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腰輕

柳腰輕

那是去懷柔回來的路上,因為避雨我們去他附近的別墅。我洗浴后換了他的襯衫,又去洗我們的濕衣服,他接好洗衣機電源,站起來看着我。突然他一把摟住我開始吻,他從來沒有這樣狂風暴雨般的吻我,我有些緊張,又被他的**驅使著回應他的吻。他抱起我進了卧室,一點點吻遍我的全身,連我最隱秘的地方他都用唇親吻,那是怎樣的親吻啊,狂亂急迫而霸道,我渾身無力,又心亂如麻,知道他想做什麼,又無法抗拒。本能和理智想讓我逃跑,內心卻渴望與他融為一體。

我從來沒想到成為女人會那麼痛楚,很多初夜的描述都是男人的描述,征服佔有寫的那麼美好。什麼落紅成陣,嬌喘微微,哀啼婉轉。我記得他一點點試探進入那一刻,瞬間我被不可名狀的痛苦擊中,指甲一下掐到他胳膊的肌肉里,叫出聲。他停下來,不再動,

「疼的厲害?」他溫柔的問我,

「誠,誠,」我渾身抖,

「不要了,不要這樣好不好,求你了。」

「別說求字,我是想好好愛你。」

他厚重的男人身體壓迫着我,夢語般含混不清的叫着我的名字,他的聲音好像來自天際,我全身抖,因疼痛不受控制地拚命收縮想躲避推開他,他看着我的眼睛,

「第一次肯定會疼,沫,我想要你,給我好不好?要不,你乾脆給我一槍斃了我算了,」

我再也無法拒絕他,不想抗拒了,他不停的吻我的唇和臉,喃喃低語,「我想要你,愛你,好好愛你。」

我摟住他的腰,還是不自覺的顫抖,

「輕點好嗎?」

他答應了,他的腿慢慢分開我的腿,再次覆蓋下來,他的一隻臂膀摟住我的腰,另一隻支撐起自己的身體,他的眼睛近在咫尺,身體貼緊我的身體,

「我愛你,小沫。」

猛的一下,他挺起身體,徹底的進入。眼淚瞬間淹沒了我的雙眼,我想睜大眼睛,可是眼淚充斥着眼框,一切都看不清了。他異常強悍,一進到底,在我體內不停的衝擊,一邊吻去我滿臉的淚水。說着我從沒聽過的情話,

「小沫,你真好,我會死在你的溫柔鄉里。」

從沒經歷過這樣一種痛,像是全身的肌肉和神經都被驟然拉斷,我小時候練芭蕾,幾年後因為一次意外骨折停止,可是那次骨折也沒有初次的痛。如果,他不是我愛的人,如果我不是那樣愛他,我真的想逃開。我咬住他的肩膀,又放開,暈了過去。

我不知道自己怎麼醒過來的,醒來的時候,他溫柔的看着我,我渾身顫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還疼?」

是,痛,痛的不想讓他再碰自己,可他又一次進入,我無力的看着他,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他極力溫柔的動作,可我還是疼的呻吟起來,

「疼啊,我疼。」

他看着我,我的眼淚一直停不住,他慢慢抽離出來,那瞬間好像帶走我的魂魄,我從來不知道人生會有這樣一種感受,經歷著痛苦,也是享受着被愛!

他溫柔地吻我,戀戀不捨地吻著。很快又是一次進入,我一頭撞向他的前胸,嘴裏哀鳴著,

「疼,疼死了。」他停下來,抱緊我,

「我想給你**,乖,一會就不疼了。」

我不知道什麼是**,只覺得他好象在用一把刀砍我,眼淚不自主的又流出來,他吻去我的淚水。

「我想給你女人的快樂,小沫。」

我沒有任何快樂的感覺,唯一的感覺就是疼、疼。

「不要了,不要了,我疼。」

那個下午,他不止一次的索愛,直到洗浴時我哀求他,他才停住。他把我放到床上,問我渴不渴,我突然覺得口乾舌燥,他含一口從冰箱取出的瓶裝水,伏身喂到我嘴裏,一口一口半溫的水他用嘴喂到我的嘴裏,

「你現在最好別喝太涼的,我剛扔幾瓶放熱水裏溫著,忘了提前拿出來。」他給我解釋。我連晚飯都沒吃,就昏昏睡去。

後來我們同居時,我問他是否經常那樣寵別的女人,比如用嘴喂水。

「你是第一個,和你在一起很多是第一次,不騙你,別的女人我吻的都少,」

「不信,你那麼多情。」

「真的,我有潔癖,怕沾上別的男人口水,直接辦事時候多。」

他一本正經,

「她們總是想哄我高興,我想哄你高興。」

這話換來我的拳頭擂他好幾下。他是想讓我高興,可是第二天他去買早餐的時候我才現自己還出血,他緊張的不行,非要領我去醫院。我不好意思去,他堅持帶我去協和找他表姐,讓他表姐一通責罵。送我回家的路上,他很不安,

「小沫,是我不好。」

「沒事,我不怎麼疼了。」

「真的太久沒做了,有點失控。」

那天晚上他沒走,就在我家陪我,把沙拉到我的卧室,午餐和晚飯是他開車出去買的外賣,

「我喂你吃吧,小沫,你別下床了。」

「我哪有那麼嬌氣,」我堅持下床到客廳和他一起吃,

「我怕了你了,你是棉花做的。」

「都是你不好,你還說我。」我委屈起來,

「是是,是我不好,我狼子野心我包藏禍心,把我的小刺蝟給弄傷了。」

我去擁抱他,

「沒事了,誠,我真的沒事了。你表姐給處理過我就沒事了。

「她還讓你吃藥呢,你得吃。」

「我吃。」

「不是讓你吃這個葯,傻丫頭,」他從我手裏拉出那個緊急避孕藥,

「你的生理周期我記得,你昨天是安全期,不用吃這個。」

我臉都讓他氣紅了,「你怎麼那麼流氓?什麼你都記着。」

「你每次都直不起腰的樣子,我想不記住都難。」

他摟住我,「我表姐說那個緊急避孕藥可能引起宮外孕,她們大夫都知道,盡量不吃。以後我也多注意,誰讓我的小刺蝟傻乎乎的,什麼都得**心。」

我紅著臉不說話,他說他操心是是什麼意思?

「放心,」他貼在我耳邊說道,

「我不想讓你遭罪,你痛經厲害,不能帶環,吃藥,是葯三分毒,也沒好處,我認了。」

我靠在他懷裏。

「你可別勾引我了,丫頭,沒聽我表姐說要代表人民槍斃我。」

我去吃飯,他早已擺好了飯菜,

「你這才是養小豬呢,要這麼多菜。」

「吃吧,我體力消耗大,你體力消耗也大,」

「這是什麼?」

「牡蠣。」

「這是什麼?」

「鱉湯。」

「你真是,幹嘛要這些東西。」

「我以後還準備打硬仗呢。」

我抓起一個沙靠墊扔向他,我明白他話的含義,他利落的接住,

「你和我動兵器?」

「你討厭。」

「這是什麼?手雷?不象,哦是炸彈。」

他讓我請了一周的假在家養著,我想上班他不讓。

「你老實獃著吧你,我用不起你這個秘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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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女為愛步步沉淪:北京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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