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集第二幕 強佔二零零高地

第六集第二幕 強佔二零零高地

【鏡頭,兔來到愛桃縫紉鋪門口】(神不守舍,目光搖曳):「唉,牡丹還在這兒啊?該學成了吧?」

{牡丹}(抬頭一笑,迅即起身):「兔哥來了?我正要走呢,你過來坐吧!我要回去帶侄兒睡覺了!」(牡丹起身出鏡)

{愛桃}(心跳,緊張,抬眼一看,羞紅滿面,勉強笑說):「坐吧!」

{兔}(坐,看愛桃正在給一件女式上衣綴紐扣,纖纖玉手,飛針走線;伏案低,粉面透紅,細細嫩嫩,真如個熟透的五月仙桃;青黛彎彎,鼻若懸膽;輕巧小嘴,人中尖尖,唇線分明;二目汪汪如清泉,咕嚕一轉透水靈!兩條辮子垂在胸前,又被豐滿的乳峰托起,不由使兔心花怒放)(畫外音):真是秀色可餐啊!

{兔}(甜言蜜語說):「姐,你不光人漂亮,做的衣服也漂亮!看,我這身上穿的,藍西裝、筒褲,都是你做的,不管走到哪裡,我都在穿著,別人問我在哪裡買的成衣,我都說,俺愛桃姐做的!愛桃姐不光人漂亮,做的衣服也漂亮!――姐,我在到處為你打活廣告呢,我成了大姐牌服裝的代言人了!」

{愛桃}(忍俊不禁):「不愧是當教師的,就會好嘴!」(畫外音):要是傻瓜愛陽這麼欣賞我,該多好啊!可是,愛陽啊,我哪一點不配你呢?――也有點怪,為什麼養母不出面說兔會來找我說話,而是養父?養父對兔表兄的親切有點不正常啊?

好象不光因為愛陽也吃過兩年妗子的奶!

【鏡頭,愛桃回憶】(小時候,兔來玩,不管有什麼能吃的,只要養父在家,必不可少給兔一份。至於幫兔擦鼻子剪指甲系鞋帶之類,更顯比對愛陽愛娟還要親。

養父曾經旁敲側擊的叮嚀她和愛陽:「桃妮陽兒啊,要記住,『從小到大會交友,天天待客不受窮,一生無友借不來根釘』;『天下無不是的父母,世間最難者兄弟』!你們倆和兔,既要做好親戚,也要做好朋友。能相幫的,就互相幫助點,有好處,啊!」

然而,兔小時候,在外面的情況卻不妙。只因他爺被抓壯丁以後順從地為國民黨賣了命,所以,兔在那個批批鬥斗的歲月,就理所當然是個小反革命羔子,平常,他幾乎是全村同齡孩子們的捶墊兒,便是比他大幾歲的,也常把他當做止癢水,或是擰他幾把,或是擠他幾下扛他幾膀子。連他幾個姨表兄也不例外,經常拿他當猴耍,甚至給起外號玩意兒。

下地割草時,兔總是要?幾個人的籃子,別人空手走在後面,像壞蛋遊街一樣,呼喊著打倒玩意兒,有時打他罵他還不許他哭。時間久了,就漸漸成了哭也是笑模樣,孩子們便又叫他面糖瓜臉。

愛桃和愛陽因為早知自己非爹娘親生,對兔一直都好,所以兔有機會就來找她和愛陽玩。

後來,兔家爹(愛桃大舅)死了,兔就跟隨母親住進牡丹家,和愛桃在一起玩的時候就更多一些。)

【鏡頭回憶到此】

{愛桃}(心想,畫外音):如果不是我心繫愛陽,如果不是春花早和兔定了娃娃親,也說不定我早就會喜歡上兔!

{兔}(看愛桃怔,主動進攻):「姐,真的,這是在燈光下,如果在月光下,你會更漂亮的!如果不是外面冷了點,很想跟你披著月光到河邊瀟洒瀟洒,很浪漫的情調,我早有這個願望,就是怕你不給面子!」

{愛桃}(心猿意馬,抬眼一看,故意生氣):「跟春花一起在月下遛河沿的情調不浪漫嗎?」

{兔}(撲哧一笑):「跟她遛過鍋沿!」

{愛桃}(又忍俊不禁):「油嘴滑舌!」

{兔}(認準火候,上樹摘桃):「姐,我愛你!」

{愛桃}(疑心探問):「你把春花擱哪兒?」。

{兔}(詭譎一笑,伸手捏住愛桃手指):「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到義馬吃商品糧去了,是你、你會回來種地嗎?我本來就不喜歡她,那還擱哪兒呀?擱後腦勺唄!」

{愛桃}(佯裝用針要扎兔的手面,針尖到處,慢慢停住)

{兔}(忽然摁滅檯燈)

【近景,大寫,昏暗,愛桃眼前一黑,猝不及防,已被兔抱個結結實實,感覺一陣窒息,兔用嘴緊緊堵了她的鼻子,稀里糊塗,丟盔卸甲,被兔的雙手佔領了二零零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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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前我就是你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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