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第五章

李浣兒沒想到,天飛逸會這麽突然的又吻住她!

他的吻好急切,讓她感到有點壓迫的想逃開,但下巴卻被他緊緊的箝制住,讓她無法躲避地再一次接觸到他厚實灼熱的唇瓣。

逃不過他的有力箝制,李浣兒閉緊雙唇,這一次,她不能再讓他吻她了。

天飛逸畢竟經驗老道,得知她的企圖後,濕熱的舌尖,一改強橫,溫柔地輕舔着她微閉的雙唇……

望着她陷入情慾的嬌美神情,那出塵的絕美,直沁入他心底深處,抑不住與她嬌小身子接觸所帶來的美好感受,不管她是何種女人,此刻,他只想要她。

大手很快地除去李浣兒的衣服,同時扯下了她的肚兜,一對漂亮如凝脂般的豐盈乳房,立即裸露在他面前,讓他忍不住發出讚歎。

多麽雪白完美的豐盈,這是他所見過最美的!

陷入迷情的李浣兒,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衣服何時已被褪去,事情發生的大突然也太快了,讓她熱烘烘的腦子亂成一片,只能低聲地嬌喘著……

赤裸的上身,只感受到一股男性的濃烈氣息,不斷地襲進自己體內,讓她身體更是難受!

望着渾圓上挺立的粉嫩蓓蕾,天飛逸感到喉嚨一緊,低吟了聲,灼熱的舌尖輕舔過那含苞待放的誘人蓓蕾,感到底下嬌小身子微顫抖著,倏地,他將它含人口中,邪肆的吸吮著……

「啊……不……」一股前所未有的興奮熱流,迅速穿透李浣兒的身體,讓她忍不住地驚喘一聲。

感覺到他男性濃烈的灼熱氣息,不斷地吹向自己的胸前,她內心有着陌生的恐懼感,但更有着不曾有過的興奮感受,讓她的身體不住地顫抖著。

雙腿間那強硬脹痛的難受,讓他急欲得到更多的她,甚至……進入到她的身體,以解除身上那益發難受的灼熱疼痛。

他的大手順沿着她平坦的小腹,大膽地滑進她的褻褲里,碰觸那未經人事的神秘幽地。

「啊……不……不要……」

那不曾有過的親密接觸,讓李浣兒驚嚇地叫出來,身子不斷地向後移著,下意識地想逃離他。

天飛逸俊顏邪佞地看着她臉上紅潤慌亂的神情,並不因此而放手,因為他太想要她了。

深吸了口氣,抑下內心某處小小的心疼,粗糙的大掌覆上那柔嫩的私處,邪肆地挲弄起來……

******

「啊……不……不可以……你……」

他的強行侵人,讓她震驚地喘了聲,腹下猛地抽緊,身子一顫,感到一股熱流緩緩地淌出……

感覺到自她柔軟緊小的體內,潺潺地淌下濕熱蜜液,繃緊的俊顏,勾起一抹邪笑。

「真是一個敏感的小東西!這麽的小,卻又是這麽的熱情。」「他很明顯地感受到她的熱情反應,因為她柔嫩的幽穴,已經濕成一片了。

天飛逸俊顏因強壓制住體內的慾火,而佈滿汗珠,用着身上最後一絲目制力,壓制住自己想要深深埋進她緊窒濕熱體內的慾望!

「我……我……」聽到天飛逸這麽說着自己,李洗兒雖然感到羞赧,但卻無法控制住體內那股燥熱,以及雙腿間因他撫弄而不斷釋出的熱流。

面對他強行的侵犯,她應該生氣,應該感到羞愧的,但理智卻讓他所帶來的一波波興奮浪潮給淹沒了。

「你比我想像中還要棒!」

天飛逸將唇慢慢移至她敏感的耳垂,然後附在她耳邊,嗓音低沉地說道:「寶家給了你姊姊李凈兒多少聘金?我照數給你,你就留下來,成為我天飛逸的女人!服侍得好,我另外有賞!」

天飛逸雖陷入慾望的渴求里,但語氣仍夾雜着濃烈的嘲諷,若只要有錢就可以,那麽,他願意買下她,因為她的表現實在太棒了。

姊姊?她竟完全忘了凈兒姊姊了!那刺耳的鄙視話語,瞬間拉回了李浣兒的理智。

她在做什麽?她竟然讓他這麽樣的……侵犯自己?最後甚至還開口說要買下她?她怎麽會變成這樣……這般的放浪呢?

「不……放開我!」李浣兒如驚醒般的揮動着雙手,奮力地推著天飛逸龐大的身軀,然後雙手緊緊地抱住自己赤裸的胸部。

她幾乎忘了凈兒姊姊,姊姊可是為了溥凡表哥而不惜離家出走,現在還下落不明,自己卻是這麽樣的……

「你……做什麽?」她的突然掙紮上讓天飛逸心生不悅地怒目瞅着她,因為前一秒她還溫馴地像只貓,在他懷裏嬌吟著。

「我……你不能這樣對我的,你是姊姊的未婚夫,我……」一想到自己剛剛那如蕩婦的模樣,李浣兒不禁濕紅了眼眶,無助的淚水。顆顆地滑落了下來沒想到自己對於他的惡意侵犯,不但沒有阻止,反倒還沉淪其中,這讓她感到羞憤不已,同時也對白己放浪的行徑感到可恥,而且溥凡表哥還是姊姊的未婚夫呢!

「你……該死!」李浣兒突如其來的哭泣舉動,讓他不得不停下動作。「我不能怎樣對你?別忘了,剛剛你是如何在我懷裏呻吟的,你……」

望着她抱住自己赤裸顫抖的身子,側過頭去,低聲抽泣著,天飛逸縱使滿身慾火仍未消退,卻也不忍再強行繼續下去。

天飛逸抿緊唇,放開了她,站起身背對着她,讓她可以起身穿衣,同時也避免自己繼續瞧見她白皙柔嫩的誘人胴體,否則他會連最後一絲自制力都瓦解的。

他知道自己剛剛是失控了,但她之所以哭,才不是因為她此刻所言,根本是害怕失了貞節,就無法如願地嫁人富豪之家,因為他明顯的感受到,她剛剛也是要他的!

黑眸竄過一抹陰鬱,不過,她說的話究竟是不是真的,很快就可以得到證實,因為那晚在客棧聽到她所謂的事情真相後,他便遣派其中一名隨從繞回杭州去調查了。

「今天我放過你,不是因為我是你姊姊的未婚夫,因為早在你爹將她許給寶家後,我和她之間,就沒有任何婚約關係了!「強壓制住體內那難受的繃緊,天飛逸氣怒地吼著,」如果我想要你,誰也阻止不了,而且下次,我會讓你親口求我要你!「李浣兒不明白,為何他一直不肯相信她所說的話,騙他,對她又有何好處呢?

「我不會的!而且我說過了,凈兒姊姊她是……」

「夠了!李凈兒是否真的離家到陝西,很快就會有消息了,至於你……」

天飛逸轉過身,冷怒地瞄了她濕透的身子,「在天龍堡,最好乖乖的聽我的話。」

說完,天飛逸轉身,從馬腹上的包袱里,拿出了一件披風,讓她披上,隨即粗魯地抓過了她的纖腰,躍上了馬背,迅速離開了天池。

******

天飛逸帶着李浣兒回到了天龍堡。

剛剛所有人都聽到了,天飛逸帶着昏迷不醒的江南美女,說要去消暑,但現在兩人回來,卻發現堡主全身濕透了,臉上還充滿著怒氣,而坐在他前端的美麗姑娘也像是濕透了衣裳,但外面披着一件風衣。

怎麽美麗的姑娘仍一臉暈紅,看似熱氣未消的模樣?他們剛剛真的是去消暑了嗎?沒有人敢肯定回答。

天飛逸粗魯的半拖着李浣兒,快步地走進大廳里。

「堡主,她就是您的未婚妻嗎?好美的一個姑娘呀!」石賢和藹地望着眼前披着風衣的姑娘,滿意地說着。

好標緻的一個姑娘,小家碧玉的模樣!站在堡主身旁,看來很登對。

李浣兒自進到天龍堡後,始終是低垂著瞼,因為雖然她罩着一件披風,但對於自己全身濕透了,仍感到非常羞愧。

「不,她不是!」

天飛逸面無表情地冷眼瞧了李浣兒,繼續說道:「她叫李浣兒,與我有婚約的是她的姊姊李凈兒。」

「咦?她不是堡主的未婚妻?」石賢訝異不已。

石賢看着天飛逸,納悶着堡主為什麽不是帶回自己的未婚妻,而是帶回未婚妻的妹妹?「那堡主的未婚妻呢?」

「她爹毀婚,將李凈兒又許配給別人了。」

天飛逸話一出,石賢又是一陣驚愕。

「那……堡主帶回她……」石賢看了一眼站在天飛逸一旁的李浣兒,「堡主帶回李浣兒姑娘是……想讓她代替她姊姊,嫁給堡主嗎?」

「哼!當天龍堡的堡主夫人,李元的女兒——不配!」天飛逸怒著臉,斜盯住李浣兒,嘴角揚起一抹不屑。

聽到溥兒表哥斷然的語氣,李浣兒內心感到微微刺痛,但她仍舊低頭不語。

「那……堡主又為何帶她回來呢?」石賢看着天飛逸,對於他這樣的行徑,大感不解!

「不需要問那麽多!」天飛逸阻止石叔再問下去,因為,為何擄她回到天龍堡,連他自己都還不明白。

「石叔,安排一間下人房給她,並給她一份工作,凡住在天龍堡里的人,要有工作才有東西吃!」

他把她當下人了,是嗎?李涌兒內心顫了下。

「住下人房?給她工作?」石賢驚訝的說着,眼前這麽一個白皙細嫩的女孩子,他還真不知道她能做什麽呢!

堡主突然帶李浣兒姑娘回來,又要讓她住下人房,還要給她工作,看來堡主是為了報復她爹的毀婚吧!

堡主的心,打從十四年前那件事後,一直以來—都是緊閉的,不管是對人或對事!石賢老邁的眼神,審視着帶着怒意的堡主,又端看了下猶如天仙般美麗的李浣兒姑娘,不禁笑了。

或許,這位姑娘可以化解堡主冰封多年的心!

雖然此刻堡主臉上看似憤怒,但他看得出來,堡主是在意眼前這位姑娘的,因為,李姑娘身上所披着的那件風衣是堡主的。

而堡主,這十四年來,從未見他對人這麽體貼過。

******

這一天下午,李浣兒拿着掃把在庭院掃地。

一晃眼,她來到天龍堡已經有半個月了。

天飛逸的一句話,讓她真的住在下人房,而且有着工作,不過,她雖是住下人房,但卻是一間非常大又舒適的房間,總管甚至還派了個丫鬟小春服侍她。

而石總管安排給她的工作非常簡單,就只是掃著中院的落葉,中院不像前院有着二排大樹,只有零星的幾棵樹罷了,因此也沒有多少樹葉可掃。

在一次和石總管聊天中,得知天龍堡是陝西的第一大堡,是陝西的首富,天龍堡的堡主是很受尊敬的。

其實不用石總管說,她也知道,因為整個天龍堡很大,而且堡里的僕役少說也有幾十人,再加上那天所見的豪華氣派的大廳,她一點也不懷疑石總管的話。

她從石總管那邊,也約略知道了十四年前所發生的事,這才知道表哥一直沒有對外人說出他的本名,石總管說,揚溥凡這個名字,在堡主心裏,是種無形的沉痛壓力。

怪不得他會嚴厲地喝阻她喊他為溥凡表哥,原來是這樣呀!

她真的很感謝石總管如此親切的對待自己,她真心喜歡著這位老人家,因他讓她不由得想起在杭州的爹娘。

不知道爹和娘現在好嗎?

在她被溥凡表哥帶走後,他們一定相當擔憂她的安危,幸好,石總管讓她寫了報平安的書信,讓人立刻帶回杭州,這才讓她稍稍放下心來,在天龍堡等待着姊姊的到來。

雖然溥凡表哥對她所說的話,仍抱持着懷疑態度,但,他也讓人在山西、陝西境內,打探著姊姊的下落。

算算姊姊離家已經快二個月了,她現在人究竟在哪裏呢?為何表哥所派出去的人,都沒有姊姊的下落呢?

她不禁愁著一張臉,心下祈求着姊姊可以平安到達陝西,這樣就可以遇上表哥所派出的人了。

表哥?她不能再稱呼他為溥凡表哥了,因為他是這樣嚴厲地對她說——「在天龍堡,你只能稱呼我天堡主,別讓我再聽見你喊我溥凡表哥!」

他真是一個霸道又強勢的男人,常對她擺出一張陰騖又嚴肅的臉孔,而且還不斷地強吻她,時而口氣沉穩、時而粗暴,讓她始終摸不着他的脾氣。

有幾次,她像現在這樣掃地,而他,高大的身軀,不發一語地矗立在一旁,一雙黑眸緊盯着她,雖然她盡量要自己不去在意他,但他的存在依舊讓她渾身都感到不自在,心急遽的跳着。

原以為他只是盯着自己看,沒想到下一秒,他竟來到自己身一旁,然後抱住她、親吻她,每每都吻得她幾乎站不住腳,而不得不緊抓住他。

而且每次都吻到她快要窒息時,他才肯放開她!

「你……你怎麽可以這樣……在這大庭廣眾之下……你……」

對於他這樣不顧禮節、當着僕人面前,放浪的狂吻她,讓她生氣的漲紅了臉,氣怒地指責他。

「下一次,我會事先叫他們走開!」

他的話不是開玩笑,因為隔天上午,當她在中庭掃地時,高大英挺的他一出現,立即命令所有僕人離開。

他下這樣充滿著曖昧的命令了,當場又令她尷尬的紅透了瞼,因為這麽一來,所有僕人不知道會怎麽看待她和他之間的關係。

「我想吻你!」他強悍地抱住她,又是一陣激情吮吻。

他的話很簡單,卻又是那麽地有力,她很討厭自己抗拒不了充滿男性剛健氣息的他,而且在他灼熱的吮吻下,她完全阻止不了自己的反應,甚至還沉浸在他所帶來的暖暖又興奮的感受里……

她不知道他為什麽這麽喜歡吻她,但對於他的吻,她卻明顯地感受到自己內心複雜的情緒,因為她已經不像之前那麽樣的抗拒他,甚至內心有時還會有着一絲期待。

縱使僕人都已經讓他給趕走了,但他這樣大剌刺的吻她,她還是覺得羞愧不已。

「不准你以後在大庭廣眾之下吻我!」激情熾熱的吮吻後,紅著臉,她嬌喘地抗議著,不准他這樣破壞禮節,更不想讓自己再次沉淪。

「那好吧!我以後不在外邊吻你!」

之後,他真的不在外邊吻她了!

但他不是不再吻她,而是進到她房間里吻她!

李浣兒不禁又想起和溥凡表哥的激烈纏吻,他的吻,是那麽樣的霸氣、強橫,像是烙印在她的唇上,直到現在觸摸起來,似乎還存有他灼熱的氣息……

噢……不!她在做什麽!李浣兒倏地猛搖著頭。

她到底在做什麽?怎麽可以這樣胡思亂想下去,縱使溥兒表哥吻了她,她也不能這樣……胡思亂想着,畢竟他是姊姊的未婚夫,她怎麽可以迷戀他的熱吻呢?

而且,她應該是厭惡他的,因為他總是惡意的侵犯她。

她不可以讓他再這樣一次又一次的吻她了!

但是,面對剛毅又英挺的他,她真的抗拒得了嗎?

想起那張黝黑俊逸的臉龐,儘管他經常是冷凜著一張臉對她,但她卻發現,他有時吻她,吻得很輕柔,動作也很溫柔,讓她內心不由得湧起一陣陣甜蜜滋味。

他……想起與他一次又一次親密的吮吻,李浣兒小臉一紅,雙手不禁捂住了自己發燙的臉頰。

她發現愈來愈難控制自己的心了,像是習慣了他的吻,習慣了他溫暖的擁抱……她愈不想要去想,但腦子總不受控制地出現他冷峻的瞼龐,而一顆心更是因此怦怦然狂跳着。

面對他的一再挑逗和誘惑,她根本控制不了自己,只能沉淪在他熾熱的碰觸下……一次次的迷陷在他灼熱的親吻下,回應着他!

每晚就寢前,他便會到她房間里,不管她再如何抗拒,她都逃不開他剛健有力的摟抱,他雖沒有佔有她,但雙手卻是撫遍她整個身子,摸得她渾身燥熱,甚至有時還發出連她都感到驚訝、可恥的呻吟聲。

她該怎麽辦呢?沉淪的心一直往下墜著,而她,卻完全無力拉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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掠愛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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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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