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回缺謀略也想垂名假精明枉送性命

第三十九回缺謀略也想垂名假精明枉送性命

第三十九回:缺謀略也想垂名假精明枉送性命

尤渾費仲領兵出征,正是七八月天氣,太陽爆的很,特別在晌午時,曬在人的身上,就似在那烤爐旁,皮膚上的油向外冒,向下滴

士兵們初出京城,沒來由受這麼大的罪,心裡自是不樂意,在這爆陽下,口乾的特厲害,他們只想著得到主帥的憐惜,能歇下喘口氣。

尤渾費仲行走在隊伍的中間,互相說著慰籍的話,互相打氣。

「費大人,你我今日出,在商朝的歷史上,未嘗不是一段佳話,那班武將一向小瞧我們文弱,我們就拿出本領讓他們看,呵呵,聞太師能做到的,我們也能,兵法有雲,一鼓作氣,二鼓竭,三鼓衰,我們今日出,決不能鬆懈,當一鼓作氣拿下西歧,擒那西岐姬並姜尚。」

大人,我們就要打他措手不及,這次不能放過黃飛虎,西岐有他撐腰越不得了姜尚和姬太膽大了,居然出兵把崇侯虎滅了,這不是讓我們又斷了一條財路?」

「費大人呀,聽說崇侯虎也不完全傷在西歧兵下,而是傷在他的弟弟黑虎手裡,費大人,無論哪裡,只要起了內鬨,都很難立足,不說別的,就說比乾和大王,他們的叔侄關係多牢靠,不也鬧翻了,難道不是傷在內鬨里?」

哈哈哈,兩人開懷大笑,費仲洋洋得意的說:「對呀,我們兄弟一定要團結,可不能起鬨,你看上一次就是為立個太子,算什麼事嗎?也不干我們兄弟,看我們鬧的,其實,這又算作什麼?倒傷了我們兄弟感情,不過,還是尤兄大度某不及呀。」

尤渾尷尬的應了。

「哪裡,哪裡?費兄說哪裡去了?事情過去就過去了,我們都把它忘了一次我們要同心,姜子牙那點本領我們還不知嗎?既然能把他攆出朝歌,也一樣能把他攆出西岐。」

看著一眼望不到頭的隊伍,兩人越談越興奮,竟然是已班師回朝的感覺,他們在聞太師面前,洋洋自得,說著風涼話。

「聞太師,打仗就是這麼一回事,西歧這麼強大,在我們手中沒費吹灰之力就解決了,而你聞太師在北海一戰就是十幾年,不過是抓獲一些小毛賊,在我們面前臭擺什麼?」

聞太師無語,羞愧,紂王高興。

「兩位愛卿功苦勞高,太師的年紀大了,可以退後了,今後國政就由你們代為主持。」

兩人為太師的氣焰被他們蓋下去,開懷大笑,那些為他們牽馬拉車的兵士可不樂意了,兩個大人在傘下談的好不遐意,我們在暴日頭下可難受多了。

就有那偏將趙壘將軍前來稟報:「元帥,監軍大人,士兵們實在是走不動了,可否讓他們歇息,待過了這毒日頭再走?」

尤渾費仲談的正歡,正講什麼馬匹牲口,如何可以相出好壞,尤渾說:「費大人,我自小就喜歡玩樂,從馬經上得到了相馬的方法,可以相出馬匹的好壞。」

大人,你還是一位伯樂呀,你可教教我,怎麼能知道馬匹是好是孬?」

「費大人,這一行有二十四個切口,你只要記牢,按著這切口來辦,就不會出錯了,哪二十四切口呢,你聽我說是望,就好比這行軍打仗,我們先在遠處望,什麼情況自然能了解,能打的仗我們才能打,不能打的仗我們就不打,相馬也是這樣,好馬劣馬我們得在遠處望一望。二是看,看什麼?看就是拉進距離瞧,看它怎麼跳,怎麼跑,當然,行軍打仗得看天氣,現在,天氣這麼熱,我們雖然辛苦些,那西歧兵馬豈能不躲起來?這正是我們出兵,一戰功成的好時候,三是撫,用手來輕輕接觸,隔著皮毛來接觸,我們現在行軍,聲勢如此浩大,信息自然傳到了西岐,姜子牙知道了能不害怕?就如我們隔著一層皮毛去輕輕撫這條。四是摸,撫摸撫摸,先撫后摸,行軍打仗就得近距離接觸,我們現在不是正向西岐撫摸過去?費大人呀,簡單的和你說吧,這相馬的二十四切口也就是一望二看三撫四摸,五瞅六瞎了你也記不住,但是,你只要記住,我們帶兵打仗也是這個道理,和相馬也沒有區別,費大人,依我看,這次我們準備充分,必將馬到功成。」

費仲說:「尤兄,你懂得真多,此行雖是我為主帥,你為監軍,但我在計謀上不如你,你要多多出謀獻策。」

尤渾說:「那是當然,不是我的計謀,我們兄弟在朝中如魚得水能有多年?」

費仲點頭稱是,尤兄果然學識高人一籌。

趙將軍請令休息,尤渾聽到了,卻佯作不知,這會剛被費仲推崇,他自然需出個點子,接過費仲的話頭,他依然在說:「費兄,不能准,我們當一股作氣,直抵西歧。」

費仲道:「尤兄說的對,你的計謀多能准,加前進,擾亂軍心的一律處斬。」

軍令一下,眾借緘口。此去西岐,卻是路程遙遠,走了多天,隊伍方才過了五關,三軍將士皆有怨言,然都不敢明說。

行軍途中,五關將領犒勞遠征將士,費尤二人第一次單獨用兵,自是得意,得到五關的犒勞,他們吃得是肚飽腰圓,在華蓋下是逍遙自在,直把苦行軍當遊樂,尤渾還不時訓斥不能跟上隊伍的老兵。

三軍將士連日奔波,大多是老弱病殘,苦不堪言,伏天行軍中暑的又極多,至五關外三停人馬就已經病倒了一停。

由於天氣太熱,尤渾傳令輕裝上陣,兵士都應了,脫了衣袍,舍了輜重,在歧山中搜尋起來。

各位,在這裡插上一句,看過封神傳奇第二部的朋友都知道,其時西岐主力大軍多在南疆,西岐內部兵力並不是很多,但即便如此,也足夠應付尤渾費仲這等熊包了。

岐山在子牙的布置下,就似一座*渾費仲帶兵在山中尋了多天,也不見西歧的人馬,尤渾就對費仲說:「想必姜尚聞天兵來到,他怕了,躲了起來,既如此,我們也不和他們捉迷藏了,今全軍主力集合,直搗西歧老巢。」

費仲附和:「尤大人之言極是。」

他們帶著朝歌數萬兵馬,自七八月出,到現在,已是九月半了,正是夏末秋初,這時節的天,就似那孩子的臉,說變就變,在那山間更是如此,白天還是酷暑難當,至夜竟下起了雨,寒氣瞬間罩上將士的心頭。

那雨說也奇怪,一連下了多天,淅淅瀝瀝不見停下,三軍將士在山中無有衣袍補充,伙食給養又不繼,饑寒交加,他們哪裡還有戰鬥力?再加上他們本身就有厭戰的情緒,至此更是不堪。

兵士不想戰,紛紛請求回兵,尤渾雖怒,卻也沒有辦法,嘿嘿,這是天要亡他了,惱怒的他雖斬殺了幾個帶頭的將領,卻擋不住大勢,無有辦法,他只能將軍隊收縮,撤至山中。

岐山延綿數百里,藏進一支軍隊自是沒問題,尤渾費仲的隊伍饑寒交迫之下,依山避風雨,四面皆陷入不知覺的地步,這在尤渾看來或是隱蔽的好地方,卻不想這也犯了兵家大忌,一旦四面山口被堵死,他們就只有被困死的命。

費仲不識好歹,依然誇讚:「尤大人,這裡真是好地方,若不是帶兵來打仗,我真想常駐於此,遊盪山水。」

尤渾默默無語,到了今日沒有找到西岐賊寇的巢**,這是他的失策,或是帶隊的信息錯誤,看到疲憊不堪的兵士,哪裡還能在戰鬥?哪裡還有初出朝歌的聲勢是就此收兵,臉面何在?

他依舊想著困獸之鬥,卻不想四面楚歌以至,至一日天晴,尤渾正想帶兵出擊,卻被迎頭一陣困打,再一看,這岐山的四面俱已是西歧人馬,錦旗招展,也不知西岐來有多少人。

尤渾所帶的兵馬本已無鬥志,到此是紛紛束手就擒。

尤渾想逃,卻被武成王黃飛虎槍挑下馬來,費仲見機不妙,竄過了一個山頭,卻又被黃飛豹擋住,只是一招,就把他砍下馬,綁了起來,押向西岐城。

當時,西歧城即傳齣兒歌:

尤渾費仲大奸賊,巧言惑語迷昏王。

腸內花花落罵名,卻想欺世揚萬年。

帶兵出了朝歌城,也似威武熊模樣。

耀耀巍巍到西岐,一仗未見即遭擒。

西歧丞相巧施計,二人猶還不自知。

成湯地下若有靈,怎不羞愧怎不慚?

這樣熊胞也帶兵,祖上威名哪裡擱?

昏王你若不醒悟,江山遲早要變姓。

那日,押解尤渾費仲進城,二人聽兒童歌聲數落,羞得面目通紅,頭垂至地。押至武王姬面前,尤渾猶還挺直,子牙道:「這奸賊尤渾,見了我主武王,為何不跪。」

尤渾料知不免一死,乃正直身軀道:「我身為天朝之臣,只知有辛帝,豈有跪你這下邦番王的,今既已遭擒,唯求一死。」

賊,你當真是不跪?」

面對飛虎怒問,尤渾料知多年的積蓄難平其恨,終了還是難免一死,既是一死,何必再裝熊包,他乃大聲道:「唯求一死,不跪爾等。」

子牙嘆道:佞一生,至死方有一句忠言。」

於是,下令斬,武王准了,武成王黃飛虎乞討任監斬官,當真是仇人相見,分外眼紅,行刑官手起刀落,兩條魂魄飛向大澤國。

且說這一日,尤渾費仲二人凶信傳到朝歌,紂王始有震驚,一個小小的下邦番王,竟敢抗拒天兵,殺了天朝大臣,這還了得?

飛虎,姜子牙,你們鐵心反叛,朕豈能相饒?」

各位,奸賊死了,卻是成湯的英雄,他們帶成湯兵,吃成湯俸祿,代表著當今天子,代表著所謂的正義。

而子牙姬黃飛虎等人,無論有多大的緣由,既然反了成湯江山,就是亂臣賊子,若是他們被鎮壓,身後畢定是罵名千載,只因後來他們取得了勝利,勝者為王敗者寇此乃千古不變的真理,武王專政后,掌握著宣傳的工具,對子牙飛虎等人推崇,對尤渾費仲編排,所以,飛虎子牙的事迹至現在才為我們津津樂道。

各位,至於尤渾費仲是不是奸賊,在那時候並不是誰說了就算,在朝歌,沒有人會把尤渾看著是十惡不赦的奸人,相反,他們死在西岐,消息傳到朝歌,紂王反把他們看著是英雄,作祭壇來祭祀他兩人。

失了兩個阿諛奉承的人,紂王也覺傷悲,禁不住作祭禮來表懷念。

聞太師回到朝歌,聽到尤渾費仲二人出師,料不能濟事,「大王,今日西岐賊寇比起北海之賊寇猶有過之,他日必成威脅我成湯天下的大患,不根除不行。」

聞太師急奏紂王,帶兵出征不提。

當尤渾費仲的凶信傳至了紂王的後宮,王貴妃當即哭得像個淚人,她來見妲己。

「姐姐,只說他二人能建功立業,不妨落如此下場。」

玉石眼又紅腫,妲己攔住不讓她再說,「妹妹,不可如此,這也是他們的本領上談兵,多是如此,妹妹,要注意些影響,不值得為他們傷。」

對尤渾費仲的歸宿,妲己心裡是一片瞭然,唯有如此,才是他二人最好下場,她乃好言撫慰玉石。

「妹妹,你要帶好武庚,只有他長大**,才是你一輩子的依靠。」

王娘娘見蘇妲己如此鎮定,慚愧而歸,妲己難已入眠,至夜爬起來作歌一:

你本是相貌俊美機靈鬼,花言巧語愛憐人,

一朝得到君喜好,翻手為雲覆手雨,

敢為民所不忿事,霸佔朝中一柱香,

壞事做絕群臣憤,竟得盡忠好名聲?

彈完琴后,焚了香,她對西方拜了三拜。

又一年,聞太師亦死於沙場,紂王又用尤渾的門客飛廉惡來為相。

各位,所有這些後事,已經不在本部書中。親愛的朋友,要知詳細,請繼續看本書的第二部和第三部,不單有才子佳人,風花雪月的故事,還有武侯爭霸天下,赤鳥留屋,白魚躍舟的故事,各樣精彩盡在其間。

在本部書的結尾,還要把這裡的後續故事提上一提,聊作本書的結尾,也作這三卷書的一條紐帶。先提申公豹吧,本書以他為始,還是依他為止。

自從尤渾費仲兩人得勢,他這個做師傅的自然也是無限榮光,成為紂王最信任的國師,他就借口為紂王煉製丹丸,聚集三山五嶽道兄幫助尤渾費仲作惡。

與此同時,申公豹也得到了非同一般的享受,借煉製丹丸採集藥物之便,玩樂天下山川名勝,遍訪美女由尤渾交與紂王享用,當然,申公豹也留下了一些自用,他的府衙儼然以宮中格式,蓋了上中下三進院,分為三宮,將紂王不用之美女,取來盡置於其中。

尤渾當勁的時候,師傅之恩沒有忘記,常來常往於申公豹的國師府中,那些道兄就多被他薦在有實惠的崗位。其時,申公豹在朝中當真很跩。

而尤渾費仲一死,聞太師回朝,申公豹身價則是一落千丈,就有那門人弟子張羅張望兩個勾結上了上進院內的大小夫人,叫做奼紫嫣紅的兩位美人,他們肆無忌耽的縱情行樂,全不把申公豹放在眼中。

申公豹彼時亦老矣,無有了作為,即便美人現了詫異他也只作不知,把那事情深藏在肚裡。

朝歌城北有一山,山腳下有一眼井,那井水清澈,甘甜,一年四季從沒見底,不論其它地方如何乾旱無水,朝歌城百姓在此都能飲上水,老一輩傳言,此井下通北海,乃是北海在朝歌留下的海眼。當時,人們把它敬若神明,遇節遇災必來井邊焚香跪拜,乞討海神的保佑。

這一天早晨,前來取水的百姓被眼前之景所驚駭。只見一老道頭下腳上倒插在井中,正把井填滿,有相識的人看出是朝中申公豹老國師,自去報官不提。

申公豹在那井中,早死去多時,屍體被井水泡的老大,已無法取出,有關府衙不得而已將井填了,再從其它地方打井取水,無奈不是無水,就是水井打出來后,沒用多久也就乾枯了,根本無法供應朝歌城北那一方百姓的生活用水,不少人因此而遷徙。

各位,這個故事才是申公豹身填北海眼傳說的正源版本。此也是本書的第一個收尾故事。

再說那一日,天下諸侯大會孟津,西歧武王在姜子牙的幫助下,取得了霸主的地位,(至於當日詳細情形,本書還有第二部《諸侯爭霸》和第三部《一統天下》,在那裡會作詳細解答。子牙又兵分四路向朝歌進,其間大戰也不在本部書中,請各位依舊向後兩部書中尋找。)

且說西岐的四路大軍打到了朝歌,飛廉惡來見不是事,開了西門迎黃飛虎仁義之師入城,飛虎帶著一眾諸侯將王宮重重圍住。

這時候,武成王黃飛虎氣勢正旺,帶兵入宮勸紂王學堯讓帝位於武王。

紂王此時雖是醒悟,卻也是悔之莫及,思自己年老,而子尚幼,這王位不能保,斷送在自己是手裡,也是愧對先祖,然已無再爭的力量,現下只能是刀俎之肉靜待解割,若是妥協了,則把帝王的威勢盡失,若是不妥協,今日只怕難以善於,拼怕還是一死,這心頭一口惡氣卻難出,罷了罷了,且隨他去,看能有何結果?

思慮到此,紂王就扭頭不予理睬飛虎,眼向殿堂外飄去,看到一些兵士受差遣將柴草架於殿前,他就傷失了本性,思緒模糊起來。武成王黃飛虎卻是耀武揚威在眼前,手中刀尖指向那案上的竹簡與長筆。

這一會,紂王暗自傷神,思自己年歲已大,還能有幾年活頭?斷不能在這個年紀上,再做違背祖宗遺德的事,還須爭一爭,也為後世留下一些榮耀。紂王精神振作起來,就將那燃起的燭火,拋向了殿外草上,殿堂外的乾草碰上明火,只一會兒,便熊熊燃燒起來。

紂王還有如此聲勢,飛虎心神受懾,慌忙退出殿外,畢竟這是他以前的正主,以情以理,在沒有得到子牙和武王的指示,沒有得到禪位詔文時,飛虎不能再用強硬的手段來規正紂王。

當飛虎勸紂王醒悟,並令人架出火海中的紂王時,紂王卻並不順從,拿起案上的尖刀亂刺一番。這一會,為了正他本性,正他罪魔的源頭,紂王並不懼熊熊燃燒的大火,在火海里依舊為最後的尊嚴作抗爭。有那不忍煙熏火燎的內監想避向一邊,亦被他刺傷阻止。

飛虎欲再勸紂王時,他哪裡又肯出來,只是不睬,在哪裡默默念叨。

「你死了心吧,朕無詔可下,讓你們這般亂臣賊子名不正言不順,徒留下千古罵名吧。」

飛虎感嘆,揮手間整個宮殿已俱在火海中,更有那宮娥太監,跟隨著紂王一同奔赴極樂世界。火光中不時傳來他們凄慘的嚎叫聲。

「好奸賊,謀害人君,篡權奪位,你們必將留下千古罵名。」

紂王之殤,勢氣非凡,黃飛虎感嘆之餘,不住搖頭,他尊著子牙的令旨,將那三宮娘娘,太子並一班宮女太監聚攏出宮,一起向孟津而來。

武王聞紂王之殤,亦是感嘆。

道如此,非孤本意。」

子牙召集天下諸侯,再會孟津,啟曰:「昏王已死,天下不可一日無主,太子年幼,不足已當事,吾等當學堯舜,任人為賢,在當世諸侯中選一德能配舜堯之人來治理國家。」

其時,能抗爭諸侯之的唯有西岐武王和東伯侯姜文煥。

而東伯侯姜文煥苦戰多年兵微將少,已不足抗衡於西歧人強馬壯,那武王推讓與彼的時候,他是惶恐不已,堅不敢受。

呵呵,相互推讓,亦是無果,無奈之下,武王就做上了霸主之位。

子牙於是宣告天下下大變,必有因果,商朝冰消瓦解,昏王之死,皆因朝中佞臣當道,後宮入住妖后,今武王主政,為賢臣起冤,以佞臣之血祭旗,尤渾費仲二賊已誅,飛廉惡來卻已等待,皇天做證,這冰消瓦解之惡,非他們不足以警后,乞求斬殺,昭告天下。」

於是,恿亂朝綱的佞臣飛廉惡來,及其那尤渾費仲的門徒多人,盡皆被斬示眾。

武王又欲查點後宮,看有無可用之才,留為已用。

蘇妲己既至這裡,知必難倖免,乃囑求見姜子牙,子牙見之,妲己開口說道:「姜丞相,本宮至此,唯求一死,以長伴大王於左右,但思邾兒及太子皆年幼,他們無罪,若遭慘殺,恐傷西岐武王之德,天下諸侯必以幼主無罪,群起而攻之,那時,武王的功名,皆因此一念差錯而毀。」

子牙聞聽蘇妲己有如此見識,大為震驚,這樣的見識在一個女子身上,真是難得。

「難得,難得,貴妃娘娘的見識就是這世間男子只怕也是少有。」子牙深深的對蘇娘娘施了一禮。「貴妃娘娘請放心,子牙誓死保兩位小殿下平安,不知娘娘還有何吩咐?」

妲己乃道:「丞相,妾等俱是亡國之婦,本應如新主差遣,然大王若無因而亂,而蓋上荒廢朝務**宮幃的名目,天下人必不肯信,請姜丞相以妾等為禍魁罪,一併處死,那時,武王之威自立。天下自是歸心,妾今來找丞相,只有一願,懇請丞相能照顧邾兒,妾是雖死猶生。」

子牙一躬到底妃娘娘所慮甚遠,子牙佩服,貴妃娘娘有此亮節,實是可佩,子牙必稟我主武王得知此事,從而成全娘娘。」

聞聽蘇妲己之語,武王感嘆之餘,傳令召。妲己緩步走上金殿,早已驚聞四座,驚艷於妲己的容貌,武王亦是顫動不已。恨自己不能早得認識她,是得早識,不做王侯又如何?」

這個時候,武王就想到了哥哥,清高的伯邑考為什麼會願意留戀在朝歌。

看到武王失態,子牙在旁,連咳數聲提示,武王方才警覺,然想好語句,皆一時忘卻,說話語氣便支唔:

你就是那妖妃,妖后,蘇妲己?」

「大王,臣妾蘇妲己,是人,不是妖。」

你不是妖?」

大王,臣妾是妖,禍國殃民的妖魔。臣妾對不起長公子伯邑考,就是那萬惡的妖狐,萬惡的狐狸精。」

是妖魔?你是狐狸精?」

武王失態,子牙忙來打圓場,令妲己退了,且下去吧,我主武王乃是聖賢的化身,你既然是妖狐的化身,豈能會被你妖狐迷惑,去吧,快退下吧。」

得子牙相助,妲己致福退了。武王甚為惋惜,隨即讓子牙昭告天下:「查辛帝後宮蘇氏妲己,本為狐狸化身,王氏玉石,乃是琵琶轉世,禍亂天下,慵惑紂王,醢大臣,誅皇后,皆出她們之過,西歧武王起仁義之師,擒二妖妃於此,武王賢明,不為其妖色迷惑,今乞告天地,斬兩妖妃。仍奉太子殿下武庚為幼主,作朝歌之主,又著西岐姬氏親王姬叔蔡,姬叔管,姬叔霍三人在此協理朝綱。神靈共鑒,莫敢欺心。」

聞知此告,妲己乃厚囑幼兒邾:「兒呀,你今年齡尚小,為娘將告辭你到遠方,實在是不放心,從今後,你要自己學會自立,但要有事,去找那姜子牙姜丞相,他必能保你渡過難關。」

邾此刻才是不到十歲的幼兒,母親的話,他是似懂非懂,然妲己傷感之情,他還能體會,當即,他抱住母親的雙腿,不忍分離,哭泣著喊道:「母親,母親,你要到哪裡?為什麼不帶上邾兒?」

那些宮女,內侍看著,皆忍不住流淚。

這正是:

妲己亦是賢良母,母子分離心傷悲。

幼子一但有著落,大義赴刑不皺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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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周演義封神正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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