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章 偷窺成果？

「搞什麼？小丫頭片子子可不是怪蜀黍，老子是成年人。算了，成年人被小娃娃搞一搞也是可以容忍的。」稻子撲棱了一下腦袋，清空了腦子裡的春情雜念。

感測器已經了出去，現在可以給我全息圖像么？」稻子問道。

「可以，請看。」小秘書說完，一個劇烈跳動的鏡頭就在腦子裡閃現出來。

是院子，這是客廳，這是……閨房稻子急忙叫道，不由大罵：「這小丫頭要幹什麼？怎麼剛進屋子就脫衣服？」

「她在沐浴，她在梳妝打扮，她正對著感測器呆……」小秘書補充道。

「別說了！」稻子嚷道，他搖了搖頭會剪輯么？」

板。我建議您把錄像存檔分類，您可以只看有關靈法的部分。」小秘書冷靜地分析道。

「好的，就交給你了。」稻子放心地答道，他忽然想起那個最初的想法，就是通過陣法的研究，能否倒推出修鍊心法，於是又問道：調出模型中的地球心法。」

不過很可惜，地球的修鍊功法殘缺不全，即便有的部分可以證明是正確的，但也不成系統，都是各自為陣。而要想從陣法倒推，說的容易，做起來太難，尤其對於稻子來說。因為他沒修鍊過任何功法，沒有經驗，無法區分哪些是正確的，哪些是錯誤的，如果拿自己做實驗，多半會走火入魔，運氣好沒準成個歐陽瘋，要是那樣還不如不練，還能活得正常點。

稻子別無它法，只能等18號的**成果了。

轉眼間，又過了七八天。

這些日子稻子是痛並快樂著。快樂的是因為晴兒的老爸就像個長舌婦，整日對晴兒指手畫腳，不過，這卻給稻子帶來極大的好處，那就是修鍊靈法的指導。但痛苦的事情也正是源於此處。

某位哲人說過，懂得越多就會現自己越淺薄。

經過這幾天18號對於錄像的分析，雖然基本窺探出了晴兒所修靈法的秘密，但是通過她老爹對她的指導，現了一個極為驚人的事實：每個人所修的靈法最好依據自己的主屬性進行選擇，而冰水門的人大都是水屬性，晴兒則是另類的金屬性，那麼稻子自己應該修鍊火屬性靈法。可是晴兒老爸所說的大都是針對金水兩系的靈法，極少有關於火屬性靈法的部分。

其實，稻子也從別人那打探過，像他這樣屬性弱靈識強的人，即便被確定為正式弟子，絕大部分也都是做做幕後工作，就是和他現在乾的活差不多，研習靈陣，靈器，靈符等等，用不著他們上前線。而且，如果研習成果出眾，依然可以出人頭地。但是，級別要從靈陣大師算起，只有達到這種程度的幕後人士才有價值。

靈陣大師的社會地位和靈師相同，但是得到這個稱號的難度卻要大很多。整個潭溪帝國被稱為靈陣大師的也不過寥寥數個，比起靈師的數量，連一個零頭都達不到。

所以，這條路不是不可以走，但是對於稻子來說，這條路不能滿足他現在的需求。他和曾碧溪有一個共同的秘密，全大6的人都不知道的秘密，為了這個秘密，二人總有一天會你死我活。

稻子為了活著，為了讓自己能夠「下克上」，必須修鍊靈法，否則，在最後的關鍵戰役中，再強大的計謀在力量強大數十倍甚至數百倍的敵人面前也只能灰飛湮滅。

再有幾天就到三月初一了，那時曾碧溪會傳授管仲靈法，管仲的主屬性是土，跟稻子並沒有多大關係，但他還是想讓18號記錄下來。

這幾日，晴兒並沒有來打攪他，也不知道這小丫頭現在在想什麼。他想讓小秘書調給他全息圖像看看，但又覺得不能出爾反爾，既然說過只看心法方面的，就要說到做到。而且，他也擔心萬一看到什麼不該看的。雖然晴兒只是個「兒童」，但給人感覺卻是人小鬼大，很難把她當六七歲的小孩看待，她的心理年齡大概有十二三歲的樣子，和自己這副身體的年齡差不多。再加上稻子從二十一世紀來，他雖然沒有什麼蘿莉控之類的特殊嗜好，但也了解過一些，心理上並不能完全釋然。

記得有人說過，鑒別好人和壞人的基本方法。就是好人是那些想過做壞事但最終忍住沒有做的人，壞人則是想著做壞事就做了壞事的人。簡單地說，就是壞人完全沒原則，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稻子算不上好人，他有時想做壞事就做了，但也算不上純粹的壞人，有時他也會有原則，雖然這種時候不多。

不過，不管曾碧溪本身是什麼人，在稻子眼裡，他就是個純粹的壞人，是萬惡之根源。

近日來，「壞人」曾碧溪似乎對稻子非常放心，一連幾天都沒對他進行監督。今天依然如此。

稻子在廢器房裡研習陣法，忽然覺得有點疲倦，整整二十來天都在干同樣的事情，他有點審美疲勞了。

他揉了揉太陽**，靠在椅子上小憩了一會兒，突然想起那天交接過來的十幾個廢靈器。這些廢棄物他還沒有查驗過，曾碧溪一直沒來，也沒有人提醒他。

「這輩子看來就是個勞碌命！」稻子從椅子上站起來，提起扔在後牆邊的一個袋子，解開袋口，從裡面把廢靈器一件件取出來。

這個房間叫「球形器房」，接收來的自然都是球形廢靈器。因為冰水門人主修靈瓶，因此這個「球形器房」屬於冷衙門，東西也不多，一年可能只有幾十件。要知道冰水門的弟子好幾萬，雖然很多人都有自己的靈器，並不借用公共財產，但也有很多初學者是用租來的靈器修鍊的，這種人恐怕也有幾千人，還有一些比較富的，靈器壞了隨便一丟，最後也會被送到這裡。因此，一年才幾十件，佔總數的比例都可以忽略不計了。而院落中的三層主樓，所有的房間都是靈瓶系的廢靈器，由此一比便可見一斑了。

稻子每取出一件廢靈器，都會對著表單查驗一遍。他拿出第六件球形廢靈器的時候，現這件東西有點怪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