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第十一章

【第六章】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聽到他混濁呼吸的關係,她的呼吸也開始有點急促了,火熱的感覺讓她的胴體染上一片嫣紅,粉嫩的雙頰更顯得酡紅。

罩着雙乳的大掌慢慢的搓揉了起來,在掌中心的兩株花芯嬌柔得有些顫抖,「余達,我……」

他輕輕的啃着她的鎖骨。

粗礪的指頭捻起乳峰上的花蕊慢慢揉着,身下微微顫抖的女體讓他不敢太過於躁進,靈活的舌蛇在她優美的肩頸間來回穿梭著。

低下頭,將那顫抖不止的花蕊含進嘴裏,竄動的舌蛇不斷逗弄著嘴裏的花蕊,似乎是想要讓嫣紅的花蕊為他完全綻放開來。

……

他粗喘著氣,抱着虛軟的她翻身過去,好不讓自己沉重的重量壓壞了她,大手輕輕撥開她頰畔的髮絲。

發白的唇瓣似乎慢慢的恢復了一點血色,他忍不住舔了舔她的小臉,看是不是能夠馬上紅潤回來?

高潮的顫慄讓她不由自主的微微抖著身子,那癱軟的四肢就好像不是她的軀體一樣。

迷濛的小臉讓他吻了又吻,他好像怎麼也親不夠。她累得睜不開眼睛,只得任由他的舌頭四處遊走,大掌不舍的撫了撫她赤裸裸的背肌,他早就知道這會是她的第一次,他實在不該如此的放縱自己。

可是誰叫她要這麼甜美?甜得他根本把持不住,只能奮力的衝刺著!他都已經等了這麼多年了……

盯着她閉上雙眼的小臉好一會,直到她那小巧的鼻尖傳來勻稱的呼吸,他才跟着閉上雙眼。

雖然正值夏日,但是寂靜的夜晚時分還是會令人感到微涼,尤其這高級公寓的景觀十分遼闊,四周並沒有任何遮蔽物。

偌大的床鋪上卧躺着兩個赤裸裸的軀體,曲線分明的嬌軀正卧躺着,一頭烏黑的秀髮柔順的披散在她的腦後,露出一張清麗的小臉來,那稍嫌整齊的一頭秀髮似乎是有人替她抓攏過,以至於不會搔癢到她的臉頰。

纖細的兩隻胳臂虛軟往一旁癱放着,一身白暫的肌膚佈滿了點點紅紫的痕迹,大腿內側更是瘀青成一片,嬌柔的胴體讓一雙鐵臂給牢牢霸佔住!

……

喔!她乾脆瘋了算了!

她奮力的提起他那吃盡豆腐的魔爪,試着悄悄的要將他的大手推過去另一邊,這該死的傢伙,竟然用大腳這樣跨着她?他難道會不知道他自己是有多麼的重嗎?真想給他一拳!

李靜宣使勁兒吃奶的力氣抬起他的大腿,就在她快要支撐不住的時候,他大爺咕噥一聲,一條長腿自己橫了過去、成大字形仰躺着,「呼!」這該死的傢伙,要不是怕吵醒他,她早扁他了!

李靜宣狠狠的瞪視着身邊熟睡的男人,一雙匾眼卻在瞄見一柱擎天的肉棍時,完全沒了氣勢,方才使了一番力氣已經夠讓她臉紅氣喘的了,這下子可好了,他那仰天的巨龍幾乎要叫她止了呼吸……

「大色狼……」她急急的撇過頭去,秀麗的一張小臉就像是浸泡到紅墨水裏頭一樣。

【第七章】

強忍着私處泛上的劇烈疼痛,李靜宣手腳並用的爬到床邊,顆小頭顱還不時回頭覷看,就怕吵醒了他。

使不上力氣的雙腿讓她幾乎是用跌的滑下床鋪,「啊……」她急急的捂住嘴巴!

她畏畏的回頭看了看,還、還好!

沒有任何動靜的男人就睡的跟只豬一樣,只有那胸肌結實的胸膛一起一伏的呼吸著,跟仰天長嘯的男性象徵,既然睡著了,那個地方應該就會軟下來了吧?

這樣男人不就都不能趴着睡覺了嗎?她猛的想起他插入自己體內時候的硬挺。

俏臉一紅!她用力的拍拍自己的臉頰,天、天啊,她又再想些什麼?真是亂七八糟透頂了。

都是這該死的傢伙害的!站不直身子的她只好趴在地上找尋自己的衣服,每動一下,就會牽扯到私處周遭的肌膚,讓她就快要忍不住哀號出聲……在床底下找到了底褲跟長褲,看見T恤躺在門邊,她拖着疼痛的身子爬了過去,就只差一件內衣了。

她連床底下都找了,還是沒有。

「豬八戒,到底把我的內衣丟到哪裏去了?可惡的傢伙……」她喃喃自語的咒罵着,細細、小小聲的,就怕把他吵醒。

她扶著一旁的衣櫃慢慢的爬了起來,私處的疼痛讓她無法控制的咬白了下唇,那火辣辣一片的感覺正不斷侵襲着她的身子。

她從來沒有想過穿褲子會是這麼痛苦的一件事情,光只是要抬起腳來而已,就讓她快要叫了出來。

撐着衣櫃的她終於看見了自己的內衣,原來是讓他甩到枱燈上頭去了,難怪她剛才在地上怎麼找也找不到。

「這個大笨蛋……」也不管衣服有沒有干,她急急的胡亂套上,像作賊似的溜出房間,但實際上,是半扶著牆面、半爬著出去才是。

抓了放在客廳里的包包,她頭也不回的爬出門外,如果雙腿不是這麼虛軟,她一定會跑得跟飛的一樣。

金黃色的陽光從落地窗外灑了進來,灑落在深色的原木木質地板上,也灑落在偌大的深藍色床鋪上,耀眼的陽光就這麼大刺刺的照在一個結實的窄臀上!

赤裸裸的男性軀體有着一身健康的小麥色肌膚,金黃色的陽光鋪陳在精壯的身軀上就好像會躍動一樣的閃爍著。

尤其是那肌肉結實又有力的窄臀,簡直是亮得會發光,熟睡中的俊臉勾起帥氣的嘴角,「宣……」

兩隻健壯的鐵臂稍稍收攏、橫跨出去的一條長腿也攏了攏,就像是想要抱緊什麼一樣,他猛的睜開眼睛,懷裏太過於軟趴趴的觸感讓他一驚!

他不可思議的瞪着眼前一大個白花花的蓬鬆枕頭!

他再低頭一看,腳里跨的竟然是一大團皺緊緊的棉被球!

人、人咧?「宣?」

他猛的彈坐起來,雙腳開開、兩手癱在腿邊,他的腦子突然有點停擺,暫時呈現了一片空白,可是他腿根部的肉棍卻蘇醒了,往上直挺挺的怒張著。

「宣?」他的腦子突然響了一聲,「宣!」

他連滾帶爬的滑下床鋪,先是趴在地上看了看床底、再拉開一個又一個的衣櫥門、他再衝進跟卧室相連的浴室,「宣……」

他赤裸裸的衝出卧室,廚房、主卧室外的衛浴設備、客廳、儲物間,都沒有!

他簡直不敢相信!這女人竟然敢給他落跑?

他在客廳的沙發上坐了下來,只看到他自己的男性特徵挺得跟什麼一樣,「人都不見了,你翹個屁……」他瞪視着自己的好兄弟,怒張的男性特徵也不甘示弱的仰首著!

大掌用力的拍了拍額頭,「你這個女人……」大門讓人從外頭給推了進來。

「宣……」他站起來,落寞的眸子緊盯着玄關處不放。

剛走進大門的陳余鋒挑了挑眉毛,大手將門給合上,他可沒有預期會看見一身赤裸裸的弟弟。

「哥……」他很是失望的跌回沙發里。也對,她都落跑了,還會願意自己走回來嗎?

他全身就像是被抽光了力氣一樣,無力的癱坐在沙發上。

陳余鋒看了看弟弟,那一副失魂落魄的死樣子讓他不得不皺起眉頭,銳利的眸子不經意瞥見他男性特徵上的乾涸血跡。

「靜宣昨天晚上睡在這裏?」醇厚的嗓音響了起來。

他不出聲還好,聲音一出,陳余達竟然眼眶泛紅了,接着便落下眼淚,陳余鋒挑了挑眉毛。

「哥……」他一向俊朗的臉孔忍不住佈滿了沮喪。

這小子,脫掉高級訂製的手工皮鞋,陳余鋒朝沙發走了過去,「怎麼了?」

想也知道怎麼了,不過他還是徐徐的問了出來,就像弟弟還小的時候一樣,陳余達一把抱住剛剛坐下來的大哥,「宣、宣她走了啦……」他放聲的哭了出來!

陳余鋒忍住翻白眼的衝動,這小子到底知不知道他今年幾歲?

「嗚……她、她怎麼可以這樣?人、人家早上起床的時候就已經都沒有看見到她了,嗚……」他趴在哥哥硬實的胸膛上哭了起來。

「她、她怎麼可以就這樣丟下我一個人先跑掉?嗚……嗚……」

他一把眼淚、又是一把鼻涕的哽咽著,就像以前小時候在外面打輸了一群人跑回家哭一樣。

大哥的襯衫還滿吸水的,「哥……嗚……要、要走也不會叫我一聲一起走喔……」他抓起大哥的襯衫擤了擤鼻子,「她、她竟然自己先走掉啦……嗚……」

陳余鋒受不了的翻了翻白眼,叫他一聲一起走?這小子的腦袋燒壞了是不是?

「她怎麼可以這麼過份……嗚……」

「好了,給我擦乾你的眼淚,哭哭啼啼的像什麼樣?」陳余鋒不疾不徐的說着,低沉的聲音還帶了點磁性。

「她、她是不是不要我了?」他就像個無助的小男孩一樣望着哥哥。

「她不要你又怎樣?不會把她綁回家?」陳余鋒理所當然的說着。

「我怕她生氣啊,她要是又哭了怎麼辦?」他用力的吸了吸鼻子,「昨天我已經惹她哭了兩次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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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老公的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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