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香初】之【命運結】第九節

【女人.香初】之【命運結】第九節

?籽無法知道林子跳舞的時候是怎樣的,但曾經在夢裡跳舞的女孩已經習慣不再深夜裡纏繞。突然停下所寫的故事,夢裡沒有任何的糾結,早上醒來,陽光照著自己的時候,還是感念。她一直想追求的日子,做個平凡的人,沒有喜歡孤獨的情感,而是可以肆無忌憚的享受依賴與自己相伴的日子。

下一步的路途,?籽曾站在大街上,望著匆匆走過的人群,車輛,每一個存在的事物都在不停的忙碌,容不下片刻的思索。所有的一切只是在?籽自己的思想里,靜止縮小到一個點。突然有一天這個世界不存在了,所有的一切是在思想里不存在了,還是物質不存在了,思想可以沿著地球的殘骸不停的奔跑,但是?籽明白,人類終究是無法真正安靜下來的,不管活著還是死去,永遠都有既定的目標。

目標帶著方向性,?籽喜歡這樣+所有的詞語。如果一個人在世間的旅途也成為行走,需要方向感。?籽知道自己是沒有方向感的人,做什麼事情喜歡一直到底,中途沒有任何需要轉換的餘地,所以她需要的是一種確定的安全感,感情始終無法寄託。?籽很愛自己的母親,但是只是用生命愛她,不願意牽涉自己的情感,總是感覺到母親死去的時候會帶有她深深的依戀,她害怕這樣的時刻,所以不能完全的傾注。

與人保持距離感,是?籽的生活哲學,她的生活里按照自己的步驟一切都有條不紊的進行。?籽開始絕望了,死亡是她等待的命運,在一個人突然要離開的時候,會覺得生命始終是美好的東西,還有很多未完成的,終究是想有所嘗試的。?籽的等待是沒有恐懼的,但並不焦灼,只是還是這樣,她穿梭於很多的夜場,當然有男人這樣的曖昧,身體里出的氣息,還是有人把她當作林子,他們大聲的叫著林子的名字,肆無忌憚的笑。?籽忽然不害怕了,她遊走於這些男人的身邊,向他們打探關於林子的一切。

也許我們真的無所顧及的時候,才會顯得真正的勇敢。對於女人來講如此,如果沒有情感,她們應該是這世界最為堅韌的人。上帝賦予女人的旨義,應該是征服世界的,因為男人統治了所有,女人很聰明也很愚笨,她們征服了男人,卻為此付出了情感。所有未完成的一切,男人繼承了。

?籽想起在這個世間,還有留戀的愛情。而屬於自己的還是在未知場景的潛伏,如果一定要探究這樣深層的意義,應該還是等待,寂寞是**,如果愛情還是愛情的時候,我們需要純粹的做好自己。

這世界最為堅強的女人應該是妓女,?籽很奇怪於自己為何一直對妓女有這般的推崇。但是林子的出現一直很堅定這種想法,這個陌生的女人總是讓她會有莫名的想法。她們的青春,付出的所有,勾起男人的**,甚至嫉妒她們的張揚。對待男人,她們可以是安全的,只有物質與身體的交易,不需要付出任何形式的精神交流,不論是怎樣的時候,這樣的女人是安全的。

智子很奇怪於林子拒絕了他,以一種挑動的方式,但他確實輸在了一個女人的手裡。看到舞蹈的時候,智子已經被深深的迷戀。只能是這樣的,所以智子一直堅信姐姐給他說的話,永遠不要相信一個妓女說的話,智子一直覺得林子的拒絕是不願意相信。林子離開了智子的場子,他的目光是注視她的,在他的潛意識裡,她是他的女人,而且最終只能成為他的女人。她奔走於不同的場子里,尋找每一個曾經認識她的人,智子很奇怪於她這樣的舉動。

智子看著她的頭望向天空的時候,眼神落寞純凈,每走一步,環視四周,對於周圍有極大的不適應感,始終帶著茫然的警惕。

在這樣的情形,智子會突然覺得自己對於她是陌生的。這樣的林子讓智子覺得自己卑微,他已經習慣於默默的守候,這樣存在林子的周圍,讓他不會覺得自己玷污了她高貴的情結。

征服一個女人的身體很容易,他想要的是情感,實實在在,它確實是這樣的,充滿林子的心中。在她見了一個醫生之後,我抓住了那個人,那個男人害怕極了,我拿著刀在他的脖頸間:

「你不是醫生嗎?最注意乾淨的,也會在找夜場里的女人。呵呵。」智子大聲的笑。他不明白自己想要對這樣一個男人表達怎樣的一種情緒。

「怎麼可能?她只是我的病人?」

「病的很嚴重?」

「是的。」

「操,狗娘養的怎麼會得這種病呢?」

「像她是極少數的,像是血液里與生俱來的。」

「你是說她的母親也是艾滋病患者,傳染給她的嗎?」

醫生就突然笑了:「不是艾滋,她是遺傳的病。需要調理,如果手術,或許很快會好起來。」

「你還知道什麼?你究竟是怎樣知道的?」

「我是醫生呀,她是我的函授患者,這次就是談論手術的方案,她正在籌錢的。」

智子放了那個醫生,因為他給了他想要的答案。符合他心意的答案。他覺得自己可以做些什麼了,他想這個時候終於可以靠近她了,這是一個合適的情由,就好像窺見了秘密,他的內心有著忐忑的幸福感。

他知道林子最終會回到這裡,如果她想活下去,這裡是她最後的救贖。

智子在等待,這個過程里在仔細的清算場子里所有可以移動的資金還有我的存款,他很少這樣注視這些,現在一點一點的盤算,心裡有了更好的主意,想很明白的告訴她,他所有的一切都是願意與她交換的,只要她能活著。

智子一直相信這世界是存在真實的感情,很純粹的,一直都有的。姐姐說,女人是一種情感動物,所以你相信她的時候,其實是你相信了一種情感的。而對於林子他的情感是她是讓我感覺與眾不同的人,他不否認這樣的女人對於男人是一種致命的誘惑力,當一個女人的神秘感逝去的時候,就是男人與女人愛情不存在的時候。這樣的話語,他願意相信一切那些美好的。

姐姐說,妓女的愛情只能是慘烈的。如果你喜歡上一個妓女,你註定是要失敗的。但他還是喜歡上了一個妓女,場子里的女人。強烈的愛情,無法控制。想著生命中的兩個女人,姐姐和林子,夢裡總是有些灰暗的。場景凄楚,夢裡的哭泣聲,越來越清晰,卻分辨不出她們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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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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