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第九章

林傲宇一聽,連忙急道:「不可以,我不容許你……」

還沒講完,就被一直沒有開口講話的關焰霖冷列與怒火併存的眼芒給嚇住,在他正覺得驚恐茫然的時候,忽然腦海理閃出一道宛如神話的傳聞:

關公怒,紅芒閃,千人斬,無人還。

天,不會,不可能,這是不可能的,關公!關府!然不成!!

到此,林傲宇早已嚇白了一張俊臉,且不由自主的阿了一聲,滿面嚇怕紫青著臉,看著越來越紅的關焰霖,語不成調斷斷續續顫抖的道:「你,你,你不會是……」

還沒說完,只覺得脖子一陣刺痛,視線隨著天空轉了一圈,在陷入黑暗的時候,好似聽到一句似有似無,冷酷至極的聲音淡淡的傳來道:「沒錯,就是你想的那一個。」

……

而此時在房內低頭苦寫的苦兒,神色漠然的充當翻譯者的重新寫一遍,這也不能怪他,因為在那谷里,他早已習慣了古文,一時間也改不了這個習慣,好在他還記的現在的文體如何寫,不然還真的不知道要怎麼辦。

但苦兒寫歸寫,整個人的心神早已到了外頭,在表面上,苦兒手宛急的書寫,雙瞳也碇碇的看著桌上的紙張,神情之專註,叫人肅然起敬。

仔細一看,苦兒的雙耳連連翻動,外頭的所有一切聲音都聽入耳里,有風聲,有鳥鳴,有蟲聲,也有似有似無的流水聲,更重要的是有外頭的人聲,苦兒現在整個人的心神都到了外頭,就宛如人在外頭一樣的清楚,說不定還比外頭的人還要來的清楚些。

當林傲宇的項上人頭飛向天際的時候,那壓仰的幾乎鳴叫的低沉聲音,那裡頭,有著對這世界的留戀和深沉的痛苦,這些原本常人聽不到的,苦兒都聽到了。

於此,苦兒也翻譯完成,這次他真的覺得這個地方再也不能引起他的興趣了,也不理會站在他身旁的關夫人,站起身子,就想走人。

站在一旁一直看苦兒很久的關夫人,每看一下苦兒所翻譯出來的字,就每感到新奇,居然有人可以使用藥物使用到這種出神入化的地步,但這些對現在來說不能代表什麼,因為關夫人現,她到現在還是不知道自己女兒到底得了啥病??

由於關夫人從頭到尾就一直注意著苦兒,當她現苦兒的去意時,在他還沒出門口就柔聲輕道:「大夫,您還沒告訴我,我女兒得了什麼病?」

苦兒神情漠然的點了點頭,拿起桌上未收的筆紙(這次是關府中人的)就寫了一個大字「蠱」。

關夫人雙眼大張,不敢相信的伸出柔夷嗚住柔唇,深怕自內心的尖叫一不小心就從口中流溢出來,恐懼慢慢的侵蝕她的心,身體微微顫抖,神情恍惚喃喃自語念念有詞的道:「蠱!!天啊,居然是蠱……」

苦兒也不理會關夫人這驚恐的反應,收拾了東西,就如鬼魅一樣溜出了房門,也因為關夫人太過於震撼了,以至於完全沒有注意到苦兒的離去。

……

在關焰霖殺了林傲宇后,人還處在殺氣沸騰的狀態,眾人都不敢上前,這是這功夫的後遺症,除非修練到收由心的狀態,否則沒有殺夠一定的人數,就會如此了。

關焰霖也知道這樣的狀態,而以他的年紀修為也還沒有到如此的地步,除非有啥奇遇靈丹妙藥,否則他想修到收由心的地步,還早的很。

嚴山語毫不理會全身紅得紫,像是一團紅球且殺氣騰騰的關焰霖,走到關老夫人的面前沉聲道:「老夫人,我剛剛已凝定好對付傲世堡的計策。」說到此就謹慎的用傳音的方式述說了起來……

好一會,關老夫人臉上依然沉重,但,那雙眼瞳卻出驚人的精芒,聽到最後,關老夫人吐了一口氣,然後滿臉佩服的道:「語兒,這個計策很好,你確實實在高明,霖兒有你在身邊,我也比較放心。」

嚴山語輕輕的一笑道:「老夫人,山語也只能賣弄賣弄小聰明罷了,到了最後,卻一點都派不上用場。」

關老夫人原本凝重的眼色被他這麼一說,恢復回平常的樣子,白了他一眼道:「你這小子,越來越做作,你那如果叫小聰明,那天下就沒有大聰明的了,怯,派不上用場,霖兒雖然練到第七成,但你也不差,也練到六成了不是嗎。」

嚴山語傻傻的直笑,也只有在關老夫人的面前他才會出現這樣的反應,對他來說,關老夫人就是他第二個娘。

關老夫人沒好氣的看著眼前這個她從小看到大的孩子,每次被糗時就用這招閃過,沒有一點創意。

后想到什麼,高興的道:「對了,語兒,玉兒的病有進展了,這次請來的太夫不似以往一樣不知玉兒得了啥病,現在正在裡頭寫藥方子呢。」

說到此,又恨聲道:「哼,要不是林小狗這臭小子害的,不然我家的玉兒也不會躺再病床上三年之久,誰知竟是這小狗搞的鬼,哼哼,他還打著醫治的名號對玉兒上下其手……我我,我真恨不得多砍他個一兩刀。」說完人還真的想衝到林傲宇已然無頭的屍體處砍他。

嚴山語連忙拉住她道:「老夫人,使不得,使不得啊。」

關老夫人也知道這樣太難看,於是哼了一聲,覺得不想再看那討人厭的東西,人就往房裡走去。

沒想到進了門,沒看到那個丑青年,卻看到自己的媳婦一臉失魂落魄的呆站在那裡,見她進門也沒有現。

於是連忙上前道:「芳兒,你是怎麼了,怎麼一個人呆站在這裡,那大夫?」

跟在後頭的嚴山語也道:「是啊,嫂子,我那請來的大夫呢?」

關夫人回過神來后,渾渾噩噩神情獃滯的來回看了兩人沉重的道:「娘,山語,我也不知道那大夫何時走的,但,我卻知道玉兒的病是什麼了。」

嚴山語看關夫人一臉沉重樣,也知事情古怪,於是也沉重的道:「嫂子,你就說吧。」

關夫人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后緩緩的道:「是蠱。」

關老夫人滿臉沉重的道:「真是那蠱!!!」

心理卻想:(這個大夫也是厲害,他們是由林傲宇口中得知,他卻是憑真本事探出來的,唉~自己當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居然因為人家長的丑些就輕視他人。)

嚴山語臉色雖也難看但卻也鎮定的道:「是那個蠱嗎!那就沒錯了。」

關夫人疑惑的看著嚴山語道:「聽你們的口氣,好似早知道玉兒得了什麼病了。」

接下來是一大片沉默,想到林傲宇就覺得氣的關老夫忍不住怒火衝天的道:「芳兒,你口中的蠱,剛剛在外頭那害人的鬼東西林小狗已經說了,問題是玉兒得的蠱是哪一種蠱啊?」

嚴山語完全沁在自己的震撼,無法回答,於是關夫人輕聲道:「娘,就是那害人的鬼玩意,難怪沒有人知道為什麼玉兒脈理正常,卻依然昏睡的原因,媳婦剛剛也是從那啞太夫處知道,剛剛也因此傻在那裡,所以也不知道是啥種蠱呢。」

說到啞大夫(苦兒很無辜的道:「我只是沒有機會和作者不讓我說話而已,並不是啞巴啊!),關老夫人一臉欽佩的道:「這神醫也真了不得,一來就探出咱玉兒的病。」

那原本呆的嚴山語滿臉嚴肅沉聲的道:「嫂子,那大夫有沒有說這葯要如何用?」

關夫人阿了一聲滿臉焦急的道:「我忘了問!」

關老夫人急道:「你,你怎麼忘了問了,這,這下子,有藥方子不是也沒有用嗎?」

藥方子?嚴山語一聽連忙道:「嫂子,那大夫寫的藥方子呢?」

關夫人遲疑的道:「在桌上……」

還沒說完,就被一道急風閃過,直直嚇的不會武的關夫人一跳,卻也沒做出啥大反映,在這個地方,雖是不會武功,卻也習以為常了,只不過這次是因為一來沒防備,二來嚴山語的輕功可屬高明,才會有如此之反應。

只見嚴山語一臉嚴肅的看著手中的藥方子,看到後來竟笑了出來。

關老夫人道:「語兒,你是看到什麼好笑的?」

嚴山語笑臉盈盈的道:「老夫人,那大夫也真夠細心,他在那藥方子上頭寫有吃藥的時間和一些禁忌之物和一次服量的多寡。」

……

此時苦兒正在剛出城外一里處的一個密林里,一個飄邈的身影遲疑的好一會,像是鼓起勇氣的道:「庄苦,後頭好似有人耶。」而且還是一個小孩。

苦兒點了點頭,也不回答的繼續向前行走,但,仔細一看,卻可現腳步開始輕快了起來。

這下急的後頭原本悠哉的人兒急了起來,並邁開腳步跑了開來,可是也不知是苦兒人高馬壯的緣故,還是後頭的人腿短,那距離,竟是越來越大。

……

連連趕了一個下午,苦兒來到了一個山區,看看天色已晚,於是就開始沿路收著乾材,準備要找一個地方過夜。

走著走著,來到一個小湖邊,此時正值月玄,銀亮的月光直直得落印在小湖上顯的異常的漂亮。

苦兒幾乎著迷於這個美景之中,直直好一會,才意猶未盡的回過神來,把乾材堆在一邊,從懷裡拿出一個打火石就這樣升起火來。

望著火光盈盈,苦兒不由自主的又起呆來,反正他有沒有呆都沒有人知道,因為他現在的臉還是跟以前一樣的淡默,這臉,恐怕是改不了的了。

「沙沙」

一個幾不可聞的細聲響喚起苦兒的神智,苦兒收起心神馬上就知道五裡外有人正往他這裡快移動,而另一個人在則是在一公裡外,卻也度緩慢的往他這裡走來。

摸摸肚子覺得有點餓了,於是又看看閃著銀光的湖泊,獃獃的看了好一會,忽然人就站了起來,往那美麗的小湖泊走去。

接著苦兒快的脫下身上所有的衣服,只著一件底褲撲通的一聲就跳入湖裡。

苦兒不是沒有游過泳,老實說,他從小大大的那一個山是沒有湖的,甚至連河都沒有呢(山上除了冰還是冰),這些,都是他在那神秘的谷理學會的,對苦兒來說,那裡才是他真正的家,一個沒有危險和傷害的地方。

不一會,苦兒滿身是水的從小湖裡走了出來,到了岸上,只見紅光一閃,苦兒原本濕露露的身子就全乾了。

然後苦兒穿好衣服走回還燒的正旺的火處,又添了起個木材,這時才現苦兒的右手處竟提有三個肥大尤自掙扎的魚。

處理好魚后,苦兒就把它們一一的串起插在地上烤起魚來,然後人已不再理會的閉上雙眼默默的調息起來。

「沙沙~~沙沙」

只見一個穿著緊身紅衣勁裝,腰際綁有一把精緻的寶劍和一塊精緻的翡翠,看那身材凹凸有致,一身曼妙齡瓏的曲線,臉蛋因為躲在陰暗處所以看不清。

那女子現正在火邊烤魚取緩(?!)的苦兒在那裡閉目養神,也不知是不是由於火光的關係,苦兒原本就醜陋的臉蛋,在忽明忽暗的火光照耀下,彷佛惡鬼現世一般叫人感到害怕不已。

只見她猶豫的一會,但因為肚子太餓,銀牙一咬,走向前,來到離苦兒有五步距離的地方又停了下來。

在淡淡的月光以及火光的照耀下,清楚的看清來人的長相,只見是一個長秀清麗脫俗的年約17的花樣少女,一道秀氣的眉和一雙微俏清靈的杏眼,此時朱唇正緊緊的合著。

少女現,坐在那裡的丑子過了許久仍是緊閉雙目,好似對於她的來到完全沒有現一樣,理都不理她,於是忍不住的嬌斥道:「喂。」

苦兒還是不為所動,到是那三條肥美的大魚此時開始乏出鮮美的味道來。

這味道逼的少女吞了吞口水,雙眼不由自主的盯著那烤的正好的三隻肥魚,於是又再接再厲的道:「喂,坐在那邊的丑傢伙,你再不理我,我就要吃了你的東西了。」

末了,心理暗念:(最好是睡著了,省的我和你這丑子打交道。)

也不知是少女的威脅成功還是怎樣,苦兒竟緩緩的張開那雙狹長宛如狐狸的雙瞳,淡淡的看了少女一眼,也不說什麼,逕自的拿起一條魚,從懷裡拿出一包香料灑了上去,使的原本就香氣逼人的魚更行讓人食指大開。

看著眼前這一個打從睜開眼睛后,只是淡淡的看了她一眼,也不說話,就低頭猛吃的傢伙,嗯~正吃著一肥魚,少女再一次的又吞了一次口水。

好香喔,肚子好餓喔,這丑傢伙都不理人家,叫我如何跟他要一條魚來吃呢,少女一邊盯著剩下的兩條肥魚,一邊吞口水的想著。

這時,又傳來一道沙沙聲,少女機警的看了過去,只見一個衣衫縷縷的小乞丐從她剛才走過的草叢處走了出來。

找到了,終於找到了,棄兒一邊緊盯著坐在火邊低頭猛吃的苦兒,大大的雙眼出光芒,一邊激動的想著。

忽然一道咕嚕聲響起,棄兒摸了摸肚皮,逕自的走到苦兒的身邊拿起一條魚就要吃,還沒拿到,就被一雙白凈如玉的手給擋了去。

於是生氣的跟著那雙手望了過去,看到一個長相清麗的少女,那少女也正看著他,不,跟正,是看著他旁邊的那條魚,他可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少女看著這一個打從剛剛出現,就逕自的走到火堆旁席地就坐,跟著就要拿起她肖想很久的肥魚,於是生氣的揮開他的臟手。

棄兒生氣的大聲罵道:「你幹啥!」

少女也生氣的道:「小乞丐,這魚又不是你的。」

棄兒賞了她一記白眼,逕自個的要拿起一條魚就要吃,又被那少女雪白的嫩手給撥了去,於是更生氣的道:「你到底想幹什麼,滾不滾啊,看了就討厭。」

少女偷偷的又看了那肥魚一眼,叱道:「你是什麼東西,本姑娘都沒吃你為什麼可以吃。」

這話是說給低頭猛吃的苦兒聽的,可是苦兒好似完全沒有現她們兩人的來到一樣,還是靜靜的吃著他的魚

棄兒故作驚訝的表情,心理卻想:(喔~原來是她也想吃阿,不早說,了解了解。)

棄兒一臉原來如此的點了點頭,拿起一條魚遞給她道:「要吃就拿去,不要再吵我了,大爺肚子餓的很,小心性子起來,要你好看。」

少女顯的有點不好意思的接過那條魚,同時又偷看了魚的主人一眼,現魚的主人剛好吃完那一條魚,拍了拍衣服,就往旁邊的一個大樹爬了上去,然後睡了起來,完全不里她們兩個吃他魚的人。

於是忍不住的道:「喂,我們要吃你的魚了,你都沒有感覺嗎?」

苦兒就像是沒聽到一樣,沉沉的睡了過去。

少女覺得很尷尬,僵硬著嬌驅站在那裡一動也不動,雙拳緊握貝齒緊咬,明亮的大眼開始乏紅,從小到大,頭一次有人讓她嘗到這份難堪。

棄兒狠狠的咬了一大口,還漬漬有聲邊讚美魚的美味,一邊還難得好心的對呆站在那裡的少女道:「嗯~好吃好吃,喂~那邊的那一個,對對,就是你。」

少女被那一來就不客氣的小乞丐一叫,正好有台階可下,於是用手指指了指自己。

棄兒又咬了一口道:「別傻了,那條魚你要吃就拿去吃吧,他是不會理你的。」

少女莫名其妙的道:「你怎麼知道。」

棄兒又咬了一大口,咬一咬吞了下去后,打了一個飽膈滿足的道:「我跟了他怎怎三個月了,怎麼會不知道。」

說完不再理會她,低頭苦幹起他的魚來。

少女聽了楞了一下,這人,好怪,自己從出生到現在,還是頭一次遇到如此古怪的人,但才想沒多久,肚皮不爭氣的開始叫了起來。

於是再也受不了的,坐在火堆旁,斯文秀氣的吃了起來。

吃飽后,現那一個小乞丐跑到那人睡覺的那顆樹下,不知哪來的拿出一塊厚布,就這樣以大地為床的睡了起來,也不嫌棄地上有多麼的骯髒。

少女覺得有點厭惡,於是走到那漂亮的小湖泊邊,從懷裡拿出一塊布捐沾了一些水,蹲下身子優雅的擦起嘴角和臉蛋,然後轉身離去。

第二天,一道陽光穿透樹葉的照在苦兒的身上,苦兒緩緩的睜開雙眼,伸了伸懶腰,然後不經意的看到樹下捲成一團的人影。

苦兒知道他,但不懂他為什麼要跟著他,從他離開城后就開始跟著,他故意加快度使他跟不上,想要他放棄,但他都沒有,就這樣跟了三個月。

於是輕輕的一躍,人就安穩的出現在地上,低頭觀察起這一個跟了他三個月的小孩。

得到的結論是,他,一定是長時期的營養不良,才會如此的瘦弱嬌小。

……

棄兒感到有人正在看著他,於是依依不捨強自睜開疲憊的雙眼,入眼的,是一個長相絕丑的雙十青年,此時神情冷酷的站在他旁邊靜靜的看著他!

嚇的棄兒馬上坐起身來對著他道:「有是嗎?」

好怪,之前都沒有阿,然不成是要翻帳了,被他跟煩了,不讓他跟了?

苦兒神情淡默的看著棄兒,直直看了好一會,才開口道:「你,為什麼要跟著我?」

棄兒楞了一會,想了許多他可能會說的話,沒想到他啥也沒說,卻直接的問他這個問題,於是乾笑的道:「我哪有跟著你。」這話很遷強,他知道。

苦兒又碇碇的看著他,看的棄兒越覺頭皮麻心理慌,正想開口叫他不要再看他的時候,苦兒緩緩的道:「回去吧,我給你銀子。」

棄兒聽了楞了一下,衝動的道:「我不是要銀兩才一直跟著你,不過,不過如果你要給我也是可以的啦。」

人是會變的,而銀兩,是絕對不會變的,這道理,他了解的很。

苦兒又淡淡的看著他好一會,才緩緩的開口道:「給你1oo兩銀子,你可以舒舒服服的過好日子,別再跟了。」

棄兒低下頭,雙眼迷離,他正在掙扎,是要那銀子,還是要繼續跟著這一個不知為何,就是給他一種心安可靠的怪人。

想了又想,彷佛心裡有一座天秤,一邊是銀兩,一邊是苦兒,最後,棄兒滿臉堅定的看著苦兒,沒有絲毫的猶豫。

他在賭,雖然他今年才9歲,但卻也是他行乞的歲數,從小到大什麼樣的人沒有看過,人性的黑暗和無情早叫他失望透了,雖然偶爾也有一些好心的人,但大部分的人都是存著一分歧視看待他,這個人,從一開始就不同,他沒有絲毫的歧視他的心理。

於是棄兒趴跪在地上堅定的道:「請您,請您讓我跟著,為奴為朴我都甘願。」

苦兒真的被嚇到了,雙眼大張的看著趴跪在地上的棄兒,一動也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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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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