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第七章

「啊!」杜妙芙痛得尖嚷,卻又不敢太大聲,就怕引起巷外的注意,怕有人會走進巷子。

「不要,」求饒的聲音泛著泣聲,他這種平靜似的憤怒比什麼都可怕。「秦曜棠,別這樣。」

放軟再放軟,希望他會在她的示弱下放過她。

可惜她得失望了,輕易看出她的意圖,秦曜棠勾唇,吻去她流下的淚。

「不,我覺得你還不夠怕。」不給她一個深刻的教訓,她一定學不了乖,會再趁他不注意時逃離。

這次要不是他看到她,她早搭船逃了!想到她有可能在自己眼皮底下逃跑,黑眸泛冷。

「這次不能放過你,要給你個懲罰,讓你牢牢記住想逃的下場。」

懲罰?什麼懲罰?

還沒問出口,唇瓣再次被堵住,他蠻橫地啃咬嬌嫩的唇瓣,粗魯地吞噬小嘴裏的蜜津,再將自己的唾液餵給她。

手掌粗暴地揉着兩團嫩乳,扯弄著嫣紅蕊尖,在雪白的肌膚上留下深深的指痕。

……

被盯住的小老鼠失去了自由,可惡的惡人不只派人在門外看着她,而且還……

杜妙芙氣忿地咬唇,她躲在棉被裏,棉被下的她不著寸縷,赤裸裸得如初生的嬰兒。

她的衣服全被秦曜棠拿走了,為了防止她使計脫逃,在他不在期間,她不能穿衣服。

這個變態!

杜妙芙氣紅臉,卻無計可施,她又不可能光着身子逃跑,只能被關在房間里動彈不得。

可要她就這麼束手就縛,她又不甘心,雖然上次偷跑不成的下場讓她心有餘悸。

想到秦曜棠的懲罰方式,耳根不由得燒燙。

那個色狼!

雖然沒被進入,可卻也差不多了,她全身上下都被他摸過吻遍了,而且,自從巷口那夜后,秦曜棠半夜都會跑來她房間跟她同睡一房,直到天方亮,玉筵樓里的人醒來之前才離開。

這睡,當然不是相安無事的睡,他一定會碰她,就像是食髓知味的惡狼,每每都將她啃得乾乾淨淨。

反抗?可以,但他會將她綁起來,然後惡質地撩撥她,不然就是粗暴地弄疼她。

每一次他都沒有進入,可他欺負她的動作卻都比侵佔她還讓她感到羞恥,他總是惡劣地威脅她,逼她用手、用嘴,用身體的每一個地方滿足他。

想到早上用膳時,秦曜棠竟將食物放在她身上,然後再一口一口吃掉……

那個變態!

她身上全是秦曜棠留下的痕迹,青紅交錯的咬痕和吻痕從來沒有消失過。

而她的身體在連日的挑逗下,像是早已習慣享受歡愉,每每都被他逼得哭泣求饒,明明不願,可總是屈服於慾望之下。

想到這,杜妙芙就有說不出的氣惱,覺得自己真沒用,可是卻又逃不開秦曜棠的欺壓。

不是沒想過再逃,可卻一直找不到機會,而且若是再被秦曜棠抓住……她不禁打了個冷顫。

他生氣的模樣太可怕了,若再被他抓到,她一定會死得很慘!

若要逃,就要一次成功!

他們在湘城已經住了三個月,秦曜棠打算再待一個月,把湘城的事處理完畢后,再啟程回王都——其實湘城的事並不多,只是秦曜棠不打算這麼快回裴家,真回到裴家,只會更利於裴紹青躲他。

他怎會允許她躲?在他還沒探出她的秘密前,他可不允許她離開他的視線,而且……這個裴紹青愈來愈勾動他的心思,她就像個謎,任他怎麼探尋都找不到謎底,可目光卻愈來愈離不開她。

這種陌生的感覺讓秦曜棠迷惑,而她卻仍沒心沒肺地只想躲他、逃離他,只有他受了影響。

這讓秦曜棠覺得不是滋味,也許是男人潛在的劣根性,愈得不到的愈想得到,因此他對她愈來愈不想放手,想要她的全部,不讓她對他有任何保留。

杜妙芙當然不知道秦曜棠的想法,她怕他怕死了,滿腦子只想着要逃,也許回去裴家的時候是個機會……

「想什麼?」

突來的聲音讓杜妙芙嚇到,急忙抬頭,就見秦曜棠已回到房裏,深靜的黑眸望着她。

「沒什麼。」她心虛地避開他的目光。

「在想怎麼逃離我嗎?」秦曜棠坐到床上,手掌輕撫著垂落的長發,平淡的語氣有着不易察覺的寵溺。

溫柔的舉止卻讓杜妙芙心裏發毛,咬着唇,她不甘心地抬眸瞪他,怒向膽邊生,忍不住嗆他。「秦曜棠,你最好能囚禁我一輩子!」

秦曜棠倒也不惱,反而勾起唇角,手指撫上小巧的下顎,俊龐貼近她。「我是想這麼做,可你……想嗎?」

當然不想!

杜妙芙剛升起的膽子頓時沒了,他的氣場太可怕,嚇得她不敢吭聲,淚奔地垂下頭。

「你最好別打什麼歪主意,知道嗎?」溫熱的指腹摩挲著白皙的小耳朵,像是逗弄疼愛的小寵物。「千萬別惹怒我,嗯?」

杜妙芙乖乖點頭。

「乖。」秦曜棠滿意地勾唇,起身將放在桌上的衣物拿給她。「來,把這衣服穿上。」

杜妙芙接過衣物,愣了愣。「這是……」女人的衣服!

秦曜棠故意給她姑娘的裙裳,他想看她的姑娘扮相,因此特地到綉坊挑件適合她的衣裳。

「今晚是湘城每年一次的煙火大會,你這幾天也悶得慌了吧?我帶你到市集逛逛。」

聽到可以出門,杜妙芙當然高興,雖然還是要被監視,不過能不再被關在房裏總是好的。

可是……「可是這是女裝。」她要是穿女裝出去,不就被知道裴家二少爺是女人了嗎?

「放心,我會帶你避開掌柜,市集人那麼多,沒人會注意到你的。」秦曜棠掀開床被。

「啊!」杜妙芙驚嚷。

「我幫你穿。」不讓她躲,秦曜棠抓住她。

「不要,我自己穿。」真讓他穿,不知要穿多久,誰不知道這色狼在打什麼主意。

秦曜棠卻不許她拒絕,見她還掙扎,冷下眉眼。

見他變了臉色,杜妙芙不敢再反抗,乖乖地停下閃躲,不甘願地努著嘴,任他幫她穿衣。

一套衣服穿了一個時辰,杜妙芙嫣紅著臉,渾身軟綿綿的,被秦曜棠牽着手,護在懷裏。

她穿着湖藍色的高腰儒裙,搭配以金絲綉成芙蓉花樣的短袖織錦背心,雙足穿着同樣有着芙蓉花的水藍繡鞋,一頭烏髮只簡單地編成辮子,俏麗地垂在胸前。

換上女裝的她靈動秀氣,不是讓人眼睛一亮的容貌,可氣質溫潤,眉宇間透著一抹慧黠,別有一種引人駐足的美。

秦曜棠就注意到有幾道目光望着她,他淡淡地回以冷視,手臂佔有性地摟着她,見她興奮地左顧右盼,黑眸隱隱泛開笑意。

來湘城這麼久,杜妙芙一直沒機會逛逛——唯一一次獨自出門就是逃跑不成那次。

自那之後,秦曜棠將她看得很緊,再也不許她獨自外出。

專制!杜妙芙不滿地瞪他。

她指控的目光讓他低笑,將她摟進懷裏,輕啃著細緻的耳朵。

「別這樣。」杜妙芙趕緊推開他,看看四周。果然,秦曜棠親昵的舉止引起旁人的注目,這讓她紅了臉。

長相俊美的他本就引人注目,不知多少姑娘偷偷看他,連帶地,她也無辜招受嫉妒的視線。

拜託,你們想要就快點端去!

杜妙芙在心裏嘀咕,實在受不了太多注目,她伸手扳開腰間的大手。「手拿開!」

秦曜棠卻將她摟得更緊,手指故意摸過她腰間的敏感地帶,「你是想回玉筵樓嗎?」

杜妙芙立即軟了身子,嘴裏差點吐出呻吟。她紅著臉,生氣地瞪他一眼,卻不敢再掙扎,只得乖乖窩在他懷裏,任他摟着,對周遭的視線視而不見,將注意力擺在四周的小攤販。

「咦?」看到木雕的小攤子,杜妙芙忘了彆扭,拉着秦曜棠跑過去。

引起她注意的是一對木雕小娃娃,女娃娃神態兇惡,手擰著男娃娃的耳朵,男娃娃則是擺出求饒的姿態。

杜妙芙不禁笑出來。她想到江家姐弟,江家小弟從小就被姐姐欺壓到大,可兩姐弟的感情卻非常好。

見她喜歡,秦曜棠問老闆。「這對娃娃多少錢?」

「客官,十五文錢就夠了。」老闆笑道。

秦曜棠直接給老闆一兩,「不用找了。」難得看到她真心的笑容,這一兩還算少了。

「是,謝謝、謝謝。」老闆開心地直道謝。

杜妙芙拿着木雕娃娃,瞅他一眼,低着頭咕噥。「謝謝。」

秦曜棠撫着她的髮辮,看到攤子上有個刻着芙蓉花的彎月木梳,他再拿出一兩。「這個發梳順便要了。」

他的話剛說完,天空突然炸開紅色花火,一朵又一朵的炫麗火花瞬間染亮夜幕。

杜妙芙張著圓眸,開心地看着煙火。

「秦曜棠你看,是鳳凰耶!」她忍不住扯著秦曜棠的袖子,手指著天空,小臉被煙火染亮。

她自然的語氣讓秦曜棠柔了黑瞳,將木梳別上她耳際,手指親昵地撫過她的耳。

杜妙芙一愣,怔怔地望着他。

「很好看。」他微笑,一朵煙火自他身後炸開,他就在綻放的花火正中,襯得本就俊美的臉更是迷人,而那溫柔的微笑就像沉香的酒,黝黑的墨瞳映照着她的身影,像她是他眼裏的唯一。

這個想法讓杜妙芙紅了臉,心口盪起慌亂的漣漪,被輕撫的耳朵發燙,她匆促地別開眼,不敢再看他。

「謝謝。」她低聲道歉,心跳莫名地加快。她裝作若無其事地繼續看着煙火,可心頭的悸動卻再也無法消停。

廂房裏,燭火閃爍,在牆上落下蒙蒙光影。桌上放着未被動過的精緻膳食,淡藍的帷幔后飄出壓抑的呻吟。

杜妙芙擰著眉,潮紅的小臉分不清是愉悅還是痛苦,雲瀑般的烏髮披散於絳紅色錦被,赤裸的胴體泛著薄薄香汗。

……

杜妙芙的呼吸也是凌亂,小臉泛著紅暈,眼睫沾上他的體液,微破皮的小嘴紅腫,眸光水潤潤的,看來很是淫亂卻又可口。

秦曜棠抓起絲被擦去她臉上和身上的痕迹,解開她手上的束縛,再抱起她坐到放滿膳食的桌前,手指溫柔地撥開頰畔濕黏的發。

「餓了吧?」

廢話!吃飯時間都過了一個多小時,這色狼卻決定先把她當前菜啃,本就飢餓的肚皮在一番折磨下更是飢腸轆轆。

杜妙芙指控地瞪他一眼,見終於能吃飯了,發軟的小手抓住筷子,夾了塊水晶燴豬肉咬一口,雖然菜已經冷掉了,不過滋味還是不錯。

咬着好吃的豬肉,她不忘把剩下的一半餵給秦曜棠吃。要是她只顧自己吃,那他絕對會直接將她壓在桌上就地正法——這是她某次只顧自己大快朵頤,然後得到的慘痛教訓。

他不許她忽視他,要她時時刻刻將他放在心裏,一旦讓他覺得她疏忽他,他就會身體力行地讓她記得他的存在。

秦曜棠吃下豬肉,手掌仍來回摸著懷裏的嬌胴,捏擠著白嫩乳肉,摩挲殷實的乳尖。

杜妙芙任他摸,反正她全身上下早被他摸遍了,而且反抗他的話,慘的人還是她,因此她選擇忽視,當那隻咸豬手不存在。

可是當手指輕刺入仍濕漉的小穴時,她趕緊抓住他的手,可憐兮兮地瞅着他。

「不要。」她還沒吃飽。

她哀求的模樣很可愛,讓秦曜棠龍心大悅,重重親一下她油膩膩的嘴,決定暫且放過她。

將手指抽離小穴,離去前故意重重揉着蕊瓣,惹來她細細的嬌吟,秦曜棠才滿意地勾唇,淡淡開口。「我要吃魚。」

杜妙芙咬唇忍住下腹的騷動,杏眸狠狠地瞪他一眼,卻又拿他的惡劣沒轍,只能像個小媳婦乖乖夾塊魚肉喂他。

正當兩人你一口我一口地用着晚膳時,門外卻傳來敲門聲。

「少爺,蝶兒小姐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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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假少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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