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該死的大便桶怎麼那麼臭

第三十七章 該死的大便桶怎麼那麼臭

「子成,你快告訴姐姐你是不是吃了一個黑黑的小果子?」劉紫衣心也跟着馬子成亂了,連忙雙手按著馬子成的肩膀關切地問道。

「我好像吃過一個黑黑的果子,那個是,是,是我自己出去玩的時候,有些口渴,才吃的,不就一個果子嘛!姐姐,我們不談它也罷。」馬子成嘟著嘴,十足的一個還沒有長大的小孩子嘛,哪裏還有天界呆板神仙的味道。

「你呀你,半刻也不消停,你是不知道那果子的厲害,我可是知道的清楚,那黑乎乎的果子本名叫,自在果,從前有陰間之人誤吃了它,連身邊的過去夕夕相伴的妻子都忘記了,後來閻羅聽說過此事之後,改其名為忘情果,故名思其意,就是那東西不能亂吃,要不然,要是忘記曾經的最愛就不好了。你看你現在,什麼也想不起來了吧。以後莫要亂吃陰間的東西了,在陽間,在天界也不能亂吃噢。」劉紫衣柔情似水地用玉指在馬子成額頭輕點一下,說出一大堆的道理來。

馬子成哪裏還聽得下去,色色地反駁道,「紫衣,你說的也太不合實際了,你看看我吃了,不是連心中的最愛都還會永遠記得牢牢的嗎?哪裏有你說的忘記往事,不知我現在記得姐姐你的好有多結實呢?我看啊,就是三生三世也不能忘掉。」

聽着馬子成不着邊際的糊亂言語,劉紫衣的心亂得不成形了,這種話,這個小弟弟也敢說出口來,也不害羞,她哪裏知道我們的主角天生就是在生人面前老實,熟人面前,臉皮的厚度快要趕上城牆了。劉紫衣心裏美的無比,笑逐顏開,卻裝着生氣的樣子,也顯出幾千年未曾見過的可愛一面來,活了幾千歲的人了,可還是拿眼前這個人一點兒辦法都沒有。這難道就是隔了幾世才來的姻緣?自己可是有夫之人,在這裏想着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做什麼呢?突地冒出的崔判官吃過那果子的景象來,他一個月時間就把自己忘記得一乾二淨的,現在還不是顧及著面子,人前夫妻?人後,哎,夫妻這個詞語不由陌生起來。

「紫衣啊,你真好,要是一輩子都這樣,不當什麼狗屁神仙也罷。」

「我是你姐姐,你怎能如此叫法?你可不許糊思亂想,要不然姐姐定然會生氣,不理你了。咯咯。」劉紫衣聽着那一句紫衣紫衣的呼喚,心都酥軟了。說出這樣的一句沒有多少底氣的話兒來。

「噢」成子成無奈地回答著,有氣無力般。

「瞧你這點兒出自己,以後沒人的時候你就叫我紫衣吧。。。。」

「紫衣,紫衣,紫衣。。。」馬子成還不等劉紫衣把話說完,奸計得逞般地得意地連連叫着。

時間就是在這種誰也不願意捅破的薄紗下靜靜地逝去,也許這一陣子的笑語歡言會讓倆人終身難忘吧。

當再次從床上,把脖子上的纏繞全部出去時,本以為還要許久才會好起來的傷口,連癒合的結疤也一絲不見,不由讓劉紫衣大大地吃了一驚,見過好的快的,沒有見過恢復度如此之快的。這難道就是天界的仙根影響?奇之又奇。

「夫人,我回來了。」大老遠地就聽到一聲蓋過一聲的討厭的聲音傳了過來,讓劉紫衣和床上的馬子成不知所措,這個傢伙早不回,晚不回的,偏偏這個時候回來做什麼?那麼快就完事了?也太沒有天理了,沒有看到我正在同漂漂亮亮的紫衣在這裏慢慢地培養感情嗎?

馬子成弓起身子偷偷地溜到樓下的廂房群里,隨便找了一間,鑽了進去,呆在裏面,暗暗為在前方擋着判官的劉紫衣捏了一把汗,這次可苦了她了,可我同劉姐姐還什麼都沒有做呀,怕什麼,幹嘛我要躲起來,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可一想想第一次見着紫衣,摸了一下小手時,判官那雙恕火衝天的樣子,還是在這廂房裏忍忍吧。千萬不要讓姐姐她左右為難才好。

靜靜地倒在床上,想着這個判官會不會期抱起紫衣來轉上兩轉,然後一起興高彩列地回屋內去,做些少兒不宜的事情出來呢?這個判官敢打紫衣的主意,我,我就,好像是我在打他老婆的主意吧。哎,這事情複雜呀。頭疼啊。

「夫人,近幾日,我不在,可還好?家裏沒有生什麼大事吧?」判官品著小鬼送上來的茶水,緩了一緩遠程勞累的身體和身心的疲憊問道。

「最近幾日府上還好。沒生什麼大事,讓老爺你操心了。」劉紫衣用着平平淡淡的語氣說出的話兒來,不由讓判官心裏狠狠地震了一下。

判官重重地把手中的茶杯摔到地上,瞪大眼睛,看着這個同自己已經有幾千年夫妻之實的,還未完全認清的老婆,想着,好呀你,一個馬子成一來,所有的事情都***亂套了,你小子天生就是禍根,連我老婆都敢來鈎鈎搭搭?簡直是活膩了。還枉我一直當你是我兄弟,你既然無意,就不要怪我無情,我定然讓你生不如死。

「你們這些下人還愣在這裏做什麼?還不把地上的殘渣收拾了。難道要老爺親自動手嗎?」劉紫衣威儀萬分地掃了一眼跟判官同去陽間,現在站在兩邊的眾位從未見過的小鬼們說道。

「我什麼時候說過要他們動手了?你一個婦道人家不做這些,還想做什麼?難道趁我不在,在家裏養著一個小白臉?!」判官其言不善地說出這些沒經過大腦的話來,讓周圍的眾人大是驚奇,夫人的冰清玉潔是從所周知的呀,怎麼會出現這種事情?不會是真的吧,幾個左右看看,都是一臉的茫然不解的樣子,旋即明白過來,不該知道的還是少知道一點兒好。

「你,你,我嫁你崔家少說也有七千八百餘年了,我哪有一絲做出對不起你的事情來,你到是說說,我今天又怎麼了?」劉紫衣氣呼呼地說完這樣的一段讓判官始料未及的話來,拂袖而去。那是大大地驚訝,馬子成來了之後,連以前細語甜言的模樣都不復存在了?還敢在大雅之堂上讓我下不了台,這,這簡直就是反天了,反天了。

「這個蕩婦,蕩婦,反了,反了,來人啊,你們去把夫人立刻關到柴房,不,關到地牢去。讓她好好反省反省。」崔判官抓着另外的一個茶杯,雙手顫地說着。

崔判官手裏的茶杯破碎之時,也是看見曾經朝夕相伴已久的老夫老妻,現在被人大力地壓制着,眼神中流出的不知悔改,讓判官心裏也是一疼,幾千年未有過的心疼,怎麼這個時候來了?

「衣衣,我為我剛剛向你的火,道歉,原諒我好嗎?是我不對行了吧。你給我說說,那個馬子成到底有什麼好?你看看你同他在一起才多少天,被他弄得神魂顛倒,不思茶飯。這樣下去,我會心疼的。我這就去殺了他,我看他到底有些什麼能耐?」崔判官看着這個現下被小鬼們反抓着手臂的過去的妻子說着。

「你要是敢,我現在就死給你看。」劉紫衣恕視着崔懷,咬牙切齒地說道。

「好,好,好一對姦夫淫婦,我就成全你們,你可不要怪我心狠,這是你們自己找的。」判官閉着眼,期望能夠聽到衣衣口中的一聲,哪怕是一個字的哀求,他現在也會放了她,兩人重歸於好的。可是等待了許久,睜開眼看到的,還是那雙恕目,心下一狠,「把夫人關到水牢,嚴加看守,沒有我的命令,誰都不能放她出來,也不許任何人靠近。」

「你好狠心,虧我還同你一起過活了幾千年,哈哈,是我劉紫衣不長眼,怎麼會看上你。也怨不得別人,哈哈。」

一陣陣刺耳的笑起在空蕩蕩的大廳回蕩個不停,崔懷心中的那一絲不忍終於拋棄到九宵雲外,「你們還在這裏等什麼,還不趕快押她去水牢?!」為什麼?為什麼事情會展成這樣?我是怎麼了,我到底做錯了什麼?難道幾千年未曾離棄的夫婦緣分,就要從此與我絕緣?不!!一下子如同被人抽干身體一樣的倦意,讓崔懷瞬間老了許多似的,瞧瞧他現在無精打彩地坐在椅子上的神態,哪裏還找得到過去那個重情重義,義氣風的影子?

用手把桌子上的擺設全部轟到地上,心裏的那股子勁兒還沒有過去,自己的老婆同其它的人親親我我,完全沒有把我放在眼裏,我為什麼還要顧及她的感受?她把我擺在什麼位置?老子不能帶綠帽子。整理了一下零亂的衣服,抹了一把臉,笑眯眯地向閻羅之殿行去,還不時在路上,面帶笑容地對着眾位花痴,笑個不停,準備把近幾日在陽間看到的,聽到的情況一一稟報之,這次你個馬子成不死,也難。

馬子成躺在床上,心裏那是一陣子的緊張呀,如何能夠睡得着,哎,也不知怎樣了,姐姐有沒有把判官打出去,我總覺得在這裏多呆上一分鐘,我的小命就受別人控制多一分,不行,不行,我要出去打聽打聽,到底情況怎樣了,姐姐為什麼沒有叫我?

當馬子成把門開了一條小縫時,一個尖尖頭,十成十返祖的小小個子的小鬼,同他來了一個大眼瞪小眼,「你想做什麼?」馬子成警覺無比地問道。

「夫人叫我來的,你先讓我進去,再說。」小鬼東本張望了一下,鬼魅般地快飄進了房間里。

「紫衣,噢,不,劉姐姐她還好吧?」馬子成拉着小鬼的手,關切地問這個能夠告訴自己外面是什麼情況,長相也不算太難看的小鬼。

小鬼白了馬子成一眼,總覺得眼前之人,沒有廚房的那個缺了一隻眼的獨腳伙夫好看,也不知夫人為何會喜歡上他,還悄悄地向我打眼色,叫我來把他儘快地送走,哎,一個長想不好的夫人喜歡如此長相的仙人也不稀奇,想着想着,小鬼也放下了心中的疑團,抽回了馬子成握住的手,「噢,夫人讓我把你儘快送出府去,我先幫你弄上些普通的鬼氣,呆會兒出去的時候,方便一點,你不要亂動,靜靜地坐在凳子上就行。」

「你先告訴我姐姐有沒有事情,她是不是被崔懷叫到屋子裏去,行那夫妻之事去了。」

馬子成厚著臉皮問道的話讓小鬼心裏那是一巨跳,這種問題也能問我這樣的小鬼,我就是知道也不敢亂說呀,要不然不知死的有多難看呢?但又有一絲的於心不忍,「你說夫人哪?她現在好著呢,她同崔老爺本就是夫妻,我們這些小鬼哪裏能知道如此隱蔽之事。不知道,不知道。」哎,夫人是進去了不假,可惜進的是水牢,那裏的環境也不知夫人如何能夠受得了。小鬼看着開心的馬子成的笑臉,不由佩服起夫人為什麼在自己都是危險萬分的時候還要讓自己來送此人出去了,這個傢伙典型的無心無肺嘛,救人一命,勝過七維浮屠,夫人做這好事當可來世噹噹觀世音菩薩的,年年的菩薩心腸可把我們的肚子給撐死了,說什麼我也要好好地送這位公子從這裏出去,要不然,毀了夫人的修行可就是我的罪過了。

馬子成一個人在房間里等待了許久,把自己臉上的凹凸不平摸了一個遍,幾乎達到了能夠數出到底有多少個坑的境界時,出去探風的小鬼終於回了來,並連同其它的三個小鬼抬回來一口大大的木桶,還不等馬子成現這口木桶其實是裝大糞的時候,就已經從後面把馬子成打暈了過去,扔到桶里,再澆上先前準備好的大便之類的東西,抬起它,慢慢地向府門口走去。

「不好,門口有很多人在把守,我們在這裏等待一下,看看人會不會少一點,大家小心一點兒,此事只可成,不可敗。」小鬼擦了擦頭上的汗漬,心裏那份子緊張呀,但想想夫人對自己的好,從來沒有過任何打罵,今天就是死了也要把馬子成弄出去,理了理心情,望着不見減少的大門口,一個時辰過去之後,還是如此之多的門衛。鼓起勇氣,再次抬了起來,挺直胸膛,在前方,抬起木桶,把手心裏的汗水在棍子上擦了擦,大喝一聲「起」

「哎,王五,今天怎麼是你們來抬着東西了?你不是在夫人身邊做事的嗎?」門口的狀漢看着臉前的這個主子被扔進水牢,生死不明的傢伙,興災樂禍地說道。

「是呀,是呀,夫人不是被關到牢裏去了嗎?我這個她身邊的人,自然也受到牽連?被老爺罰來挑大便了。我們先走了,總不能把一桶子的大便放在門口,同兄弟你嘮嘮磕吧,下次我們再聊啊。」王五說完這一句話兒,眨了一眨眼,抬起木桶,快步地繼續,走向有一條流淌到無間地獄去的河流環繞的後山,走去。

「這個傢伙也太有趣了,抬個大便都能如此開心。真是活該,叫你小子以前,賭錢時,老是敢贏我錢,現在知道錯了吧,活該被老爺罰去抬大便。」壯漢笑笑地想着,哎喲,不好,憑老爺的習慣,這個傢伙恐怕會不得好死,今次怎麼會只罰他去抬大便,他又是夫人的伺從,莫非,這裏面有?有那個夫人的姦夫?我要趕快去稟報給管事?我的小命可不能陪進去。

壯漢轉身匆匆離去。

上一章書籍頁下一章

詛風

···
加入書架
上一章
首頁 網游競技 詛風
上一章下一章

第三十七章 該死的大便桶怎麼那麼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