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楔子

楊柳依依

前世今生,你終是我的愛人。」他告訴她。

「此生有你,至死不渝!」她笑着回答。

前世今生,是錯愛?是真情?

一隻樓蘭古國神秘的鐲子降現代1o歲的柳楊兒帶入了一個與眾不同的時代--她成為柳府的三小姐柳依依。新的身份並未讓她苦惱,她學會了適應。依依聰明活潑深得周圍人的喜愛。11歲時女扮男裝的柳依依溜出府外玩耍,偶遇了九皇子蕭宇墨。短暫的邂逅讓兩人心中泛起了漣漪。他們匆匆告別卻不知這一別就是五年!五年後在皇宮混得風生水起的依依意外得到皇帝的賜婚,命其嫁於蕭宇墨。多年在外征戰的宇墨竟不知依依的身份,他拒婚。不料依依卻被來自聖嚴國的三皇子的看中,請皇帝賜婚萬般無奈之下,依依選擇了出逃。

離開都城的生活是新奇的,而她在繁華的都市再次遇見了蕭宇墨。一對歡喜冤家整日打打鬧鬧,一種別樣情愫卻在心中重燃。只是,當他知道了她的身份,當她知道了他的據婚。她迷茫,他惆悵。其實他們都不知道,在他們身後是一張巨大而神秘的身世謎團在等待着他們。一隻鐲子將前世今生緊緊相連••••••

楔子

「阿依朵公主,又在想科裕邏將軍是嗎?哎,你也太着急了點吧,還有一個月就要嫁給他了,急什麼?」斯娜笑着問。

「斯娜,你又拿我開涮了!死丫頭,我哪有想他呀!我只是在考慮是不是該早點把你這個『禍害』嫁出去!讓我清凈兩天。」阿依朵轉身打趣道。

「哎呀,公主我和你說正經的,這裏大婚還有不到一個月時間了,您還不準備準備?」

「準備,能準備什麼?科裕邏都沒有回來……」

「你說哪有像你這樣快結婚了還憂心忡忡的!」

聽了斯娜的話,阿依朵面帶愁容地轉過身去,望着北方,若有所思。

二十多天了,他一直沒有消息,會不會他在戰場上出什麼意外?

不!不可能!阿依朵使勁搖了搖頭。她猛然想起什麼,迅向西樓跑去。

「公主,您慢點跑,有什麼急事情,我幫你……」斯娜話還沒說完,就已經看不到阿依朵公主的身影了。

來到西樓的二層樓上,阿依朵來到自己書櫃前,迅打開一個褐色小盒子,裏面靜靜地躺着一隻手鐲,藍色的瑪瑙

嵌在這隻玉鐲子裏,在春日陽光的映襯下顯得格外璀璨。阿依朵將鐲子輕輕拿起,只是痴痴地看着,臉上蕩漾著幸福地笑容。

"科裕邏,不知不覺你都走了這麼久,在戰場上辛苦嗎?我好想你!你該記得我們的約定吧,再過幾天我就要嫁給你了……"

阿依朵說道這裏停住了,微微低下了頭,她的表情羞澀的像個孩子。

"公主,我們都找你好半天了,您跑那裏去了"斯娜急匆匆地向阿依朵跑來。

"斯娜,怎麼了,看你急得!"

"公主,科裕邏將軍的副將回來了,他有話和您說"斯娜由於跑得急,說話也斷斷續續的。

"他在哪兒?快!快告訴我!"阿依朵一聽有了科裕邏的消息,就有些迫不及待地往外跑。

"就在您的會客廳……"

阿依朵一聽就立即提着衣裙跑了。

來到會客廳,一見是副將,阿依朵急切地詢問有關科裕邏的消息。

"公.公.公主,科裕邏將軍他讓我把這隻鐲子轉交給您,他說您知道他的意思。"副將說着低頭將那隻鐲子遞上。

阿依朵伸手將鐲子拿起,她有種不好的預感,用顫抖的聲音問道:"那,科裕邏他怎麼沒有回來?他在哪裏?"

副將把頭埋得更低了,他微微嘆了口氣說:"我們在與匈奴交戰時中了敵人得埋伏,十萬大軍全軍覆沒。"他停了停,抬起頭來看着阿依朵,"將軍為了掩護我們突圍,身中數箭,被敵人捉住了,生死不明。那隻鐲子是將軍在我走之前給我的。"

"你是說科裕邏被俘了?他,他回不來了?是不是?"阿依朵臉色蒼白,她輕輕握著鐲子,眼淚順着臉頰滴在鐲子上。"好了,你們先下去罷。我想靜一靜。"

斯娜看着阿依朵的樣子,有些擔心的說:"公主,我還是陪陪您吧。"

阿依朵搖搖了手,轉身向裏屋走去。她來到窗前,看着窗外,一時間思緒萬千。彷彿回到了那個讓她最幸福的那天。

一個月前的夜晚,科裕邏牽着阿依朵的手漫步在樓蘭城外。

"科裕邏,你真的得走嗎?"阿依朵閃着她那水汪汪的大眼睛,害羞的說:"我有些捨不得你走。"

科裕邏聽了她的話,笑了,說:"傻丫頭,我又不是不回來了,你怕什麼?"

"可是,我擔心你,你總是那麼不小心。"阿依朵地口氣里有些責備。

科裕邏嗔怒道:"你就這樣不相信你未來的丈夫?"

"未來的丈夫?"阿依朵迷惑地重複了一遍,突然反應過來,臉刷的一下紅了,輕輕甩開科裕邏拉着的手,有些不好意思,"你到現在了還不老實!"說着就向科裕邏打去。

科裕邏抓住阿依朵的手,神情地望着她說:"阿依朵,我是認真的。我想向你求婚,等我打仗回來,你就嫁給我好不好?"

阿依朵的臉更紅了,她轉過身去,背對着他,不說話。

科裕邏看着阿依朵的行動,有些急了,忙拿出一個精緻的盒子說:"你看這是我們科裕家族的傳家之寶,今年為了證明我的誠意,我將她交予你。好不好?"

阿依朵轉過身來,望着科裕邏,他的眼裏滿是焦急。於是,便低下頭,將盒子拿了去。用小的不能再小的聲音說:"好吧。"

科裕邏欣喜若狂,立刻打開盒子,裏面是一對嵌著瑪瑙的翡翠鐲子。

"好漂亮的鐲子!"

"你喜歡吧?"科裕邏寵溺地看着阿依朵說,"其實,這對鐲子,和我腰間的玉佩是配對的。只有我們科裕家族的人才可以戴。這是祖上傳下來的,父母又傳給了我。"

"可是,我現在還不是科裕家族的人呀"

"阿依朵,你戴上試試。我聽父母親說過,只有真正適合科裕家族的人才能戴的上。"

阿依朵不太相信,問道:"真的有這麼厲害的東西?還可以自己選擇主人?"

科裕邏笑着說:"我也是聽他們說,你快戴上吧。"

阿依朵輕輕打開鐲子上的環扣,將兩隻戴在了手上。

"不錯,很合適。玉鐲配美人。"科裕邏看着阿依朵說。

"你有開始貧嘴了!"阿依朵瞪了他一眼,之後眼神便又放在了鐲子上。她忽然想起了什麼,抬頭問科裕邏:"你不是說還有個玉佩嗎,讓我看看。"

科裕邏將玉佩從腰間解下,遞給了她,阿依朵拿着這兩樣東西愛不釋手自言自語道:"果真是配對的。"隨後問科裕邏:"你說像這樣與眾不同的東西,是從哪來得呢?"

科裕邏皺了皺眉頭,想了片刻說道:"我也是聽祖上人說,我爺爺的曾祖父曾經在上荒漠中跋涉時遇見一位快要渴死的西域老者,看老者可憐,便救了他並帶他回到了樓蘭,一直照顧他。後來才知道,那位老者是西域最著名的法師諾斯,他能夠預測今世,占卜未來。老者為了感謝爺爺的曾祖父,便送給了他這兩樣東西,說鐲子可以作為選擇愛人的物品,只有真正適合自己的人才能戴上。又告訴他,這兩樣東西會給後代帶來幸福,但前提是必須讓它們永遠不能分開。於是,能否戴上鐲子變成為科裕家族擇偶標準。阿依朵我很高興你能戴上它。"科裕邏說完便深深擁住了阿依朵。

阿依朵幸福地笑了,如果這個傳說是真的的話,那我和科裕邏豈不是那對有緣人?她回抱着他,笑着說:"科裕邏,你要答應我平平安安的回來,好嗎?"

"好!我答應你"科裕邏輕撫上阿依朵的絲,道:"這鐲子是保平安的,你就收著吧。"

阿依朵搖了搖頭,"不行,我在這城裏安安全全的,你去戰場,那麼危險的地方怎麼能讓我戴着它?"

科裕邏將玉佩拿起道:"我不是還有這個,更何況往常我從沒帶過玉佩出戰,不是照樣平安?你不用擔心。"

阿依朵想了想說:"要不這樣吧,這鐲子就代表我,你一隻,我一隻。你把它帶在身邊,一來證明我在你身邊保佑你平安,二來你要保證回來時將它完璧歸趙,我才會嫁你。"

科裕邏聽了阿依朵的話,有些無奈的說:"唉,好吧,我同意。"

阿依朵聽后,才滿意的笑了。

阿依朵思緒又回到了這裏,她站在窗前,有些傻傻的望着遠方。一切的一切來得太過於突然,來得讓她不知所措。從未想過,當自己即將走向幸福的時候,卻突然得知心上人生死不明,那是一種怎樣的無助與絕望?從未想過,當他終於將深藏於心的秘密說出,他們將會有一個幸福的結局的時候,冷酷的現實給了她當頭一棒。為什麼?為什麼她抓不住近在手邊的幸福?為什麼殘酷的事實會硬生生帶走本屬於他們的快樂?

阿依朵依然記得在那個夜晚他曾經口口聲聲允諾他會平平安安回來,他曾笑着告訴她要她當自己最美麗的新娘,可是他居然拋下自己,永遠都回不來了!想着想着,阿依朵感覺胸口悶得慌,苦楚漸漸化為徹骨寒心的痛,漸漸與那顆沉痛的心相融。

天漸漸黑了下來,心如同遠方的景物一般隨着消逝的陽光而黯淡了下去,,沉入那莫名的黑暗。

斯娜手裏端著飯菜悄悄來到阿依朵身旁,伸出手來,輕輕搖了搖阿依朵的身子,小心的說道:"公主,您還是吃點東西吧,向您這樣下去不行呀!再怎麼樣您還是要注意自己的身體!"

阿依朵站在那裏,一動不動。

斯娜看着阿依朵的樣子,心痛不已。她跪了下來帶着哭腔說:"公主,您別再難過了,我們都為您擔心呀。剛才王爺王妃都來過了,他們站在門前看着您的樣子很是焦急。公主,您想想,要是科裕邏將軍知道您現在這個樣子,一定會心疼的。"

阿依朵本是獃獃的站着,聽到斯娜的那聲"科裕邏"一下子緩過神來,她將斯娜扶起,艱難地擠出一個笑容道:"斯娜,不用擔心,你現下去罷,我自己會照顧好自己的。"

斯娜有些不放心地看了阿依朵一眼,才下去。

阿依朵轉身坐在床邊,微微嘆了口氣,將科裕邏送自己一對鐲子看了許久。心中那壓抑已久地愁苦終是化作了那一滴滴晶瑩的淚珠,飄落於衣袂之上。

也許是阿依朵太累了,不知不覺,她竟然伴着哭泣睡著了。枕下還放着那隻鐲子。

夜風輕撫着她的臉龐,亦吹起了床邊的沙簾。窗外一片黑暗,春日的夜風還夾帶着陣陣寒冷,伴着那沉鬱的夜色,有一種說不明的詭異。

突然,十幾個黑衣蒙面人打暈了屋外的侍衛,悄悄深入屋內,他們迅點了阿依朵的啞**。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將阿依朵**了城外來到護城河邊。

領頭的一人給阿依朵解了**,,走近她身邊,問道:"老實交代,科裕邏送你的鐲子你放哪了?"

阿依朵有些納悶,科裕邏送她的東西,這些人怎麼會知道?想到這裏,便慌忙抓住腕上的鐲子,竟現只有一個,心一下子亂了,忽然想到自己在沉睡時將一隻鐲子忘在枕下,才定下心來,冷聲說:"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些什麼,我從沒有拿你們說得什麼鐲子。"說着輕輕將衣袂拉得低了些,將鐲子藏的更深。

阿依朵這一動作被領頭的黑衣人看在了眼裏,他冷笑一聲道:"公主,我勸您最好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們知道鐲子在你這裏,我們才會來找你拿。廢話少說,還是快快交出來吧,這樣我們或許還會給你留一條生路。"

阿依朵聽了,有些不屑道:"你們以為死就可以威脅我了?妄想!既然鐲子是科裕邏交給我的,你認為我會這樣輕易教給你么?"

黑衣人眼裏閃著一絲惡毒,沉聲道:"那公主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說罷,隨即向身旁兩人使了使眼色,另兩人便拔出劍向阿依朵衝去,阿依朵將鐲子握緊,也不躲閃。憤怒的盯着兩個黑衣人。

黑衣人一個飛身劍便直直地刺向阿依朵肩上,一時間血流不止。

領頭的那人陰險地笑了,問道:"怎麼樣,現在相信我們不是嚇唬你的了吧,你快快交出鐲子,別讓我們來搶了,你才後悔!"

說着就親自向著阿依朵走來,他一把抓住阿依朵手腕,試圖奪過她腕上地鐲子,如此猛烈的動作讓阿依朵的血滴在了鐲子上,一時間鐲子突然出耀眼的光芒,讓人睜不開眼。領頭的那人見狀,喃喃自語:"怪不得單於讓我來拿它,原來這鐲子真是世間奇物。"

說罷立即準備去抓鐲子,不料,就在他即將碰上鐲子之時,鐲子上突然迸出巨大的力道,生生將領頭那人彈了出去。其他人見狀,都跑向阿依朵身邊企圖奪下鐲子,竟都被鐲子那巨大的神力彈走。

"怎麼回事?"黑衣人都驚了,轉身問領頭的人。

領頭的咬咬牙,說道:"繼續去搶。"

阿依朵絕望地望了望天邊道:"科裕邏,鐲子是你送我的東西,就是死我也不會讓他人得到它。"隨即如釋重負的笑了。轉身向宮殿的方向望了一眼,便跳入了樓蘭國的護城河裏。

身體漸漸沉入河底,阿依朵並未感到痛苦,她感覺自己越來越輕,眼前漸漸閃著科裕邏的身影,看着在水中朦朧的身影,阿依朵笑了……

黑衣人看着阿依朵跳下了河,便命令隨從跳下去,將鐲子拿出。誰知,就在他們準備跳入河中時,河邊出現了一道金光,將阿依朵的身體脫出水面,待他們看清才現那金光源於鐲子。金光漸漸將阿依朵籠罩,她的身體化作了璀璨的光亮,隨即越來越亮。就在他們的驚訝中,阿依朵消失不見了。

此時,阿依朵的宮殿之中,斯娜驚惶不已,就在她到處尋找公主時,突然現阿依朵屋內閃耀着金光,斯娜迅跑向屋內,便看見阿依朵枕旁的鐲子著金色的光芒,她想把它拿下來,卻被不知名的力量摔得老遠,漸漸的,鐲子變做那一道道光亮,消失於屋內。"公主,你去哪了?"斯娜看着鐲子的消失,哭着問道。

待到清晨,一切歸於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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