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第二十五章

符念念只覺腰間一緊,等回過神來時,已讓他緊緊攬進懷裏,他低下頭,炙熱的吻深深封住她,灼熱的舌毫不猶豫地長驅直入,霸道地纏繞着,不容許她的退縮並狂妄追逐。

他的氣息完全侵佔她的口腔,每一次舔舐吮啃,都像是要將她的唇舌吞噬乾淨。

「今天有特別的事需要處理嗎?嗯,符特助?」

激情的一吻之後,他鬆開了她,雙手牢牢地捧着她的小臉,她已微喘連連。

他的唇只移開一點,灼熱的眼光像是要焚燒她一般。

她恍愧地望着,他專註的眼只為她而凝望。

空氣里纏繞着躁熱暖昧的氣息,一觸即發的火熱如垂砍破繭的蝶。

她的心跳狂飆,仰視着他深邃的眼底,她看見自己的倒影,也看見他眼中款款的愛意……

「沒有,公司沒事。」

她說,勾住了他的頸子索吻,而他的唇舌幾乎同時再次欺下,他吻著自己的女人,打橫將抱起,大步走向主卧房。

李志賢將懷裏的寶貝輕放在大床,一切的一切,令兩顆心再也無法壓抑而激動渴望。

他攫住了她的唇,大掌隔着排汗衫柔軟的布料,沿着她的身體曲線,輕輕滑動,最後大掌覆住一隻豐盈。

他笑,薄唇逸出一聲意味不明的嘆息。「這是我的一小掌,卻是我們關係的一大步。」

念念羞紅了臉,只能輕抹住他的襯衫,滾燙的小臉在他肩窩裏沒法回應,期待歸期待,初上戰場,陌生的情慾不是她能駕馭的。

「老婆。」

「嗯?」

「我等不及新婚夜了。」

這像一個宣告不是詢問,李志賢隨即如暴風般擄獲她甜美的紅唇,舌頭侵入她口中,激烈吸吮、勾撩,他霸道的氣息混着她的清新甜美,所有的防備已迅速解下。

「老公……」念念舉起手摟着他的頸,弓身迎合他的索求,強烈的需求感讓她好想大叫。

他粗魯地扯開她身上的衣物,他的手蓋住她白皙的乳房,他的吻侵襲她柔嫩的肌膚,他吸著挺立的蓓蕾,然後是另一顆。

她弓著嬌小的身軀,破碎的嬌吟無助逸出,他舔舐着她的美好,托起她的臀,讓堅硬的自己抵着她女性的脆弱,磨蹭著,讓她清楚明白,他有多麼渴望她。

她停止了呼吸,因為需要、期待,她的身體產生某種刺痛的苦悶,她完全迷失了,不知無措。

「怕嗎?」

她搖頭又點頭。

兩人四目交接,灼熱地凝視着彼此,她雙腿被他扯開,小手交纏上他的脖頸,他男性的慾望焦躁地鼓動,念念水氣迷茫的美眸瞅着他,彼此的呼吸愈加急速。

他凝視着她,深邃的黑眸緊盯着她微微開啟的紅唇。

「我愛你。」

……

*本書內容略有刪減,請諒解*

良久,兩人心跳遂漸平息。

激情過後的她,依偎在他懷裏,嬌羞的小臉顯得嫵媚誘人,他看得着迷,勾起薄唇,傾身她紅唇印上輕輕一吻。

「如果……」他想了會兒,輕笑道:「如果早知道,我們的歡愛會帶來如此極致的愉悅,在遇到你的第一天,根本不用當什麼長腿叔叔,直接跟你求愛就好。」

她笑了,笑聲清脆。

如果早知道,又何必蹉跎這六年?

但也因為這六年的磨合,他們才能獲得更多,可貴的親情,而至現在濃得化不開的愛情。

「我愛你。」

念念漾開笑,柔軟的、蜜糖般的幸福感,在胸中泛濫開來。

「我也愛你。」她輕聲說。

在茫茫人海中,遇到一個愛自己,同時你也深愛着的人,那樣的幸福是多麼的美好。

終曲回到初相遇

那是一個極俊美的男子,身如玉樹,帶着無人可及的高貴與優雅,他冷傲孤清,暈黃的燈下,優美如花瓣的嘴唇,勾起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邪佞而魁惑。

「你屬於無助和孤獨,但不屬於這裏。」

她望着眼前的男人,心跳得好快,對於將發生的事,因為無法預料,所以心存畏懼。

他掛着玩世不恭的笑容,態度猖狂,彷彿將世界踩在他的腳底下,就像夜店裏的玩咖一樣,只要玩得起、花得起,都可以笑得這麼悠哉自大,有錢的公子哥兒,夜店當成自家廚房一樣,夜夜笙歌不足為奇。

只不過他似乎又和其他男人不一樣,他存在感十足,氣勢凌人,讓人無法漠視,他還多了優越的疏離感,每個姿態彷彿都在昭示眾人——沒有他的邀請,旁人勿近。

他如王者般的自信是那樣強大,黑眸里的堅定,在在說明着他有別於他人的成功,這裏是他的家,位於信義路的豪宅標的物,豪華又氣派。

她以為一夜情不會發生在家裏,而是會在飯店或旅館,等天一亮,一拍兩散,畢竟他是人,不是聖人,不是嗎?

在他如天神般降臨時,從撿屍者手中將她帶離,她妄想他或許是救贖者,卻也可能只是另一個深淵。

他開着騷包的黃色藍寶堅尼,他多金,他高大帥氣,他嘴角總掛着一抹玩味的淺笑,他們不同世界。

這樣的人,是不是她能惹得起的。

然而再多的顧慮和猜測在這一刻也是多餘。

這一夜原本就註定瘋狂,不是他,也會是其他男人,所以救贖也好、深淵也罷,她全都不在乎了。

於是她吻了他,用很拙劣的方式,去勾引這個男人,她不會接吻,男人抿緊的唇她不敢親,男人笑着卻冷峻的黑眸她不敢碰,只敢在他的臉頰和頸子上留下痕迹,她不知道性愛的開頭是什麼?

不過無所謂,她相信,男人的情慾不用費心激發,更何況,他必定是箇中好手只是——

他推開了她。

他沉着臉,看着她,像是要透她的靈魂那般。

「你叫什麼名字?」

「念念。」

「綽號?」

「我叫符念念。」

男人不解,她的確年輕又漂亮,身材雖說不火辣,但勻稱得很賞心悅目,佳肴明明擺在前,他為何選擇當個善人。

只因她眼底的「絕望」和「不顧一切」。

是多大的傷痛可以讓一個沒幾歲的丫頭,連親吻都不會的小女生,拋下她道德的教條,選這麼爛的方式自甘墮落?

濃妝艷抹下,他相信她的靈瑰還是純凈如剛出生的小娃娃一樣。

他是奸商沒錯,但也可以偶爾噹噹日行一善的童子軍。

這世界浪蕩的男人和女人數量已經足夠,不需要在這個晚上再加上一枚連誘惑男人都不會的小笨蛋。

把白凈染成烏黑很殘忍。

「你多大年紀?」

「啊?!」

「大一嗎?」

「這……這不是重點吧?」女人不懂,一夜情還要身家調查嗎?況且她已經大學畢業了,男人或許很成功,但很不會猜女人的年齡。

男人謂,認同道:「也對。」

他站起身,俯視着坐在床上的她,天使般純凈的小臉,他期待那些灰暗的絕望能從她眼裏消失。

「時間晚了,你睡吧。」

「睡?!」

她目瞪口呆,知道自己的摸樣一定蠢極了。

男人一副理所當然,反而覺得小女生大驚小怪,他瞄了眼腕錶上的時間。

「現在時間半夜三點二十七分,小朋友不睡覺長不大。」

「我不是小孩子……」

不,就要嫁給里長的兒子,就算她沒法改變自己的命運,但至少在這之前,她寧願將自「獻祭」給這如王者一般的男人。

男人噙著笑,揉揉她的發。

「乖,你就是孩子。」

他說完,毫不留戀,蕭灑地轉身離開,將偌大的空間讓給了她。

就、這樣莫非?!這是老天給予她遲來的關愛?

竟是這般不其實的感覺。

直到第二天早上,直到他送她回家,直到她手上捧着他尊貴的名片,直到他揉揉她的發說——

「有搞不定的事,就來找我。」

這是一句承諾,不是虛應之詞。

她望着他,他像天一樣高大,他的肩膀可以替她承受風雨。

有別於昨天的弔兒郎當,他的笑容好溫暖。

在早晨的陽光映照下,符念念望着駛離的黃色藍寶堅尼,從父母過世之後,頭一遭,她展露出「有了依靠」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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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定緣投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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