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血戰狼煙(改)

第一章 血戰狼煙(改)

剛統一草原的項師可汗雄心勃勃,西紀11oo年秋九月,命草原勇士阿爾巴元帥統兵二十萬,對格蘭帝國起動入侵戰爭。數日內,橫掃格蘭帝國邊境守軍,中途兵困格蘭帝國天羅省省府狼煙城。城在中三萬大軍在項師汗國重兵圍困之下堅苦的支撐了十多天,人困馬乏,危在旦夕。

鍾雄偉站在那破敗不堪的狼煙城樓之上苦笑了一下,眼前的敵人剛才攻城失敗,密密麻麻如蝗蟲般的退了回去,而自己手中的三萬多人馬,現在還能站起來爬上城牆戰鬥的還不到一萬人,現在只能是堅守多久是多久了。

「將軍,連着這幾天敵人連連強攻,弟兄們都已精疲力盡,這城怕是守不住啦!」站在鍾雄偉邊上的副將趙小品看着城下那連綿不斷敵軍大營,臉上流露出一絕望的神情說道:「現在就連兄弟們的武器都是揀戰場上敵人丟下的在用了」說完他嘆了一口氣。

鍾雄偉低下頭,摸了摸剛才和敵人拼殺而受傷的左肩,在左右看了看在城牆之上東倒西歪休息的士兵,用一種平靜而堅定的語氣說道:「我們作為帝**人,生死與祖國江山同在,只要還有一口氣,就應該堅守到最後一刻,身為將軍當以戰死沙場,為國盡忠,死而光榮。」

趙小品聽完他的話點了點頭,抬頭眺望遠方,道:「事到如今,也只有聽天由命啦!也不知道援軍什麼時間才能趕到!」

「敵人下次攻城還有一會,兩位將軍休息一下。」親兵從城樓里跑出來對疲憊不堪鍾雄偉和趙小品說道:「進去吃點東西吧。」

兩人相互看了一眼,轉身兩隻大手握在一起。

鍾雄偉轉身的瞬間見城牆之上一兵士正在一個一個地翻著城上的屍體。那士兵也許是在找死去的朋友,也許是在找什麼東西。身影在斜陽下映在城上東倒西歪的屍體上,和邊上戰後休息的士兵比起來,那兵士的背影顯得是那麼的孤獨無助,這突然出現在眼前的情景讓他停了下來。

趙小品對鍾雄偉突然停下,感到奇怪,便順他的眼光看去,問道:「那個士兵在作什麼?」

聽他一問鍾雄偉也想知道那士兵到底想找什麼?指了指那兵士,對邊的親兵吩咐道:「你去把那個士兵叫過來。」

阿牛把剛在戰場上揀來的大砍刀插在腰帶上,他還在找想多找一把,十多天的守城戰武器差不多都消耗了,現在想換一把完好的武器都不可能,這大砍刀還是剛從敵人手裏搶的。可是現在能找到的也就和他丟的那把武器差不多,好點的武器都讓別人揀走了。失望的四下里看了看,嘆了口氣剛想走開,他的肩膀讓人拍了一下,回過頭一看是鍾將軍身邊的親兵。

那親兵用一種很奇怪地眼神打量了一下阿牛:「兄弟,將軍叫你過去。」他想看看,這個能讓疲倦的將軍特意停下來,專門指見的士兵到底是什麼樣的人。

聽說將軍要見他,阿牛愣了一下,看了看親兵,在抬頭看了看站在城樓上的鐘雄偉將軍,就低着頭跟着親兵走,在他心裏這是命令。

鍾雄偉見跟着親兵走過來,站在自己眼前的這個兵士,平靜的眼神里有很多無奈。繩子綁在身上,那破損不堪的皮甲已在長期的血戰中被染成了黑紫色,包紮好的傷口在破裂的衣服中若隱若現,腰帶上插著一把有缺口的刀,閃閃亮。他的眼神讓自己有一種是曾相識的感覺,到底是什麼感覺自己也一下子難以回憶起來。

趙小品見鍾雄偉看着那士兵出神,輕輕的碰了碰他。

走神的鐘雄偉回過神來,看了看趙小品微微笑了一下,轉頭問道:「你在那裏找什麼?」

「將軍,我想找一把好點的武器。」他聽出那平淡而真摯地語氣里流露出那麼一點點渴望。

鍾雄偉聽完心裏一跳,接着無奈地嘆了一口氣:「找到了嗎?」

「沒有。」回答中可以聽出一種失望。

鍾雄偉從親兵腰間拔出腰刀,遞了過去,微微笑一下,對阿牛揮了揮手著說:「你拿去,下去好好休息。」

阿牛滿是喜悅,雙手接過了腰刀,真誠的道謝:「謝謝將軍。」說完,行了一個軍禮,轉身離去。

看着他轉身離去背影,鍾雄偉想起那讓他感覺到熟悉而平靜眼神,一定是在那裏見過。

第十大隊做為後備部隊,是城牆上的最後一道防線,敵人攻上城牆后才會輪到他們出擊。離上次攻城沒有多久城外投石車拋出的石頭帶着刺耳風聲砸在城牆上出碎裂聲,敵人出震天的叫喊聲,又一次攻城就要開始了,投石車不在攻擊的時候,就是部隊起攻城的時間。

城牆內的人習慣了這種攻城時的喊聲,每個人都有條不紊的做着守城的準備。阿牛低下頭看着手中的腰刀,用手裏的布條擦了擦不知道擦了多少回的刀面。他已記不清這幾天用過多少把刀,輕輕地搖了搖頭,想要是每一次都能換上這樣的鋼刀就好啦。

喊殺聲中也不知道等待了多久,就聽道:「敵人上城啦!大家快。」大隊長叫了一聲,知道他們的戰鬥開始啦!大夥從那讓血染成了黑紅色的城梯衝上城去。

沖在前面的阿牛冷靜的晃過刺過來地一槍,一刀砍在對方的腿上.一聲慘叫從對方的嘴裏嗷嗷叫了出來.沒有一點憐憫的刀劃過了喉管,熱血從傷口之中噴灑而出,屍體倒了下去。

正在指揮守軍守城的鐘雄偉將軍,見城牆一個士兵在敵人的圍攻之中,勇猛的拼殺,絲毫沒有落下風,不由的注意了一下那士兵,現那士兵就是不久前想要一把好點武器的阿牛。

這時阿牛前面的敵人沒有管自己的同伴,對着沒有還收回刀的他脖頸平砍了這來,阿牛撤刀用力一擋,另一把刀從邊上對着他的胸口刺了過來,危急之中他向後一倒,刺過來的刀劃破皮甲在他胸口留下了一條長長地口子,他倒下時砍出的一刀卻從對手的肚子上劃過,那漢子一愣低頭看見裏面的腸子滑掉了出來。一臉驚恐的抓着滑出的腸子往肚子裏塞,一邊哇哇大叫起來。

這些都在很短的時間就結束了,在生與死的戰鬥里沒有華麗的招術,簡單扼要快快捷都是一下子解決敵人的姓命,並保護了自己。這是他一年多來在戰場上得到的經驗,那就是用最快最狠最直接的方法解決自己的對手。

城上的最後一個敵人讓亂刀砍死,歡呼聲阿牛抬頭看看了快落山太陽心想。「今天的攻城戰結束了,又可以安心的休息一個晚上了。」這十多天裏敵人就沒在晚上攻過城。

戰鬥中死去的敵人會有人從城上把他們的屍體丟下去。而這裏傷者會有人抬到城裏救護,死的也會有人抬到城裏一把火燒成灰,骨灰在戰後送還給他們的親人。

第十大隊沒有剩下多少人,每一次戰鬥過後會少許多熟習面孔,也有很多的新人加入,經過這十多天的戰鬥,阿牛以前的隊友沒有幾個活着的,他想自己能活下來就是萬幸的。說不定明天自己也會和死去的戰友們一樣,死在戰場之上成為他們中的一員。

回到營地的第十大隊,聽說他們大隊要打散到別的大隊里去,士兵們誰也沒在意,這一年多來經歷了太多這樣分分合合的事,今天在這裏,明天在那裏,情感早就都麻木了。

站在隊伍中間的阿牛,聽着邊上的士兵們都在打聽要去那裏,微微笑了笑心想管他呢,去那都一樣。直到前面叫到他的名字和要去的大隊,「張阿牛,親兵大隊。」

邊上的士兵們都用一種羨慕的目光看着慢慢走上前的他,在親兵大隊可比在下面的部隊待遇好的太多,而且是在將軍身邊。

跟在來接他的親兵隊長後面,阿牛聽隊長給他說:「我們的任務就是保護將軍的安全,還有就是送信和傳達將軍下的任務。記住這就是我們用生命也要完成的任務。」

我們用生命也要完成的任務。阿牛的思維在這一年多不斷戰鬥的軍旅生活環境中機械化啦!每一次戰鬥完他身邊總會少很多朋友,這使他不敢在交朋友,我忍受不了那種生朋友之間的生離死別,漸漸地他以沒有了年青人的朗和活潑,多了一種不是他這個年齡應該有的成熟。什麼事都是任務和命令,「新來的拿一套裝備給他。」親兵隊長說完,指了指邊上正東張西望的阿牛。後勤人員打量了一下他走到裏屋去了,沒多大會抱了一個大包出來丟在他面前,裏面是一套全新的親兵裝備。

抱着這一大包裝備的阿牛跟在隊長後面,興奮好奇的觀望着這從來沒進過的將軍府,不知不覺中到了親兵隊的住處,累了一天的他看看天也不早了,就把裝備放在床頭,倒下去就睡,他想好好休息一下。

阿牛生長在大山之中的一個獵人之家,聰明的他從小就跟父兄一起打獵,一天到晚的滿山跑讓他有一個強壯靈活身體,打獵養成了一種獵人獨有的沉默觀察力。他叫張濤小名叫阿牛,從小別人都叫他阿牛從沒有帶過姓,到了現在軍營里都叫他阿牛。一年多以前阿牛加入了帝國的軍隊,到了格蘭帝國的敵對項師汗國的邊境,開始了他慢長的戰爭生涯。

夜裏隊長怕吵醒一間房裏別的親兵,拍了阿牛一下輕輕叫道:「阿牛醒醒,到你去站崗啦!」

聽道叫聲阿牛一個翻身就從床上坐了起來,迷迷糊湖看了隊長一眼,抱着裝備輕手輕腳地走出屋子,在門口穿戴了起來。

跟在他身後的隊長幫他拉了拉皮甲綁好,遞給他一個飯糰:「快去吧,大門的崗哨可在等你換崗呢!」說完推了他一把。

跑了幾步回頭看看隊長阿牛微微笑了笑,剛才隊長為他做的一切,讓他有了一點點溫暖地感覺,當兵以來就很少有這種感覺啦!記的上一次有這感覺還是在當兵前哥哥送他的時候出現過。

到了將軍府大門口接過哨兵手裏的長槍,阿牛就筆直的站在那,眼望前方動也不動一下,一個標準的軍人站姿。

接崗沒多大會,和他一起站崗的親兵就阿牛說道:「兄弟你看會,我去尿尿一會就回來。」可能是喝水喝多啦了,說完對着大門外的暗處小跑而去。

阿牛轉頭看了看他想要說點什麼,見他跑遠了,又轉過頭去眼看前方動也不動。

小半時辰過去沒見那親兵回來,直覺讓阿牛感到有點不對,想看看生了什麼事,手中的長槍靠在門邊,小心的他拔出腰刀慢慢的對暗處走去,突然他後腦一痛就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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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然之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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