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荷包中的秘密

第二十五章 荷包中的秘密

第十四個橙色警報了,5555555555555,海棠又要頂著大太陽出門,出門前啰嗦一句:莫忘記了投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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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半晌,門「吱呀」一聲打開了,老鴇挑著眉,在他身上掃了一眼,嘴角含著一絲笑,正預開口叫他進來,卻看到後面那些打探好奇的眼光,正慢慢向門口聚了過來,她手中帕子一揮,一陣香氣掃過他的臉,「看什麼看?沒見過男人啊?都回自己屋裡去,不然有你們好看!大爺,您走什麼啊,我可不是說您啊,您快請進吧。」說完拉著他的袖子,拖著他進了門。

如花依舊是一襲紅色輕衫,臉上依舊是紅色輕紗蒙面,低著眼斂端著一杯茶,讓人看不出她的表情,湛清鴻對她鞠了一躬,「請姑娘恕在下莽撞之罪,剛剛只聽到有人應了門,便自已進來,不想驚擾了姑娘。」

對面的女人沒有說話,只是悠悠地嘆了口氣,別過臉去不看他,讓湛清鴻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咳!」老鴇打斷了兩人的尷尬,「大爺,咱們這兒雖然是青樓,可我這閨女可一直都潔身自好,如今依舊是清清白白的,可昨晚為了大爺,已經讓人說閑話了,剛剛還讓大爺看了身子,您說,讓我如何交待啊?」

「我什麼都沒看到,請你相信我。」湛清鴻對於老鴇的話置若罔聞,只和如花解釋。

「大爺,您可得摸著良心說啊,咱們這雖然是煙花之地,可這姑娘的身子也不是讓人白看的。」老鴇看他不把自己放在眼裡,不由地提高了幾分嗓子。

如花突地站了起來,「媽媽不要再說了,是如花自己疏忽了,忘記鎖門,才惹出了這亂子,一切怪不得公子,我也相信公子並沒有看到。」

真是胳膊肘向外拐啊,女大不中留啊,可憐自己養了她幾年,如今卻一心撲在這小子身上,「哎,算我們家如花倒霉,可是大爺,這事兒可千萬莫讓外人知道了,這可關係著如花的名聲啊。」

青樓女子也講名聲?湛清鴻暗自笑了,卻正色誓,「還請如花姑娘放心,在下定不會到處說的。」轉頭看向老鴇,看她一副可惜的模樣,估計還在心疼著又走了一趟水,「這些就算是壓驚費吧。」丟了一錠銀子給她。

「大爺就是爽快,你們聊,我去張羅點吃的來。」說完便出了門,關上門還聽見她在趕著打探的女人們,「都給我走遠些,看什麼!」

如花心裡也琢磨著,這公子才走了不久,為何又回頭了呢?難道真對自己有些想法?說不高興是假的,能在清倌時從良,是每個煙花女子的夢想,只可惜媽媽會放過自己嗎?輕蹙著眉,「公子回頭來找如花,所為何事?」

「早上走得匆忙,有一件東西落在你這裡,不知姑娘是不是看到了?」

原來是為了找東西,心下有些失落,「公子說的可是這件東西?」如花想起剛剛整理床鋪時,現的荷包,還當是他特意留給自己的呢?

湛清鴻忙把荷包搶過來,打開看了看,東西還在,於是把荷包系好,對如花拱了拱手,「多謝了。」

如花已經看過荷包里的東西了,一隻耳環嘛,樣式老舊不說,也算不上是值錢的東西,為何他如此仔細的收藏,莫非是定情之物?

「公子這般著急,想來是心愛之物,莫非是哪家姑娘送的?」如花看他小心地放入懷裡,不由地好奇起來。

「嗯。」湛清鴻隨意答著。

如花臉上的笑有些僵硬,「真是姑娘送的?」姑娘家送一隻耳環,這代表什麼意思呢?難道是各持一隻,私定終身?

湛清鴻這才聽明白她的話,尷尬地摸摸鼻樑上的疤痕,「其實不是別人送的,不過對我來說,有著特殊的意義,實在不能丟失。」

「特殊的意義?公子可願說與如花聽聽?」如花的好奇心更甚,只想知道這耳環的來歷。

看她打破沙鍋問到底,湛清鴻有些不滿,一個青樓女子怎麼這般好打聽?站起來要走,還是不要再呆下去了,剛剛已經引起了誤會,再呆下去,還不知會生什麼?「如花姑娘,在下有急事,先行告辭,今日之事還請姑娘多多包涵。」

看他就要離開,如花嘟了下嘴,目光幽怨地看著他,那扇動地睫毛下閃著隱隱的亮光,「公子就要走了嗎?不肯留下陪如花喝一杯?」還沒有人如此忽視她的存在,讓她好不甘心,難道他心中另有所屬嗎?還是已經成親了呢?

「事急,改日再來。」

「那成,如花這便送公子下樓。」如花也不糾纏,深知煙花女子要留住男子的心,定要懂得進退,識大體。

湛清鴻也不多說,跟著出了門,門外那些好奇地目光,在他身上來回掃動,讓他覺得周身不自在,只能硬著頭皮穿過樓道。

小廝牽來馬,他翻身躍上,對如花拱了拱手,「如花姑娘,今日之事多有得罪,改日再來謝罪,還望姑娘莫怪。」雖說她不過是煙花女子,可畢竟是自己闖進了她的繡房。

「公子切莫這樣說,他日再來念青樓,如花定當好好陪您喝一杯。」

湛清鴻一抖韁繩,馬蹄向前跨出,奔跑了起來。老鴇從樓上跑下來,邊跑邊喊,「大爺!大爺!」腳下一崴身子向前撲去。

「媽媽小心!」一直站在門邊的如花想要抱住她的身子,卻現有一個身影比她更快,直接把她拉入了懷中。

老鴇甩開他的手,衝到門口看著遠去的背影,直跺腳,「如花啊,你怎麼能讓大爺走了呢?」

如花斜了她一眼,不回話徑直上樓回房。老鴇嘆著氣,昨晚看如花安排他睡自己房便知,這如花怕是對他動了心,可為何不把他留下呢?

出了清寧鎮,湛清鴻放鬆了韁繩,讓馬自己隨意地向前行著,想著如花的問話,嘴角露出一絲苦澀地笑,這是被人拋棄的東西,只怕連主人都已經忘記它的存在,可偏生他還當是個寶。

當年的她小手捏著耳環,這般和他說,「這是我爹送給我娘的禮物,當初爹爹要上戰場,娘很捨不得,便把一對耳環分開,放了一隻在爹身上,希望將來能有團圓的一天。只可惜,爹爹他一去不返,這對耳環也永遠沒有團圓的可能。」

每每說及此事,她眼裡都含著熱淚,即便是如此她還是當成珍寶,一再的提及,彷彿是在提醒她自己不要忘記。想來耳環的故事,她娘已經和她說過多次了,如今她還會記得嗎?就算是記得也不願再想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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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嫁狀元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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