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一切又開始了

第十一章 一切又開始了

「他們都是紫衣盟的頂尖級殺手啊,不但沒有成功還全軍覆沒!」喻琰真人微睜?了下一身血污的杜扁,他雖面無怒色但一股強大威逼的氣勢讓杜扁的身體已經開始斗動起來,夢七也低頭立於一旁不也多語。

「師……師尊,沒想到莫遷他竟然已經修練到能量持續的境界了,徒兒實在無法取勝!」杜扁連聲音也開始顫了。

「你也這麼說,看來七兒說的應該沒錯。」喻琰突然變的和詳起來。

「我等怎敢欺騙師尊!」杜、夢二人齊聲道。

「好了,大徒弟回去休息吧,指天劍一事需從長計議了。」杜扁由於已身受重傷,加之剛才又情緒激動些刻竟暈了過去。喻琰塞了一顆藥丸在他嘴裡,吩咐夢七說:「扶你大師兄去療傷吧,從今日起我要閉死關了本門中的所有事由你全全代理」

「是師尊,徒兒定會儘力為你分憂!」喻琰起身向門外走去。

仰望天空,嘴角處露出一絲狠笑「能量持續嗎!」

致虛宮的萬松石室是青木道人研究道法和修鍊的地方,非核心弟子是進不去的。此間石室只所以取名為萬松也是因為這片松林的緣由,此處風清淡雅,顯然是一所精舍。石室門左側刻有「一輪明月,四壁秋風」八個大字。

現在天鳴和承遠二人正守在石門前等候。石門開始輕微的振動,然後徐徐的上升。一個須花白的道人,神色略顯的疲憊但依舊仙氣風、秉俗異凜。後面跟著聶師道,莫遷還是被兩名弟子用竹榻抬了出來。天鳴顧不得拜見青木道人就撲向竹榻邊叫著「莫大叔……莫大叔,你好了嗎?」莫遷努力微笑下對天鳴點了點頭,表示現在好多了。看著天鳴的表現一旁的青木道人呵呵的輕笑起來「看來我這個師祖到底還沒有莫大叔親啊!」

天鳴這才意識到有失禮了,紅著臉說「我是太擔心莫大叔了嘛,師祖你真是太厲害了謝謝你能把莫大叔治好了!」

青木道人搖搖頭嘆曰:「雖然我已經皆盡全力了卻還沒有辦法讓莫先生徹底的好起來,莫先生由於在體內力量枯竭的情況下仍強行運轉,導致全身筋脈扭屈錯亂。要不是莫先生有如些高修為的話恐怕早已性命不保了!」

「那麼莫大叔會不會死啊?」

「莫先生必須經常的使自己體內的真元氣在筋脈中運轉,這樣才能阻止筋脈的縮萎,不過這樣會使莫先生終生都在一個病態當中不法恢復以前的修行了!」青木無奈的語氣道

「莫大叔…………」一向性格倔強的天鳴開始落淚了,曾經一起經歷過生死他早已把莫遷當作是自己的親人了。莫遷是為了幫助他們一家才會受如此重傷的,現在青木又宣布莫遷這一生都將無法恢復。天鳴些時心中滿是酸楚,這時失去父母的傷感也重卷而來。天鳴的淚水不停的滴落在莫遷的竹榻上,莫遷也仍是無語頭轉向另一側。莫遷一向自恃孤傲,失去強大的修為就是失去了自持的資本了他心裡何償是個滋味呢!看到此刻的情景青木道他也無能為力了,向莫遷深深一躬然後徐步離開了,聶師道也被感染的兩眼通紅。年幼的天鳴每一次感覺到現實是多麼的殘酷,在瞬間失去了父母現在信以為賴的莫大叔也幾乎成了一個廢人。

聶師道雙手撫住天鳴的肩膀深深的說:「過去的事情已經無法挽回,最聰明的做法好好的把握以後。再說一切都是有可能生的,只要盡量去努力莫先生的傷說不定也會有轉機的。」「

師弟我父親說的是啊,你也別傷心了你不要報仇的嗎,像你這個樣子不好好修鍊什麼時候才能報的了仇呢。」承遠也幫腔勸道。

天鳴自知無論多麼的傷心也沒用,只有無奈的點了下頭。「我們現在快去你和莫先生要住的地方吧,莫先生剛接受過治療需要好好的休息才能會更好些。」聶師道提醒天鳴。「嗯,知道了大師伯。我們快走吧。」天鳴終究還是最關心莫遷的身體。

聶師道帶著他們來到一處獨立的院落,此處不大,裝飾異常的朴雅清新。一切都是天鳴很熟悉的格調,他真有的懷疑是不是又回到了古隆山!聶師道對天鳴說:「這裡叫「風行居」原是你父親在致虛宮修行時住的地方,你父親走後這裡除了他兩個記名的弟子這外一直沒有安排別人住過。現在你們就住這裡吧!」

天鳴一聽說是自己父親住過的地方不覺就對此地生成了一層親切的感覺。這時從院內走出兩個人一男一女。男的身材微胖,看上去像一幅老實庄稼人的樣子。女子一身青綠色的勁裝腰間一根淡黃色的束腰顯出她婀娜的身態,修眉尖鼻,腮邊微現梨渦。雲鬃垂胸,除了頭上有一根像柳枝一樣的束身上再也沒有什麼裝飾品。他們都是實屬中年的樣子,但修真者都很難從外貌判斷年齡的,他們二人走到聶師道面前行禮齊聲稱大師伯。

「公望、柳三娘這是你們師父的兒子天鳴,以後他和莫先生就住在這裡了你們要盡心照看莫先生,他重傷在身不易太多走動。」

聶師道吩咐他們二人說,然後又讓聶承遠帶著那兩個抬竹榻的弟子把莫遷送進屋裡去了。「天鳴他們二人都是你父親當年在外歷煉之中搭救下來,早已入我致虛宮門下雖只是你父親的記名弟子但他們對你父親比如親人一樣,你以後也稱他們為師兄師姐吧你們以後生活在一起要好好相處。」聶師道對天鳴說。

天鳴點了下頭對公望和柳三娘躬身道:「拜見師兄、師姐!」

二人爭忙上前扶住天鳴紅著眼睛說:「師弟不必客氣,師父對我們有在造之恩我們盡心照看於你和莫先生也是理所當然的。」

聶師道怕他們二人再惹出天鳴眼淚就慍笑道:「你們二人見到師弟應該高興才對,怎麼像個孩子一樣紅個眼睛呢!」

那公望雖然心實但柳三娘還算明智馬上改笑道:「大師伯說的是啊,今晚我要好好做幾個好菜歡迎下師弟。」

公望這時腦袋才轉過來張著大嘴笑呵呵的說:「是啊……是啊」

「那好吧你們二人先去準備下吧,我帶天鳴去正堂拜見下各位師叔」二人應諾一聲轉身回去了。

刑重林當初在致虛宮也是個舉足輕重的弟子,致虛宮的正堂之上此時聚集了六位最高地位的長者共同商議此事。青木坐於中間其他五人分坐兩邊,分別是道隱、青溪、扶搖子、碧虛子、鴻漾子。除了這六人之外還有一些地位稍長的優秀弟子也參加這次的議事,早在天鳴和聶師道來之前他們就已經決定了。他們認為現在修真界好不容易平靜了幾千年,如果他們動對玉青門和四巫山的進攻必定會再次引起修真界混亂。雖然致虛宮比他們兩派實力要強上不少但是若兩派聯合對抗他們最後勝負還很難說預料。

天鳴到此後就一一拜見了各位師叔祖,最後立於青木道人身旁。

他望了天鳴一眼然後宣道:「我雖不能替我徒兒報仇,但他的遺孤我已決定收入門下。先由我的大弟子傳於太極玄清功法基礎,然後由我親自授業!各位師兄師弟可有異議。」青溪道人回話說「天鳴本是重林的親生兒子,要入我致虛一門自然理正,我等沒有什麼異議。」

青木道人微微點了下頭。「天鳴,還不快謝謝各位師叔祖。日後要努力修行若遇到什麼問題也可像他們請教!」

其他五人彼此相視一下嘴角皆有一絲苦笑,心想這個青木還真是狡猾竟然要求他們五人同時指點天鳴的修行,這種待遇在致虛宮歷史上也未曾有過啊。天鳴也機靈的很他立馬下身向五人行跪拜之禮,「多謝各們師祖的授業之恩,天鳴定會努力修行絕不辜負你們的期望。」青木道人看看天鳴微笑的點了下頭。後來天鳴又拜見他的二師伯近垣,以及其他幾們很有地位的二代弟子。

四巫山,巫羅宗。翻滾的巨浪拍打著岸邊的岩石,一名貌似中年的男子立於一座精緻的小亭中,他就是巫羅宗的宗主薛典。臨近夜晚的到來,海水被映的顯出了墨綠色。他雙臂交叉於胸前,注視著一望無際的海域,剛毅的表情更顯得他心中有無法平靜的大事!剛剛在四巫山的宗主大會上他幾乎要與鬼叟動起手來了,幸虧有其他二位巫主在此才阻止的了。在四巫山決定和玉青門聯合奪指天劍時他就提出一定要保住他女兒靈湖的命,可是那個老鬼竟然眼睜睜的看著靈湖自殺而不出手阻止。當年靈湖和刑重林私奔他雖然是非常的氣憤,但畢竟是骨肉之親這麼多年了在心裡他早就原諒了她還想見見他的外孫呢。可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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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橫修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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