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第十四章

浴池中的水花不停的飛濺,打濕了她的身子,將她滿頭的青絲緊緊貼在她本就單薄的身體上,就是這樣無盡狼狽的模樣,在心冥的身上,卻偏偏成了另一種風情,承載著無盡的誘惑。

水花同樣打濕了他的簾,她已經沒有餘力去關注此刻的雪籬是怎樣的形態,更無法知道,那簾背後的眸子里燃燒著怎樣張狂而強悍的**。

她在他一次又一次的摁下水底與提出水面中呼吸困難,每次露出水面都儘力呼吸著少的可憐的空氣,雪白的胸在急促的呼吸中起伏,這是怎樣的色?

這次他本來無心碰她的,可是這樣的誘惑對於他來說,實在是太過分……

池子里的水,被她的血染成淡紅,泛著淡淡的腥味兒。

他仍然不打算放過她,眼睜睜的看著她的傷口一次又一次的撕裂,翻卷……

「你不是很討厭你的身體的么,為什麼要掙扎,不要掙扎!」他眼中是凌虐她的快意,彷彿看著她那因為痛苦而扭曲的臉是種難得的享受。

真的,她竟然真的不再掙扎,任他怎麼擺布都不再叫喊,不再反抗。

「你這麼快就屈服了?!」他的眼眸中竟有莫名的憤怒,「你不是很倔強的么?!」又一次把心冥按進水中。

「為什麼不說話,為什麼不反抗,難道你真的屈服了?!」

被提出水面的心冥猛地咳嗽了一陣,睜開眼,恨恨的盯著雪籬,終於說了一句,「你是惡魔,可笑的是過去我竟一直把你當作神明!」

聽見這樣一句話,雪籬愣怔里一下,很快又獰笑起來,「我從來就不是拯救他人的神明,是你自己看走了眼,當初我會救你蓄養在千嶂宮,為的只是今日能好好的折磨你,為我那些戰死沙場的軍士報仇!」他的話格外的凌厲。

這句話恰恰如冷利的劍,狠狠刺入心冥的心頭。

原來是這樣,怪不得她問的那個問題一直等不到他的回答,原來是這樣的,那些夕陽下漫步,那些並肩攜手原來只是他的心血來潮,只是為了今日的報復。

忽然她的臉上綻開一朵極不相稱的笑容,美麗而絕望。

他沒有注意到她的笑,只是麻利的將她從池子里拉出,順手扯下身旁的帷幕,反手一卷,將心冥裹在帷幕中,如同人肉粽子。

當初要是被那些軍士糟蹋死掉也比今日被他這樣對待要好得多吧,她緊緊的閉著雙眼,想把眼淚留在眼睛里,可是,它們終究背叛了她,順著眼角在臉畔劃出哀傷的弧度。

當初是他給了她活下去的機會與動力,在千嶂宮這些年來,她就是靠著這樣的動力在寂寞和暗無天日的殺手生涯中泅渡的,在血色與夜色中,他的笑容是她唯一的光明,他是唯一給了她期待的人,而現在也是他親手毀掉了她的期待。

溫軟的床卻不是她休憩的天堂,而是又一場痛入骨髓的折磨的開始,她不明白,當初那個始終帶著明朗微笑的雪籬怎麼會變成這般殘暴不仁,也或許,當初他就是這麼殘忍的,只是她眼盲沒有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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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的囚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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