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0、六道之一:阿修羅

040、六道之一:阿修羅

上官平等人離開麗都后,冷睿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洪門會出現獸人這是他從來就沒想像過的,在威廉·布萊克的神秘故事中亦佔有一席之地。在中世紀傳說的海怪和托爾金筆下的半獸人是兇殘而缺少人性的。這是冷睿第一次親眼目睹獸人的風姿。

公孫月就像是沒有將剛才的事完全放在心上,走到白若水身邊平靜道:「我們走吧!」這個在一年前親手組建了月牙的女人,在別人面前總是神聖不可侵犯的女人面對著公孫月時卻只是乖巧的點著頭。兩人就像是沒有分別過似的。確實,在白若水認為眼前這個男人從來就沒有離開過她的心房,不管他身在何處。

冷睿心有餘悸的跟著二人走出麗都時已經夜晚,平時這夜夜笙歌的麗都現在卻是那樣的冷清。幾人走出麗都后便隨便到了一家小吃店坐了下來。冷睿坐下來更是鬧著要與公孫月較酒,公孫月拗不過他便叫上了一打啤酒,冷睿學著路邊的流氓光著那隻剩下骨頭的膀子狠狠的一口一口的喝著啤酒。公孫月見冷睿如此也跟著毫無顧忌的喝了起來。

白若水坐在一旁靜靜的欣賞著,時不時的還夾上一些菜放在公孫月與冷睿的碗里。冷睿就是那種打腫臉充胖子的人,不服輸的較著酒盡。公孫月見他也到位了就道:「好了,今天就到這裡了,以後有的是時間喝。」

冷睿紅著臉,半眯著眼看了公孫月一眼,打了一個隔道:「不行,誰知道你什麼時候又玩消失了?今天我要和你喝個痛快。」說著又舉起了酒往嘴裡倒,公孫月搖著頭把他手裡的酒奪了過來看著白若水說道:「若水,我們走吧!別管他了。」白若水俏皮一笑,看著冷睿道:「好了,別喝了,你再喝的話月就要丟下你了。」

冷睿立即甩了甩腦袋,搖搖晃晃的站起身子,拍著那隻剩下骨頭的胸脯道:「誰說的?我可是月的朋友,第一個、第一個朋友。」公孫月也跟著站了起來攙扶著冷睿,道:「是,那我們現在可以走了吧?」冷睿晃著腦袋道:「走就走,老闆,再給我來一打酒。」

公孫月聞言搖了搖頭,伸手制止了準備去拿酒的老闆,給了錢后就攙扶著冷睿走在街上。白若水說好久沒有逛街了,便嚷嚷著要公孫月陪著她一起逛,公孫月攙扶著冷睿這隻剩下骨頭的身子確實有些不好受,但一想著白若水每日為了自己的事操勞,想想也可能有很長時間沒有出來逛街了。於是就攙扶著冷睿在街上搖搖晃晃的走著,白若水看著眼前的一切心中儘是甜蜜,這是多麼的溫馨?要是能這樣一直下去就好了。

攙扶著冷睿回到別墅中后,公孫月本想與闊別一年之久的白若水纏綿一下,可見白若水無聲無息的就睡在了沙上,看著熟睡中的白若水。公孫月很是疼惜,這個女人為他付出的太多太多。將白若水抱回房后公孫月想著以前的種種事迹,卻也很難入睡,便獨自一人走出別墅在街上閑逛著。

看著空蕩蕩的大街與偶爾飛馳二過的跑車,突然有感而的想著這繁華中的城市也只不過是一種假像罷了,人們製造出的那些賞心悅目的表演以及音樂怎麼可能及得上大自然那微風演奏的音律與風景,人們總喜歡自作聰明的去破壞大自然。當然浮躁的人群也只能享受這浮躁的繁華。

走在街上看著那些閃閃爍爍的燈光,相比在神農架時那看似與塵世隔絕了的原始森林實在讓人痛心,大自然無私的孕育了這些生命,而這些生命卻恩將仇報的摧毀著大自然。「難道連我也被這喧囂中的浮塵給傳染了嗎?」正當公孫月為大自然惋惜時。

另一邊在與公孫月不遠處的一條大街上,空中漂浮著一個若隱若現的身影。「我聞到了……那個人的味道……很近……是他嗎?是的,一定是他。」那漂浮在空中的身影眨眼間就出現在了公孫月的上空緊閉著雙眼像是在感受著什麼,而一直處于思考掙扎中的公孫月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的上空多了一個若隱若現的身影。

漂浮在空中的身影突然睜開了雙眼,低頭看著公孫月興奮道:「沒錯,是那個人的味道,沒有錯的。」聲音傳到了公孫月的耳里,公孫月左右觀看,可周圍這空蕩蕩的大街上那有半個人影?漂浮在空中的身影這時又興奮道:「十八年了,整整十八年了,終於被我給找到了。」

公孫月瞳孔劇烈收縮,立即抬頭向上望去。那……是什麼?公孫月只見一個透明的身影漂浮在自己的頭頂上方,而且那身影就像是被風輕輕一吹便會散去似的。公孫月感覺到了不尋常,立即抽身退開兩步,注視著空中的身影,道:「你是誰?」

那漂浮在空中的身影沒有理會公孫月的問話,那原本模糊的面孔漸漸的變得猙獰了起來,從空中撲向公孫月大聲道:「有因必有果,我所承受的痛苦就讓你來與我一起分擔吧!」

公孫月見身影什麼也不說就撲向了自己,不再多想,即時驅動異能使周圍剎那間就陷入了一片黑暗。但那身影的度卻是奇快,在公孫月驅動異能的同時已經硬生生的穿過了公孫月的身體。

公孫月被那透明的身影穿過身體之後,便在黑夜之中靜靜的站著一動不動,而腦袋就像是個播放器似的浮現出了許許多多本不屬於自己的畫面。

在一座可觀滄海的山峰上站著兩人,其中一個穿著西裝革領且赤手空拳的中年難子站在一片空地上注視前方。而中年男子百米之外的前方的另一片空地上則站在一位穿著古怪,身背包裹的老人。兩人嘴蠕動著不知道在述說著什麼。

說著說著老人突然伸出右向身後的包裹抓去,從包裹中立即出現了一把長劍。老人對面的男子絲毫沒有動靜,只是靜靜的站著注視著老人。而老人這時動手了,手裡拿著長劍對著男子虛空斬出一劍之後,老人身前的空氣開始慢慢扭曲,隨著變化那空氣逐漸的變成劍刃一般的氣流朝著男子飛去。

正在這時畫面一閃,只見老人睡在地上急促的喘息著。而男子邁著腳步慢慢走向老人。老人見男子朝著自己走來,掙扎的抬起頭顱對著男子面孔扭曲的大叫著什麼。男子沒有理會,側過頭去看向別處,慢慢的抬起右手輕輕一揮。砰!老人的腦袋立刻就與身體分了家,但卻沒有濺出哪怕一絲血。

看到這裡公孫月立即睜開了雙眼獃獃的盯著天花板。想著剛才那詭異的畫面到底是在預示著什麼?看著天花板想了一會突然現自己這時睡在一張與這間房屋極不匹配的大床上。房屋內很簡陋,什麼也沒有,有的只是一張奢侈的大床,甚至就連一扇窗戶也沒有。

公孫月心中疑惑,掙扎的從床上慢慢的爬了起來,雙腳沾地的坐在床上。這時他才現自己的身上已經是汗流夾背。他現在突然有些想要吸煙,便摸了摸自己的口袋。還好,煙在口袋裡。於是便在口袋裡抽出一根煙含在口中。顫抖著拿著一個廉價的打火機。半響都沒有將火機打燃。

正當他氣惱的將火機砸向地面時,突然從他身旁遞來一個打燃了的火機。公孫月像被嚇了一跳似的,嘴裡含著煙坐在床上退到了床尾警惕的看著來人。當他現來人時整個人輕鬆了下來,吐出一口氣,道:「我怎麼會在這裡?」

來人沒有說話,火機依舊燃著,在這個寧靜的房屋中甚至都能聽到火光摩擦的響聲,公孫月又看了來人一眼,身子湊過去將嘴裡的煙點燃后狠狠的吸了一口。「咳…咳咳……」

由於吸得太大口,索性也被嗆著了,來人伸出手輕輕的拍著公孫月的後背,公孫月擺了擺手,道:「是你把我帶到這裡的嗎?慕容華。」

慕容華坐在公孫月身邊,道:「你真是個麻煩的人,就連那種東西也找到你頭上來了。」公孫月聞言突然想起了那個透明的身影,使勁的吸了一口煙等待著慕容華的下文。

慕容華側過頭看了公孫月一眼,道:「天地間有六道;天道、阿修羅道、人道、畜生道、惡鬼道、地獄道,而其中的修羅更是兇險至極,也只是相比傳說中的旱魃要稍遜一些。」公孫月聽到這裡,開口道:「阿修羅?難道那個就是阿修羅嗎?」慕容華看了公孫月一眼,繼續道:「阿修羅是不允許出現在人世間的,這樣會打破輪迴法則,阿修羅以一世人生背負著幾世人的罪孽,同時也被稱之為地獄看守人,如果阿修羅打破法則出現在人世間便會被排擠在六道之外。」

聽到這裡公孫月突然像是抓到某些東西似的,手裡夾著煙深思了起來。想著那透明的身影的話。「是那個人的味道……有因必有果,我所承受的痛苦就讓你來與我一起分擔吧!」

慕容華也沒打擾公孫月,直到公孫月手裡的煙燒著了手指時才從回憶中清醒里過來,喃喃道:「阿修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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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下惡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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