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第十四章

青兒和廖峰聽命離開了,他們一離開,偏廳便傳來一陣七零八碎的聲音。

隔日僕人整理偏廳,但凡桌子椅子都躲不開被粉碎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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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夏蓮對姜廷燮的態度越來越冷淡,不論他在她身邊幹什麼,她都視若無睹,逕自以她的背部對着他。

這一日他上朝了,宦夏蓮便急急地起來,拿了早已準備好的包袱,與青兒在後門相約離開。

「小姐當真要這麼做?」她們站在後門的巷子裏,青兒拿出紗帽替她戴上。

「你說呢?」紗帽下是她淡淡的嗓音。

青兒不懂小姐的心思,也不懂姑爺與小姐之間的事情,她微微一嘆:「小姐去哪兒,青兒便去哪兒。」這是她的承諾。

宦夏蓮隗疚地看着青兒,想起青兒與廖峰的事情,這事沒了定數,她壞了青兒的好事,「青兒,要不你留下吧,廖峰是一個好男兒,定會好好照顧你。」

青兒一聽,眼淚嘩啦地開始流,「小姐怎麼可以拋棄我。」

「乖青兒,我這是為你好,不要哭。」宦夏蓮手忙腳亂地擦拭着她的淚,「我不說了,以後都不說了。」

「嗯。」青兒哭着點點頭。

「我們走吧。」

「小姐,我在城門備了一輛馬車。」

「好,辛苦你了。」

兩人轉過身正要離開的時候,她們便瞧見站在她們身後的男人,宦夏蓮驚喘一聲,倒退了一步。

青兒一愣,「姑爺……」

姜燮廷冷著一張臉,如果不是昨日發現她偷偷地整理包袱,他不會知道她打算今天就走。

他逼自己相信她,她不是真的要離開,可他淸晨假意離開,又偷偷地跟在她的身後,她拿着包袱小心翼翼的模樣,加深了他心中的諷刺,她是真的要離開,不是故弄玄虛。

除了怒,他心口已經容不下任何東西了,他一個箭步上前,將她箍在懷中,便著輕功快速地飛回了廂房。

「你們真是太天真了,爺這麼精明的人,你們以為能騙過他?」李牧搖搖頭離開了。

廖峰深深地看了青兒一眼,「回去吧。」青兒無語地轉身回去了。

「砰」的一聲,姜燮廷踢開廂房的門,一個回踢又關上了門。

再氣再惱,他也不敢真的傷了她,將她輕拋到床上。

她在床上翻滾了一下,頭上的紗帽脫落了,露出出色的容貌,眼驚恐地望着他,「你到底想怎麼樣?」

自請下堂,他不許,她無聲走人,他又不肯。

「你是我的妻!」他大步地上前,一把將她壓在身下,粗暴地欺上她的身子,狂亂地吻住她。

捨不得打她,捨不得罵她,將她放在心裏最深處,自她落水之後,他便不再碰她,大夫有交代,她身子太差,他搜索各地名貴藥材給她補身,要的便是一個健健康康的她,可她竟然說走就走,她置他於何地呢!

「你不能……」看出他的慾念,她嚇得揪住領口,「放開我!」

「我不能?」他笑得諷刺,「你是我的妻,我是你的夫,有何不能。」

愛恨糾纏的大床上,她無神地看着床頂,知自己躲不開他的力道,她逼迫自己不要有任何的感覺。

他毀去她身上所有的衣物,薄唇在她雪白的身子上留下不少的痕迹,即便再恨也沒有弄痛了她,可她毫無反應的模樣逼瘋了他,他一把拉開她的雙腿,看她仍然沒有反應,他俯身於她的身下。

「你做什麼!」她驚慌了,以前他未對她做出類似的舉動過。

……

她抓着身下的被褥,小嘴無法自已地逸出愉悅的呻吟,她難受地扭動着身子,白嫩的腿不斷地亂蹬著,蹬亂了被褥,卻甩不開他的糾纏。

「不要,放開……姜燮廷你放開我……」她全身泛紅,眼睛泛出淡淡的淚光。

他離開她的身子,抬頭看着她,薄唇上可疑的水液讓她難堪得紅了臉。

「蓮兒以前是怎麼喚為夫的,嗯?」

她扭過頭哼了一句:「我不是你的妻!」

稍退的火一下子又燒了上來,他重重地將她拉到身下,周身蔓延著怒漲的火氣,「你再說一次!」

她抖著唇,逞強想說,卻發現自己說不出話來,身體無意識地顫抖,眼乾澀得要流

「說!」他逼着她開口,她不說話只看着他,他冷酷一笑,「不敢說了?」

「你放開……」話一說,淚就從眼角流了出來。

離開他,她好難受,但不離開他,這樣的生活又讓她瘋狂。

她本來只是無關緊要的人,生活在自己的小天地里,閑來畫畫,只願過得平淡簡單。嫁給他,她認命,但成了他的妻,她才知道原來她這個妻子是可有可無的,他要的是一張盾牌,而不是她。

因為他,她要忍受各種繁文縟節,因為他,她要承受柴郡主的囂張氣焰,這些尚且可以接受,最讓她受不了的是,她竟要與別的女人共享他,會有另一個女人享受他的寵溺,他也會如待她這般好地對待那名女子,他不會只是她一個人的夫。

她是妒,妒得可怕。

他喜歡她的乖、她的順,但日後她成了妒婦,他還會喜歡她嗎?所以她不爭,她自行退出,她錯了嗎?

她以淚眼望着他,卻在他的眼裏讀到了不認可,他在說她錯了,她該留在他的身邊。但她真的有錯嗎?錯在妒上了。

她搖晃着螓首,「放了我可好?」

放了她?他對她做了什麼?他寵她都來不及,她怎麼會認為他會傷她?為什麼執意要走!

再過兩年,等他拿掉宰相的頭銜,他便想與她找一處安靜的地方生兒育女,這不是她要的嗎?

「你要什麼?」

「我……」她眨掉眼淚,「我要走。」

下一刻,毫無預警,他莽撞地衝進她的體內,撞得她嬌啼連連,他在她上方粗喘著,「休想!」

要走也絕不能丟下他,要走也要與他一起走,怎麼可以一個人走,丟下他!

「你敢拋夫!」他在她耳邊怒吼著,震痛了她的耳,她用力地推着他,卻推不開他。

「姜燮廷,我沒有拋夫。」宦夏蓮在他的身下掙扎著,奈何她四肢可活動,但腰肢被他抓得緊,而他總是一衝到底。

火熱的男性衝動地進出她的體內,帶出肉體碰撞、水聲漣漣的聲音,她又氣又羞。

「沒有?」他冷哼:「那你剛才的行為是什麼!」

「我只是讓你休妻。」她試着跟他講道理。

歪理!他懸掛在她的上方,一雙黑眸緊盯着她粉嫩的小臉,不容置疑地說:「宦夏蓮,這一生一世,你休想我放開你!」

她驚愕地望着他,直到他又一次地在她體內掀起浪潮,她回過神,張嘴要說什麼,他起她嬌艷的小臉,吻住那甜如蜜的小嘴,一併吞下了她所有的話,死纏般地吸吮著,喉間發出滿意的低喘。

男人健壯的身體壓在女人柔軟的身上,兩手盡最人可能地拉開她的身子,用力地在她的體內進出,反反覆覆地撞擊著花蕊的最深處。

陣陣難以言喻的酥麻從身體深處延伸至四肢,被佔有到了極致,快感似要將她滅頂,誘人的嬌喘不住地在他的耳邊回蕩著,身上的男人一頓,深埋在她體內的巨大居然更大了,火熱的巨物在她的腿間大力地抽插著。

她的水眸微微一眯,尖叫一聲,強烈的快感在她的體內亂竄,她不由自主地痙攣。

不想就此認輸,但身上的男人知道她所有的弱點,知道如何讓她兵敗如山倒。

她的眼角因絕頂的愉悅湧出淚,唇瓣微啟,發出動人的聲音。

時間突然停住了,她如水般癱軟在他的懷裏,而他在她的體內依然堅挺,他的吻點點落在她的發上,「蓮兒……」

她知道還沒有結束,但她累得無法拒絕,也拒絕不了他。

如她所料,片刻之後,身上的男人移動着窄臀。

「嗯……」她閉上眼,任由他所製造的情潮包圍。

在他的床上,她怎麼也逃不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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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相府驟然陷入了低壓中,僕人們都不敢吭一聲,安靜地做着自己手上的活兒。

蓮花池畔,男子抱着女子靜靜地賞著蓮花,大手一下一下地撫着她的髮絲,「還倦?」

宦夏蓮任由他抱着,任由他說着話,她什麼反應都沒有,眼睛就看着蓮花。

夏未已至,秋天即來,池中的蓮花漸漸地枯萎,就如他懷中的人兒,她每天乖乖地吃飯睡覺,卻日益憔悴。

姜燮廷不由得摟緊她,深怕自己一個眨眼,她便會消失,明明她人就在自己的懷裏,他卻深感不安。

他該拿她怎麼辦才好?即便她日日在他身邊,他仍是患得患失。

他深沉地凝視着她,她早已閉上眼睛睡著了,他拿起一旁的披風替她蓋上,「想睡了?」

宦夏蓮沒有反應,他知道她還沒有睡着,只是不願搭理他罷了。

姜燮廷似是自言自語地說:「回房睡一會兒吧。」

宦夏蓮仍然沒有反應,她這副模樣讓他的心跟着疼,跟着不舒服。

她只在他面前才會這樣,在別人面前她仍然是溫柔胬慧的她。

姜燮廷將她放在床上,替她蓋好被子,他走了出去,兀自在書房裏深思著。

等到晚膳時辰,他走回房,在門口聽見裏面的笑聲。

「小姐,我都快笑死了,那柴郡主不知道是得罪了誰,被人給綁在了水中,浸了一夜的冷水,直到早上才被人發現。」青兒活靈活現地說着。

青兒見宦夏蓮笑了,又道:「我一開始還以為是姑爺乾的呢。」

宦夏蓮的笑僵了,門口的男人停下了腳步,想聽她怎麼說。

「傻丫頭,他是宰相,就算討厭她,也不可能做出這種有失身分的事情來的。」

宦夏蓮搖頭,「這話你可不要亂說。」

「小姐,你是不是很討厭姑爺呀?」小姐與姑爺之間的僵持,除非是瞎子看不到,否則誰都看得出來。

「沒有。」她否認地搖搖頭,房外的男人眼睛炯然,「我說過,我不願爭……」

「小姐為什麼就認為姑爺他會……」青兒實在不解。

「因為他是宰相呀。」宦夏蓮笑笑地說:「青兒該是懂我的性子的。」

青兒不說話了,點點頭,「但小姐,不管怎麼樣你都要小心身子,來喝點雞湯補補身子。」

「等等就吃飯了。」宦夏蓮嗅到濃厚的油味,眉頭攢了起來。

「這雞湯的營養都在湯里,小姐喝點湯就好了。」最近小姐的胃口似乎小了很多。

宦夏蓮皺着眉頭,接過雞湯。

門外亂了心的男人無聲地嘆息,此刻突然恨起了她不爭的性格。

房內忽然傳來青兒的驚呼:「小姐!」

姜燮廷立刻走了進去,只見宦夏蓮打翻了雞湯,趴在床邊吐著,他心下一驚,「李牧,叫大夫!」

他上前將吐個不停的她擁在懷裏,大手輕拍着她。

宦夏蓮嘔吐了半天,眼含水地瞅着他,「爺,不要靠近我,髒了衣袍。」

「這時候管什麼衣袍!」他低低地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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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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