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第十三章

於是,他的大手撫上了她的雪胸,帶給她陣陣酥麻的快意,她閉上眼承受這番輕揉慢捻。

下一刻他又低頭含住她嬌嫩的蓓蕾,這瞬間她臉兒泛紅了,呼吸淺促着,眼底氤氳着迷醉的熱霧,已完全沉迷其中。

偏偏在她沉溺於這份蔓延的慾火時,他居然殺風景的將被子蓋在她身上,啞著嗓音道,「你身上有傷,不能再繼續了,否則會弄疼你的。」

水宓害羞的別開臉,支吾地不知該怎麼回答。

「明天我會請大夫來看看,你先休息吧。」怕自己會把持不住,左湛天為她蓋好被子后便立即退了出去。

可水宓卻以為是自己哪裏做不好,讓他急着想逃開,「怎麼可以就這麼走了,人家還有好多話想對你說呢。」

【第六章】

「什麼?你失手了?」度卡莫瞪着季二,「不是說包在你身上嗎?」

「我喬裝成老人想對他們下毒,誰知道上次綁走的那個小子居然認出我來。」季二也很懊惱。

「這表示他們命不該絕啰?」度卡莫沉吟道。

「要不讓小的再試一次?這回我會多派幾個人去。」季二認真地說。

「算了,若他們在接近我國國境的地方出事,反而會啟人疑竇,就讓他們來吧,咱們見機行事。」

「那我們呢?」

「回魯達國,我已經離開好一陣子,不能群龍無首。」經過思考之後,度卡莫決定先回去準備迎接來使。

「主子,您想太多了,國事不是有公主代為處理嗎?」季大道。

度卡莫搖搖頭,「她只是個貪玩的孩子,就是因為暫把國事交給她,我一點也不放心。」

「公主雖年輕,但非常聰明,您應該安心才是。」季二也拍著馬屁。

「你們呀,就只會在我面前說好聽的話,我自己的妹妹,性格如何、會不會做事,我太了解了。」度卡莫睨了他們一眼。

「主子,我們只是認為你該放手讓公主試試,這樣她才會長大。」季大建議。

「這個我知道,但我依然有牽掛,就像你說的,她還沒長大。」那個丫頭只會胡鬧呀。

「對了,昨天我的手下傳來一個消息,倒是令人不解。」季大突然想起這件事。

「什麼消息?」

「左湛天不知什麼原由,前天夜裏竟然悄悄將他身邊那小子給送走,結果那小子不依,好像半路跳了馬車。」季大將手下傳來的消息轉述出來。

「送走他?難道是害怕他受到咱們的迫害?」度卡莫冷嗤,「不過就是個下人,他何須這麼關心他?」

「我也覺得奇怪,左湛天還因為他受了傷而刻意在客棧多待了兩日讓他養傷,或許他是個很體恤下人的主子吧。」季大隻能這麼解釋。

「不過是婦人之仁,這樣的人應該很好應付。」

若非大清國地大物博,他們魯達國也不可能俯首稱臣,然而向來強悍的滿人在入主中原之後,偏偏要學習什麼儒家思想、中庸之道,搞到現在什麼慈悲心都冒出來了,還真是令度卡莫不屑。

「哈……主子說得是,想咱們魯達國的麻姜草就可以扳倒他們,遲早有天中原會納入咱們手中。」季二奸佞一笑,「還有,前幾次進貢的晶玉丸,不就是麻姜草製成的,那神秘的藥性連他們的御醫都摸不透,大清皇帝還給他的寧妃服用,自以為這樣能醫治寧妃,其實是……」

「小聲點,這事若被發現,可會壞了咱們的計劃。」度卡莫阻止他繼續說下去。

由於魯達國近些年來男丁愈來愈少,兵力漸弱,但是他們貪婪的個性仍不改,依舊企圖稱霸中原,於是請來女巫研製了一種含毒的草藥。

這種草藥剛服下時可以百病全消甚至神清氣爽,可是長期服用之後,就會發現身體愈來愈虛弱,甚至到了無葯可解的地步。

偏偏它又是中原大夫所少見的,自然看不出端倪,但它味道剌鼻,如果能多花些時間研究,還是可以發現它的危險程度。

「是,小的以後會注意。」季二趕緊噤了聲。

「還有,用麻姜草制出晶玉丸一事是我一手策畫,萬萬別與他人提及,就算是咱們魯達國內的人也一樣,你愛酒,我就怕你酒後亂語。」度卡莫斜睨了他一眼,出聲警告。

「是,小的一定戒酒。」季二面有難色。

「算了吧,我看要你戒酒比要你的命還難。」季二的親哥哥季大實在是太了解他了。

「大哥,你還真是!」咬咬牙,季二氣得皺眉。

「好了,別再說了,我們走吧。」這對兄弟只要一抬起杠來還真是沒完沒了,度卡莫也只好搖頭興嘆了。

水宓的傷勢雖只是皮肉傷,卻也足足在客棧待了數天才顯好轉。

或許是愈靠近北方的關係,氣候逐漸轉涼,尤其這陣子氣溫降得不象話,雪也連下三天了。

左湛天立刻找來一件暖裘襖為她披上,「冷嗎?」

「有了它就不冷了。」水宓見他什麼衣裳也沒添,於是好奇地問道:「你呢?為何沒穿裘襖?」

「我有練武,不冷。」看看外頭寒風陣陣,「明天就要啟程了,可以嗎?」

「當然可以,我已經好多了。」她不好意思地聳聳肩,露出慚愧的笑容,「都是我的關係,讓你耽擱了這麼久,否則早就到了。」

「反正不急,多休息兩天也好,只是……」他抬眼望着她,「如果之前下毒的人真是魯達國派來的,這一去就當真不太平,你做好心理準備了嗎?」

「我跟你跟定了,再說到了那裏,他們就不敢對我們動手了,否則也不會在半路行動,對吧?」她雖天真但也不笨。

「沒錯,格格果真聰明,不過只有正人君子才會這麼做,小人可是不講理的,所以我們還是得萬分提防。」他不得不提醒她。

「我當然知道了,放心,我不會惹事。只是我不懂,咱們只是去回個禮,他們為何要加害我們?」這可是她百思不解的。

他勾起冷笑,半眯著眸估算道:「事出必有因,顯然他們魯達國有什麼事不希望被咱們發現,所以到了那兒,無論發現什麼,你記住,都得以靜制動。」

「我都聽你的。」她站起身打開窗,深吸口氣,「嗯,這鎮上的空氣真好,我們可不可以去外頭走走呢?」

「怎麼?是不是因為養傷的關係,在屋裏悶得慌?」他笑着從她身後摟緊她,「好吧,就陪你去。」

「真的?太好了!」水宓微笑着,才剛說完就見外頭又飄起了雪片,「湛天你看,又下雪了耶,這次的雪好密喔。」

「是不是想出去了?」看見她的笑容,他可以猜想到此刻的她一定想摸摸雪瓣的滑冷。

「嗯。」她開心地拎起裙擺,快步奔了出去。

站在檐下,她伸手接着雪,微笑地說道:「時間過得真快,我們離開北京城已經一個半月了。」

「這一路奔波,辛苦你了。」這段日子她一直跟着他跋山涉水,每每想起都令他極為心疼。

「我一點都不辛苦,雖然有點累,但卻很快樂。」轉過身,她綻放亮麗的笑顏,「在客棧養病時,聽店小二說出了鎮外右轉不遠的地方有處青草坡,風景極美,我們去看看怎麼樣?」

「怎麼?起了玩性?」他摸摸她的腦袋。

「是你說要帶我四處瞧瞧的,人家只不過想逛個青草坡,你就有意見呀?」眯起眸,水宓故意說:「好吧,那就不去了。」

「鬧什麼脾氣,我只是開個玩笑,那就走吧。」拉住她的手,兩人來到客棧後面牽馬。

左湛天道:「你的傷剛好,還是與我共乘一騎吧。」

「這樣也好。」

水宓先上馬背,不一會兒左湛天也躍上,將她鎖在懷中。

他的雙臂緊緊圈著自己,水宓不禁想起上回的親熱,雙腮隨即泛上了紅影。

「回京后你會明媒正娶將我娶進門嗎?」她垂下小臉,低聲問道。

「這麼想嫁我?」瞧她那張羞怯的小臉,左湛天心底得意著呢。

「說什麼嘛?只有我想,你不想嗎?」她雙眉一皺,回頭望着他,「難道你……你並不愛我……」

沒想到就這麼一句話,淚水已在她眼眶中打轉,左湛天立刻解釋,「只是開玩笑而已,你怎麼就哭了?」

「因為我真的害怕……害怕你只是虛應我。」這一路她不要臉的黏着他、纏着他,的確讓她非常不好意思,而他的無奈她又怎會瞧不出呢?真擔心他過去對她說的那些話只是應付性的。

「就這麼不信任我?」他認真的說:「好,一回京我立即派人去你府中提親,希望恭親王與福晉會接受我這個女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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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來娘子找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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