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財政危機

20 財政危機

這幾天我都不時浮現出她的大白**,我摟着她的大白**,她盤着我,我一邊踏着舞步一邊給她狠狠的撞擊,她呀呀氣喘,身體情不自禁的往後仰去,當我停下來,我就埋在她胸前,啃她兩個大白兔……

當我這樣想着,我總不期然地捂住褲袋――在繳交了房租后,借記卡已經擦穿了。富婦給的錢花光了,這個時候伸手向她要?不可能。

我遇上了「財政危機」。

學區辦(學生區辦公室)催收住宿費水電費。我雖然十天九天不在學校住宿,但還是佔了床位,有名份,也得交納。一學期75o,加上水電費,剛好1ooo。

我讓打廠工的姐姐寄錢來。

出租房的網費該交了,包年125o。我打電話回家讓老爸老媽寄錢來。

有一個以前的一夜情網友提出來深海大看我,我拒絕了――哪找錢來招待她啊。

這時我已經喪魂落魄,跟街邊要飯的差不多。我想對人不需仁慈吧,能要到錢再跟他/她要錢,可能給我錢的卻是我的親人啊!

我想起半個月前還花天酒地,一擲千金。又想起小時候讀書,放假了推著一箱冰棍去賣,一箱1oo根,一根賺上5分錢,賣完一箱才賺5元錢,一箱一天難以賣完,背晦時兩天甚至三天才賣完。我想起那幼小的身影穿過街街巷巷在叫買。

李寶憶可是不打招呼就過來深圳了。我在抽屜角找到幾百塊錢。該死的世界之窗門票,用掉了2oo,從世界之窗出來,又在旅館給她開了一個1oo元的房。她偎依在我身旁說了很多話,明顯讓我上她。「小憶,你是我遇到的最有骨氣的女子,你不被秦經理嚇倒,你不屈服利益收買。你應該有一個很光明的前途。你也知道,華哥是一個吃軟飯的人,配不上你。」她大聲呼喊「不!」接着就解紐扣。有一瞬間我氣血翻湧,但我還是毫不猶豫推開了,迅的關上了門。她不知道我此刻頭腦里不斷想着錢,錢,錢!因為明天又是周末,清影已經說了去逛街。夜裏8點鐘之前我要回到深海大,看哪個同學那裏「挖」幾百塊錢來應付,1o點鐘之前要回到學府雅苑。當她和清影讓我選擇時,我不容置疑抓住清影。

時值期末。同學都花得七七八八了,我找了3個同學,只有一個同學借給了我2oo。我拉過宿舍的花花公子,這廝還欠我5ooo,我讓他怎麼也還一點救急。他出去1個小時,當我以為他已跑掉,他回來了,無奈的說:「沒辦法,期末,問了1o個人,只湊到5oo。」

唉,21世紀的大學生啊,你們是不是這麼窮!

我奪過他手裏的鈔票,跑回學府雅苑。

人似乎窮苦潦倒時的**特彆強――可不,春風得意時**也格外好。我和清影剛好處於這兩個極端。晚上,我有要求,她也有需要。儘管不同的心路,但竟然在這點上不謀而合。有一個晚上我喝了點小酒,進去后沒什麼感覺,竟然推送了兩個小時。「射掉吧。」我大汗淋漓徵詢她的意見。她挪了挪**:「還可堅持一會嗎寶貝?」

「可能一切都是緣分。如果我大學交的男朋友不是你,而是別人,我會知道世界上有一種迷昏葯叫**嗎?如果我偶爾領略到了,而不是現在這樣每回我都很盡興,我會不會『紅杏出牆』?」做完后,清影就在我懷裏撒嬌。

「謝謝你,鍾,讓我少了那種擔心,讓我心甘情願、死心塌地的愛一個人。當我現一個人就可以滿足我所有願望的時候,我多高興!」她又說。

「你不許辜負我啊,否則,剪!哈哈!……」到了白天,我還響起她的話。她說「剪!」的時候,肯定伴隨着奸笑,然後順勢揩一下我小弟弟的油水。

今天早上她在照鏡的時候說:「鍾,我的牙根有點酸。」

我過去摟她的腰,她扭過頭與我接吻,將唇膏都印在我嘴唇上,還嫌不夠,拿過整根給我塗,非得讓我做她的模特,給她彩繪。我抗議這樣別人會把我看成東方不敗的,她笑嘻嘻說不許擦,晚上看不到口紅,「找你晦氣!」

今天她拍的廣告開機。

我退回床上睡懶覺,我的脊骨徹底給軟化了,我們晚上都只有那種徹底瘋癲的運動。我回學校跟花花公子舍友交流,連他都只能用一個「強!」字形容我們。難道明年7月真是我和她關係的死期嗎?我擔心失去她。當我想到一個女人從兩個隆起的小饅頭被弄成兩條春筍,再到筍不再長高,而往四周展成渾圓形,從流暢的s形到豐滿得要爆炸,我笑了:清影是我的。當我現自己居然笑,我意識到了自己的心理是何等陰暗。我不知別的男生是否得意過「自己促使女人成長」的想法。

回頭覺睡到9:4o,我起來洗漱,拿書去上課。我已經2個月沒進過課堂了。奇怪,一個課室只有十多個人(兩個班合上的大課,正常來說應該有16o多人),老師居然沒有生氣,也沒有點名,也沒有督促哪位班幹部通知下次上課大家要來。大四的課堂成了上不上課「請便」的狀態。

兩節課我都在琢磨一周前的那個「神秘女孩」的身材,清純動人,苗條可愛,從沒戀愛史――是否暗示她還是處女?七天了,她是否找到了「僱主」?1o萬,兩年青春,哇,太合算了,要是有錢的話,老子***甩個零頭給她。當清影例假來了,或者我想嘗嘗鮮的時候,我就找個合適時間,讓她送貨上門――該多好呢!才1o萬!要是有權也好啊,工作給誰干都是給,就給這個昏了腦袋的女大學生,多容易收穫「一年的青春」!她的電話號碼我還牢牢記着:1371o9o****,要不要下課就掛個電話給她?

罷,罷。我想,要是給我掌權,一定會成為最昏聵的統治者!

「聽說你去中山做了副廠長?」同學阿?過來跟我套近乎。

「注意聽講!」我說。

他捅我:「說說嘛!」

「辭掉了。」我實話實說。

「副廠長你都不幹了!」他說,「同人不同命,同遮不同柄!我跑到腿都細了,到現在連一個跟單員都沒跑到呢!」

「那是個小廠。」我看他真的很沮喪,便安慰他:「只是個小廠,只有十幾個人的,還在籌辦階段,整天就是看工地,沒啥意思。」

「唉,會展的嘛,工廠遲早都會建好的嘛……唉,你真是沒用長遠的目光看問題。這個時候老闆正要用人,才給你一個副廠長,要是一個建好的大廠,會給你做嗎?你能勝任嗎?」阿?成了鴨仔了,嘰嘰呱呱的說不停。

「也是啊。」我說,「時間還多得很呢,慢慢找――我們一起找!」

他還在嘰咕:「唉,那個廠有沒有網址啊,我想去看看,投份簡歷!……」

拜託,上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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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四正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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