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第十章

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他越看她越覺得她長得很可愛,越來越想伸手去摸一摸她那光滑白皙的肌膚,是不是像他之前想的那樣手感很好,還有那張形狀漂亮的嘴唇,吻起來的感覺是不是很棒。

中午雖然不小心親了她的嘴巴一下,但是時間太短暫了,他根本來不及有什麼感覺。

等一下,他的腳是怎麼回事,為什麼站起來朝她走去?

閻子烈,你給我把腦袋放清醒一點!

他努力想嚇阻自己的脫序行為,無奈他的兩條長腿就是鬼迷心竅的直直朝陶樂走過去,然後他的手不顧大腦的反對,直接摸上她粉嫩的面頰。

又嫩又滑,手感果然跟他當初想的一樣,好得沒話說,讓他忍不住一摸再摸,然後三摸四摸。

陶樂迷惑的抬起眼,看著他詭異的舉動。「你在做什麼?」

他當下回過神來,尷尬的隨口說了句,想敷衍過去,「我只是在測試你的皮膚好不好。」該死的,他剛才到底在做什麼?瘋了嗎,竟然真的跑過來摸她的臉!

「噢,那測試好了嗎?」他一直這樣摸著她的臉,讓她覺得好害羞,雙頰羞澀的染上兩抹紅暈。

不過她不討厭他這麼碰她。

「好了。」他訕訕的收回手。

該死的,他今天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似乎是從她中午餓昏跌倒、趙遙跑過來要抱她時就開始不對勁,整個人煩躁得靜不下心來,一個念頭閃過,難道……他是在吃趙遙的醋?!

【第五章】

晚上,從書房出來后,閻子烈回目前暫睡的客房沐浴完,準備上床就寢時,看著空蕩蕩的房間、空蕩蕩的床鋪,想起自己已經結婚,似乎不應該再睡在客房。

他決定行使丈夫的權利,毫不遲疑的朝自己的卧室走去。

來到卧室,陶樂早已睡下,她一個人睡在大床的正中間,沒有太多的空間讓他躺下。

他沒好氣的伸手想搖醒她,叫她讓出位置,但瞥見她睡得很沉、睡容很甜,於是他罕見的溫柔突然在這時冒了出來,沒有將她吵醒。

不過他決定就算用擠的,今晚也要睡在這裡。

他們是夫妻,他沒道理一直睡在客房,夫妻分房睡,只會讓某些心存不軌的人有機可乘,他不想讓某人再拿這件事來譏笑他。

旁邊的床位不夠寬,閻子烈只能側躺,他努力的用臀部往內擠,試圖把她擠進去一點,替自己擠出一個較寬的位置來。

她不只睡得很沉,就連身體都很沉,他賣力的擠了很久,才擠出一點點的空位。

「馬的,你是豬呀,這麼重!」他惱得很想巴醒她,可一看見她的睡臉,再次放棄使用暴力叫醒她的念頭。

但床位真的太小了,手長腳長的他側躺著不能隨意翻身,只好面向她,見她睡得很熟,完全沒有醒來的跡象,他索性把修長的腿跨到她身上,另一隻手橫放到她胸前。

感覺到手掌下的胸脯豐滿柔軟,他下意識的捏了幾下,那觸感好到讓他愛不釋手。

這時全身的血液也火速的往下身某個部位彙集,某個敏感的部位漸漸隆起,察覺自己起了反應,他連忙鬆開手,不滿的瞪著那個還陷入黑甜鄉里的人。

努力讓自己滅火后,瞥一眼睡在身邊的陶樂,閻子烈的唇瓣不自覺染上一抹笑意,手腳重新橫跨在她身上,閉上眼入睡。

入睡后,他喃喃囈語了句,「陶樂是我老婆,你敢肖想她,我打斷你狗腿……」

然後他香甜的一覺到天亮。

直到清晨的早上響起一聲尖叫——

「啊,你是誰——」

尖叫聲中,某人不幸被嚇到的陶樂一腳踢到床下。

閻子烈火大的爬起來,陰沉著一張臉,「你在搞什麼鬼?」

看清剛才在床上的人竟然是他,陶樂吃驚的瞠大眼,「你、你怎麼會睡在我床上?」剛才醒來沒看清楚是誰,發現有人壓著她,她嚇得一腳就把人給踹下床。

「你給我搞清楚,這房間是我的,這張床也是我的!」睡夢中被踹下床,他臉很臭。

她被他吼得縮了縮頸子,「可、可是你不是都睡客房嗎?」

「我決定要搬回來睡了。」他宣告。

聽見他的話,她緊張的問:「那我以後要睡哪裡?!」

一頭短髮亂糟糟的閻子烈橫她一眼,恩賜般的說:「你可以睡在這裡,不過你要給我記住,以後不準再睡在中間,給我睡旁邊一點。」

「你要跟我睡在一起?」陶樂驚訝的詫問。

「我們已經結婚了,夫妻本來就應該要睡在一起。」他說得一副理所當然,完全忘了當初是誰不願意與她同睡一房,而跑去睡客房。

見他說完轉身走進浴室,陶樂還在為這個消息而震驚。

他要跟她同睡一床!

下一秒,意識到他剛才說的話似乎是意味著他願意把她當妻子看待了,她圓胖的臉龐露出一抹喜悅的笑容。

這天晚上,上床準備就寢時,想起他今早說的話,陶樂刻意睡到右側,讓出了左側的位置給閻子烈。

躺在床上,一向好眠的她難得遲遲無法入睡。

昨晚不知道他就睡在身邊,所以沒有感覺,但今天知道他要跟她同床共枕,她莫名變得很緊張。

她不知道他進來后,她該說什麼比較好。

聽見一陣腳步聲接近卧室,她慌張的下意識閉上眼裝睡,幾秒后聽見開門聲,她屏住呼吸,心房鼓動得好快。

看見左側空出來的床位,閻子烈滿意的點點頭,不過在看見她睡得像個死人一樣,不禁有些惱怒。

她就不會等他進來再睡嗎?

他走到床邊,發現她那雙好看的柳葉眉緊蹙著,接著再看見她的手緊緊抓著被子,馬上明白她不是真的睡著,而是在裝睡。

閻子烈咧開一抹惡劣的笑容,故意朝著她的耳朵吹氣,然後再伸指輕搔著她的頸子。

惹得她發癢的扭動身子,眼睛卻還是不敢睜開。

「這樣都不醒,好吧,既然你睡得這麼沉,那就表示我做什麼你都沒感覺,可以讓我為所欲為。」他故意發出兩聲惡笑,然後掀開蓋在她身上的被子。

「你要做什麼?」陶樂嚇得驚慌失措的張開眼。

「你說呢?」他露出不懷好意的笑。

「我、我不知道。」她瑟縮著身子,不安的瞪著他。

「既然你沒睡,我們就來做一些夫妻該做的事。」他邪佞的咧開一笑。

「什麼是夫妻該做的事?」她不解的問。

她純真的眼神讓他覺得自己就像個準備強暴良家婦女的色狼,閻子烈嘴角抽搐了下,不禁打消了腦子裡那些邪惡的念頭,爬上床,整個人躺平。

「你不做夫妻該做的事了嗎?」她小聲問。

「你想做?」被她一問,他黑眸瞬間一亮。

「可是你還沒跟我說什麼是夫妻該做的事。」

「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他沒好氣的瞪她。

「我真的不知道。」

她無辜的表情看起來很可口,點燃了他的慾火,「用說的不如用做的,來吧。」他翻身壓住她,先進攻她那張好看的嘴。

她瞠大的眸里流露出震驚,但是卻不想推開他,她喜歡他這樣的親吻。

她恍恍惚惚的了解了他說的夫妻間該做的事是什麼了。

她出嫁前,娘曾經拿了一些春宮圖給她觀看,好讓她了解洞房之夜的男女情事。

他的吻就跟他的人一樣,透著一股蠻橫的霸氣,沒有讓人拒絕的餘地,她被他吻得全身發燙起來。

她吻起來的感覺比他想像的還甜,閻子烈的慾望全部被挑起,在這種時候,他把理智丟到一邊去,讓慾望和感官來主導自己。

她肌膚摸起來的感覺是那麼不可思議的柔潤,他的大掌沿著她的頸子一路往下滑,然後停留在她飽滿的胸脯上,她豐滿得讓他無法一手掌握,他退下她身上那襲礙事的睡衣和胸罩,揉撫著她雪白的酥胸。

她潛藏的慾望被他引誘出來,她嚶嚀的輕喘著,兩手攀住他的頸子,任由他帶領著她領略情慾之事。

她沉浸在慾望里的雙眸痴迷的注視著他,此時她對自己的心意已不再有任何疑惑,她明白她愛上了眼前這個男人……

所以她心甘情願成為他的女人、他的妻子。

「……那個故事是在說有兩個閑著無聊的男人,在爭辯誰才是魚的笨問題。」一邊接聽電話,閻子烈一邊目不轉睛的看著電腦螢幕上的企劃書,回答從加拿大打電話來請教他幾篇古文的洋妹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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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大唐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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