚與翁大威不禁交換了一下目光,她……應該是記得才對。

戴聖揚緊接著再說出一件事,「翁先生,你做好決定了嗎?現在就把她交給我,以免你家會遭到變化。」

翁思瑜卻忍不住回頭對他做出一個醜醜的鬼臉,「我爸會答應你才有鬼呢!」

「我~~改變心意了,」突然,翁大威不按牌理出牌的說出不在他們約定內的話語,「我就算是要坐牢,也不會出賣親生的女兒。」

「耶~~」這是翁思瑜歡呼的嗓音,「就知道我的家人最愛我了。」

戴聖揚卻是訝異的直瞪著翁大威,不解眼前的情況怎麼會變成這樣。

「走吧!女兒。」翁大威沒打算對戴聖揚多做解釋,只是拉著女兒的小手往門口走。

「等等~~」戴聖揚只記得出言阻止他們離開。

翁思瑜幾乎是立刻就轉過頭回望著他,小臉上掛著的是他熟悉的迷人笑靨。

「你別生氣嘛!」她笑得好燦爛,「咦?你覺得我可愛嗎?」

不知為何,她突然覺得,這是目前最最重要的一件事。

他怔住了,雖然不懂她為何這麼問,但他卻是真心誠意的說:「嗯~~你真的好可愛,」看到她的小臉笑得更開心,他忍不住再對她傾訴心聲,「我好愛你。」

啊~~她當場愣住,「真的嗎?真的嗎?」

她甚至激動的衝到他的身邊,拉起他的手直搖晃著,「是我太可愛了,所以你愛我嗎?」

是啊!他點點頭,「我愛你。」

「我也是……」她喃語著,卻又驚駭的望著他,「我~~我在說什麼?」

她又不認識他,怎麼會說出自己愛上他的話呢?

戴聖揚的臉上卻露出好滿足的笑意,即使封印了她對他的所有記憶,但在她的內心深處,她還是將他烙印在她的心版上。

「讓我追你?」他滿懷期待的問:「好嗎?」

翁思瑜雖然羞得滿臉通紅,卻控制不住的直點頭。

看到眼前的景況,翁大威知道他剛才用的方法奏效了,「阿揚~~我們會在家等你的。」

戴聖揚用力的點頭,「我會來的。」

對啊!如果可能的話,他是真的願意重新來過。

「女兒,你的男朋友來羅!」

翁思瑜立刻像只快樂的小蜜蜂般從樓上飛奔而下,「等人家一下下。」

戴聖揚寵溺的笑說:「不急,我等你。」

「哦~~」她匆忙再奔上樓想換衣服,卻馬上又不放心的奔下來衝到他的面前,「你……我今天可愛嗎?」她滿臉狐疑的問。

他忍不住輕啄了她的嫩唇一下,「可愛得不得了。」

啊~~那她就放心了。

不知為何,沒聽到他每天訴說他愛她、他喜歡她的話,她的心就是有點不安的感覺,但一聽他說完,她的心情馬上就會變得海闊天空。

「你不會受不了她的不安全感吧?」翁大威有點擔心的問。

「我會讓她一輩子都不再感到不安,她會感受到我的誠意的。」對於目前這些過渡期,他全都會甘之如飴的。

披著白紗,翁思瑜恐懼得連雙腿都在發抖,「怎……怎麼辦?我會怕……」

「你到底在怕什麼?」她老姐不解的問,他倆重新開始都已經交往了近兩年,他對妹妹好到不行,妹妹沒道理會再怕他啊!

「就……就怕……洞房花燭夜咩!」翁思瑜終於說清楚、講明白。

天哪!他們明明早在她十八歲前就做過了耶!

但一想到妹妹曾經經歷過的慘痛經驗,她不禁體諒的說:「不就是做那種前兩天我租給你看的那個片子上的事嘛!」

「哦~~」她只得不斷的替自己加油打氣,「對!沒人比你行的,我才剛看過咩!嗯~~讓我想想看……先脫光光、再摟摟抱抱,最後扭到東來扭到西……」她試著複習前幾天偷看的A片情節。

等到夜深人靜時,戴聖揚正在浴室里洗澎澎,翁思瑜卻緊張得不知該如何是好,她連手腳都不知要怎麼擺才對。

她關掉房內的燈,在烏漆抹黑的情況下,她聽到浴室的門被打開。

於是,她聽音辯位,倏地,一道嬌小的身影已然撲上他的身軀。

他好笑的伸出雙手緊擁住她,開心的思忖著,她連跟他那個都與最初一模一樣,任由她那兩隻不知節制的小手胡亂的上下摸透透,他決定慢慢的引領她進入快樂的天堂。

「我~~不行……」她在中途突然喊暫停。

一個看不太清楚的影像突地閃過她的腦海,讓她難過的想哭。

「沒事~~」感受到她的嬌軀突然僵硬,他就知道她有一咪咪不好的潛在印象,所以,他好言安慰著,「都是我不好,不該讓你先看那種小片片的,你把情節全想成是真的了!」

原來是這樣啊!她這才釋懷的開始試著放鬆,「好……好色情喔~~我……我不想了……」

「那這樣呢?」他繼續對她調情。

「不、不好~~」她欲拒還迎。

「這樣有沒有比較好?」他變換著不同的姿勢。

「討厭~~不……不能那樣……」她又想又怕的訴說著。

「讓我愛你嘛!小蜜蜂~~」他誘哄道。

啊~~怎麼他這麼叫她,她就好有幸福的感覺?所以,她很自然的放鬆身子,跟著他一起律動起來……

「為什麼我們要領養這麼多的小朋友啊?」她有點不解的看著屋內正吵成一團的五個小蘿蔔頭。

「因為我怕如果叫你自己生,你絕對會痛死的,」他壞壞的說:「而且,我可是想組成一隊棒球隊,你哪可能生得出來?你要做個小母豬嗎?」

「我才不要呢!」她生氣的說。

「所以啊~~」他胡亂的掰道:「我就跳過生的這一關,麻煩你直接將他們養大就好。」

啊~~他真的對她好好喔!

「揚~~你明明對我這麼好,可為什麼我總覺得你好像曾經有對我不好過呢?」翁思瑜用奇怪的眼光凝望著他,「你真的只有三個保鏢嗎?我……我為何會覺得是四個?」

戴聖揚頓時嚇得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噎到,「你想太多了,一定是我讓你太閑了,走!我們去做運動。」

他邊抓著她往房裡走,邊心忖,等會兒一定要告訴風,千萬得阻止電近期回來,否則麻煩就大了。

唉~~沒辦法,誰教當初是她幫他解了心結,現在就算要他做牛做馬,他都要讓她活在幸福快樂的環境中,即使犧牲電,他也在所不惜。

誰教電是自作孽、不可活!他相信電會體諒他的。

而目前,他只能在翁思瑜一有點過往回憶時,便努力的試著阻止她胡思亂想,為了讓她快樂的過一生,他會一輩子都不讓她想起那不堪回首的過去。

只因為,他愛死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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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以稀為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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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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