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第十二章

急忙鎖住呼吸,但顯然遲了,不久后,兩人都感到一陣燥熱難當,尤其又身處擠迫的洞穴之內,兩具軀體無法避免的「摩擦生熱」。

「皇上,我……不舒服……」她雙眸轉黯變得幽深饑渴。

「你振作點。」裘翊辭咬著牙說,身下的一把慾火,正無法剋制的加速燃燒。

這會兒他清楚這不是毒了,這是春藥!

天啊,什麼刺客竟對他們施放春藥?

他強自鎮定克制,效果卻不彰,因為香隱功力不如他,這藥效發作快速,她這會渾然不知自個兒在做什麼,竟然燥熱難當的開始寬衣解帶。

「皇上,怎麼回事?我好熱!」話還沒說完,外衫已經被解開。

「香隱,你……你別脫!」他努力維持著理智,渾身冒著熱汗阻止她繼續刺激他。

「好熱。」她舔著唇,壓根不知自己這個動作有多誘人,這回她沒再脫自己的衣物,而是改扯他的腰帶,這冷不防的一扯,他下身登時鬆了。

「你……」他趕緊想撿回腰帶,整個人卻被她壓在穴壁上,人也半倚在他的身上,小嘴主動吻住熾熱剛毅的薄唇,他阻止的聲音埋在喉間,一時之間是發不了聲了。

「皇上……皇上……」她禁不住慾火的催促,整個人緊貼著他火熱的身軀磨蹭。

他幾乎要死了,手忙腳亂地好不容易拉開腰上的小手,下一瞬間,她那不沾陽春水的嬌嫩小手又伸入他的衣襟。

「香隱!」他被她的動作弄得慾火焚身,有些按捺不住地輕喊。

「別動,我要你。」

在春藥的威力下,她竟大膽的說出叫他臉紅心跳的話,這要在平時他求之不得,可這回她意識不清,迷糊的狀態之下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醒來只怕會懊悔的想殺了他。

一咬牙點了她的昏穴,她登時得到解脫的跌入安眠之中,但他可慘了,又不能自點昏穴,因為萬一有刺客他得保護她啊!可這春藥一再刺激著他體內慾望燃燒,讓他越來越情難自禁,他伸手觸摸她發著高熱的肌膚,多想解除這讓肉體難耐的疼痛啊……

熬了一夜的慾火,仍不見查總管找來,在嚴重壓抑的折磨下,裘翊辭兩眼凹陷,全身乏力,人已虛脫。

反觀香隱慾火雖得不到滿足,但是一夜昏睡得香甜,想這藥效該過了,伸手解了她的穴,她立時就清醒了。

她睜開眼,驚訝的瞧見自己竟衣衫不整的整個人癱在他懷裡,而他看起來更顯萎靡憔悴。

她驚得坐直身子。「這怎麼回事?」驚覺自己胸前一片赤裸,羞得立即拉衣覆蓋。

他聲音瘖瘂,面色如上。「咱們沒事了。」

「沒事了?昨夜發生了什麼事嗎?」她驚問。

「春藥,咱們中了春藥。」他有氣無力的說。

「春藥!」她花容失色,又瞧見他衣衫也是凌亂不堪,莫非……她馬上怒火攻心。「昨夜你對我做了什麼?」她隱約想起昨夜火辣的幾個片段。

「沒什麼,什麼事都沒有。」就知道她會是這種態度,唉!幸虧忍住了,不然真會沒命。

他這皇帝還當得真窩囊,想要臨幸個女人,還怕她不高興,他這是……唉!一句話,窩囊!

他泄氣得很。

「沒什麼?你明明說咱們被下了春藥,怎麼可能沒什麼?」她不信。

「朕也想有什麼啊,可是朕忍住了。」瞧見他這痛不欲生的樣子,她應該要感激涕零的誇他是個君子吧。

「忍住了?」瞧見他一副乏力不振的模樣,這不是男人精窮力盡的德行嗎?這淫蟲!「皇上,想不到你是這種人?!」

「朕是什麼人?」他一臉的莫名其妙。

「你這無恥下流的採花大盜!」

「朕?」他愕然。

「沒錯,你少裝蒜了,這次的事又是你所為?」

「你在胡說什麼?」他禁不住皺眉。

「是你假裝有刺客,引我至此的,這春藥也是你下的。」

「你懷疑朕?」

「就是你,這幾日你形跡一日比一日詭異,先是偷窺我洗澡,接著又下迷藥試圖強吻我,這會用上春藥也就不足為奇了。」她惱火的指控。

「朕不是登徒子!要女人毋需用這種方法!」裘翊辭也忍不住光火的說,想不到幾次陰錯陽差的事件,竟讓他蒙上了無恥下流之徒的罪名!而敢罵他是無恥淫徒的人,她是天下第一人!

他氣結。

「是啊,皇上的女人多如過江之鯽,我也不明白你為什麼要這麼做?」香隱的口氣酸得很。

「你!沒錯,朕的女人是多如過江之鯽,要什麼女人沒有,對你,哼!」他賭氣的撇過頭。

「我怎麼樣?不如你六宮粉黛?既然瞧不上就別瞧,哼!」她氣不過的拉緊衣襟,也甩過頭。

「你!你當真認為是朕設計你的?」想來昨夜是白忍了,這惱人的丫頭!

「不是你所為?那我問你,咱們困在這裡多久了,怎麼不見有人來救?也不見有刺客來追殺,這分明有鬼!」

「這……」是啊,這整件事透著古怪,他非得查清楚不可,只是這會她這麼一說,還真令他啞口無言。

「沒話說了吧?皇上,還不快要人救我上去,別再作戲了!」

「朕沒有作戲——」

「皇上,奴才來救您了!」才要解釋,就聽到查總管的聲音由外傳來。

「還說不是在作戲!這時間還算得真剛好啊!」她一臉鄙夷。

他更慘澹了,不會這麼巧吧?

這下他這個無恥罪名是洗不掉了。

龍帳內——

洪小妞與毛威龍兩人的相公同一時間翻了白眼,果然是她們倆闖的禍!

「小妞,聽說你們向查總管報了反方向,讓他找不到朕的蹤跡?朕想親自聽你說說昨晚見到刺客時的情景。」歷劫歸來后,裘翊辭細想所有狀況,收起怒容,眯眼含笑問。

「我說?不好吧,還是師姊說。」洪小妞總算知道自己不機伶,趕忙推給師姊。

「對,我說我說。」毛威龍忙介面。

「朕要小妞說。」他臉色發僵。

「要我說,就我說。」洪小妞瞧了一眼師姊后才說:「就是昨兒個,我與師姊聽聞有刺客,心想相公們不在,咱們得肩負保護皇上與公主的責任,連忙跳出轎子,直奔公主鑾駕,就見公主追著刺客跑了,當然皇上也追了上去。

「情急之下,咱們也急著救駕,但是咱們兩人都患了……呃……都患了這種叫做『方向感白痴症』,對,就是患了這種病症……這才會報錯方向讓查總管找了一夜也找不到人……嘿嘿!」乾笑兩聲,好不容易說完故事,只見眾人鐵青著臉,唯獨師姊讚許的看著她猛點頭。

「好個方向感白痴症!小妞,你把咱們的毛病形容得好極了,好啊!」毛威龍拍手叫好。這會蠢話也說了,自家人不捧場也不行。

「你們倆當朕是白痴嗎?」裘翊辭終於忍不住冷冷的說。

兩人這才收拾起蠢相,乖乖低頭站著不敢動。

「不用朕猜,那回你們說償謙和湛青與朕有約是假的對吧?還有半夜放出消息說香隱與瓜爾佳夜裡私會,這事與你們脫不了關係,這回假刺客真春藥也是你們的傑作,朕沒說錯吧?!」他桌子一拍,這窩囊氣打算一次清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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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就是皇后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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