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文華」紙盒事件2

莫慕芊看著這條信息，一星期前陪小樓相親的場面，再次浮現眼前。

她抓起手機，撥通了小樓電話，寒暄幾句后，莫慕芊問道：「上次我陪你去見的那男人，你後來還見過嗎？」

「哦，你說周亮啊。昨天我們一起吃的飯，你覺得他怎樣？」電話那頭傳來小樓含笑的聲音。

「我和他又不熟識，只是曾經和他吃過餐飯，不過他兩次給人的感覺差好遠」莫慕芊反覆斟酌著，試探著往下說。

小樓毫不在意地打斷道：「不會是相親吧？我覺得他對我還可以」她正說得歡喜，突然急急說了句「有急診了,再聊。」便收了線。

莫慕芊握著手機，嘟噥道：「他真的兩次表現得差好遠啊！」

她正呆時，手上的手機又響了。莫慕芊接通電話的瞬間，就聽到那頭傳來男人的聲音：「你在哪？」

「在家啊！你哪位啊？」

「我是芸劍。你立刻到集團設計部來。」芸劍飛快地交代完，便掛斷了電話。

「我單位有事，下了。」莫慕芊收線后，給楊過了幾個字，匆匆往集團趕。

「芸助理在嗎？」趕到設計部的莫慕芊，望著偌大的辦公室里僅有的平頭男人問。

「你找他？」男人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樣，指指主任辦公室，「裡面。」

莫慕芊走到主任辦公室門口，叩了叩門，喊了聲：「芸助理。」得到允許后，莫慕芊推門進入房間。

她望著由芸劍主持的雲集所有高層管理人員的辦公室，一時間不由懷疑自己是否會錯了意：或許芸劍是要自己在外面等吧？

芸劍不顧開會眾人的奇異目光，向進退兩難的莫慕芊招招手，用唇語說道：「過來。」

處於焦點的莫慕芊走到芸劍身邊，剛想開口，卻見芸劍望著自己，豎起食指放著唇邊。她沒敢再說話，靜靜列席一旁，直到討論「文華」水泵彩盒的、持續四十來分鐘的會議結束。

「你把剛才說的那些色彩的對應顏料拿過來。」芸劍邊收拾文件，邊吩咐著莫慕芊。

「是。」莫慕芊領了指示，火遵照起芸劍的指示來。這晚，芸劍不顧眾人的疑惑，無論做什麼都會讓莫慕芊協助，偶爾也問問她的意見，再指點一二。甚至是在集團上班六年的莫慕芊從不能進入的機密場所，芸劍也會一如既往地帶著莫慕芊。

天蒙蒙亮時，「文華」底色偏差的彩盒，終於在第十五次反覆剝離、加層、著色等工序試驗后，達到了客戶要求。芸劍看著徹夜工作的同仁們，揮揮手讓大家回家休息，自己卻走到車間，親自督促生產。

「芸助理，給。」莫慕芊拿著瓶牛奶，走到芸劍身邊，遞了過去。

「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正仔細核對彩盒色彩的芸劍火冒金星地瞪著莫慕芊，大聲吼道。

莫慕芊不由一怔，望著暴怒的芸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