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集第四幕 女人為何倒下?

第八集第四幕 女人為何倒下?

【遠景】(夜幕下,愛桃跌跌撞撞往回走,沒有回自己的家,回到養母袁秀秀家門前,大門已從裡面栓住,愛桃為難的在門口左右徘徊,終於忍不住敲響大門)

(裡面傳出問話):「誰呀?」

{愛桃}(哭腔):「娘!是我!、、、、、、」

(裡面傳音):「去了!」

(愛桃等未幾,門開,愛桃進門,關門,一頭撲在養母懷裡,十分壓抑的抽泣)

{袁秀秀}(輕輕拍著愛桃的後背,也哭):「桃,慢慢說,慢慢說啊!)(袁秀秀慢慢扶愛桃進屋)

【室內】【閃安穩正在抽著煙袋,看著老婆扶愛桃進來,又按上一鍋煙沫】

【袁秀秀】(瞪眉豎目,故意安排愛桃):「桃,說吧,兔個孬種咋難為你了?叫您大聽聽,去給你出氣!」

{愛桃}(搖頭,不言,不抬頭的哭)

{袁秀秀}(亦哭,奪下閃安穩的煙袋):「桃家爹,你安生了?這煙一袋接一袋的吸,不怕嘴上起泡嗎?你去找兔,看他到底啥想法?找不著兔你也別回來!」

{閃安穩}(忽然一拍桌子,怒吼):「你也長本事了!怪兔不怪?兔打小桃了?馬小桃了?小桃不跟誰商量自己做主,把給她的嫁妝錢存起來,又是存給愛陽,哪個男人受得了這氣?兔就受了!小桃要是提前給我說,我再給她拿幾千!我知道晚了,叫我有啥辦法?――你傻不傻?桃?能那樣嗎?――我都沒有抱怨過閨女,後來我又拿錢給兔,兔不要錢,他在乎那一點錢幹啥?他在乎的是小桃的心!明不明白?叫我咋說才明白?、、、、、、」

{愛桃}(忽然止哭,起身拭淚,忍不住抽噎):「娘,大,您別生氣了,兔也沒跟我生氣,我就是自己心裡憋得慌,想來坐會,我回去了!」

【鏡頭,跟著夜幕下踉蹌而行的愛桃,配樂,低沉凄婉】

【插曲】《別把我只當小寵物》

【鏡頭,轉白天】【大寫空間,麥收季節,村頭幾十家的麥場里,多半場光地凈,只等種大秋作物】

{愛桃}(揚場,愛娟幫掃糠,俗叫打落子,大姐小妹各戴一頂草帽,赤腳挽腿,汗水淋淋)

{方可妹}(蓬亂著花白剪,在場邊的麥地里拾麥穗。穿白的良布衫,黑綢褲,形容憔悴,絲枯燥,雙目痴獃無神,不時揚臉看一看西南方多雲的天空,口中自言自語):「可別下雨呀!」(爾後眯起眼瞅瞅場里,似想起什麼,慢慢走到場中,表情複雜,有氣無力);「桃,您姐妹倆歇著干,我回家做飯去。」

{愛桃}(不停揚場,喘息著回答):「好,趁風,揚完俺倆就回去,不用送來。」

{方可妹}:「嗯?也好!」(慢慢悠悠地往回走,象有什麼預感似的,不時看一下天,搖搖頭,自言自語嘟噥):「唉,這閨女是個好媳婦,吃苦能幹有本事,人見人誇,百條都好啊!就是千不該萬不該,把買嫁妝的錢,給愛陽存起來,傷透了兔的心,傻呀、閨女,不知道兔兒多喜歡你呀?我身上掉的肉、我知道,那孩子太愛面子,自尊心又強,我勸他他不聽啊!又加春花這一撇子,不是春花回來,兔早該消氣了。唉!閨女呀,你多受罪了!對不起你呀!」

【鏡頭,大寫,刻畫出風緊了一些,天空西南泛起大片大片的灰雲】

【愛桃不聲不響加快了揚場的度】

【快閃鏡頭】【未幾,還剩下很少一點毛糠麥,風驟然加大,天空麥康亂舞,而且一陣猛比一陣,頭頂黑雲陡暗】

【快閃鏡頭】【眼看凈麥來不及裝袋,姐妹倆就胡亂攏攏堆,忙拿塑料布蓋住】

【大雨滂沱而下,風又把塑料布給掀了起來】

【鏡頭,從愛桃眼中跳出回憶,兔建房時在此地起土】

【鏡頭,麥堆泡在一片汪洋里】

【愛桃急累攻心,雙腿一軟癱在水中】

【愛桃被愛娟送回家,請醫生打針,喂葯,昏昏沉沉睜不開眼】:

【夢境】:(朦朧中,似乎要飛過河,卻因翅膀無力掉在河中,驚慌地四外一看,不遠處兔和一個無頭女人正划船遊盪,愛桃感覺那女人是鬼,便驚呼起來:「兔,你咋上了鬼船了?快來救我呀!」不叫猶可,一叫,那船反而掉頭划遠了):「啊!你個狠心賊呀!」

(方可妹入鏡,與愛桃床邊立著呆)

{愛桃}(傷心絕望,睜眼,驚魂未定沙啞說):「都怪我沒本事,叫大雨淋了麥!」

{方可妹}(苦苦一笑,臉枯皺得如偷吃了人家的生葡萄,十分歉疚地):「雨早停了,你姨父領著您表哥表嫂已把麥拉到公路上晾起來啦!別著急,壞不了的麥!要怪,也只能怪兔個賴熊不爭氣!考啥函授?家也不要了,口糧也不要了,沒有了口糧,當然要瘦!娘那個比,早知這樣,也不叫龜孫去教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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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前我就是你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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