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七章 聘禮

一百二十七章 聘禮

四搓著手道,「美人兒,別跑啊,爺讓你好**爽,想修玉撲去,每次都是差一點就碰到,修玉驚呼不斷,錢四是越利落,感覺美人兒就在眼前,下一撲就能把美人兒抱進懷裡,就連跑出了林子也渾然不覺。(吧a

「啊!」不知是從哪裡踹出一記窩心腳,錢四頓時仰在地上,「是哪個兔崽子抬起頭錢四嘴裡的話全都噎了回去,二少爺。」

站在他面前的不單有楚家的兩位少爺還有楚清和兩位姨太太以及其他主子,二姨太聽說修玉要去妓院自然是拉了多多的人過來看熱鬧,卻不想竟然看到錢四意圖非禮的情形,她當然不信修玉會被一個不會功夫的人鬧到如此驚慌的地步,但關鍵並不在這裡而是錢四意圖非禮楚家小姐,罪證如鐵。

修玉忙委屈的撲到逍遙懷中,「相公,阿玉好害怕。」

逍遙被修玉這一聲相公是無比受用,他忙環了修玉的腰關切道,「乖,沒事兒了,沒事兒了。」

楚清當即氣得身亂顫,「狗奴才,居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對小姐、小姐、」他是萬萬說不出非禮兩字的。

二姨太忙給楚清順氣,「老,您消氣,身子要緊。」

霓兒、杏兒了紗帽回來見錢四戰戰兢兢的跪倒在地上,幾個主子全都臉色難看,小姐更是撲到姑爺懷中嗚咽不語,兩人忙躬身行禮道,「奴婢見過各位主子。」

二姨太怒道,「你們兩個是怎麼看:家相公的?這女眷內院門口也是他能呆的?」她一句話就指出了事情的疑點,錢四因為有姦汙杏兒、霓兒的前科,就是連粗使丫鬟的院兒也是近不了的,這主子的院兒如何近得?

「稟二太太,小姐顧惜奴婢日夜伺候不得歸家,便讓相公備下車馬也是為了讓奴婢和相公見一面地意思,因為忘了拿東西,奴婢邊和妹妹一起去取,誰知回來就成了這個樣子。」

修玉嚶嚶道。「。要為玉兒做主呀!」

「來人。將奴才拉出去亂棍打死!」二姨太咬牙道。

杏兒、霓兒當即變了臉色。她們雖然對錢四十分厭惡。但是一日夫妻百日恩。如何能看著他被人活活打死。兩人忙求饒道。「請太太饒了相公一命吧?請太太饒他一命

修玉見兩人哭地哀戚。竟是真地不舍那錢四死。便道。「二娘。玉兒有幾句話想要問問這錢四。」

二姨太自然不會說什麼。只道。你問便是。

修玉對杏兒、霓兒道。「你們且不要著急。你家相公也未必居非死不可。但是這楚府是定然不能待下去地。」

兩人忙道,只要能留得相公性命。

「錢四,你對我下手,難道就不怕受罰?難道楚府的規矩你以為都是擺設?」修玉淚水一收已然換上一副冷靜地模樣。

錢四隻是期期艾艾的說不出話,他總不能說自己想要霸王硬上弓,再娶一房媳婦吧?

逍遙自然只道修玉什麼意思,見錢四不語,他抱著修玉一個旋身,一腳踢在了錢四的大腿上,眾人只聽咔嚓一聲脆響,錢四哀嚎一聲倒在地上,疼的冷汗直冒,「小姐問話沒有聽見么?」逍遙環著修玉淡淡的問道。

眾人沒想到姑爺會然難,踢斷那人一條腿后竟然像個沒事兒人,看向他的目光不由得多了幾分畏懼,楚家幾個男子見逍遙身手利落對他也是高看幾分。

那錢四疼地身子一抽的,青筋暴突,逍遙見他疼得說不出話冷冷道,「怎麼,還是不說么?」

錢四見他作勢又要踢,忙道,我說。」

逍遙抱著修玉又是一個旋身,寬大的袖子在錢四腿上一拂,那錢四臉色的表情驟送,雖然依舊慘白但是額上的青筋卻已經消了下去,「小地以為小姐是個丫鬟,這四下又沒人兒,就動了歪心。」

「難道楚府的規矩,丫鬟就能隨便?恩?」修玉一揚下巴,一切盡在不言中,眾人這會兒都知道修玉的目的,敢情不是給自己的丫鬟出氣,是想整治二姨太啊。

「這,我這倆媳婦不都是這麼來的么?」錢四囁嚅道,杏兒、霓兒當即紅了臉,羞的幾乎不敢見人,女子被人污了身子按理來說是應該自殺守節地,但是她們卻嫁了姦汙她們的人,實在是無臉見人。

「那你這倆媳婦來之前呢,是誰給你的膽子去動她們的?」修玉挑釁的看了二姨太一眼,指使奴才**丫鬟,哼,雖然要不了她地命但是也足以讓她從此抬不起頭來了。

錢四忙偷偷的看了二姨太一眼,小姐、

都能要了他地命呀,把二姨太供出來他怎麼可能還有

「不說?」修玉輕巧道,「我可是給你機會了,既然你不要,那好,二娘,可以把他拉下去了。」

「我實話實說小姐可能留下小人這條命?」見二姨太有鬆口的意思,錢四急急咬牙道,秋後算賬就秋後算賬吧,他得先活到秋後才是呀。

霓兒怒道,「還敢給小姐討價還價!還不快實話實說?死鬼,小姐這是給你機會呢!」

錢四見媳婦如此說心裡落下一塊大石,「是二太太指使地。」

「血口噴人的東,連我>敢污衊!」楚懷一聽當即大怒,對著錢四地頭就要踢下去。

修玉知道逍遙不能對他大舅當即玉手一翻,一道掌力將楚懷的腳力消解了去,「二哥讓他完在動手不遲,」在她修玉面前殺人滅口,做夢!

錢四嚇得色愈白,他急急道,「小姐,一定要救我呀,我要是說了他們一定不會饒我的。」

「此事若是另有隱情我自然會為求情,不然,哼!」修玉冷哼一聲。

「二太太,二太太說只要我把霓兒、杏兒做了,就把她們配給我做媳婦的。」

「胡說八道!」楚清道,話雖然如此說但看二姨太眼光顯然不同了,這種事情傳出去楚府顏面何在?

「得了,爹,他畢竟是霓兒和杏兒的相公,女兒還真捨不得看著兩人落淚,再說這事兒鬧大也不好,就饒了他性命吧?」

「奴才謝小姐大人大量,奴才給小姐磕頭,以後奴才再也不敢了」錢四連連謝恩,因為腿骨折了只能不斷的點頭哈腰,一臉的諂媚之色,讓人看了就厭惡。

修玉怒道,「以後?出了這樣的事兒你以為自己還能呆在楚府?」

能留得命下來錢四就已經是謝天謝地,他忙道,「奴才出了府也定然日日給小姐燒香,感念小姐恩德的。」

「好了,」修玉厭煩道,「二娘,回頭讓人給他把休書送去,畫了押就讓他走吧,別讓我看了礙眼。

錢四哪裡捨得,倆媳婦各個都是水蔥似的漂亮,他要是出了府連養活自己都成問題,還指望著這倆漂亮媳婦養著呢,「小姐,小的媳婦又沒什麼錯,的怎麼能休?」

「怎麼?你以為自己配得上我的丫鬟,不把你送官府就已經是我格外開恩了,這兩人可是楚家的人,不是你錢四的!還是你想留在這兒被打死?」修玉挑眉,蹬鼻子上臉說的就是這種人吧。

大周律法,除非夫家犯法流放女子才能自請休棄,錢四的罪若是認真算來絕對是不止是流放的。

一場鬧劇很快就以錢四被逐出楚府和兩紙休書收場。

杏兒、霓兒念及夫妻一場便要去送錢四齣府,修玉乾脆和逍遙共乘一騎在洛陽溜達,他們總要採辦些聘禮,這個錢自然是不能向楚家要的,逍遙拿了鍾靈山的玉佩到錢莊取了三萬兩的銀票,鍾靈山在各大錢莊都存了錢,只要拿著信物便可以任意取用。

當時皇家的聘禮是兩萬兩黃金,權貴之家出萬兩白銀便可以置辦的非常體面,逍遙這般大張旗鼓不過是想讓楚府好看一些,畢竟在大多數人眼中聘禮的書目就是女子的身價。

修玉笑道,「我爹可是清官,你下這麼多的聘禮可讓我爹爹如何陪嫁呀?」

「我們只買必須的東西,剩下的直接兌了白銀讓人一箱箱的往府里抬,」逍遙笑道,「這樣岳父就不用為難了。」

「那一定要開著箱蓋,照花洛陽百姓的眼睛,讓所有的人都知道楚家三女身價了得,」修玉得意道。

逍遙寵溺的攬著她的腰,「世間人有眼無珠才會把三萬兩白銀當成你的身價,我的阿玉是無價之寶。」

「咯咯,酸死了!」修玉掰開他的手,「好啦,店家都在看我們呢。」

兩人一路打打鬧鬧,買了不少布匹絲綢金銀飾,他們也不知道聘禮到底都有些什麼講究,最後還是在一家綉坊的老婆子的幫助下把東西湊齊的,最後念及這畢竟是婚後補聘不宜太過招搖,畢竟這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兒,也沒找鑼鼓手直接讓錢莊的人用大紅木箱裝了滿滿當當的黃金白銀,浩浩蕩蕩的向楚府前行。

修玉和逍遙則混跡在各色人等中談天說地,最後相中了一家醫館,當即出錢盤了下來,逍遙命不久矣,自然是想儘快有自己的家,和修玉共享二人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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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上柳梢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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