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三十一 幸福是自己爭取的

二百三十一 幸福是自己爭取的

「那就是說,那個該死的校長吞了我的法拉力?」「不能這樣說,我對校長說的話是,那輛車自己開也成,給你也成。」「黑暗啊!」風間低下了頭,唉。想想吧,在十萬的住處都已經受到了非人的待遇了,如今這兩大魔女之一居然來到了自己的班級,一天二十四小時跟蹤自己,自己這悲慘的生活啊。這些都不是主要的啊,最主要的是如果被張寒誤會了,那該怎麼辦呢?

雖然以前的誤會算是解釋過了,但畢竟在張寒的心裏留着陰影啊。

嗚嗚嗚,老天啊,讓我輕輕鬆鬆地戀愛一回就不行嘛。為蝦米又給我安排了一個漂亮的女人啊。兩個人在那裏嘀嘀咕咕,全班同學的目光都注視到他們那裏。有很多人心裏很是不爽啊。

「唉,那麼漂亮的天鵝,居然跟一個痛蛤蟆坐在一起,悲哀啊!」男生共同的心聲,雖然風間絕對不是癩蛤蟆。

「那個女人是誰啊,她是不是在勾引我們的帥哥啊!真是,看那樣子就不是好女人…」女生們一部人的心聲。當然這是因為保時捷太漂亮了,漂亮得讓這些女生都懷疑世界上真的有那麼美的女人嘛。

而張心寒情卻複雜極了。對於保時捷她並沒有恨意。當然她深知保時捷是很優秀的女孩。又從風間那裏得知了她的一些背景。那麼她來這裏是,是為了風間嘛,如果是的話,那自己怎麼辦呢。

雖然對於風間跟保時捷的歷史張寒已經有所了解,不過,張寒始終不敢再提那件事情。雖然她打定決心。無論怎麼樣,她都不會放棄風間地,畢竟那個男人在自己最危險的時候挺身而出,以性命來救自己。

這一點不是誰都能做到的。

但張寒也搞不清楚到底風間更喜歡誰多一點呢?

「肅靜!」一個渾厚的男聲響起。正是教法律系一班經濟法的教授。李老師介紹完保時捷就走了。教授開始自己的授業工作,不過,眼見這群學生絲毫不把自己放在眼裏,都在關注那一對男女。他心裏很不爽。

班級里靜了下來。

那教授搖了搖頭,用手一指保時捷道:「那位同學。請你講一講經濟法的概念。」刷。齊刷刷的目光注視着保時捷。一般來說,一個絕色美女都是花瓶吧。外表美麗,但腦海里地知識嘛就等同於白給吧,這也就是上帝創造人時候地給予的一個平衡嘛。

不過風間跟張寒卻不這麼認為。

為什麼?因為保時捷雖然不是學法律的。人家畢竟是經濟學博士啊。對於經濟法那還是了若執掌的。保時捷緩緩地站地起來,咳嗽了兩聲說道:「經濟法嘛。經濟法是調整國家宏觀調控經濟活動中形成地經濟法律關係的法律規範地總稱。它包括三方面基本的含義:經濟法屬於法地範疇。屬於國內法的體系,但他不同於國內法體系中的其他法的部門…」保時捷滔滔不絕地將整部經濟法的概括利落地說了一遍。

聽得那個教授一愣一愣的。這。這學生還用得着教嗎?他不得不望了保時捷一眼說道:「坐下,回答得不錯。」嘩!整個班級都充滿了羨慕的目光。那剛開始還對保時捷充滿敵意的部分女生們都瓦解了心中的怨念。風間吐出一口濁氣,想着,搞什麼嘛。這種問題對於保時捷來說不是太簡單了嘛。

「老師!」保時捷忽然又站了起來說道:「以後您的課,我是不是可以睡覺呢?」「那不行!」教授說道:「雖然你的回答很是流利,但是,那只是概念性的問題。經濟法中會有一些案例分析什麼的。你未必能將所學的知識熟悉的運用噢!比如去年在高氏集團發生的一件經濟法案例,你給我分析分析。」說着那教授在黑板上寫下了案例的內容。

風間一陣嘆息,兩手一攤做無奈的狀態。恰恰他的這個動作被那個教授發現了,教授指名道姓地說道:「風間同學,你那個是什麼意思,是認為本教授出的題很沒有難度嗎?」「老師,你好像不認識我吧!」「你不是聖約翰大學的形象大使嗎?」「噢,忘記了!」風間拍了拍自己的頭,緩緩地說道:

「老師!算是我友情提醒噢!高氏集團的那個案例就是這位林同學一手操辦的。您用那個案例考她,這個嘛,有點…」「她一手操辦的?」教授一愣。全班都鴉雀無聲。當然對於保時捷的背景,也只有風間跟張寒比較清楚一些。風間繼續說道:「這位同學嘛,是高氏集團主席的外甥女。去年的那場官司就是她帶着打的。另外,人家是經濟學博士。許多論文獲得過專家的高度評價…」教授沉默了一陣兒,緩緩地說道:「以後我的課,林同學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吧,但不要影響其他的同學,完畢,繼續上課!」保時捷就這樣出現在風間的班級當中。雖然說她的專業領域是經濟學,但,她還有另一個身份,那就是法律系的研究生,剛剛畢業,正準備考博。而對於大學里所學習的一切法律知識對於保時捷來說也是小菜一碟,她根本就不需要聽課。

那麼她來到這裏的目的是什麼呢?

有兩種猜測,一種:這個女人是為了風間。第二種,這個女人為了玩。

結束了一整天的課業。當放學的鐘聲響起的時候,保時捷硬拉着風間奔出了教室,然後跑到了自己的停車位,讓風間上了車。被生硬拉上車的風間,無可奈何,他不得不問保時捷:

「馨馨,你到底想做什麼?」二十四小時密切關注你的動靜!」「我又不是什麼重要的人物!你關注我做什麼啊!」「那不一樣!」保時捷笑嘻嘻地道:「別忘記了,我可是你的女友嘛。應該陪着你嘛!」「我們有那層關係嘛,我的女友是張寒,是張寒!」「切!」保時捷不在乎地說道:「就算你的女友是張寒又怎麼樣呢?你們結婚了沒,沒有話,我不是還有機會嘛。就算你們結婚了,難道你就不能有一個情人噢。我願意做你的情人。」「我不願意!」「那可由不得你喚,難道你想我們那晚發生的事情曝光給你的那個所謂的女友嘛!」「實話實說,我們那夜發生的事情,我已經跟張寒坦白了!」「啊!」聞聽風間的話,保時捷一愣。她不由得想道,既然風間坦白了,那個張寒的女生為什麼還繼續跟着風間呢。難道她就不吃醋,或者她的心胸就有那麼開闊,怪不得風間對這個女生如此迷戀,哼,就不信贏不了她。

兩個人正在交談之時,鄭義忽然急匆匆地趕了過來,他扯著脖子喊道:「風風,你等一下,你的手機還在我這兒呢。你那麼快走幹什麼啊,我們不是約好了嘛。」「你還喜歡男人?」保時捷瞪了風間一眼,「如果是那樣的話,我這個情人還是不做了。我可不喜歡那樣的男人!」「你…」風間氣道:「辱辱,你都在瞎說什麼啊!」風間從車子上跳了下來,望着鄭義道:「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嘿嘿!」鄭義笑了笑,然後湊到風間的面前,小聲地說道:「兄弟。這是從哪兒拍到的喚!」「什麼?」風間接過了鄭義遞過來的手機,看了看。啊,這不是自己讓嚕嚕拍到地陳可頃在夜總會的視頻嗎?不是,不是被刪除了嘛,怎麼會在手機里呢,風間一陣頭大。

「沒,沒在哪兒拍的!」風間緊張地說。

「少來!」鄭義笑呵呵地道:「你小子是不是又去夜總會了,否則你怎麼能拍到這樣的視頻文件啊。哈哈。陳可頃那個該死的傢伙居然這麼下流啊。我突然發現那個肥婆很眼熟唣!」「你記得欠我三萬八就行!」「噢噢噢!」鄭義這才想起來,「原來陳可頃的老媽就是那天我撞的肥婆啊,該死,這小子總算落到我手裏一回。哼哼,絕饒不了他。居然騙了我三萬八。我悲慘的人生啊!」「是你先撞了人家老媽地吧!」「母債子償!」風間一把搶過自己地手機,說道:「你千萬不要做什麼過頭的事情。雖然我對陳可頃那小子也很不爽。但是。也不至於將這視頻公佈出去吧。不過,那小子很不厚道,我有幾次被打,很可能都出自他之手。」「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犯罪!」「不說了!」風間跳上了保時捷的車,沖鄭義打了一個招呼,「再見!」保時捷開動了車子緩緩地向王臣極品社區衝去。張寒忽然出現在鄭義的身後,望着那輛保時捷地車子,她幽暗地嘆了口氣,對鄭義說道:「你跟風間在討論什麼呢?」「啊!是張寒啊,沒什麼!」鄭義笑呵呵地道:「對了,張寒!你真的不在意風間跟那個林雅馨在一起嘛。」「他們,他們在一起跟我…」張寒想說跟我有什麼關係,但還沒有說完,鄭義便打斷了她地話。緩緩地說道:「你就不要騙我了,呵呵!風間雖然刪除了你跟他的短訊記錄,但是卻忘記了他地手機有恢復功能唣!寒寒啊,小骨頭啊,你們倒挺肉麻的!」「這個…」張寒低下了頭。

「別不好意思!」鄭義說道:「說吧,你們什麼時候開始的噢!沒想到你們真的在一起了,呵呵,也不枉我這個兄弟做夢都呼喊着你的名字!」「他?」張寒迷惑地說道。

「那小子從第一眼見到你就喜歡上你了。」鄭義說道:

「比如你去看電影,他為什麼出現在電影院?因為是讓我幫着弄的電影票啊,比如每一次你有什麼事情的時候,不總是有一個小男人為你賣命的服務嘛。張寒啊,他對你可是動了真感情的噢。」「可是!」張寒欲言又止。

「你是想說林雅辱吧!」鄭義緩緩地道:「沒辦法的事情。我很了解這個兄弟,他不像我花心。這個,其實我也不花心,我有了蘇晴之後,就再也沒有動過別的女人的心。」呵呵,張寒笑了笑。

「反正你要努力噢,可別讓林雅辱把風間搶了去!」鄭義笑眯眯地道。

「謝謝你!」張寒點了點頭。聽鄭義如此一說,她也不僅回想起跟風間的點點滴滴,那個男人以前不是總遲到嘛,可後來卻總比自己先來班級一步。那個男人在救自己的時候表現出如此的氣概,那自己還猶豫什麼呢。想想張寒也就釋懷了。

「幸福是自己爭取的,不是別人施捨的噢!」鄭義背著書包緩緩地走了。

「對!」張寒暗暗地想着。她眉頭終於鬆開了,就算保時捷跟風間在一起那也不代表什麼啊。要對他有信心,如此想着,天便開了。張寒也給風間發了一條短訊,「你永遠是我的小骨頭。」接到如此短訊的風間,心裏那個激動啊。回到住處的風間跟十萬姐妹共同吃了晚餐。十萬問自己的妹妹說道:「小妹,你今天跑去聖約翰上學了?」「是啊!」保時捷笑眯眯地說道:「學校的生活果真讓人懷念呢!」「你呀,也真是的!」十萬氣呼呼地說道:「那公司里的事情怎麼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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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約男佣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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