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 章 聖人的三不原則

第89 章 聖人的三不原則

花樵夫還沒有反應過來廖潮兒的表妹就已經「噔噔噔」地跑進了他的房間里來,看看床鋪的方位就一下子撲到上面去趟著了。

花樵夫覺得廖潮兒和他的表妹雖然是頑皮了點,但是也不至於在私人生活上如此隨便的,於是他推斷她只是出於戲耍的心思來逗他的,他便也收起了這是一場艷遇的想法,靜靜地看著廖潮兒的表妹。

那少女看見花樵夫沒有走到床前來,臉上先前露出的奸笑一下子就不見了,她奇怪地問:「你們男人不都是喜歡美女夜訪的么?你是不是男人啊?」

花樵夫笑了,慢慢走到床鋪前的一張椅子坐下,說:「我可能也是很喜歡美女的吧?」他說到了這裡,突然想起了他第一次見到他的師傅陳少青的時候,在那個山洞裡被陳少青用催眠術來引入了洞中的情形來,他突然想到催眠術是可以讓人在半夢半醒之間讓人的潛意識裡的記憶全部都喚醒出來,而他當時聽到的那一歌,他所見到的那個個讓他心動的女子,難道是在他的生命力曾經出現過的嗎?

他隨後又想到,這不可能,因為他以前可沒有遇到這麼樣子的女子過,難道,是他前生的記憶嗎?他相信到時候他會找到答案的。

那個女子在床上等著花樵夫的下文,卻見他不說話了,獃獃地看著前方,想道:「這個獃子,難道他要改變主意了?真的會出現死表哥說的**這種事情么?」

花樵夫想破腦袋也想不出來那個女子原來是為了一些奇怪的想法才來找他的。

他繼續說:「你深夜來訪到底是為了什麼?難道我的魅力真的那麼驚人嗎?」

他想這一種女子一定是喜歡搞怪的,他以前在學校里也聽說過很多的有錢人的生活很糜爛,思想都很極端,又非常誇張地變態的,今日算是開了眼界了。

他又想起了柳州那裡的民風,他在班上有幾個柳州的女同學,有一個很迷戀他,有一天晚自修的時候,全班都玩得和開心,老師又剛好不在,那個從柳州來的女同學突然對他說,要是現在停電的話,我就馬上把褲子脫下來。

花樵夫當時驚訝地忘記了呼吸,差一點窒息而死。

於是他對那個女子說:「你是柳州人嗎?」

那個女子說:「不是,你幹嘛那麼問呢?我表哥說只要我一進來就會被你**,哼!他撒謊!」

這個時候門打開了,只見那個手拿玉笛的少年廖潮兒走了進來,他神色慌張,對他們兩人說:「表妹你真的在這裡呀?我都跟你說了花兄不是一般的色狼,你又不信!你真的拿他來做實驗呀?」

花樵夫聽了汗流浹背,問:「做實驗?做什麼實驗?」

廖潮兒說:「我表妹一見家裡來了什麼男客人就喜歡到晚上的時候去勾引人家,然後等人家上當的時候就用麻藥弄翻了,然後脫光衣服扔到街上去。」

花樵夫還沒有說話,那個女子就已經哈哈大笑了,「有一次我跟蹤一個男人他一醒來看到自己正光著身子,就立刻搶了一個乞丐的衣服然後在街上飛奔,笑死我了。」

可是她一笑完卻現花樵夫已經不見了,她驚慌地看向了他表哥,廖潮兒對她說:「你這怪脾氣也該改一改了,我知道你心裡想什麼?但是你還沒有學會珍惜。」

這個時候的花樵夫已經利用他的輕功來到了走廊上了,他心情有點不好,在聽了那個女子的話語后,他覺得有錢人都是看不起他們的,他決定要出去了,不在這裡住了,於是他就叫了一個傭人帶路,來到了大廳前。

在大廳里他看見陳少青和那個廖干長老在茶几前,而先前他來的時候所見的那個棋王已經不在了,估計他已經去陪那個什麼日本天皇下棋去了。

陳少青看到他來了,就招呼他坐在他旁邊。

廖干長老一邊品嘗一邊說:「怎麼了?好侄兒,是不是被我的那個侄女給嚇到了?」

花樵夫聽他這麼一說,反而不好意思走了,他想到那女子可能是家庭條件太好了,從無煩惱才會如此頑皮的,但是他也不想再去接觸她了。

這個時候廖潮兒和他表妹也正向這裡趕來,一路上廖潮兒對他表妹說:「你這麼快就喜歡上他了?你如果是真的喜歡上他,又為什麼要去如此騷擾他?你這是自尋死路,花兄現在要是到我父親那裡告你一狀那你就慘了。」

他表妹手拉住他的衣袖,說:「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一看到他那個傻乎乎的樣子就喜歡上他了,他以後絕對是一個好老公的,但是我也不想這樣子啊,我不是騷擾他而是試探他嘛,你不也是說現在好男人都絕種了嗎?」

他們走到了大廳的時候,看到花樵夫正在和廖干長老討論玄理。

廖潮兒拉了拉他表妹,示意她等一會兒才過去,可是他表妹過去徑直走到了花樵夫他們3人目前突然向花樵夫鞠了一躬,說:「對不起啦,我是無意的,我以後不這麼樣子了,你原諒我吧?」

可是花樵夫卻好像沒有聽見一樣,廖干長老乾笑了兩聲,說:「小老兒我平時愛好附庸風雅,最近除了研究一下圍棋之外,還看了看《道德經》,花小弟你可以為我解答一些疑難嗎?」

花樵夫受寵若驚,說:「願聞其詳。」

廖干長老見氣氛已經有所緩和了,他偷眼看了看在旁邊的陳少青,他剛才和陳少青所談的正是關於要如何逼這個女子和花樵夫結婚的罪惡事情,也算是廖干長老籠絡人才的手段吧。

廖干說:「《道德經》第四十七章里有說到,『不出戶,知天下;不窺牖,見天道。其出彌遠,其知彌少。是以聖人不行而知,不見而明,不為而成。』這句話我想了很久,都沒有完全想明白意思,你可否為我解答一下呀?」

花樵夫看了看陳少青,陳少青說:「你就亂解一下給這老頭解解悶吧,不然他的頭又會變白了。」

花樵夫點點頭,說:「記得我以前的老師說過,這一段話的意思大概就是:不出大門,可以知道天下事理;不望窗外,可以明白自然規律。走出戶外愈遠,領悟道理愈少。因此聖人不必經歷就知道,不必親見就明白,不必去做就成功。」

廖干長老說:「年輕人真是有才學呀?但是可否為我做進一步的解釋嗎?」他這樣考他是為了看看花樵夫到底有沒有一些文化,他現在不需要他會多少武功,當然武功等一下也是要考的,但是他最關心的是一個人的心性,其實《道德經》有很多的解釋,只是看你的解釋就可以了解一個人的思維方式和人品心性如何了,在陳少青和廖干這一類老貓子的面前,任何人只要在他們面前說上幾句話他們就可以知道你是什麼鳥了。

花樵夫看所有的人都看著他,他繼續說:「不出門而知天下事理

意即不出大門,可以知道天下事理。這點在今天不是難事,打開報紙、電視就知道。但在沒有報紙、電視的時代,如何不出大門而知道天下事理呢?答案很簡單,人與人相處的困難從家庭開始,家庭里的人際關係是最複雜的。以前的大家庭,常見三、四代同堂,如何與眾多親人相處和諧,是一大挑戰。

「這句話是針對人間而言,因此,若是留意自己與家人相處的情況,推到天下去看也是大同小異,因為可以由近觀遠,不必到外頭,就能知道人間應該如何相處。甚至可以說:真正了解自己,就會了解人類,然後知道天下事理。

「『不窺牖,見天道』,意即不望窗外,可以明白自然規律。這句話是針對自然界而言。

現代人要如此了解宇宙規律並不容易,因為日常用品大多是科技產品。古時候的人則不然,即使待在屋子裡,他們也有一些自然物可供觀察,像是用木頭做成的桌椅,上面都會有年輪,一看就可以推估原樹的年齡與成長過程;從年輪的疏密,看出哪一邊是向陽面等等。宇宙的自然規律可以反映在一棵樹上面,換句話說,把一棵樹研究透徹,可以知道幾百年前生的事,包括曾生的水災、旱災,以及人為的自然污染,只不過沒有那麼精密的儀器與時間去做長期的研究而已。所以說『一粒細沙看世界』,絕不是詩人的幻想,而是事實。人的『知』,以內向自省為原則

「『其出彌遠,其知彌少』,意即走出戶外愈遠,領悟道理愈少。『出』是指向外追逐,走馬看花,反而無法領悟。譬如,如果想了解萊茵河,親眼去看,甚至泛舟河上,花的時間不說,也不見得可以看見全貌,反而不如在家看電視就足夠了,電視上還可以從空中、水面、水底做全方位的拍攝與解說。」

花樵夫說到這裡,廖干忍不住插嘴,「對呀,我要去一個地方之前,一定會先研究它的歷史與詳細介紹,等全部弄懂了之後再去。這樣一來雖然少了驚奇和美感,但是如果沒有準備,去了也只是蜻蜓點水、浮光掠影而已。換句話說,人的『知』以向內自省為前提,若是沒有『自知』,其它一切實在是可有可無。」

陳少青說:「老頭,你說的全部都是亂放狗屁!還有一句呢?徒弟,你繼續解釋給這一幫村佬聽。」

那個女子見陳少青說得好笑,忍不住掩嘴笑了起來,但是他看見花樵夫並沒有看向她,也就收住了聲音。

花樵夫繼續說:「我老師說過,這幾句話,是《道德經》裡面的精華所在,是道家思想的總結,這最後一句嘛,說到了聖人的『三不』:『是以聖人不行而知,不見而明,不為而成』。」

這個時候反而是廖潮兒忍不住插嘴了,他說:「這一句就醉是神妙莫測了,我看一般的解釋就是:意即因此聖人不必經歷就知道,不必親見就明白,不必去做就成功。他不用有所作為,就可以讓一切自行展現,這才是根本的辦法。與其向外追逐,不如向內覺悟自己,需要努力的是對內的修養。我說的對吧?父親。」

廖干聽了點點頭,而陳少青卻是搖搖頭。

那個少女聽得入迷了,不覺間就走到了花樵夫的身旁,然後一**坐了下去。

花樵夫一聲大叫:「你,你,你怎麼坐在了我的大腿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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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守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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