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巡撫有頂綠帽子

第七章 巡撫有頂綠帽子

第七章巡撫有頂綠帽子

賈道學在密室里踱來踱去很煩躁。剛剛上面有人送來一封密令,要求他調動除官兵外所有他能調動的所有力量,秘密的截殺兩個人。

「殺兩個人,哼哼,殺兩個人!這兩個人是那麼好殺的嗎?這兩個是隨便就能殺的嗎?這兩個人要是被殺了會掀起多大的風浪,你們知道嗎?不,你們應該比我還知道。」賈道學整個人陷入了半瘋顛:「媽的,誰出的主意,殺了這兩個人就等於和皇上攤牌了。長的全他媽的是豬腦子。」

「老爺,大人。」密室外一個手下急促的叫著:「老爺,不好了,出事了!」

「出事!出什麼事?」賈道學一聽出事這兩個字心差點就跳出來:「東窗事發了嗎,不可能能啊?我人還沒殺哪皇上不可能知道我們的計劃啊。」

「公子,公子他出事了!」

「什麼?」賈道學大急,一把抓住來此人的衣領:「田七,快說!你在不快點說本大人殺你全家!」

「公子被人打傷了,還被人被人。」田七結結巴巴的連話都不會說:「還被人脫光污辱了。」

「什麼!」賈道學吼道:「快給說,是什麼人這麼大膽子敢動我兒子?」

「什麼人乾的??我咋知道啊?」田七心想:「今天真是倒了血霉了,早知道就算是賴皮也不來報這信,可恨的東西,全都不肯來報信,非要擲骰子來決定誰來送信,我TMD也真是,別人扔個六點就夠小了,我卻只扔了五點。」看了看自己的手,一刀斬掉它的心都有了。

「回大人,小人也是剛剛得知后馬上前來報告。不過少爺出去的是帶著阿大阿二阿三阿四阿五去的,還有林劉兩位大人也是一起去,老爺一問便知。」田七這次答的飛快。

「死道友不死貧道,阿大到阿五不要怪我啊,我也迫不得已啊。」田七心裡暗暗默道。

賈真經已經現在醒了,包的像個木乃伊似的摟著他娘在哭。而和他一起出去的幾個打手也在哭,不過他們沒那麼好福氣摟著人哭。

「給我打,你們幾個該死的東西,居然讓少爺受這麼大罪」賈道學陰沉著臉,又看了一眼林山和劉正憨:「沒事的這兩個人把自己吹的那個高啊,什麼一般一般,天下第三,結果呢,連個小無賴都治不了。全是狗屎,全是廢物。要不是看在,看在是那個派下來的份上。」賈道學暗自盤算:「要不是他派下來,老子早讓你們兩個做太監了。」

「來人,把畫師找來。」搞清了怎麼回事賈道學的心定了下來:「你們幾個一起去,把這小子的樣子給我畫下來張貼到全江南道。」

「我要他~~~」賈道學用力地拍了下桌子:「不得好死。」

城裡貼滿了江無憂的畫像,官兵來來往往,進出城門也比往時嚴了很多。不過無所謂,找去吧。江無憂覺的現在的日子的過的不錯,這巡撫大人的家還真是夠大的,光那花園大大小小就有五六個,隨便找個地方都能躲三天。吃就更不是問題了,基本上每個小院落都有一個廚房,隨便翻翻都能找出幾兩燕窩,幾斤鮑魚。「天堂啊!」吃飽喝足的江無憂躲在一座假山形面的小山洞裡滿意的打了個隔。

對於現在躲的這個地方江無憂很滿意,這個地方不算偏,但卻不會引人注意,漏空的地方很容易觀察外面,而外面看過來卻什麼也看不到。偶爾還有幾對偷情的家丁和丫環在這兒打情罵俏,上演限制級內容,哼哼嘰嘰的聽的太多實在有點上火。

月上中天,江無憂看看時間差不多了偷偷溜了出來。已經在這兒躲了二天了,是應該該出來活動一下筋骨了,要不然,全身就要生鏽了。江無憂大大的升了懶腰,貓著腰鑽了出來。

巡撫大人府上的防衛不知為何並不森嚴,反而顯的很鬆懈。除了那些掛在屋檐下的小燈籠在風中晃動,基本上就見不到人。那些個頗為精緻的獨立小樓也只透出暈暗的光影,整個賈府彷彿沉入在黑暗中。偶爾在幾個家丁和丫頭經過,卻都是行色匆匆。

怎麼回事?江無憂找了個隱蔽的地方冥思苦想起來,這和前兩天的情況無疑有著天壤之別。是發生了什麼事嗎?

江無憂正在大傷腦筋之時,遠處突然出現一群人,前面幾個丫環拿著燈籠,中間兩個皂衣的家奴抬著頂小轎,四面沒邊那種,上面坐著個看上去三十歲左右的貴婦人。後面還跟著七八個家奴,一步一隨緊跟在後。

江無憂偷偷的跟了上去,一路尾隨進了一座獨立的小院落。

「你們全下去吧!」回到了院子上樓后,貴婦人抬了抬手:「都下去。」

「是。」一堆手下彎了腰退了下去。

貴婦人推開門走進卧室之中,剛把門關上,一個黑影突然從突然黑暗中竄出來,一把抱住了貴婦人,將其放倒在床上上下亂摸,滿嘴亂親。

「死鬼,你急什麼?」貴婦人推開了黑影,站起身走到桌邊,點然了蠟燭,黑影跟了上去,從背後將那婦人摟在懷裡。跳動的燭光的將二人的背影倒映在牆上,昏暗中有一種暖味的氣氛。

「你說那老鬼會不會發現我們的事?」婦人依偎在男子的懷中:「我始終有點不放心。」

「最近不知道出了什麼事,那老東西神神秘秘的,一個人躲在屋裡,也連他兒子出事他也只在當天看了下,發了通脾氣,走後在也沒去看過。」

「連你也不知道嗎?」婦人懷疑道:「你可是他的管家啊。」

「狗屁!」那男子暴了句粗口手卻順著領口偷偷的溜進了女人胸口:「要不要為了你,老子才不會為了這傢伙賣命。」

「都是為了我。」婦人輕聲道:「要不是我,你也不用為這老賊做事。」

「為了你,我什麼都可以做。」男子說完一把婦人橫著抱起。

三下五除二,婦人轉眼就被剝的精光,歲月的流逝的並未在婦人身上留下太多的痕迹。如水般順滑的白嫩肌膚,那高高挺立的山峰,那一抹黑色在潔白中閃爍著無盡的誘惑。

男子此時已忍不住熊熊浴火,飛快的將衣服一脫就壓了上去,兩人便在床上滾成一堆。

惡劣,非常惡劣,男子此時的心情已經惡劣到極點。看著江無憂那帶著人畜無害般的笑容時,男子此時連殺人的心也有了,剛剛要成就好事,那混蛋卻突然出來,點暈了婦人,還拿劍放在自己的脖子上,男子很生氣:「混蛋,王八蛋,全家生爛瘡的東西。」男子心中已將江無憂詛咒了無數遍:「你個不是人的東西,什麼時候衝進來不好,偏要這時候衝進來,你要動手我們穿著衣服的時候你怎麼不動手,實在不行你讓我做完了在動手啊!你個XX#¥,¥%#……。」

江無憂很冤枉,真的很冤枉,其實江無憂一開始是想動手來的,可可,可他們脫衣服的速度太快,讓人來不及做反應。當然,對於看的太入迷以至於忘記了動手這點,江無憂是絕對不會承認的。

男子認為自己很歹命,雖然是第一次見到江無憂,但已將卑鄙無恥下流骯髒無賴混蛋等一系列名詞與江無憂劃上了等號。「一看這傢伙出手的時機就足以證明這傢伙肯定不是個好東西。」男子恨恨的江無憂,真想不顧一切的站起來和江無憂拚命,但看到江無憂的眼神總在自己的下面瞄來瞄去,頓時沒了勇氣:「太毒了,這傢伙真是太毒了。」男子只覺的下面涼颼颼的,不由的大發感嘆。

其實江無憂又被冤枉了,看到下面只不過是為了和自己比較一下,每一個本錢雄厚的男子都喜歡和人對照那話,天性。就好像每個本錢雄厚的女子看到同性第一眼必瞄上到胸部,每一個貌美如花的女子第一眼必看同性的容貌。

「你,你想幹什麼?有什麼事好好說。」在大的勇氣在有可能成為太監的事實面前都會化為烏有:「更何況,如果被賈道學這禽獸知道了的話~~」男子望著暈睡中的女子,眼中流露出無限情意:「你想知道什麼?只要我知道的我全告訴你,只求你一件事,放過她。她,她是個苦命的人。」

「呸,你當我什麼人?」江無憂很生氣:「難道我就那麼像淫賊?」

「不不不,你不像,你一點也不像淫賊。」男子連忙解釋道。其是心裡在想:「不像,不像才有鬼。」

江無憂也不想管那男子到底怎麼想:「那你就仔細說說,你們怎麼回事。」

男子低下頭回憶起來。

故事其實很簡單:男子叫陳實,女子叫葉媚。葉媚的父親和陳實的父親都在江南的小縣裡做個小官,二個從小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后陳實的父親突然病故,陳實帶著老父的回到家鄉掩埋並守了三年孝。而有一天賈道學路過這個小縣城無意中發現了葉媚,於是威逼利誘,用葉媚父親的前途和性命做威脅強娶了葉媚,后三年守孝期滿的陳實回到了小縣城得知情況生不如死,而後又聽的葉媚老父說起葉媚在賈府生活的很不快樂,於是賣身入賈府,希望能與葉媚一直在一起。

「還有什麼要問嗎?」

「有啊,怎麼會沒有,你在說說那賈道學有沒什麼秘密的地方,有沒有什麼把柄,有沒有什麼能治他罪的證據沒?」

「大哥。」陳實苦笑了起來:「我雖然是管家,但賈府總共有五個管家,我只是第五管家,根本沒什麼太大的權利,如果你實在不信,你就殺了我好了。只要放過她就行。」

「殺你??」江無憂很不屑:「你全身沒有幾兩肉,又賣不了幾個錢,殺你幹什麼?我本來就沒想過殺你們。你再想想,有什麼忽略的地方?」

「這個嗎?」陳實仔細的思索了起來:「哦,有了,有兩個地方很可疑。」

「哪兩個地方?」江無憂很急切的問道。

「一個是左花園假山上的小亭子,那個地方總是有人守著,賈道學曾下令任何人沒有允許進入那裡就格殺勿論。另一個是第三進房的佛堂,同樣常常有人把守,曾經有一個丫環無意中進去后就再也沒見到她出來。」

「很好。」江無憂很滿意,起身準備離開,想了想后回來拍了拍陳實的肩膀:「你的名字沒叫錯,真的很誠實。」說完就準備走。

「等等。」陳實喊住了江無憂,死命的看著江無憂:「你難道不怕我去告發你嗎?」

「告發?」江無憂失聲笑了起來:「你做事和我做的事都差不多,我是要搞賈道學,你卻是搞賈道學的老婆,我還怕你告發!除非你想帶著葉媚一起死,不過,我看你也不像那麼笨的人。」

陳實一愣,想想還真是這麼回事,人家怕什麼啊,要怕也是自己怕啊。

「她一個小時后自己就會醒了。」江無憂站在窗台上回過頭對陳實笑著說道:「你們可以繼續了。」說話間已從窗檯跳下。

「繼續!」陳實哭笑不得:「這還怎麼繼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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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賴成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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