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第四十七章

第四十七章

蕭峰打破寂靜,說道:「吳兄弟的武功果然厲害,在下感謝你幫阮姑娘向薛神醫求情。不過今天群雄齊聚於此,都是為了我,吳兄弟還是讓下吧。」

薛神醫剛剛見吳麟和雲中鶴的打鬥,見吳麟的步法精妙和師門記載的凌波微步十分相像,心下已有七八分相信吳麟之前所說的話,現在見吳麟似乎有心幫喬峰,忙說道:「是啊,師叔你還是回來吧。」

廳里的也有不少人叫道:「少俠,快回來吧,小心姓喬的惡賊啊。」……

「大哥,你我既然已經結拜為兄弟,你現在有難,我又豈能離你所去呢?」

蕭峰拍了拍吳麟的肩膀,搖頭道:「二弟,你這又何必呢?」

吳麟面帶微笑道:「我們是兄弟,這又何需什麼理由。」

「好,我喬峰今生能和二弟你結拜成兄弟也算不枉此生了。不過,二弟你現在還是先讓一讓。讓我和昔日的好友夥伴說些話。」

蕭峰豪氣地說道。

吳麟「嗯。」了一聲就退到一邊。

蕭峰見吳麟退到一旁,轉過身向游氏兄弟拱了拱手,說道:「兩位游兄,在下今日在此遇見不少故人,此後是敵非友,心下不勝傷感,想跟你討幾碗酒喝。」

眾人聽他要喝酒,都是大為驚奇,唯獨吳麟看了原著,早知有這麼一會事,不過吳麟原本還以為自己的一個打岔,會變成直接開打,哪知現在蕭峰還是按原著的展來進行。

不消片刻,,莊客便取了酒壺、酒杯出來。

喬峰道:「小杯何能盡興?相煩取大碗裝酒。」兩名莊客取出幾隻大碗,一壇新開封的白酒,放在喬峰面前桌上,在一隻大碗中斟滿了酒。喬峰道:「都斟滿了!」

兩名莊客依言將幾隻大碗都斟滿了。

喬峰端起一碗酒來,說道:「這裡眾家英雄,多有喬峰往日舊交,今日既有見疑之意,咱們乾杯絕交。哪一位朋友要殺喬某的,先來對飲一碗,從此而後,往日交情一筆勾銷。我殺你不是忘恩,你殺我不算負義。天下英雄,俱為證見。」

只見群雄你看我,我看你,心裡都打著小九九。在一片寂靜之中,忽然走出一個全身縞素的女子,正是馬大元的遺孀馬夫人。吳麟抬頭向她看去,只見她眉目清秀,相貌頗美,那晚杏子林中吳麟早走,未能見到這書中的蛇蠍美人,此刻看清她的容顏,沒想到如此厲害的一個女子,竟是這麼一副嬌怯怯的模樣。吳麟不由想到倚天屠龍記中殷素素說的話「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是會騙人。」

吳麟在一邊看著蕭峰和群雄喝酒,一邊數著蕭峰喝了多少碗。數著數著,數到四十六時,忽然一個傻B走上前來,端起酒碗,說道:「姓喬的,我來跟你喝一碗!」言語之中,頗為無禮。

蕭峰斜眼望了望他,說道:「喬某和天下英雄喝這絕交酒,乃是將往日恩義一筆勾銷之意。憑你也配和我喝這絕交酒?你跟我有什麼交情?」說到這裡,更不讓他答話,跨上一步,右手探出,已抓住胸口,手臂振處,將他從廳門中摔將出去,砰的一聲,那傻子就重重撞在照壁之上,登時便暈了過去。

蕭峰的這一下,弄的大廳上登時大亂起來。

喬峰躍入院子,大聲喝道:「哪一個先來決一死戰!」群雄見蕭峰神威凜凜,一時無人膽敢上前。有不少的武林人士卻是向吳麟看來,吳麟見一大群人向自己看,心叫不妙,大廳雖然寬廣,但有不少的桌椅,嚴重的限制了自己的凌波微步的施展,吳麟連忙躍到院子里等群雄過來。

等的一會,還沒有上前,喬峰喝道:「你們不動手,我先動手了!」

手掌揚處,砰砰兩聲,已有兩人中了劈空拳倒地。他隨勢沖入大廳,肘撞拳擊,掌劈腳踢,霎時間又打倒數人。

大廳上聚集著三百餘人,大家又擠在一團,能挨到喬峰身邊的,不過五六人而已,刀槍劍戟四下舞動,一大半人倒要防備為自己人所傷,而蕭峰卻是瞭然一人,見人就打,毫無顧忌,這樣一來,群雄自然是被蕭峰打得落花流水。

不過群雄也不都是傻的,只聽見下面有人叫道:「大伙兒靠著牆壁,莫要亂斗!」這麼一叫,大廳中心登時讓了一片空位出來。

蕭峰見此,叫道:「我來領教領教聚賢庄游氏雙雄的手段。」之後便聽得下面「砰叭當咚」聲不斷亂響,夾雜間還有一人叫道:「爹爹,爹爹!」

吳麟知道這叫聲是游坦之出,吳麟在原書中最為同情的就是游坦之,現在見游坦之出來,雖然自己沒有能力阻擋蕭峰殺游氏兄弟,但阻止游坦之被蕭峰打碎的酒罈碎片破相還是可以。

吳麟一個加,來到游坦之身邊把他打暈后,交到一個僕人之手后。群雄這才反應過來,敵人不止蕭峰一人,還有吳麟也是。吳麟見群雄終於現自己也是敵人心中也是高興。剛剛吳麟躍到院中后,蕭峰就又沖了進大廳里,群雄都去攻擊蕭峰,倒是把吳麟空在院子里,像一個傻瓜那樣站在那裡。

你叫吳麟先去攻擊群雄,吳麟又和群雄無冤無仇,下不了手,要知吳麟的武功大都是威力驚人的武學,一個不少心就把他給殺了。吳麟身為現代人,叫他要殺一個和自己無仇之人,確是難以下手。

至於群雄其實也不是全部忽略了吳麟,只是剛剛聽到薛神醫叫吳麟師叔,又見其他人也沒有去攻擊吳麟。現吳麟的武林人士自然不願去做出頭鳥,來這聚賢庄的武林人士大都是為結識薛神醫,現在打了薛神醫的師叔,事後哪知他會不會記恨於自己,於此一來,吳麟便一個站在院中了。

直到剛剛,吳麟把游坦之打暈了,才有一些江湖混人來攻擊吳麟。其他見有人做出頭鳥,自然也是跟上。

那廳門處的數十人大叫后,便各揮兵刃向著吳麟衝來,吳麟也是大喝一聲向群雄衝去。吳麟離遠就是一招隔空掌,走在前面的武林人士頓時被吳麟打的吐血向後飛去。其他武林人士沒有絲毫的停頓繼續向吳麟衝來,待吳麟拍了三四掌隔空掌,群雄就已到吳麟近前,吳麟的隔空掌已經沒有用,唯有一一和群雄拆招。

吳麟一邊運起斗轉星移的心法來借力打力,一邊施展凌波微步在群雄之中遊走。吳麟不願殺人,使出近來所學少林七十二絕技中的的少林散花掌。這少林散花掌是用掌風推動落下的花瓣攻向敵人,有些類似於「飛花摘葉」的功夫。

雖然吳麟現在沒有花瓣,但是武功真的練到極處又何需借花瓣來擊敵!

但江湖上不少高手為什麼要飛花,還要摘葉呢?這一是他們的內家真氣不能脫體太遠,因此必須要藉助外物來達成目的。二是藉助飛花、摘葉可以大大減少真氣的消耗。傷人的不是飛花,不是葉子,而是蘊涵在其中的內家真氣!你想想,普通的飛花,葉子,再怎麼打你,會傷得了你嘛?

而吳麟就完全沒有這兩點顧忌,一來吳麟和群雄距離本就不遠,就算離得距離遠,但你想想,吳麟能用真氣化成劍氣,從手中射出百步之外,那麼用真氣凝出指力射個五十來步又什麼困難。二來吳麟的內力也是深厚無比,而且吳麟還是一邊施展凌波微步一邊施展少林散花掌,這樣一來真氣的消耗就更少了。

吳麟在人群之中,一邊不斷地遊走,一邊雙手十指連彈。吳麟揮臂彈指動作極是迅,快到極致處,竟已產生殘影,射出的真氣更是數不勝數,就像真氣不用錢一樣。最讓群雄頭痛的還不是吳麟射出真氣的數量,而是吳麟射出真氣的軌跡,射出的真氣或直或彎或左右穿插地飛出,根本無影無蹤,無跡可尋。

這可是苦了與吳麟為敵的群雄,群雄之中不少還沒有進到吳麟的身邊就被吳麟射出的真氣給擊中,運氣好的被射中個手臂之類無關重要的地方,還算是有再戰之力。運氣差的被射中個**位給定在那裡,又或被射中眼睛之類的要害,那就慘了。進的吳麟身的武林人士,往往一刀砍下,吳麟左一扭,右一轉,就已兜到其他的地方去。

沒過多久,院中就有不少的人被吳麟所擊中,或僵硬原地,或攤倒於地,有的更是直接暈厥。群雄防住吳麟近身的攻擊,卻防不住吳麟離遠射出的真氣,能防住直的,卻又防不著會拐彎的。

雖然吳麟打倒了不少武林人士,但是剛剛打完一批,廳內又是有湧出一批,出來幫忙,有的更是在後面暗器來攻吳麟,竅是凌波微步奇妙無比,但也有不少暗器射中或武器砍中吳麟。不過幸得吳麟早就想過有今日這一情況,在偷得少林七十二絕技后努力的修鍊裡面的金剛不壞體神功。雖然吳麟還沒有像空見大師那般,把此功習至絕頂,空受七傷拳之猛擊!但是挨幾下暗器和劍擊還是可以。

在吳麟一招濁浪排空,強把身前的武林人士給推倒后,連忙衝到廳前,大聲叫道:「:「大哥,我來助你了!你快些打出來,他們人多勢眾,咱們還是不要擔擱的久了!」

說話期間,吳麟已是腳踩凌波微步又避過了一批撲來的武林人士,然後繼續和群雄游斗。

蕭峰在廳門口聽到吳麟的聲音,又透過眾人的身影縫隙看到了吳麟的身影,自也認出了他來。連忙高叫了一聲「二弟!」他聽了吳麟的話酒便也醒了幾分,看得清眼前情勢,也不願再和眾人糾纏,內力鼓盪,雙掌飛舞,逼得眾高手無法近身,一一後退后,快步向廳門口移去。

還沒等蕭峰走上多步,就又有武林人士湧上。蕭峰打退數人,心下知道再這樣下去,難以出到廳外和吳麟會合。心中打定主意,蕭峰一式降龍十八掌中的「神龍擺尾」,將身後數敵逼退,回過身來又是一招「亢龍有悔」,再一躍而出,半空之中,又是一招「飛龍在天」便向著院中的數人擊去。廳中群雄見蕭峰掌力之深厚,大為吃驚,皆不敢攔擋,紛紛向兩旁躍了開去,這樣一來廳門便沒有人再阻擋蕭峰,待群雄再次湧上之時,蕭峰早已出了廳中,來到了院中。

到了院中,蕭峰一招擊退數名圍著自己的敵人後,舉目尋找吳麟的身影,奈何在場的江湖人士實在太多,找了數刻,仍不見吳麟的身影。蕭峰想到自己被人冤枉,如今已是武林公敵,但這位結義兄弟卻中是願冒與全中原武林為敵來救他。不由心中感激他這份情意,但見在場武林人士眾多,想到吳麟雖然內力深厚,但是卻缺少經驗和應用技巧,怕吳麟一個不小心受了傷,自己就難辭其咎了。

想到此,蕭峰大聲叫道:「二弟,你在那裡!」還沒等蕭峰說完,就又有人撲上。蕭峰一怒,又是一招「亢龍有悔」打出。降龍十八掌本就力大剛猛,這一招「亢龍有悔」更是其中之最,現在蕭峰含怒而出,威力更是驚人。只見那撲上的武林人士,被蕭峰的這一掌打的紛紛吐血飛退,內臟具碎,哪怕薛慕華在場也是醫治不了。

吳麟看得蕭峰剛剛躍出廳來,便一招便即震退數人,心下也不由佩服他這「降龍十八掌」剛猛至極的威力,當下大聲喝道:「好!大哥我們再戰他一會,再行離去不遲。」

蕭峰聽見吳麟的聲音,向他望去,只見吳麟在群雄之中的圍攻之下漫著精妙的步法,看起來就像在翩翩起舞一般,蕭峰見此知道吳麟一時半刻不會有什麼大的問題,心裡也是鬆了一口氣。

而聽到吳麟聲音的不僅只有蕭峰一人,一直在牆角沒有出手的少林高僧玄難也是聽到。

只見玄難大聲說道:「讓我和施主過過招!」說著就緩步而前,大袖飄動,袖底呼呼的拳力向吳麟出。

他這門功夫乃少林寺七十二絕技之一,叫作「袖裡乾坤」,衣袖拂起,拳勁卻在袖底出。少林高僧自來以參禪學佛為本,練武習拳為末,嗔怒已然犯戒,何況出手打人?但少林派數百年來以武學為天下之宗,又豈能不動拳腳,這路「袖裡乾坤」拳藏袖底,形相便雅觀得多。衣袖似是拳勁的掩飾,使敵人無法看到拳勢來路,攻他個措手不及。殊不知衣袖之上,卻也蓄有極凌厲的招數和勁力,要是敵人全神貫注的拆解他袖底所藏拳招,他便轉賓為主,徑以袖力傷人。

吳麟雖未習得少林七十二絕技全部,但對少林七十二絕技都看了一遍,現在見玄難兩隻寬大的衣袖鼓風而前,便如是兩道順風的船帆,威勢非同小可。吳麟大聲喝道:「袖裡乾坤,果然了得!」吳麟指上凝出無形劍氣,向他的衣袖刺去,玄難的袖力廣被寬博,而吳麟的天劍劍氣卻是力聚而凝,只聽得嗤嗤聲響,兩股力道相互激蕩,突然間大廳上似有數十隻灰蝶上下翻飛。

群雄都是一驚,凝神看時,原來這許多灰色的蝴蝶都是玄難的衣袖所化,當即轉眼向他身上看去,只見他光了一雙膀子,露出瘦骨稜稜的兩條長臂,臂上而有不少傷痕,模樣甚是難看。吳麟的高度凝聚的劍氣又豈是僧袍的衣袖禁受得住?兩人相碰,玄難的衣袖頓時被撕得粉碎,而且手上也給吳麟的天劍劃了幾道傷痕。

這麼一來,玄難既無衣袖,袖裡自然也就沒有「乾坤」了。,喬吳麟只是一招,便破了他的成名絕技,今日丟的臉實太大,玄難狂怒之下,臉色鐵青雙臂直上直下,猛攻而前。

眾人盡皆識得,那是江湖上流傳頗廣的「太祖長拳」。宋太祖趙匡胤以一對拳頭,一條桿棒,打下了大宋錦繡江山。自來帝皇,從無如宋太祖之神勇者。那一套「太祖長拳」和「太祖棒」,當時是武林中最為流行的武功,就算不會使的,看也看得熟了。就是吳麟這門外漢對於這「太祖長拳」也是有所了解,現在見玄難用出,威力之大,出乎自己的所料。

本來是數十人圍攻吳麟的局面,在玄難這一出手后,餘人自覺在旁夾攻反而礙手礙腳,自然而然的逐一退下,各人團團圍住,以防吳麟逃脫,凝神觀看玄難和吳麟決戰。蕭峰顯然也現了吳麟那邊的狀況,也是有心想過去幫吳麟,只可惜,蕭峰被群雄團團圍著,一時難以脫身,只能在那裡干著急。

吳麟眼見旁人退開,驀地心念一動,呼的一拳打出,一招「沖陣斬將」,也正是「太祖長拳」中的招數。吳麟對「太祖長拳」了解不多,認識的也只有數招,吳麟用「太祖長拳」全憑內力全力鼓動。這樣一來,雖然失去拳術完美之境的剛中有柔,柔中有剛的,之餘下剛強一路。反觀玄難,雖然拳勁還沒有達到完美之境,但也不遠。圍觀的武林人士一看,兩人拳術的意境就知誰高誰低。

只見吳麟和玄難兩人雙拳硬拼在一起,一聲巨響,結果大出所有人的意料,吳麟僅僅是後退了一步,而玄難卻是被吳麟的拳勁給擊飛,嘴角也已流出血絲。

要知武學一途千徑萬道,吳麟只懂全力出擊,雖然失去剛柔並濟之妙,但卻盡顯剛猛之威。而且吳麟的內力本就比玄難要高,又有北冥神功護身,一擊下來,玄難自然是落得下風。

眾人見到如此結果,都是一呆。吳麟見了,連忙施展凌空千幻向牆外飛去。眾人見吳麟凌空飛起,向牆外走去,雖然可以阻擋,卻是沒有幾人下手。吳麟見了大為高興,在空中一轉急轉,明明是向牆外飛去,變為向蕭峰之處奔去。眾人見了,不由大吃一驚。要知在空中毫無外力的情況之下,不要說是像吳麟一樣改變方向,就是轉個身也是不易,現在吳麟已弱冠之年,使出如此輕功,又怎能不叫眾人吃驚呢?

不過吃驚歸吃驚,群雄的手腳可沒有慢下來,一看吳麟轉變方向,就有數人出手攔截吳麟。可惜,群雄先機而失,飛身阻截的被吳麟一抓,一掌,一腳就打了下去。至於底下射來的暗器更是被吳麟一掌全部擊落。

等眾人想再一次阻撓吳麟時,吳麟就已經和蕭峰會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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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龍之無意逍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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